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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读后感100字

古道读后感100字

《古道》是一本由[英] 罗伯特·麦克法伦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页数:39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古道》读后感(一):一个人在路上

差点就要错过的一本书,从书架上拿出来好几次,但读了前几页就昏昏欲睡,以失败告终。终于,这一次,闯过了前面几页,后面越看越有趣。

喜欢苏格兰那部分,在荒野,赶牲畜的路上,让我想到刚看过的gay片上帝之国中的那些风景画面。还有海上的航道,从未想过在陆上的路还未开发之前,各个港口之间由海上的道路联通,这样的一幅地图。当然,还有贡嘎雪山,让我回想起了走过的那段川藏线和墨脱的徒步,还有在瑞士、在奥地利,好几次一个人走在山路上,静静的,听不到人声,只听到雪落的声音。

一个人在路上,背着帐篷和睡袋,走到哪睡到哪,偶尔有个很懂行的人加入,陪着走一段,这真的很吸引人。但是想想背包的重量,感觉也就只能想想。当然还有一个人的孤寂,虽然可以光脚踩在草地上,可以清晨醒来看到日出和露珠,可以脱光衣服在湖水里游泳,可是当天真的黑了,一个人在帐篷里,外面有奇怪的声音的时候,还是会害怕的吧。

书中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哈里斯岛的史蒂夫了。犯罪心理看多了,我读那段的时候真的觉得作者有生命危险。“悬人”还有那么的动物尸体。。。当然最后史蒂夫说,要把巨石的顶部切下,当中挖出一个圆柱体,把悬人放进去,再把切下来的巨石顶部放回去,等苔藓和风化作用将其密合。啧啧,什么样的人会费力做这样的事情呢。这完全不是犯罪心理的剧情了。不可思议之外,有觉得蛮有趣的。n多年后的某个考古学家发现这么一块装着悬人的巨石,肯定想不出是怎么回事吧。会不会以为是21世纪当地人的某种奇特祭祀仪式。

另外,必须说,这本书的封面我太喜欢了!想买心事如山和荒野之境,看到大家吐槽翻译,不过为了三本放在一起,那么美的封面,也必须剁手啊~

《古道》读后感(二):行走

一位剑桥学者的行走散记。“写字和步行都是连续不断的动作,是一系列行动的针脚,始终不渝地前进在那一道接缝或水流中。”

关于行走、追溯的文字,无论虚构和写实,似乎都有种“向外走得越远,向内看得越深”的倾向,常常带着自省的意味。(此时想到了完全无关的《所罗门之歌》,一个美国的黑人男孩走了很远去寻根。)

步行,尤其是走上相当远的距离,并且发生在远离公路和人群的原野中的步行,似乎格外有种治疗和寻访内心的作用。双腿靠着肌肉的记忆机械运动向前,大脑就可尽情回访诗句和历史,或是仅仅辨识花草、听着云雀的晨间闹铃就好。

在现代化的路网系统下,步道编织出的网络仍遍布于大地之上——“pilgrim paths, green roads, drove roads, corpse roads, trods, leys, dykes, drongs, sarns, snickets”。“大声地、快速地读出路的名字,他们就成了一首诗或一种仪式”。作者的行走痕迹从英格兰到苏格兰(下海行了船),再到海外(差点爬了雪山),然后又回到英格兰,并重现了同样热爱行走的诗人爱德华·托马斯生命的几个瞬间。在田野中徒步这件事情或许听起来是缺乏起伏单调如一的日记,但这本“探访内心”类的散文,丝毫不会有同样的感受被一再重复的感觉,读起来有诗意、真诚,且不失风趣。译者的好文笔也起了很大作用。

“我徒步旅行的标记者不仅有史前古墓前的石碑、古冢和长长的古坟,还有去年那灰白的树叶(在手心里一揉即碎),有昨夜狐狸的臭屁(鼻子里还臭烘烘的),有这分钟的鸟鸣(在耳中回旋)、有高压线、输电线塔抒情诗般的噼啪声,以及大田喷雾机的嘶嘶声。

《古道》读后感(三):被道路形塑的人生

人行道,本该是人类行走的道路,但你是否也会下意识地默认其为十字路口的斑马线?

