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乌干菜 白米饭读后感精选

乌干菜 白米饭读后感精选

《乌干菜 白米饭》是一本由阿涩著作,明天出版社出版的Hardcover图书,本书定价:35.8,页数:1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乌干菜 白米饭》读后感(一):自己的古代

因为家中有一个购书狂,满坑满谷都是书,所以我反而没法看书很勤快,只觉得书太多了让人很烦躁。这本书放在那里许久,我都没有看,直到今晚在卜卜的工作室。可能因为我今天过生日,所以什么事都会比较顺利,自带锦鲤体质吧,所以我就拿起这本书来,看进去了,而且发现阿涩真的画得好啊。

有一些童书是很讨好孩子的,有时候这种努力甚至是媚俗的,卜卜合作的某位老作家就是如此。但是阿涩不是,他没什么讨好孩子的意图,他只是画他自己的童年风物诗,如果有一个人他最想取悦,那就是童年的他自己吧。

阿涩的画有一种奇妙的不安的流动感,像蒙克的《呐喊》,好像他的世界是动荡的破碎的,但是他明明描摹的是他们诸暨乡下的好日子。外婆做的乌干菜,男人们用的长脚布,外婆陪嫁的“老眠床”,夏天熏蚊子,冬天用铜火囱(和我老家的火篮子挺像的)……春耕秋收,好吃的,好玩的。他的文字也很节制和干净,没有过多的抒情。有些文字写出了诸暨土话的质感。

这样的文字和图配合起来,就有一种我们大人才懂的悲欣交集之感。那是我们的逝去的时代,那是不复再来的东西,但是这是很好的,因为没有了这些悲伤的感受,就不能懂得什么是好的,值得回忆的。

《乌干菜 白米饭》读后感(二):乌米饭~

总是把书名读成乌米饭:) “乌干菜,白米饭,神仙看了要下凡。”这是一句古越乡下的谚语,乌干菜和白米饭,也都是作者小时候的粮食。 这本小书,也都是在讲作者在乡下的生活环境:老台门、大堂屋……朴实的笔触,平平淡淡的讲着小时候的各种事,好像是在回味着乡下的种种趣味。村民们劳动的情景,小孩子玩耍的情景,都在作者的笔下变得十分真实。我好像是书里的一个个角色,布景是那么轻松,那么容易令人想象出来。 而作者描述的场面,又是很自然的,自然地勾勒出了村民日常生活的轮廓,又轻松地描绘出了生活的细节,使我感到了这段记忆是极其真诚的,作者的图画,也是真实的。 作者的绘画也十分有趣。每个场景都有他的亲自配图:线条是那么流畅,人们又是那么灵动,黑白或蓝白的颜色,带给读者朴实、内蕴的美感。作者十分注重图的细节和人物的神态,通过一幅幅美感十足的画,做出了身临其境的感觉。 而这本书带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我与这本书的共鸣。这里的许多画面,都是我可以联想到自己生活中去的:说到“六月忙”,我可以想到爸爸提到过的“双抢”,再往下看,当下面的文字和你心里的想法重合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对于生活,对于这些事情的满足感与优越感。而我与这本书之间,好像知心朋友那样,有着想法上的交流。 书的最后,有连环画式的结尾: 乌干菜,白米饭,是我们一年到头的美味。

《乌干菜 白米饭》读后感(三):风景和人物铺就的乡愁

阿涩还叫多西的时候,曾在南京的《WAY》周刊连载这个系列,当时专栏名为“最遥远的地方”,大多是童年回忆,内容非常清淡,曾有编辑不懂其珍贵之处,想给他更戏剧化的建议,幸好被劝阻,并未出手。阿涩就像一棵自然生长的树,是我所知最特殊的一类创作者。具体来说,困扰多数创作者的风格、母题等问题,对他来说几乎都不存在,或者说目前还不存在。他的风格似乎最初就确定了,变化不多,却在稳步精进,偶尔也会陷入画工太细致的僵局,但他似乎浑然不觉,或者不以为意,而这也并不会造成他创作上的僵化,阿涩就像一个民间手工艺人,在画画的劳作中得到安宁和满足。

他可以连续几天兴致勃勃画晒谷场上的竹耙痕迹,一粒一粒的谷子,不过阿涩最了不起的地方还在于他的母题:童年记忆,风景和人物铺就的乡愁。他的记忆力十分惊人,就像从未离开过旧日的乡村,根系扎在泥土里,将逐渐被人们遗落的烟火味描绘得异常真切,房屋,器具,田垄,河湾,还有摇头摆尾的动物,活灵活现的乡亲。

