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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娘》读后感摘抄

《姥娘》读后感摘抄

《姥娘》是一本由刘剑波著作,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4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姥娘》读后感(一):《姥娘》研讨会专家学者好评如潮,刘剑波希望倪萍演“姥娘”

4月28日上午,我省实力派作家刘剑波的长篇纪实作品《姥娘》研讨会在南京召开。江苏省作协党组副书记张王飞,副主席、书记处书记黄蓓佳,党组成员、创研室主任汪政,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黄发有等专家学者参加了会议。黄蓓佳说,《姥娘》这部作品,仿佛给江苏文坛平静的池水,砸进了一块大石头。有专家建议拍成影视作品,对饰演“姥娘”一角的人选,刘剑波本人则十分看好倪萍。

南通作家刘剑波在接受扬子晚报记者采访时介绍,“姥娘”是山东胶东对外婆的称呼,从小他是由姥娘带大的,小时候姥娘时常给他讲述自己的故事,如何从山东移民到了江苏。“我心中一直渴望为姥娘写一部作品,2010年10月,我开始动笔,起初只是想还原她的真实人生,最多写个几万字,没想到进入写作过程,一发不可收拾,最后写了20多万字。”刘剑波从外祖母“孙张氏”,也就是姥娘裹脚的少女时代开始下笔,展示了一个女性完整的人生旅程,时急时缓,一波三折,尤其是那些早年的叙述,世情冷暖、命运纠缠,构成了一个人生命的咏叹。

《姥娘》首发于文学杂志《钟山》。主编贾梦玮说,姥娘的一生,反映出当今社会的一种“痛”,唤起了人对生命的悲悯与尊敬,充满了对人生与世事的感喟,因此,首发时用了《疼痛》这个名字。 “我们的社会注重‘优生’,却很少考虑‘优死’。”与会的专家学者们认为,《姥娘》提出了“优死”的概念,通过人物生存状况的真实写照,呼吁在人的整个生命发展过程中,生命的两极——“出生”与“临终”这两个特殊阶段,都应该特别需要得到关怀与照顾。

扬子晚报记者 蔡 震

《姥娘》读后感(二):一个人该如何有尊严地死去?

刚开始写作《姥娘》,江苏如东籍作家刘剑波就碰到了一个大的困惑。这并不是说,他在通常意义上的构思、取材等方面遇见了困难。事实上,自1997年他的姥娘去世后,他就想以文字还原其音容笑貌。到了2010年,隔了十多年的时间,他觉得自己的思考和情感已变得足够理性,写作只待喷薄而出。恰逢江苏省作协搞第6批重点扶持工程项目,他就申报了《姥娘》,项目获顺利通过。如此看来一切水到渠成。

怎样谋篇布局也是早已想好了的。刘剑波深知,作为一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女性,姥娘活了九十多岁,饱经风霜,所以要写得太多,但总不能记流水账。“姥娘是山东高密人,后来去了福建永安,尔后又从福建迁移到江苏。晚年又从江苏去了东北和四川,最后又再次回到江苏。她的整个一生可以说是‘在路上’。”于是,他想到他要写的是,一部十多万字的长篇散文,分为上部和下部,上部标题为“踯躅”,下部标题为“迁徙”。从2010年底动笔,翌年3月杀青,写了20万字。“搁了一段时间,又写了二稿,主要是去除芜杂的部分,对文字进行润色。最后,以《疼痛》为题,在《锺山》杂志上发表。”

文章发表后,引起文学评论界的热切关注。但刘剑波觉得还有缺憾,而且这个缺憾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我总觉得我写得还是太贴近了,没有与我作品中的‘姥娘’拉开距离。”在刘剑波看来,他在作品中描写的那些家族纷争,家庭琐事,几乎家家都有,而且大同小异。正因为此,特别需要从其中跳出来,以一个作家的眼光去看待自己所描写的一切。“我所写的只是一个‘个案’,而我最终要做的,就是通过这个‘个案’来挖掘点什么,我应该用一种光芒来照亮这个‘个案’,否则一切都是黯淡的。”

由此,他开始思考对老人的临终关怀问题,就是一个人如何有尊严地死去的问题。他决定再增添一个章节“死亡”,于是就开始写第三稿。“我试图提出这样的思考:在老龄化社会里,死亡不是一种威胁,而是一种挑战。我们该如何接受这一挑战,如何把生命的尊严维持到底?如何把老龄化现象转化成为人类精神的深化阶段?说到底,这应当成为现代文明社会的基本伦理道德规范。”

