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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米修斯已松绑经典读后感有感

普罗米修斯已松绑经典读后感有感

《普罗米修斯已松绑》是一本由陈希我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元,页数:31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普罗米修斯已松绑》读后感(一):“扇你一耳光,脸疼吗?”

终于有时间静心读完,四篇都好,最偏爱《普罗米修斯已松绑》和《爱瘟神的女人》。看到一些评论,不乏和我一样的科班和学院派,无不是娴熟地找到路径切入、细读。但我自己的阅读感是不安、无力和崩解的。希我老师的写作无疑是最强势的那一类,是可以消解任何理论路径的压倒性写作,是极好的写作。我无法武装完备地去阅读这样的小说,因为无论我试图从哪个路径切入,最后都会返回自身。与陈老师谈起小说,喜悦而怯怯,喜在看到了写作上更成熟却仍在坚持内核的陈老师,怯在被小说强烈的打脸感,疼。——即我在看这本书的时候我怀着一种学术和技术层面的目光,我真的对吗?陈老师的这种小说,真的是我们能随便用叙述学的层次、人称等能操刀的吗?那我们也成了《普》里技术派的鸡贼?我是否也要松绑苟且,安于用我的理论去继续做下去?我的答案是否定的,如果对我们学院派来说《普》仅仅当作一件非常有学术价值的作品来说,是不足够的。而是应该让我们认识到自身的局限和无力,在强大的文学文字面前,你不得不承认理论的路径是无效的,你只能选择某个路径切入和作家对话,但这种强势的作品,你不可能用理论完全完美解读。你需要一颗幽深丰满甚至创痛灵魂。赵毅衡老师说“叙述是人的活动,表现人性的伟大力量,而任何人的活动,也都会显示人的认识之自我囚禁”。而陈老师的写作把我们的“囚禁”翻面了,让我们能在外面看到笼中的自己,这是最珍贵和独特的。我们能借由陈老师的笔触打破沉重肉身的局限,跳出来去看自己,犹如困兽。陈老师是我们面前的镜子,背后的眼睛,而他的写作,是一种扇耳光写作,鞭笞我们苟且而挣扎的灵魂,是唯一延续鲁迅“抉心自食”路径的真正的写作。

《普罗米修斯已松绑》读后感(二):通过内在的自我发现生活的真相

《普罗米修斯已松绑》这本书包含陈希我近年来创作的四部中篇小说,分别是《普罗米修斯已松绑》、《爱瘟神的女人》、《拯救我的血热》、《海市蜃楼》。陈希我的小说里有一种十分尖锐但又可以像钝器一样撞击人心的东西,似乎看起来是矛盾的,尤其是陈希我小说中的性描写和对社会进行的激进的探索,一方面这种尝试可能遭到非议,但在独特的话语情景下也有很多可能,也许正因为如此,陈希我曾获得人民文学奖、先后五次获得了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的提名。 《普罗米修斯已松绑》让我想起埃斯库罗斯创作的取材于古希腊神话的戏剧《被缚的普罗米修斯》,普罗米修斯桀骜不驯,为了人类的幸福甘愿牺牲自己。《普罗米修斯已松绑》小说中主人公“我”的意愿一直是做一名导演,在为举办校庆活动准备的剧本中塑造了一个刚正不阿的“李老师”形象,李老师好像站在遥远的古希腊舞台上,在那个时代也需要英雄去为人民造福,而正因为如此,普罗米修斯因为盗取火种而受难。可是李老师在面临现实生活中的一切杂事时,当然也有许多平常人的情绪,说出口的自私以及考虑到“为大家”的情况,面对毫不讲理的村霸的威胁和一众人的盲从,李老师又该何去何从?小说是多线叙事结构,小说里真正的主人公“我”是本学院教师的儿子,实际上“我”来写剧本也是建立在关系户的基础上,但是过去从未怀疑的观念已经在崩塌瓦解,世界会变得更好吗?还是会更坏?“我”早已在十年前就选择了顺从。 《爱瘟神的女人》很符合当下现实的情况来看,人们不知不觉出门都要戴上口罩,故事里的男女主人公也是处于这样的疫情环境,在日本相遇的男人和女人,女人一直戴着口罩引起了男人的不断猜疑和好奇,戴口罩是为了自律?是害怕环境污染?是为了掩盖丑陋?还是为了活命的本能而无法脱去口罩?而女子也有难言之隐,她希望永远都有疫情,这样人就可以永远需要戴口罩,因为她只有这样才可以遮挡她脸上永远的伤疤,遮挡脸上的缺陷。 陈希我的小说让人分不清楚现实和虚构,在二者混淆的模糊界限里,感受真实和荒诞。

《普罗米修斯已松绑》读后感(三):盗火的启蒙者

普罗米修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神明,他反抗宇宙,并盗取火种将其带到人间。火神赫菲斯托斯为普罗米修斯的勇敢行为感到钦佩,在宙斯命令他惩罚普罗米修斯时,火神偷偷告诉他:“只要你向宙斯承认错误,归还火种,我一定请求宙斯饶恕你。”普罗米修斯拒绝了,他十分坚定地说:“为人类造福,有什么错!我可以忍受各种痛苦,但决不会承认错误,更不会归还火种!”因此,普罗米修斯是盗火者,也是启蒙者,是他将光明带到人间。

《普罗米修斯已松绑》是陈希我的中篇小说集,讲述了“四个道德故事”,具体包括《普罗米修斯已松绑》《爱瘟神的女人》《拯救我的血热》《海市蜃楼》四部小说。

这部小说的隐喻,其实未尝不和普罗米修斯的修辞有所关联。作者在后记中也说道,“一切都是合理的。要破除这种合理性,只能用非理性来对合理做出反应。这是应激反应,只能如此。只能无理,只能偏激,发泄,唯发泄乃作家之行动,唯偏激乃作家之立场。”“知识分子向生,作家向死。如果你是知识分子,那你就探寻道路去,这也应该,人总不能坐以待毙;如果你看到更浩茫的黑暗,那你就进入文学。但你必须做到文学的极致,与黑暗撕扯,而不是与黑暗和解。”正如著名评论家张莉所说,“在一个习惯常态的社会里,如果不是陈希我的小说及其坎坷际遇,我们怎么能这么真切地认识到,生活中居然有这么多习焉不察的黑暗、痛楚与不快乐?”

在这四篇小说中,我最喜欢的也是《普罗米修斯已松绑》。作者在小说中暗含了八十年代叙事,以及可以回溯到新文化运动和五四运动。其本人也对这篇小说进行了精确地阐释——小说中的“我”执意要推翻原来作品,重新构思普罗米修斯这样的英雄。原作其实也是关于英雄的,一个游击队或还是新四军,因为打日本人被追击,藏在村民中。或者说,是村民掩护英雄,死也不交出来。“我”觉得这故事老套,缺乏反思性,且现实感不强。“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他冻毙于风雪。”这话在现实中频频失效。但其实“我”的构思里有个重大误区:原剧本写的是战争年代的“救亡”,现版本干的是非峻急时代的“启蒙”。有一种说法,从“新文化”到“五·四”是“启蒙”被“救亡”所取代,胡适晚年还说“五·四”是对中国文艺复兴的干扰,扼腕。

《经济学人》称陈希我为“特立独行的作家”,读这部小说,的确可以感受到一股特立独行的文学气质,给人带来某种强烈的冲击反应和震惊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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