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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堂语录》读后感锦集

《药堂语录》读后感锦集

《药堂语录》是一本由周作人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00元,页数:10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药堂语录》读后感(一):拜谢贴~~

长安米贵居不易,此处虽云世界各旮旯美食云集,却非我辈没出头的小北漂消费得起,而帝都人民生活糙恶,街边饮食粗劣不堪,往往一间馆子点上四五样菜或连吃上四五回都只认出一个味道——咸,仿佛亘古相传厨中但知有盐。一日三餐不啻苦刑,叫人难抑蜀中之思。思之不得,郁闷不已。

幸蒙佳人手赠周先生小书一册,读之于牛马工余、猪狗食顷,酸讽,辣刺,苦叹,甘徊,清谈••••••何止解颐开怀,简直大开口舌之境,盘中恶食旋作佳肴美馔,杯中拙酿尽成玉露琼浆,嗟乎,乃知世之可餐者非惟秀色,兴致意趣亦可餐也。先生之书救吃货于水火,特于此留言拜谢,礼所应当。

《药堂语录》读后感(二):后记

后记 近数年来多读旧书,取其较易得,价亦较西书为稍廉耳,至其用处则不甚庄严,大抵只以代博弈,或当作纸烟,聊以遣时日而已。余不能吸纸烟,十几岁时曾买刀牌孔雀品海诸烟,努力学吸,历久终未学会,以至于今,殆为天分所限耶。常见人家耽吸,若甚有滋味,心甚羡之而无可如何,则姑以闲书代之,无可看时亦往往无聊赖,有似失瘾,故买书之费竟不能省,而其费实或超过烟价,有时将与雪茄相比矣。读一部书了,偶有一部分可喜,便已满足,有时觉得无味,亦不甚嫌憎,对于古人何必苛求,但取其供我一时披读耳,古人云只图遮眼,我的意思亦止如此。读过之后或有感想,常取片纸记其大概,久之积一二百则,有友人办日报者索取补白,随时摘抄寄与,二三年来原稿垂尽矣。庸报社索去者有四五十则,日前来信云拟搜集为一册,亦便答应,此种文字新陈两非,不入时眼,印成书本亦少有人读,恐终辜负报社的好意,但是有一件事,可以代作广告者,不佞虽未受五戒,生平不打诳语,称之曰语录,自信可无惭愧者也。中华民国三十年三月二十四日,知堂题记。

《药堂语录》读后感(三):自序 周作人

以前我曾想要将随笔小文编成一卷药堂文录,终未动手,现在却写语录,这正合着一句古话,叫做落后的进前,进前的落后了。本来照儒释两家的老规矩,语录是门人弟子所记师父日常的言行,扬子云王仲淹自己著书,便很为后人所非薄,我们何必再来学步呢。这所谓语录实在只是一个名字相同而已,内容并无什么近似处,这是该得说明一下的。我不懂玄学,对于佛法与道学都不想容喙,语还只是平常说话,虽然上下四旁的乱谈,却没有一个宗派,假如必须分类,那也只好归到杂家里去吧。我最初颇想题作常谈,因为这说话如或有百一可取,那就为得其中的一点常识,只可惜刘青园已有《常谈》四卷,李登斋有《常谈丛录》九卷,延荔浦又有诗话曰“老生常谈”。已经有三缺一,便也不好意思再去凑数,这回固然还是雷同,但名同而实异,无甚妨碍。至于药草堂名本无甚意义,不过要说有也可以说得,盖此处不用别的名称总有些缘故,即此说是意义亦可耳。数年前作《药草堂记》,曾说明未敢妄拟神农,其意亦只是摊数种草药于案上,如草头郎中之所为,可是摆列点药就是了,针砭却是不来的,这也值得说明。我于本草颇有兴趣,所以知道些药料,把他们煎成一碗黑而苦的汤水时当然不愿领教,若是一样样的看来,差不多是些植物标本,不但如此,还有些有味的东西,做在糖里的肉桂薄荷不必说了,小时候还买生药来嚼了便吃,顶平常的是玉竹与甘草,这类味道至今尚未忘却。吾语岂能有此等药味,但得平淡过去,不求为良药,故无须苦口,吾乡人家夏日常用金银花夏枯草二味煎汤代茶,云可清暑,此正是常谈的本色,其或庶几近之,亦是本怀也。

