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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的艺术经典读后感有感

漫步的艺术经典读后感有感

《漫步的艺术》是一本由[美]亨利·戴维·梭罗著作,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元,页数:2018-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漫步的艺术》读后感(一):“神志清醒的树木越长越美丽”

梭罗这样简单、纯粹的生活状态是我所向往的,不需要物质的包裹,内心也足够丰满充盈。在广阔的天空下行走,在鲜有人迹的大自然间思考。“他吃苦耐劳又清心寡欲,这使他能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谋杀,他只需投入较少的时间就能满足生活所需,因此他可以有充分的闲暇时间尽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活在当下,不会为往事所烦累或感到羞耻"

我们大多数人的生活都是三点一线日复一日的枯燥,属于自己的时间越发稀缺,再加上世俗标准的裹挟,内心焦虑和不安也越来越多。正如文章所言:我们习惯于追求一种我们可能会遵循的法则,这种习惯中存在着奴性的心理。人们越发不会去思考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越发不会停下来倾听自己的内心,很有可能庸庸碌碌一辈子也不会真正认识自己。读完这本书,梭罗的生活并没有说服我逃离眼下的生活归隐田园,但是他让我明白的是一个人只要足够强大,对自我、对社会、对生活了解的足够多,思想便能超越现实的层层外衣和种种欲望,拥有真正属于自己内心的从容。

所以,无论当下的时代如何压榨我们的生活和内心,我们都不能放弃探索追求真理的权力,要正如一棵神志清醒的树努力生长那样。

《漫步的艺术》读后感(二):漫步大地的神灵

------梭罗及《漫步的艺术》

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灵。——亚里士多德《政治学》

我们所熟知的梭罗,是那个在《瓦尔登湖》一书中沉默内敛而又寂寞的隐者、哲学家;是那个精于测量和计算的建筑工匠和手工艺人;是那个渔夫和农民,白日劳动并漫步于大地又在夜晚陷入沉思的孤独的梭罗。

这是梭罗在人们心目中的第一印象。

这印象完全正确。

梭罗本质上即是这般清心寡欲的遁世者。他崇尚自给自足的简朴生活,厌倦于一切没有必要的社交活动,远离人群,离群索居。他对自然的热爱似乎胜过人类。

他由衷地喜爱在广袤的大地上漫步,足迹遍布美洲大地茂密高耸的森林,人迹罕至的山野,湍流不息的溪河……所到之处,随意摘取一枝叶,一朵花,看鸥鸟飞舞于湖上,听山风吟唱于山间。如此的一个人,远离城镇的喧嚣,人世的纷扰,不正是亚里士多德所说的那种“离群索居的神明”?

然而,揭下出世者的标签后,你还会看到一个入世的梭罗。如,他是当时积极的废奴运动的支持者,西方公民不服从思想的倡导者和先驱,更是近代以来方兴未艾的环保主义和自然主义精神上的导师和领袖。并且,在梭罗所处的那个时代,他还是学识渊博的植物学家和动物学家,即使与专业科学家相比也不遑多让。

这部《漫步的艺术》即体现了梭罗作为一个博物学家的特质。在本书中,梭罗借一次次长途漫步的机会,对康科德镇周边和马萨诸塞州本地自然风貌以及动植物生态进行了极其细致入微而生动的描述。在这一次次漫长而孤独的徒步中,正如他第一部作品《在康科德与梅里马克河上一周》以及随后的《瓦尔登湖》等著作中所呈现的那样,梭罗不止于对自然和动植物的描绘,更将其对人性的思索,对人类社会种种角度的考察借此抒发。其思想之深刻,语言之清冽,字字珠玑,如缅因森林中的溪流,汩汩流淌沁人心脾。

梭罗一生短暂,虽笔耕不缀,但在其生前仅出版过两部完整的著作。一部为大名鼎鼎的《瓦尔登湖》,另一部是《在康科德与梅里马克河上一周》。在其故后,又整理出版了《缅因森林》、《科德角》和这部《漫步的艺术》等作品。