必须走出城市,走进荒野,走进深山和森林,甚至迈进滩涂和泥沼,人类才能记起道路的初态。大地本身充满了文字、词语、文章、歌曲、标记和故事,道路带来的是本该是过程、情节,而非结果,是人类留下的踪迹,是历史残留和当今规划的共同载体。

《古道》是一本奇书,由剑桥学者罗伯特·麦克法伦2012年所作,他的研究和写作领域侧重于自然与文学的关系、二战之后的英美小说、当代诗歌和维多利亚时期文学,这是他类游记三部曲的最后一部。他行走于各种道途,言说这些道路和他自己的故事。他以爱德华·托马斯为精神偶像,在行走中理解哲人——包括他的抑郁症、以及短暂的从军生涯;也跟随伊恩、米盖尔、迪尔沃斯、安娜、谢泼德……各式各样热爱徒步领略自然奥义的怪咖们,在各式各样的地表留下自己追寻古径的脚步——

“宽阔海湾”号驶向苏拉岛,泛着绿色磷光的尾流就是他们在大海中留下的踪迹;马努斯岛上遍地的塘鹅翅膀,标记了岛民自古至今的生存手段;英格兰白垩纪区域的白色小道,留下了地质学和人文精神相互映照的踪迹;巴勒斯坦石灰岩地带,所谓的非法道路,印证着地理政治学的最新进展;贡嘎雪山下的盘山道路,夹杂在默默移动的冰川褶皱里,挑战了登顶的妄念,也宽容了转山者的虔诚谦卑……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当属布鲁姆道,早潮和晚潮之间的泥沼里似有如无的一条古径,软泥可能意味着危险,由扫帚、板条等农具构成最初的路标,至今无法在地图上标明,但至今仍是除了乘船外进出小岛的唯一方式。麦克法伦的行走始于浓雾,由很多海鸟陪伴,在最离奇的滩涂上痴迷于银色的镜面之路,将人同时带向大海和岸边……“明喻和暗喻孕育并发芽,比例的幻觉发生了,深度的骗局也发生了。”

我真的好喜欢这条路,以及写这条路的篇章!

风景(landscape)这个词源自荷兰语,本意是画。人类、艺术和理念彼此影响,最终,我们是被风景塑造的社会动物。我们和迁徙的鸟类、鱼类不完全一样,它们延续着亘古不变的空中、海中之路,而人类的道路是由人类自己创造的。所以,几千年前的古道、刚刚落成的高速公路可以并线同行,彼此无法替代。

道路学,原来是这样一种人文哲思,是将哲学和文学覆盖到徒步远行的旅程中,涵盖了历史、地理、政治和艺术。当我们在麦克法伦的笔下读到露宿野外时听到的云雀叫声、沿途的野花和野兽,首先会被一种纯粹的、复古的自然主义之美所打动;其后,又能随着他追忆的诗歌、散文、绘画片段,洞察艺术家如何审视人类和地域之间的关系。

《古道》读后感(四):路与思

交通方式深刻地型塑了人对时空的感知,通往上古时代的古道与以速度至上的现代交通在这个问题上的差异,看似相反,但却像折叠的空间,始终并不处在同一个层面。

铁路、公路只是为更快捷地穿过空间而被制造,像平面上连接两点的线段,人们只在意起点和终点,在那里空间像空气般隐没透明了,速度主宰着一切,空间沦为时间的附庸;而古道则是为了使空间重新凸出显现为它自身,它的广远无尽、它那单调得让人不寒而栗而又忍无可忍的空无一物,以及经过漫长行走感受到的茂盛葳蕤起来的时间和时间一并带来的无聊感,那里,空间不停地从四面八方“刺”入你体内,时间受到空间肘制而成为一种与被速度刻画的机械时间所完全不同的内在时间,就像柏格森说的,五分钟“理解”不了等待糖融化在水中的焦灼。

