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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疫》读后感1000字

《鼠疫》读后感1000字

《鼠疫》是一本由[法]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著作,漓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30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鼠疫》读后感(一):失意的味觉

不知道是翻译还是书本身的问题,一整本书读下来似乎都淡淡的,自己仿佛成为了一个局外人,什么都没有看清,甚至什么都没有看到。

应该得到什么呢,我不知道。似乎看见了作者对英雄主义的否定,对所有人,全部生命的认同,这是贯穿全书的,可我又总觉得这些灵光总是被一笔带过,还没来得及涌现思考的热流,就已经切了章节。

人物形象在我眼里也很模糊,多数都是冷漠、冷静、平淡的,但不是那种生动的冷漠,是扁平的,如一张白纸一样的形象,没有一个人走入我的内心,哪怕是里厄大夫;倒是放下书本思绪云游的时候,常常感觉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该离我很近很近,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全都能够理解。可在文字里,一切情感都没了意义。

荒诞与反抗,书里大概想表达的更多是反抗,但我觉得反抗的意味很淡,反而荒诞很明显地散在每一处,或许反抗本就是建立在荒诞的架构之上的。

总归要读第二遍的,换一本书,换一个译者。

《鼠疫》读后感(二):鼠疫

1.虽无法确定是瘟疫,提前戒备。比起引起群众不必要的恐慌,不作为导致的半数居民死亡更为可怕。

如今很多官员怕大刀阔斧太高调,被拍苍蝇打老虎,选择不作为,是否才是真的可怕?

看自身,患得患失,不敢拼一把,怕累,怕付出后得不到收获,干脆不付出,找个清闲差事,拿着糊口的工资,浑浑噩噩过一生,或许才是更可怕的。

2.封城后,只可进不可出,愿意为了城内的人进入的,是旁人眼中没有爱情的老夫妻,而非爱得轰轰烈烈的小情侣。有声称为了城外的未婚妻而奔走找人想出城的小伙子,可能只是想出去而已。

想到《Man’s search for meaning 活出生命的意义》作者Viktor Emil Frankl,为了陪伴父母,放弃了去美国逃脱集中营噩运的机会,不免有些好奇,究竟当时的种种考虑为何。Is it the best choice? If in that situation, I may differ. Though I would be blamed, yet I can survive, after all, that’s the only thing that matters. But what’s the meaning of life? Life is full of hard decisions. There is no right or wrong. The choices make my life.

3.发热后要隔离,但家人不让,怕一别就无再见。非典期间,有过类似情景,虽不是亲身经历,但着实人心惶惶。

《鼠疫》读后感(三):鼠疫就是生活,而自然而然地反抗或许能够创造生活的意义

这段时间,西安的疫情又严重起来了,刚好学校封校了。读《鼠疫》的时候更有一种代入感,仿佛自己也被流放,里面的几个代表人物都让我印象深刻,塔鲁的死更是让我久久不能平静。塔鲁这样一个人,难道说死亡是最好的归宿嘛,如果说死亡也是种安宁的话。

里厄医生的妻子也死了,菲利普也死了,似乎我尤其不愿意看到这些人死。

在整个地阅读过程中,我始终感到浓烈的兴趣,作者的语言风格我非常喜欢,人物对生活的感悟和评价也深得我心。鼠疫是什么?鼠疫就是生活。确实,如果说有英雄主义,那么只能是一种——了解生活的真相后依旧热爱生活。现在,加缪告诉我们,连英雄主义我们也不要了,但是我们要反抗,为了未来可能出现的存在的意义,为了人这个可能使得未来出现意义的元素,我们一定要反抗。

我认为加缪确实给了我们一条路。当每个人为了这个“人”开始努力做好本职工作的时候,生活的意义可能就会浮现。

里厄微微一笑说:“归根结底,只是在鼠疫中熬日子,那就太蠢了。毫无疑问,一个人应该为受害者进行斗争。可是,除了斗争,什么也不爱了那么,他斗争又有什么用呢?”我觉得这段话非常耐人寻味。