《漫步的艺术》原名《远足》。2012年光明日报出版社出版过董晓娣翻译的国内首版,出版时书名改为《远行》。这个版本之后,国内还有过古吴轩出版社出版的另一个译者的《远行》。现在我手里的版本,是天津人民出版社在12年光明版董晓娣译本基础上经修订后的版本,书名改为《漫步的艺术》。在此,我不去评价古吴轩版和天津人民版两个版本的优劣。但是,董晓娣的天津人民版《漫步的艺术》中收录了爱默生写的《梭罗生平》一文,而古吴轩版本的《远行》一书没有并收录。此文极其重要,对梭罗一生的评价也极为中肯,对于研究梭罗和喜爱梭罗的人来说,不可不读。对我个人来讲,我尤其喜欢爱默生在此文结尾处的一句话:

他(梭罗)的灵魂属于最高贵的人群;他的生命虽短暂,却已然倾己之长尽己之力。

诚然,梭罗本人正如同他在《瓦尔登湖》中所讲述的柯洛城那位专注于制作一根手杖的艺术家一样。这位艺术家是如此投入于自己的作品,不知不觉之间,世界已毁灭又重生无数次。梵天都已经历了好几次的轮回,而他依然年轻。他的作品旁,那根手杖脚下,刨花就像刚刚从枝干上分离一样。而当这件作品最终完成的时候,梵天为之震动,诸神唱起赞歌。

诚然,梭罗正是这样一位已然倾己之长尽己之力地去生活之人,他欣然饮尽生活所带来的甘美与苦涩;这高贵的、野性而强健的灵魂战胜了流逝的时光,他恰如一位因无比清醒而孤独的神明,高蹈于人世间一切悲与欢之上,永恒漫步于康科德的乡间与山巅,跨过茂密的丛林与湍急的溪流,矗立在梵天苏醒又睡去的一次又一次毁灭与重生之间。

“对于他和他的工作,所谓时间的流逝只是过眼幻影。”

——《瓦尔登湖》

《漫步的艺术》读后感(三):梭罗《漫步的艺术》摘录

摘 录

“偶尔,当一个人走在铁轨上时,会突然陷入某种思考,却浑然不知有火车开来。但是不久,我们的生活注定会流逝,火车也终究会返回。”

“微风无影无息地吹拂着,

吹弯了汹涌的卢瓦尔河四周的蓟,

在峡谷的风中奔走的行人,

为何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你这树林的昏暗精灵,

古老的飞鸟,

从孤寂的路上飞跃而过,

犹如一颗夏日的流星,

在树木和群山间划过,

你越过了森林、田野和小溪,

“你想说些什么?

为何你在白昼出没?

为何你心头萦绕着悲伤?

为何你敢长啸着

冲破云端,

矗立于疲乏的人群之上,

却把你的栖息之地,

留在那遥远的下方?”

“再往后一些的秋日里,当白霜将层林尽染,一只孤独的潜鸟会来拜访我们幽静的池塘,随后,它可能会静静地潜伏在那里,直到过了换毛的季节,狂放的笑声响彻树林为止。这种白嘴潜鸟。

“傍晚来临时,暮霭化作了蒸汽,风景变得更加清晰可见,无数的水洼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如今,远远的山中别墅顶上冒着青烟,

那重重的暗影从高山落下,变得更长。

“月亮,它依然高高地悬于天际,俯视着整座瓦楚塞特山。尽管它们同我们的命运一样遥不可及,但知道它们仍是我们的游伴,这就足以宽慰人心了。的确,星辰给人类带来了慰藉。我们不仅要明了我们的生命注定是卑微的,还应知道我们有权利去凝视群星”

“眼前的景色有多辽阔,且在某种程度上,苍茫的大地是如何与无尽的苍穹相互吻合,白色的村庄又是与天上的哪些星座遥相呼应。这里几乎没有山景特有的那种庄严与壮丽,却自有一番无尽的景象,引得你我在炎炎夏日去沉思。大自然的宽敞辽阔尽在我们眼中。穷目所及,鲜有生命的迹象,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也都是各自飞翔,不曾聚集在一起。遥远的大路,纵横交错着通向了乡间。路上的旅人,前后好几英里,寻不见一个旅伴。眺望四周,看到的尽是层层叠叠连绵不断的城镇,它们就像种植葡萄的梯田一片高过一片一样,直至最后消失于地平线上。”

