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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一梦读后感100字

够一梦读后感100字

《够一梦》是一本由西川著作,重庆大学出版社出版的260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013-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够一梦》读后感(一):最讨厌起标题

有些句子有些震撼,感觉云里雾里之中又稍稍有些诗人带来的顿悟,有些句子又是典型的二元论,有些句子又牵扯到了哲学,镜头放大至广袤无垠的草原江河山水,又可微缩到一只对人类社会向往又夷然的蚊子苍蝇身上。蚊子志一篇通过literary translator显然重焕生机,比原文还要有生气和意义,读来意味甚浓。我不应该觉得人的思想和地域是互相排外的相关,留在真实土地上的足迹越多阅历就越广,这是真的。

《够一梦》读后感(二):1

对于哲学,不同于《夏日终曲》的表达中引用典故是为了引用典故中所蕴含的情绪、感觉,《夏日终曲》中表达10可以用1+9和2+8等等,而本书只会告诉你10。

我向我朋友推荐时说到:“看这本书时我倒变成文盲。”

或许这本书也可以当做文学推荐集,像一朵花绽放,灵感操控着感和笔,“然后大雪封了山。”既没人要求我去研究,我决定日后读《够一梦》就这么读了!

语言风格我很喜欢!

《够一梦》读后感(三):不知道的西川

诗人海子大家应该都熟悉,尤其是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曾经是一首现象级的诗,就像流行歌曲一样流行,当然现在仍然是经典。

而谈到西川,可能知道的人会比较少,他在北大读书时就与海子是密友,曾与海子、骆一禾并称为“北大三剑客”。海子自杀后,西川忙前忙后出了不少力。并且是《海子诗全集》的编者。

这些是我对西川仅有的印象。由于对海子的喜欢,西川与海子的这层关系,我也一直希望读读西川的诗。终于有机会读到西川的《够一梦》,在《够一梦》中是这样介绍西川的:

可能是对既有诗集有一个固有的认知,诗是一句一行的。在《够一梦》里,第一辑有很多文章像普通的文章一样,一段段换行的,有点像散文又不是散文,有点像诗又不是诗。

每一段、每一篇读下来,感觉西川闲庭信步于天地、于陆海。

一转念一个场景,一回眸一个镜头。每一字每一句,好像跟西川没有关系似的。

当然也有女人、屁股、大腿,黑森林,这也许是每个诗人神圣、永恒、真诚的话题。

我们在诗间游走、神游、畅想、伴舞,诗人在现实中用双脚丈量着土地。一会在敦煌游戈壁、一会在湘西重走沈从文走过的路,一会在领略美国的雨、一会在香港等待台风,一会游览欧洲的庭院,一会在白洋淀逛集市......

西川的诗(我开始瞎BB了),初读起来有两点不太习惯,一是文体,一些诗好像不是诗,是随笔是灵感的记录;二是诗意,文字间感觉不到诗人的存在,好像诗跟诗人没有任何关系。跟读海子的诗和其它诗集是完全两种感觉。

但同样也开了我的眼界,谁说诗一定要有定式呢?心中有诗,随处可诗,形式等什么都不是重点。

《够一梦》读后感(四):黑暗中的飞鸟及其他

西川的诗歌是不可言说的,他让我们发现了自身的矛盾性。

《够一梦》是一本令人浮想联翩的书——建立在现实生活基础之上的想象。他打破了所有与抽象有关的爱与情感,使所有可接触的关系都具像起来,直到残酷的地步。他似乎不喜欢想象化的描述,以最直白的方式肆无忌惮的暴露人性的复杂面,现实社会的荒谬,以及不可操控的下坠。然而,回过头来,却发现他早已以曲折的手法构建了一种秩序。他像一个流浪者一样,哀鸣着对你说,不要被现实所迷惑,追寻那些放浪的诗意吧。

诗意究竟是何物?诗意是对世故的蔑视,这种蔑视不是名士的“唯我独醒”,而是直接爆粗口:“狗娘养的”。

西川的诗歌,令人想起传说。比如《南疆笔记》,他说,贫穷到只剩下伟大的群山,连天空也按不住他们野蛮的生长。这样的语言,直白,却含义无穷,就像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巫师,在给你讲述古老的寓言。囿于儒家思想的凶猛,中国的传说哲理性强,神秘化得味道却要淡一些。西川的诗歌则有一种承袭自北欧传说中的原始性和神秘性。

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有个古老的传说:漫长的北欧冬天的夜晚,一个国王跟他的士兵们围坐在火塘旁边,在火光忽明忽暗的大木屋中喝酒。忽然,一只小鸟从一个开着的门里飞了进来,又从另一个门里飞了出去。国王说道:“这鸟啊,也就跟人生在世一样,从黑暗里飞来,又向黑暗飞去;温暖与光明,对它都是短暂的啊……”这时一个最年老的士兵回答道:“陛下,就是在黑暗里,小鸟也不会迷失方向。生命虽然短暂而渺小,但归宿绝不是拥抱黑暗。人的伟岸,在于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自由,而非通过虚无飘渺的幻想自我安慰。我们爱,或者恨。感觉到肉体的温暖,内心的刺痛,那都是结结实实的自由之途啊!”

每一个人都应该像那个老兵说得那样,追寻现实基础之上的自由,去大胆体验当下。为什么,我们的存在是崇高的,因为我们的生活绝不应该是冷冰冰的,它富于梦想色彩。人应该活的自恃,依着心灵的感觉奔向光明,而这种光明很大程度上建立在你是否有一颗猛烈跳动的心。

真实的人生,在于活在当下的自由中。西川的诗歌在理性与非理性之间徘徊,让矛盾像撞击在玻璃上的急雨一样飞溅。

西川在《试着从熬头的方面给“人群”下定义》一诗中说,人群就是不知道沉默为何物,虽然大声喧哗却依然沉默着的大多数,就是大眼瞪小眼推动历史前进的大多数。他的理性在这里显露无疑,但你看他还是这样笑骂着。他的诗歌已经成熟,这让人想起诗歌上早熟的海子,但他与海子完全不同。那一代的诗人们已经云散星落,但西川还在。我曾经打过这样一个比喻,中国八九十年代的诗歌“朦胧派”,极像繁盛于法国的“印象画派”。印象画派有莫奈、雷诺阿、毕沙罗、马奈、德加、塞尚、西斯莱、修拉、西涅克、高更、梵高;朦胧诗派有舒婷、北岛、江河、顾城、于坚、杨炼、梁小斌、芒克、西川、海子。就像印象派是西方美术史上划时代的艺术流派一样,朦胧派是中国现代诗歌的划时代流派,梁小斌、西川、于坚是这个流派的余脉。表面上看,印象画派的画家有着相同的艺术理念,实则不然。同样,朦胧派诗人中,也各自有各自的主张。尤其是海子与西川,他们二人的诗歌与朦胧派的其他诗人们有着本质上差别,不论是风格还是语言,都是完全不同的。其不同处,就像梵高、高更之于“印象派”诸人的差异。如果说海子是梵高,则西川是高更。他们是诗人中的画家,就像那些画布上的诗人一样。读《够一梦》你会有嗅到一股扑向“画布”的气息,那是一只在黑暗中经历过光明与温暖的飞鸟,但它并不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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