因了对这一问题的探讨,《姥娘》的思想主题有了进一步的提升。它不仅有了文学的审美价值,而且从社会学、伦理学与生命哲学角度看,也会带给读者很多的思考。

由此就不难理解,何以在日前江苏南京举行的新书研讨会上,张王飞、黄蓓佳、王彬彬、黄发有等与会专家不约而同表示,该作品是“江苏近年来长篇纪实文学的重要收获”。在评论家汪政看来,主题题材相对集中,但由单篇组成的“长篇散文”时有所见,但像《姥娘》这样有整体构思,人物与事情集中,一气呵成的,放眼全国也不多见。加以作品叙述紧凑,细节丰沛。某种意义上,刘剑波在散文写作上做出了可贵的探索。

——摘自《文学报》,http://news.xinhuanet.com/xhfk/2012-05/13/c_123120395.htm

《姥娘》读后感(三):小历史 大命运——读刘剑波的《姥娘》

来源:文艺报 作者:木弓

刘剑波的《姥娘》说是纪实文学,其实读起来更像一部散文。其间大量的个人感受以及浓重的文人情怀远远超越了纪实文学的模式。事实上,纪实文学从来就没能成为一种文体,也就没有多少艺术规范可言。而散文却是一种有着自己明确内涵的文体。当我们把这部作品当做散文来评论的时候,很显然就发现了作家自己独特的思考,那就是在处理历史材料时,他走了一条与现在最为流行也最被看好的“大历史散文”不同的写作之路。也许,可以称为“小历史散文”吧。当然,不管用什么名称,或者不用任何名称,《姥娘》都可以称得上是一部优秀的力作,也是今年江苏文学的重要收获。

我们显然会注意到,这个普通的平民家庭由于暴风骤雨式的历史变革的到来,也被动地卷入血与火的传奇性和悲剧性之中,也为这个时代付出了悲剧英雄意味的人性代价。例如新中国创建时期那种冲动与混乱所造成的必然性的人性灾难。但是,这个家庭的传奇性到了父亲母亲回到苏北水乡小镇以后就停止了,就开始了一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无奇甚至平庸无聊的生活。而从这里开始,才成了这部散文的叙述重点,姥娘真正的故事才由此展开。从这种构思设计看,作家有意讲述平民小历史的故事,在小历史中展开一个小老百姓的命运。从这种选择,看出了作家思想与众不同的特质,也看出了这部散文与众不同之处。

实际上,以这么长的篇幅去写一种平淡如水的百姓生活可能是一种写作的风险,非常考验作家的思想艺术功力。不过,《姥娘》却非常顺畅地化风险为优势,完成了一个老百姓酸甜苦辣的人生命运故事。姥娘当然是作品叙述的重点对象,她身上那种命运的沉重感沧桑感写得到位感人。不过,当我们读到父亲母亲对老人的态度发生变化,开始不近人情并走向残忍以后,我们会注意到,作品叙述的走向发生了调整——从描写老人转向描写怎样对待老人、怎样抚养老人、怎样善待老人这个问题上。老人像一个烫手山芋一样,被这些生活困顿的家人们扔来扔去,像无根的浮萍一样四处流浪。姥娘一生坎坷,从山东跟子女到福建,又到江苏,又到东北,又到四川,最后又回到江苏。她在努力地适应各种对老人来说根本无法适应的地方文化,以便让子女们看来过得很幸福。其实,对一个平民百姓来说,定居才能找到幸福感,真正适应了一种生活文化就有幸福感。而姥娘一生都没有这样的幸福感;子女们对待老人最残忍的地方就是不知道为老人找到幸福感。作品通过大量生活化的细节,把子女们对待老人那种复杂无奈的心态描写得入木三分。正是这些生活细节构成了老百姓的小历史,却折射出人生的大命运。从姥娘与子女们的关系中,我们读出那种折磨人的岁月之累和时代的沉重感,也通过独有的生活细节描写体味到那个艰难年代老百姓的命运。这种没有幸福感的人生让我们很自然地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命运联系起来。

这部作品中的“我”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他作为一个有思想的文化人承担起人性反思的任务。作品很细致的思考年龄的变化与道德坚守的关系。文中的父亲母亲在年轻的时候都是非常孝顺之人,就算自己处于苦难中也不会放弃老人。但是,在这种平凡的生活打磨中,道德底线却有一天守不住了。当他们成为老人的时候,就嫌弃比他们更老的人了。他们走向了自己的反面,动摇了原先坚守的道德根基。理由可以有一万条,完全站得住脚,但事实是,他们用放弃道德来获得晚年幸福。他们真的很幸福吗?这种放弃真的让人幸福吗?作者的反思和拷问就在这里。一方面,我们承认人性的弱点,承认人有终于守不住底线的时候;一方面,也通过这种人性道德的挣扎表达了人性的多面性丰富性,看到人性的光彩。作品中的“我”是一个反思者,也是一个行动者。他尽管也有示弱的时候,但他终于站到了道德制高点上,实现了自己的人性承诺。正因此,他才有资格反思,他的反思才有思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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