虽然现代人觉得路不过是始终敞开在那,可随时供人征用的东西。这可能是因为首先是人丧失了某种原始的单朴,进而路也受到腐坏。而古道则不同,它们原始单朴得还像条路,而路曾经是需要人维护、可隐藏或显现自身的东西,如潮汐路、时而被杂草吞没故而需要人在一头备好锄头的路等等。

那时,它们有着丰富而可爱的名字:朝圣路、林荫道、赶牲口之路、抬棺路、行兵路·····如此眼花缭乱的名称和千差万别的形貌及用途让人觉得单纯的“路”是维特根斯坦式的语言游戏。但是它们仍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没有被订造成“风景”,即便是,也不过是牧羊人或抬棺人偶尔闲暇或放松下来,不经意地一瞥时才发生为风景,但绝不是某种现成的“持存”。

因此,相比于快速、枯燥乏味的铁路、公路来说,作为现代旅游业遗忘物的古老步道向来就不是给标准化游客预备的,它们以一种只诉诸于脚掌的“现象学丰富”忠诚地召唤并等待着浪游者、探险家和朝圣者。与其说是人选择路,毋宁说是路在挑选人。

古道既通向历史,也延伸近未来,从某种意义上讲,你向前走就是向后走,走向外部的同时也是交通内心。如果说步行与思想有着某种神启般的一致,那么我们也完全可以籍古道建立一种“生命地质学”,比如转山与灵魂超越,比如说“爱的交通”。

最后,路作为一种接引,我相信它与走的人心意相通。

PS:作为政治家、登山者后裔的麦克法兰有着对自然十分健康、敏锐的直觉,夸张地说,我甚至觉得他继承了爱默生、梭罗的自然随笔传统,翻译更是上乘。恶岛、“悬人”、贡嘎山那几篇让人印象深刻。

《古道》读后感(五):行走,为了发现另一个世界

文/严杰夫

近年来,在都市白领中,徒步作为新的旅行方式慢慢流行起来。我们单位近些年来也“跟随潮流”,每年都会举办两次徒步活动。去年,出于好奇心,我也报名参加体验了一把。在印象中,徒步在流行之前,与登山一样,是一种必须具备一定专业技能和体质水平才能参与的活动项目。如今在经过改良以后,则几乎所有普通人都能染指。

不仅如此,流行于当今都市里的这些徒步项目,在宣传时还往往与所谓的古道联系起来。不过究其根本,这些徒步路线,究竟有多少是真正的古道,却并不会有人去认真考证。所有参与过的人都清楚,这种渲染无非是给一趟枯燥徒步经历,增添上一份浪漫气息罢。有意思的是,有位英国作家也热衷于寻找古道并循之徒步,他就是罗伯特•麦克法伦。不仅如此,麦克法伦还把自己徒步的一些经历写成了一本书,名字叫《古道》。

《古道》是麦克法伦“自然三部曲”中的最后一部,前两部《心事如山》、《荒野之境》的题材与《古道》类似,讲的同样是登山或徒步过程中的经历和思考。正是由于这些作品都是围绕旅行展开,于是他也被视为新一代“旅行文学”的代表。

麦克法伦在自己的作品中似乎对于这样的身份和传承十分骄傲。作为英国文学研究者的他,自然比谁都清楚,“旅行文学”在英美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自17世纪英国自世界历史进程中脱颖而出之后,几乎每一个英文作者甚至于许多艺术家,都留下了大量的“游记”。所以,在《古道》的开头,作者就写道,“看得越多,我越发现过去两百年间欧美的散文、诗歌和美术作品之中,有越多的小路与脚印穿针引线般相互串接”。这或许就是“引诱”麦克法伦走上追寻古道之路的原因之一吧。