塔鲁没来的及成为一个圣人,让人感到遗憾。我觉得塔鲁这个人物颇有点存在主义的意味,当然更确切地,他还是荒诞主义的代表人物。

这本书确实给了我很好的阅读体验与较深的哲学思考的机会。但最重要的,它或许能够让我收获一个可以像朗贝尔一样别离许久后还能哭泣着拥抱的人。而且它已经让我收获了一个吐露很多心声的朋友,这已经足够了。

2022.3.13

《鼠疫》读后感(四):灾难中暴露的人性话题

(La Peste) 2018.12.25-2019.1.3

这本书讲述了在一座名叫奥兰的城市中,一场鼠疫引起的一系列悲痛,反省和抵抗的故事。加缪的笔下,每一位主人公似乎都非常悲惨,就好像《局外人》中的莫尔索,坚持自我存在而最后受到世人不理解的悲剧。在《鼠疫》中,上到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加缪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处在鼠疫灾难中的人。当鼠疫出现时,无人关怀,甚至觉得那一两个病情只是“特例”,当权者想通过权利把它压下去。而当鼠疫爆发时,政府官员又不得不发布紧急通知,宣布封城。

这里有一部分就好像,每个人都知道这是鼠疫,却不愿意当第一个说出秘密的人。因为那样不仅会使人们受到恐慌,也会遭到舆论的压制。主人公名叫里厄,是一名医生,他认为有必要将鼠疫的消息扩散出去,他同时也是不坚定的,不想做那只出头鸟。然而就当病情愈演愈烈时,里厄终于相信这是真正的鼠疫,就像伦敦那一场,吞噬了万人生命的鼠疫。在这之中,作者写出了里厄心里怀疑又否定的心态,如此看来,迫于公众的压力和人性的恐慌,里厄也不敢随意断定一场瘟疫。

从鼠疫大肆城市中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拯救这个城市的准备,当他一次次目睹了濒死的患者和死去家属的哀嚎,莫不给他的拯救生涯增添了一道又一道的压力。他承担的太重,就好像他明可以拯救这个城市,只需再坚定点,在瘟疫蔓延前就做好充足的准备。然而,死神在后面穷追不舍,镰刀如割草般划过一个又一个可怜的生命线,好似让里厄知道,你救不了他们。里厄的结局,也是悲哀的,朋友病倒了,妻子因病去世,留下的只有他无闻的事迹和新的生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除了谈及里厄外,还有一个群体,那就是奥兰的所有公民,加缪并没有直接写出人们有多无知或冷漠,抑或是可怜。我们可以从鼠疫的规模,来描述他们的特点。

当城中出现大量老鼠时,此时暗示了鼠疫的到来,而又因为一种担心说出真相,怕受众职责,明明知道结果却无人敢提出来。当鼠疫爆发时,每个人又不像灾难来临时的恐慌,仿佛觉得天灾人祸总会过去的,像过去那些重大灾难一样。而正因为人们不去怕他,接踵而至的就是直线上升的死亡率,于是,人们开始害怕了。他们怀念过去,和爱人,小孩,父母在一起的时光,一些平常不作礼拜的人开始信奉上帝,相信神明可以救他们。当瘟疫蔓延了一段时间后,那些信奉上帝的人又放弃了信仰,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得,对于每个人,是一场必经之路,于是不再对未来抱有期待,教堂,电影院,街口,处处充满了绝望的气息。

可悲的是,没有什么灾难时不停息的,也没有一种痛苦是永远无法消去的。当鼠疫走后,人们仿佛像无事发生一样,又各自回到应有的轨道,似乎只要死去的人被清理埋葬,这场浩劫就翻篇了。死去的人如同沙粒被掸去,无人谈及。不知是因为它时一道疤还是万物中渺小的一粒沙,没人记得。

