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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罗皮乌斯》读后感1000字

《格罗皮乌斯》读后感1000字

《格罗皮乌斯》是一本由[英]菲奥娜·麦卡锡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68,页数:59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格罗皮乌斯》读后感(一):既有收获又有趣

想了解现代主义建筑,一定要了解包豪斯,因为它是很多现代主义建筑大师的制造机,简直达到了批量生产恐怖地步,而什么样的人能创造这样一所学校一直是我好奇的。这是国内唯一一本关于格罗皮乌斯的个人传记,发现的时候很惊喜,没想到读起来更惊喜,完全的有趣,丝毫不枯燥,有时候甚至会忍俊不禁,十分推荐。

《格罗皮乌斯》读后感(二):没有格罗皮乌斯,就没有包豪斯。

搞艺术、搞设计、搞建筑的人,都想去包豪斯进个修。但是可惜这学校已经没了,但是格罗皮乌斯的故事流传了下来。

他36岁才开始创业,创办了包豪斯。这期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亲力亲为。不能吃苦的人真的不适合创业呀。

他一直夹缝中生存,54岁去往一个陌生的国度,重新开始。

他人脉超广,交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还有很多很多故事。

之前我没见过有他的传记,这是我读到的第一本格罗皮乌斯的中文传记,书很厚,正好可以慢慢读。

《格罗皮乌斯》读后感(三):一本新传记描绘了包豪斯创始人沃尔特·格罗皮乌斯的多彩肖像

在《格罗皮乌斯:包豪斯缔造者》一书中,作者菲奥娜·麦卡锡试图打破这位德国现代主义建筑先驱不适合作为传记研究对象的论调。

艺术家传记作为一种繁重但却极具价值的体裁,作家们耗费心力,以公正的态度对待他们的历史档案和艺术作品。菲奥娜·麦卡锡(Fiona MacCarthy,1940-2020,英国传记作家和文化历史学家,以研究19和20世纪的艺术和设计而闻名)的著作《格罗皮乌斯:包豪斯缔造者》(Walter Gropius:Visionary Founder of the Bauhaus)便是其中的范例。沃尔特·格罗皮乌斯(Walter Gropius,1883-1969,德国建筑师和教育家,包豪斯创办人)于1883年出生于柏林,被认为是现代主义建筑设计先驱之一,麦卡锡陈述了自己的目标,即揭穿格罗皮乌斯在某种程度上不适宜作为传记研究主题的神话。这个神话似乎很大程度上是由汤姆·沃尔夫(Tom Wolfe,1930-2018,美国作家、记者,开创了新新闻写作模式)一本颇具争议性的文化批评著作《从包豪斯到我们的豪斯》(From Bauhaus to Our House,1985)中对格罗皮乌斯一种吐槽式的肖像描绘而延续下来的,沃尔夫对包豪斯运动及其社会主义事业的教条式拥抱提出了的异议。

《格罗皮乌斯:包豪斯缔造者》一书封面,菲奥娜·麦卡锡著,Faber & Faber出版社出版。

为了将格罗皮乌斯描绘成一位更迷人、更有魅力的形象,麦卡锡在传记的前几章专门讲述了他丰富多彩、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其中最著名的便是他与奥地利作曲家古斯塔夫·马勒(Gustav Mahler,1860-1911)的妻子阿尔玛·马勒(Alma Mahler,1879-1964)的往事。描绘这段恋情是一项复杂的壮举:情绪不稳定、反复无常的阿尔玛显然受到了负面声誉的影响,她被冠以完全依托于有权势男人,在某种程度上,她被视为格罗皮乌斯一生的折磨者,而不是一个失意的天才。尽管如此,阿尔玛还是成为了一位有趣的人。就格罗皮乌斯而言,在着手创造他的“遗产”之前,他首先在德国军队中经历了一段发人深省但并没有改变人生的服役。