不过,《古道》并不能就此被简单看成是一部游记。在麦克法伦的这趟旅程中,并不是所有的“古道”,都如同最开始的那段伊克尼尔德小道,曾经被爱德华•托马斯这样的知名作家走过,或如同国内都市白领徒步的那些半真半假的古道,被无数人踏过。在他的这本书中,有些古道是远古时期古人行走的小道,如今常常被淹没在海水之中,很少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去行走;有些道路更是可以追溯到白垩纪时期,是动物行走的路,更是早被遗忘在布满水泥、沥青制成的高速道路的现代世界之外。这样来看,麦克法伦的《古道》虽然也是在讲述旅行,却在某种程度上,是通过这些徒步之旅来反思人类与自然的关系。

麦克法伦写道,“脚步是看待大地的一种方式”。在这里,脚步成为人类触觉之中重要的感知渠道,同时又超越了触觉本身。通过脚步,徒步者与自然实现了交互和沟通,反而更深刻地发现自己的内心世界。所以,“行走能够提升视力和思想,而不是鼓励退却和逃避”。麦克法伦自己就常常在行走过程中脱去鞋袜,直接用脚底去感知不同古道表面的土壤,实现与其的交流。

通过与古道的交流,徒步者不仅延生了对自然空间的认识,还拓展了对时间的理解。古道两边的景观随着时间而变化,“人一生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这句哲语同样适用于行走。所以,当我们再次踏上曾途经过的道路,常常会发觉周遭环境有了巨大的变化。对于麦克法伦来说,行走不只是为了体验这种变化,更重要的还在于重现记忆中的画面。他写道,“有一些景观,即便我们离开了现场也会跟随着我们,这些地方活在我们的记忆中,即便事实上它们早已从眼前消失。”

麦克法伦借助巴勒斯坦之行来解说上述这种晦涩的哲思。他是在巴勒斯坦作家拉贾•谢哈德的陪伴下完成这趟旅行的。事实上,由于不是当地人,麦克法伦很难对巴勒斯坦本地景观的改变,产生太多直观感受。他更多的是依靠谢哈德以及徒步过程中碰到的一个巴勒斯坦家族的回忆,与自己的亲眼所见之间的差异,来完成这种想象。

有意思的是,谢哈德自己就是一位作家和徒步爱好者。在他的《漫步巴勒斯坦》中,就曾对麦克法伦行走的荒野之路的变迁,做过有力的描述:曾经那块“流着奶与蜜的土地”,如今在以巴战争的蹂躏下,被铁丝网分割成无数碎片;更令人痛心的是,今天想要在那些古道上放松地行走、散步,已经成为一种奢望。谢哈德的“漫步”于是便成为了对现实的绝妙讽刺。

在《古道》里,麦克法伦尽管无法对谢哈德的这种苦闷,产生同样程度的感触,却也直面到了战争对普通人生活的打击。这种打击不止存在于当下的日常,更是触及到了过往的回忆:人们越是拥有美好的记忆,现实的残酷带来的打击就越是惨烈。

就是这样,在《古道》里,麦克法伦似乎有了某种魔力。他让那些在旅行中常见的石头、草木和空气,都有了讲述的欲望,从而对着行人诉说起一个个意味深长的古老传说。就是这样,借助行走,麦克法伦穿越于不同地域、文化和时空之间;依靠脚掌,他又感受着其中曾经或正在发生的喜怒哀乐。

麦克法伦用自己细腻的文字和感触,在展现了一段段精彩的旅行的同时,也构建起一个现代都市之外鲜为人知的世界。这个世界的魅力,并不亚于凡尔纳等伟大作家曾经虚构出的那些地心世界或神秘岛。正如作者自己写道的那样,“想象禁不住追随大地上的线条——空间上向前,时间上则向后,去探寻一条路的历史和它先前的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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