“我们前一天傍晚曾经看到过它们虚幻的蓝色身影,宛如行将被晨风吹散的云团。我们的眼光毫无松懈地追逐着的最后的遥远山脉,它们从北方康涅狄格州那边的一块突兀的巨石开始,一路向南延伸,有三四座峰顶依稀可见。不过,最宏伟的当属西北方向上尽显男子气概的莫纳德诺克山了。我们观察了它一番,知道了它就是梅里马克河和康涅狄格河的分水岭,河水泛起的湛蓝色的气息使这道分水岭显得有些起伏不定。河流两侧是相对而出的河谷,沿着河谷的涓涓细流,已经住满了新英格兰人——谁能料定这些河谷拥有怎样的命运呢?瓦塔蒂克山,还有与之相邻的马萨诸塞州和新罕布什尔州的山峦,是同一条高海拔山脉的延续,我们就站在它的上面。可是,新罕布什尔州的那处峭壁断崖——从这个州突出来的岬角,正夜以继日地朝着我们的马萨诸塞州跌落,它是我们魂牵梦萦最久的景致。”

“更小的山脉以及阿利根尼山脉,从东北向西南延伸着,与那些山涧齐头并进的是更畅通无阻的河流,它们与海岸以及那些山涧堤岸的总体走向相适。即使是有着纤细条纹的白云,也会倾向于落在同样的方向,而盛行风的方向、人类及鸟类的迁徙路线也概莫能外。一座山脉为政治家和哲人解决了很多问题。而文明的进步与其说是翻山越岭阔步前进,毋宁说是沿着山侧踽踽而行。我们的心灵需要多久才能竖起一次屏障,从而避免偏见和盲从呢?穿越过这些分水岭,穿越过它们稀薄的空气,平原上的罪恶就得到了涤荡和净化。由于很多种植物都没有攀登上它们的峰顶,因此,毫无疑问,许多恶行没有越过阿利根尼山脉;而蔓延到山脊,又降至远处山谷之中的,也唯有耐寒的山地植物了。”

“当我们沿着尘土飞扬的道路,步履沉重地前行时,思想也变得像道路般布满灰尘。所有的想法实际上都停了下来,思维或是中断,或是随着某种混沌想法的节奏消极地进行着,我们发现自己在机械地重复着某个熟悉的节拍,这种节拍正好与我们的步伐相吻合。”

“在尘土最肆意飞扬的路上,也有对最风尘仆仆的旅人的慰藉——他时而爬上高峰,时而走入幽谷,他的双脚勾勒出的路径便是人类生活的最完美的象征。登上高山之巅时,他会凝视苍穹和地平线;站在峡谷之底时,他会再度仰望高处。他依然重复着往昔的行程,尽管可能会疲倦不堪、旅途劳顿,但这仍然是他的真实体验。”

“回到了平原的散漫生活中,那么,就让我们努力把些许山峦的雄伟壮丽引入到生活中来吧!我们将记住我们躺在什么围墙里面,也将懂得这种平实的生“活也有其巅峰,并且知道,为什么从山顶俯视山谷最深处时,会看到一抹淡蓝的色调。

我们还会明白,每个时刻都有一定的高度,因为没有哪一部分的大地低到难以看见天空,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伫立在自己时刻的顶峰,去远望连绵不绝的地平线。

是夜,我们在哈佛歇息下来。第二天早上,我们两人分道扬镳了。一个人迈着步伐朝近一些的格罗顺村走去,另一个人则踏上了通往康科德宁静草地的孤寂之旅。希望他不会忘记去记录一个农夫及其妻子的殷勤好客——正是他们在自家餐桌上盛情款待了他,而他回报他们的只是祝福他们拥有持续不断的好天气,而后便默默地接受了他们的一番好意。这种慷慨的馈赠使他精神大振,不亚于摆在他面前充足的食物带给他的振奋。吃饱喝足以后,他重新充满了活力,继续前行,在太阳还没升得太高之前,就抵达了康科德河岸。”