当然,这一“遗产”是巨大的。麦卡锡的中间章节更加公正地评价了格罗皮乌斯将建筑视作一种完整、综合的艺术的远见卓识。我们对格罗皮乌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First World War,1914-18)之前的“野心”有了初步了解,但直到1919年,格罗皮乌斯接管了德国魏玛的一所名为魏玛艺术学院(Weimar Kunstgewerbeschule)的工艺美术学校,他的包豪斯(Bauhaus)项目才开始成形。格罗皮乌斯从一开始就坚持跨学科的教育,即艺术与工艺的相结合。学院的一系列教职人员,以各种各样令人印象深刻的方式闪耀登场,这些人包括了像莱昂内尔·费宁格(Lyonel Feininger,1871-1956,德裔美国表现主义画家)、拉兹洛·莫霍利-纳吉(László Moholy-Nagy,1895-1946,匈牙利摄影家、艺术家)、保罗·克利(Paul Klee,1879-1940,瑞士裔德国画家)、瓦西里·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1866-1944,俄罗斯抽象绘画大师和美术理论家)等伟大艺术家,也包括了建筑师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Mies von der Rohe,1886-1969,德国现代主义建筑大师)和马塞尔·鲍尔(Marcel Breuer,1902-81,匈牙利现代主义设计及建筑师)。在德国崛起的民族社会主义及其对前卫艺术强烈打压的背景下,学生们广泛的种族融合和学校一贯坚持的平等主义精神立刻使它(包豪斯)显得与众不同。

作为推动者和思想家,格罗皮乌斯在艺术界中大放异彩。在他离开阿尔玛后(两人育有一子),他的新婚妻子艾斯·格罗皮乌斯(Ise Gropius,1897-1983)担任了学校的市场和营销人员,并确保了学校在社会中的广泛嘉誉。还有早期的项目,如柏林的“索默菲尔德之家”(The Sommerfeld House),这一项目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其在材料上让人想起了美国建筑大师弗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 Lloyd Wright,1867-1959,现代主义建筑美学思想和「有机建筑」哲学的代表人物)的作品。这种早期作品的浪漫格调很快就被格罗皮乌斯日益精简、严谨、甚至朴素的“国际风格”(International Style,一种盛行于1920至30年代的现代主义建筑风格)所取代。

格罗皮乌斯的早期建筑项目,柏林的“索默菲尔德之家”。

1925年,学校被迫搬迁,以寻找更开明的市政赞助人。此后,学校的新址包豪斯·德绍(Bauhaus Dessau)就是这种新建筑最好的例子。这本传记中很少包含图像,但在这少量的图片中,白色的通体,简洁的线条,优雅的玻璃和功能性的设计是那么的新颖、震撼和显而易见。麦卡锡为读者提供了艾斯带领客人们参观大学综合楼的精彩细节,用现代厨房、公寓和大师们日常生活来吸引他们,其中,康定斯基和克利等伟大艺术家们正共享着生活空间(有一张可爱的照片,照片中两人正坐在树林中的一张小桌子旁喝下午茶,背景中可以看到白色的立方体公寓单元)。麦卡锡还在其书中加入了最初一些对包豪斯圈子的不满诉说,可能是出于同行的嫉妒,因为有些人觉得格罗皮乌斯和艾斯建造的房子太奢侈了。总而言之,包豪斯·德绍听起来就像是一所崇高的文理学院,在这里,创新精神饱含着巨大的感染力且不可阻挡。

康定斯基和克利在包豪斯的照片,两人正坐在树林中一张小桌旁喝下午茶,背景中我们可以看到白色的立方体公寓。

1933年,纳粹主义(Nazism)的兴起,以其对现代主义的强烈反对,迫使包豪斯关门。被迫流亡的格罗皮乌斯面临着更加贫困的艰难时期,首先是在英国,然后是在美国。作为哈佛大学建筑系(Harvard University’s Architecture Department)的系主任,他的光芒在校园中再一次闪耀,尽管如麦卡锡所言,他有时会因为不得不专注于教学,而非自己的职业发展而感到不满,就像他许多被流亡的包豪斯同事一样。前包豪斯·德绍的教学主任密斯·凡德罗也曾在美国任教,他在芝加哥建筑史中留下了自己决定性的印记,在很多方面都超越了作为建筑师的格罗皮乌斯;还有马塞尔·鲍尔,他设计了曼哈顿上东区最初的惠特尼博物馆(Whitney Museum/Met Breuer,现为大都会博物馆分馆建筑)。