(本人本科生,高考语文刚及格,能力有限,请见谅)

《鼠疫》读后感(五):在隆冬知道

加缪,大奔儿头,在每一张酷照上都叼着烟。我讨厌烟熏雾绕,却承认抽烟的加缪风采飙升到爆表。注意是风采,不是颜值,加缪相当帅,但帅在这里不是重点,相比他的才华成就,帅就只是个低调的底色。

他据说是混血,法国和西班牙混,这种欧洲人的近域混,我们亚洲人很难分辨识别。混血也不是重点——关于加缪,话题实在太多——重点是,他是个一战失怙的孤儿,而且孤得决绝精准:他一出生战争就爆发,一爆发他父亲就应征入伍,并于开战当月在巴黎近郊马恩河战役中一命呜乎。加缪未满周岁,还没记事,家中的顶梁柱就这么成了一堆炮灰,实可谓荒诞伊始!上帝要造个“荒诞派”大师,还真下得了狠手。

就这么个战争孤儿,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姥姥是真不疼,才小学毕业就想让他辍学去打工;有残疾的桶匠舅舅好像也顾不上爱这个外甥。贫穷、阳光、海滩,作为北非阿尔及利亚法属殖民地的小法国佬,非主流,很边缘,加缪什么也没有,只有沉默的母亲和图书馆。书籍使他的思维有了惊人的发展,他发现“书籍不仅仅散播遗忘和消遣”,还“可以讲述一切”,包括他执意的沉默——这种朦胧而巨大的痛苦,他家人的穷困和高尚情操,还有他的秘密。他小学就爱上了语文和写作,并立志长大要当一名作家。法语教师热尔曼是他没齿不忘的启蒙恩师,这位老师的名字,后来被加缪恭恭敬敬地写在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答谢词上:献给路易·热尔曼先生。

在有限的时空里创造无限的艺术可能,加缪绝属此中典范。他是法国最年轻的诺奖得主,他只活了47岁,其短暂的一生还跨越了两次都拖累其祖国的世界大战,但他“发誓在最不高尚的任务中,只完成最高尚的举动”,换句话说就是,人生再凌乱,只活精华版。他从小在穷人中间学会了平易和坦诚,人格独立,毫无知识界常有的傲慢和虚妄。所以世间就有了《局外人》《鼠疫》《西西弗斯神话》《反与正》《心灵之死》等焕发着不可思议智慧和饱满充沛才情的佳构名篇,而加缪和他曾经仰慕的萨特却闹翻了:“我不是存在主义,萨特是存在主义。观察到生活的荒谬,不可能是一种终结,而仅仅是一种开端。”意指萨特的兴趣只在于发现问题,而他本人感兴趣的却是怎样行动。

我试图通过加缪获得一种视角,这个视角能穿透我所生活的海量信息时代貌似超级强大的无限时空,定位非中心城市的个人存在意义。在走近加缪的过程中,还有一连串不能忽略的标签,中学足球中锋、体育控、很多女朋友、第一任妻子是妖艳型风骚女子、剧团创建人、社会活动家……加缪尽情地活。20岁左右,凌乱终于成了表象,他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从此内心生活的比重,开始超过社会生活。成名以后的加缪时刻保持警醒,他对巴黎心生厌倦,渴望秀美的田园生活,时常去乡间度假,直到最后从戛纳回巴黎途中发生了致命车祸。

“在隆冬,我终于知道了,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加缪如是说。我们和加缪一样,需要撇去生活的浮沫,看到在世界面前渺小微茫却独一无二的自己,了解内心真实的诉求和渴望。

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1913-1960),法国小说家、哲学家、戏剧家、评论家,“荒诞哲学”的代表,存在主义文学大师。1913年出生于阿尔及利亚蒙多维城,高扬的人道主义精神使他被成为“年轻一代的良心”。他于1957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1960年不幸遭遇车祸英年早逝,年仅4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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