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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的读后感大全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的读后感大全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是一本由[阿根廷]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页数:20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一):意向

《赫尔博斯最后的访谈》|意向

伯金

您似乎在第一次进行写作尝试——缩写希腊神话时,就已经用到了您广为人知的“迷宫”意象。那么您作品中另一个经常出现的意象——“镜子”,又是何时出现、从何而来的呢?

博尔赫斯

那也和我童年最初的恐惧和惊奇有关,我小时候害怕镜子,害怕红木,害怕重复。我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激情》中就有几处提到过镜子,但其根源还要追溯到我的童年时期。不过当然了,当一个人开始写作时,他往往会搞不清楚作品中那些必要的元素都是从哪儿来的。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二):书中提到的自己的作品与一些作家评论(书单)

短篇小说:

《秘密的奇迹》

《另一次死亡》

《阿斯特里昂的家》

《第三者》

《死亡与指南针》

《南方》(觉得自己写得最好的小说之一)

《刀疤》(最不喜欢的小说之一)

诗歌:《天赋之诗》《另一只老虎》《戈莱姆》《边界》《玫瑰和弥尔顿》《皇宫的寓言》《一枝黄玫瑰》《诗人》(与荷马相关的寓言)

对于其他作家和作品的看法:

尤利西斯:失败的尝试,炫技

卡夫卡、《城堡》:respect

荷马:respect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三):关于这本书

这本书我看了一下,是这一套里最厚的一本,所以其实读完之后会发现信息量真的超大。博尔赫斯什么都谈,谈宗教谈艺术谈哲学谈政治,从自己的作品谈到塞万提斯谈到马克·吐温,如果没有强大的知识库支撑的话我觉得大概率是囫囵吞枣地翻完的(比如我)。

总体感觉读者尽可以从这本书里获取非常多的知识,但是读起来很“难”。不如上一本海明威好读,可能这也是语言体系的问题,海明威是美国作家,博尔赫斯是阿根廷作家,植根于不同的文化环境、不同的语言体系,自然凝练出来的谈话风格也大相径庭。

最大的感受就是,博尔赫斯从小受父亲的影响很大。博尔赫斯的父亲是一名律师兼心理医生,家里的藏书量很大,博尔赫斯也说他的父亲曾经想要成为一个作家但是最终没有成功所以希望博尔赫斯成为一个律师而不是作家(这个逻辑有些让人啧啧啧)。博尔赫斯小时候看的比较多的是马克·吐温,但我觉得马克·吐温对博尔赫斯的写作产生的影响是有限的。

博尔赫斯也是一个很谦卑的人,虽然他本人超级反感“谦卑”这个形容词(他觉得很虚伪)。他和访谈者说他的书是不可能会放在家里的书房的书架上的,因为他认为他的书永远不能和爱默生的巨著比邻。第三篇里,访谈者说博尔赫斯现在的名望越来越大的时候,博尔赫斯有意思地反问了一句,我能怎么办呢,我的书还在出版,我还有书要出版,我总不能让大家别买我的书吧。

还挺真诚的哈哈。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四):笔记

写点小说的人看可能更好。

《〈吉诃德〉的作者皮埃尔·梅纳尔》所要表达的,朴素点说就是「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当然,在阅读/写作的语境下略有不同),以博尔赫斯那种几乎从不发怒的脾性,认为他的写作目的是反讽几乎是不可理喻的(「我从来都不是个擅长讽刺的人,因为我做不到,讽刺太耗费心力了。」),遑论博尔赫斯对梅纳尔甚至是肯定的(「他只为他自己而写作。」……)(梅纳尔的写作实际上也与博尔赫斯的写作理念部分相符)。

博尔赫斯不大待见海明威、斯科特·菲茨杰拉德、……

部分摘录

「也许存在着这样一个上帝,他并不想让我永生,或者说他认为这个宇宙不再需要我了。毕竟,1899年,也就是我出生那年之前,这个世界一直都不需要我,那之前我始终处于被遗漏的状态。」

「语言实在是一种非常拙劣的工具,这逼得你不得不说谎。」

「文学的概念是无边无际的,我自己对它都知之甚少,更别提教你们了。但我能教给你们的是爱,不是去爱我都无法掌握的文学,而是去爱某几个作家,不,那都有点太多了,爱某几本书,或许还有一些奇特的诗篇。」

「财产本身就是一种赃物。」

《博尔赫斯:最后的访谈》读后感(五):谦逊的博尔赫斯

博尔赫斯的访谈,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太谦逊了!如此博学,文学成就如此之高,却又如此谦卑随和,一点大师的架子和脾气都没有。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每个问题都会认认真真回答,开玩笑时也会让你知道他在开玩笑,免得对方当真。

这本访谈录的第一篇,就是一个叫理查德·伯金的美国大学生和博尔赫斯的对谈。1968年,博尔赫斯受邀来到美国剑桥做一场讲座。理查德·伯金,作为博尔赫斯的铁粉,得知消息后高兴了很久,盘算着要去见一见博尔赫斯本尊。

博尔赫斯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个大学生而有任何敷衍和怠慢,反而非常在意对方的感受。访谈才开始15分钟,他们就聊到了福克纳、惠特曼、梅尔维尔、卡夫卡、亨利·詹姆斯、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叔本华。

每隔五分钟博尔赫斯都会停下来问理查德·伯金:“不会无聊吧?不会失望吧?”

尽管博尔赫斯被称为“作家中的作家”、“百科全书式的作家”,但他说自己首先是个读者,其次才是个作家。他自称,自己的书房中没有一本自己写的书——“我写的东西怎么敢与托马斯·布朗爵士或是艾默生的巨著为邻呢?我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我写过的书并不能证明什么。它们是最不值一提的。”

博尔赫斯说:“上天赐予我的一大乐趣就是和他人进行关于文学和形而上学的对话(尽管我是个无神论者)。这种对话对我而言不是辩论,不是独白,更不是傲慢的说教,而是和他人一起求索真知的过程。”

在这本《最后的访谈》中,博尔赫斯从他的童年谈起,他非常坦诚地谈到他的家庭、儿时的阅读、喜欢的作家……这本书完全可以看成是他的“口述自传”。

博尔赫斯作品中反复出现的“迷宫、老虎、镜子、梦境”等主题,都被博尔赫斯一一道出原委。比如说他为什么迷恋“老虎”,是因为他失明前最后能看到的颜色就是黄色,而他生来第一眼看见的颜色就是虎皮的金黄。他曾经盯着动物园里的老虎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博尔赫斯还为理查德·伯金的访谈写了篇前言。“理查德·伯金让我重新认识自己”,他说,因为“我认为自己完成了自我表述,事实上是自我坦白,坦白的程度更甚于那些我在孤独中怀着过度的忧虑和戒备写下的文字。比起我自己独处时思考的产物,从他人那儿得到的启发往往更能让我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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