中华民国廿九年六月五日。

《药堂语录》读后感(四):关于《药堂语录》

关于《药堂语录》

止 庵

一九四一年二月八日周作人日记云:“下午整理《庸报》

旧稿。”此即《药堂语录》,一九四一年五月由天津庸报社

出版。集中五十篇文章,大部分发表于一九四○年,个别

篇目(《药酒》、《洪幼怀》、《张天翁》和《洞灵小志》)则

前此一年问世,写作大约就在这时,抑或更早一些。在《庸报》

连载时,曾用“药草堂随笔”及“药草堂语录”作为总的题目,

《序》(该篇最初发表即名为“药草堂语录”)中所谓“至于

药草堂名本无甚意义”云云,即此之谓也。

一九三七年四月周氏在《自己所能做的》中说:“我自

己想做的工作是写笔记。”将近五年之后为《药味集》作序,

也说:“近来觉得较有兴味者,乃是近于前人所作的笔记而

已。”所说“笔记”均有特指,即《药堂语录》及《书房一角》,

在周氏散文创作历程中,是为文体上一种新的变化。正如

《书房一角原序》所说:“现在文章更琐屑了,往往写不到

五六百字,但我想或者有时说的更简要亦未可知。”笔记与

此前的“文抄公”之作都是“披沙拣金”式的摘录,区别

在于文章的切入点和感受范围,二者之间并无高下之分。

“说的更简要”的确意味着一种新的切入方式,就对象而言,

是只择取或优或劣的一点;就主体而言,也仅仅把握思想的

某种闪现,或者说是记录彼此间一次碰撞,而舍弃了通常

构成随笔主体的那个思想过程。虽然切入点和感受范围都

小了,背后的意蕴仍相当广阔深厚。即便是《郢人》和《中

秋的月亮》这样一时感兴之作,作者的感受也很敏锐丰富,

更不要说以“疾虚妄”与“爱真实”为主旨的各篇了。笔

记以关乎中国古籍(尤其是笔记作品)者为多,《药堂语录》

几乎全数如此,所以虽然篇幅远逊《书房一角》,却显得更

纯粹些。《书房一角原序》说:“近来三四年久不买外国书了,

一天十小时闲卧看书,都是木板线装本,纸墨敝恶,内容

亦多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偶然写篇文章,自然也只是关于

这种旧书的了。”用在这里更为恰当。

《药堂语录》、《书房一角》在形式上与中国古代之笔记

和题跋颇有相似之处。周氏对古人此类作品一向留意,可

谓烂熟于心,然而此番大规模写作之前,尚做过认真而系

统的准备工作,见《一蒉轩笔记序》(载《风雨谈》杂志

一九四三年第四期):“丁丑(按即一九三七年)秋冬间翻阅

古人笔记消遣,一总看了清代的六十二部,共六百六十二

卷,坐旁置一簿子,记录看过中意的篇名,计六百五十八则,

分配起来一卷不及一条,有好些书其实是全部不中选的。”

其间自有一副鉴别取舍的眼光,即:“文章的标准本来也颇

简单,只是要其一有风趣,其二有常识。”这涉及文章与思

想两方面,如果说有所承继,也是承继了这样一路,具体

说来,与所提到的刘献廷、俞正燮、郝懿行、王侃、李元复、

玉书、马时芳等人作品关系可能更大一些。《后记》又讲“此

种文字新陈两非”,虽是谦辞,文白夹杂而又和谐一体,确

是周氏散文新的语言特色,而且除《药堂语录》、《书房一角》

外,此后一段时间所作随笔也往往如此。作者在《药堂杂

文序》中所说,可以代表他的用意:“写的文章似乎有点改变,

仿佛文言的分子比较多了些。其实我的文章写法并没有变,

其方法是,意思怎么样写得好就怎么写,其分子句法都所

不论。假如这里有些古人的成分出现,便是这样来的,与

有时有些粗话俗字出现正是同一情形,并不是我忽然想做

起古文来了。”凡此种种,都说明作者以其学养胸襟,最大

限度地汲取了中国古代文化中的有益养分。而从文学史的

角度看,前一方面是进一步拓展现代散文的体式,同时赋

予笔记和题跋以新的生命;后一方面则对于现代散文语言之

丰富完善,更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夫了。

周作人写的笔记原不止《药堂语录》和《书房一

角》所收这些。一九四五年五月下旬的日记中,多有写作

笔记的记载,六月四日云:“下午写笔记,成一卷,共约

三万三千字。”八月三日云:“收亢德寄还笔记稿廿页,即寄

读书出版社。”此书未能出版,或已亡佚。一九四九年后在《亦

报》、《大报》发表的七百余篇短文,其实也近乎笔记之作。

此次据庸报社一九四一年五月初版本整理出版。原书

前有照片一帧,为“著者周作人先生之近影”,序二页,目

次三页,正文一百一十页。“序”原作“药堂语录序”,目

次中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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