其实我和张迅做SC系列的时候,很早就有过把“最遥远的地方”集结成书的念头,却未能实现。庆幸的是,阿涩遇到了好编辑,有足够的耐心和热情,愿意和作者一起打磨作品。为了确保画面效果,阿涩用一年重绘了当年的所有画稿,用一年完成了全部跨页大图,撰写辅读的文字,以及确定装帧设计又用了一年,三年下来,当我拿到这本《乌干菜白米饭》时,回想起第一次看到“最遥远的地方”那种激动,内心竟也有一种落定感。从第一篇老台门、大堂屋,翻到梧桐树、插春秧、六月忙、萤火虫、煨灶猫、露天电影,由地点进入,铺开,顺着四季走到年尾,酿米酒、祝年福,最后就是那一年到头的美味:乌干菜白米饭了。

更多:2017年十大最佳漫画出版物

《乌干菜 白米饭》读后感(四):乌干菜的味道

作者:江上(来自豆瓣,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630835029/

绍兴人对霉干菜的喜爱,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民国时张载阳在《越中便览》中记述:“霉干菜有芥菜干、油菜干、白菜干之别。芥菜味鲜,油菜性平,白菜质嫩,用以烹鸭、烧肉别有风味,绍兴居民十九自制。”鲁迅兄弟对家乡的霉干菜都十分钟情,在作品中不止一次提到。鲁迅小说《风波》里写道:“女人端出乌黑的霉干菜和松花黄的米饭,热蓬蓬冒烟。”赵七爷走进七斤家的饭桌,也夸一句“好香的干菜”。周作人在《鲁迅的故家》里,介绍了约百年前当地人吃霉干菜的风俗:

干菜,这里所说的是白菜干,外边通称为霉干菜,其实并没有什么霉,是整棵的晒干,吃时在饭上蒸过。一叶叶撕下来,就是那么咬了吃,老百姓往往托了一碗饭站着吃着,饭碗上蟠着一长条乌黑的干菜。此外还有芥菜干,是切碎了再腌的,鲜时称备瓮(读作佩翁)菜,晒干了则名叫倒督菜,实在并不倒督,系装在缸甏里,因为它是怕潮湿的。腌菜也用白菜,普通都是切断蒸食,一缸可供一年的使用,生腌菜细切加麻油,是很好的粥菜,新的时候色如金黄,隔年过夏颜色发黑,叫做臭腌菜,又别有风味,但在外乡人恐怕不能领略,虽然他们也能吃得“臭豆腐”。

霉干菜,或者梅干菜,又或者称作乌干菜,是同一种东西,是这一带的居民叫法不一样而已。梅干菜焐肉这样的菜式已经很有名气了,而当地居民更简单的吃法,就是加点黄酒、猪油,或者加点白糖,隔水蒸食,乌黑蹭亮,非常下饭。还有一种更常见的方法,是霉干菜煮汤,略加几只小河虾,就足够鲜美。没有河虾,直接用刚烧开的滚水浇在放了些许干菜的碗里,放上几分钟,就是一碗好汤。干菜已经泡软,汤变成酱油色,有特殊的香气。就着拌面或者炒米线喝这碗汤,一勺一勺停不下来。

插画师阿涩,是绍兴下辖的诸暨人,虽然诸暨人脾气火烈,时刻要和机灵的绍兴人划清界限,但在饮食风俗上是很类似的。我拿到阿涩的新书《乌干菜•白米饭》,就想到家里还存着的半袋乌干菜,想起一些与乌干菜相关的事情。

这样一本漫画+生活散记,是阿涩关于风土和幼年生活的记忆。虽然有些内容有地域特色,但我翻开书的时候,却有一种自身的深切的感动。因为这不仅是他的生活,也是我的生活,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记忆。

在水塘阴凉处用扳罾捕鱼,拉起扳罾的那一刻,鱼虾挣扎跳跃,一阵欢脱;

在稻场上晒谷,突然一阵乌云翻滚,铺天盖地压过来,家里的大人小孩都一阵忙乱:“还不赶紧拿簸箕,还杵在那里!”

不知道听谁说艾草可以熏蚊子,蚊子没熏出去,自己被呛得不敢进屋;

很奇怪的是,为什么那些有意思的记忆都是关于夏天的啊……

阿涩这本书并不是一本散文,他的长处是图与文的结合,或者说,重点更在他的插画。他的记述简洁、通脱,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沉溺的滥情。画则只有黑白二色,干净、洗练,有版画的风味。

那些飞过稻田的成群的白鹭、淡紫色的开满枝头的泡桐花、男人们插在裤腰上的蒲扇、八仙桌下抢骨头的猫啊狗……不知道作者是如何突破今天的冗冗俗事,把他们一一打捞出来呈于笔端。而那田田的莲叶、蓬蓬的草垛、满满的枝头、密密的簟席,细细密密,不厌其烦,工细极了,用他自己的话说,“画这个的时候,眼都要瞎了”,如同文人画里的皴擦点染,摹拟了物象的轮廓,又形成了自身独立的形式之美。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