“居住在格陵兰岛的居民告诉我们,每到冰冻时节,那里“海水就会冒烟,犹如大火燎原,场面很是壮观;海面上还会升腾起刺骨的‘霜雾’,这种霜雾会使人的脸上和手上肿胀起泡,对健康极为不利”,而我们这里虽冰冷刺骨,但这种寒冷却来得极为纯粹,且对肺大有裨益。这里也没有什么“冰雾”,有的只是经过了寒冷洗涤,变得越发纯净的仲夏薄雾的结晶而已。”

“荷马怎么描述吧:“冬日,雨雪纷纷。风虽息而雪不止,覆山巅,裹丘陵,披樲棘杂生之旷野与田畴;波涛雄浑之海隅涯涘,落雪亦然,雪触海水,即融无声。”大雪夷平了万物,使它们深深地拥在大自然的怀抱之中——正如在漫漫夏季,植被爬上了教堂的柱顶和城堡的角楼,胜却了一切人间艺术。”

“迟落的红枫树叶点缀着大地,色彩依旧绚烂。黄色的地面上常常留下它们猩红色的斑点,宛如一些野苹果,不过,那些色彩在地面上只能维持一两天,下雨天尤其如此。我从堤道上无处不在的树木旁经过时,发现它们已经失去了华丽的外衣,全都变得光秃秃的,犹如弥漫的浮烟。可是,它们就躺在一侧的地上,依旧光鲜不减,那叶子的轮廓也一如落下前那般规则。我第一次观察到,那落叶就像树木映现在地面上的一道永恒的彩色树影,暗示着要我们去寻找它们曾经赖以生存的树枝。”

“月亮在穿越或者说看似要穿越挡在它前面的云彩时,时而躲到云层后,时而又驱散或照亮它们,把如水的月色展示给所有的观看者和夜行人。水手们谈到这一幕时会说“月亮吞食了乌云”。旅行者是孤独的,月亮也是,不同的是,在它击溃矗立在森林、湖泊和山峦上空的乌云大军的过程中,他总免不了为它捏一把汗。当它被乌云遮蔽时,他会深深地同情她,只要能给它带来某种慰藉,他甚至会像印第安人那样,用鞭子抽打他的狗。待它进入清澈的夜空后,他才能重拾欢喜。它毫发无损地从云彩中一路搏杀出来,威风凛凛地高耸于明亮的夜空。它的前方已再无任何阻碍。与此同时,他也满怀喜悦、信心百倍地向前走去。草丛里的蟋蟀,似乎要附和他内心的欢愉似的,叫得更响了。

“如果没有夜晚的露珠和黑暗来修复这颓丧的世界,日子该是多么不堪忍受啊!夜色越发浓郁地向我们袭来,唤醒了我们原始的本能。于是,我们像丛林中的居住者一样,悄悄溜出了洞穴,去捕捉智者的天然猎物——一种真正的“沉思冥想”。

里克特[158]说:“地球每天都会裹上黑夜的面纱,一如鸟笼会落下帘布。原因在于,寂静的黑暗可能更有助于我们理解思想领域中高深层次的和谐。思想在白天如烟如雾,扑朔迷离,可到了晚上却如光如炬,喷薄欲出。它甚至像维苏威火山口上方喷涌的柱子,白天时,它是云柱,到了晚上,却摇身一变,成了火柱。”

“即便在夜里,天空也是蓝色的,并非漆黑一片,因为我们透过地球的影子,看到了悠远的白昼,那里,阳光正肆无忌惮地狂欢着。”

Excerpt From

漫步的艺术(梭罗一生写了两部伟大的著作,《瓦尔登湖》带你住下来,《漫步的艺术》带你走出去)(果麦经典)

亨利·戴维·梭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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