马塞尔·鲍尔设计的建筑,位于纽约曼哈顿上东区最初的惠特尼博物馆,现为大都会博物馆分馆建筑。1966年落成。

然而,格罗皮乌斯留下了对现代建筑创造性更为广泛的认知遗产,如他于1938年在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组织的“包豪斯1919-1928”(Bauhaus 1919-1928)的重要调查。麦卡锡指出,虽然展览简短和品质令人担忧,但它在美国各地巡回展出期间,使得包豪斯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名字。作为美国曾经最大的建筑协会:协和建筑师事务所(TAC,The Architects Collaborative,该协会一直活跃到了1995年)的联合创始人,格罗皮乌斯在哈佛大学校园里留下了更深层的印记,他对整体的新乔治亚风格(Neo-Georgian,1720-1840年间,在大多数英语系国家出现的建筑风格,它本质上是古典主义建筑,强调结构对称)进行了直率的现代主义干预:TAC设计的一座“哈佛研究生中心”(Harvard Graduate Center)便是其中之一,胡安·米罗(Joan Miró,1893-1983,西班牙超现实主义代表艺术家)还曾为其创作了一幅抽象壁画(现收藏于MoMA)。最后,麦卡锡有力地证明了格罗皮乌斯在美国最伟大的成就:纽约的“泛美航空大楼”(Pan Am/MetLife Building,1963年落成,即后来的大都会保险公司),尽管在这里,凡德罗设计的位于公园大道极其优雅的38层“西格拉姆大楼”(Seagram Building,1958年落成)似乎也抢尽了风头。

格罗皮乌斯与TAC事务所设计的“哈佛研究生中心”,1950年落成。

胡安·米罗专门为“哈佛研究生中心”创作的大型壁画,1950-51,现收藏于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格罗皮乌斯设计的纽约“泛美航空大楼”,1963年落成,现为大都会保险公司。

麦卡锡在传记的结尾充满激情地宣称,沃尔夫的《从包豪斯到我们的豪斯》“是对事实的歪曲”。目前我们不清楚为何她会如此坚决:如果沃尔夫把格罗皮乌斯描绘成一个教条主义者,那不正是因为他在包豪斯中看到了一些不好的暗示吗?自始至终,麦卡锡将格罗皮乌斯塑造成一个完美的、不关心政治的艺术家,但她也注意了格罗皮乌斯的一些缺点:格罗皮乌斯早期的一些作品与纳粹国家有关,他在信中提到了一些雅利安人的品质,这的确让人不安。这些细节使得麦卡锡笔下的人物形象变得更加复杂——这种复杂性在传记中并未得到最终解决(不过据推测,格罗皮乌斯后来与一名犹太女子的婚姻使他免于了任何反犹太主义的指控)。

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设计的位于纽约公园大道的“西格拉姆大楼”,1958年落成。

抛开传记的细节不谈,包豪斯令人惊叹且创新的、有时又带有朴实的风格无疑为沃尔夫式的批评留有余地。沃尔夫是一个非凡的挑衅者。在回应《从包豪斯到我们的豪斯》一文中,《纽约时报》(The New York)的建筑评论家保罗·戈德伯格(Paul Goldberger,1950)写道,沃尔夫对包豪斯充满免疫,因为他根本看不见——例如,他无法意识到西格拉姆大厦之美;为《纽约书评》(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撰稿的珍妮特·马尔科姆(Janet Malcolm,1934-2021,美国作家)则更严厉地批评了沃尔夫作为一个想成为建筑评论家的缺点。从这个意义上说,麦卡锡对“格罗皮乌斯的遗产都是建立在对他的成就如此肤浅的解读之上”的担忧是完全正确的。然而,她自己的观点并没有充分考虑到为什么“国际风格”及其后现代分支会被一些批评者认为它们没有灵魂。尽管有着这些微小的缺点,麦卡锡还是描绘出沃尔特·格罗皮乌斯作为一位被独特激情所驱使的艺术天才,其一生作品在漫长的时间纬度中是那么的光彩夺目,充满活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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