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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作品新编读后感100字

萧红作品新编读后感100字

《萧红作品新编》是一本由萧红 著 / 林贤治 编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452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010-1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萧红作品新编》读后感(一):平静地残酷

萧红的好几篇小说看着都让人胆战心惊,因为看多了就知道故事结尾一定是悲剧收尾的,中间的底层人民的描述已经够让人觉得凄婉,好不容易有几分美好或者曙光,到最后发现都在为更大的悲剧做铺垫,读来十分的残酷。

而这种残酷又是十分平静的局外人的态度。

文中有借用“风”“雪等衬托背景。

现实主义风格,很朴实。

《萧红作品新编》读后感(二):短评萧红

一个作家能成为一名讲故事的好手大概也是一件颇不容易的事情,就像我写小说就总是想不到值得写的好故事。在这一点上,萧红做得还不错。可是对于她的文笔和作品的艺术性来说,还是有一点点的缺憾。很多很出名的作家的价值体验的不仅仅是他的作品,或许还有他的生活与为人吧。不过个人对于文学作品还算是比较挑剔的,所以就读不下去了,嗯。

《萧红作品新编》读后感(三):张迺(nǎi)莹

10年末出的书,很新,纸上的油墨还可以轻易地抹晕。不知是新的缘故还是墨的缘故。

这本书是暑假离校那天拿到的,回到家里也没怎么看,不过却是始终满怀向往的。

总体觉得,这本书是冷的,让人不易靠近。一触摸着书纸上印着的字,凉就径直透到心里。像是着眼于世,天地不应——整片明空贴着的云彩,森森的土地覆着皑皑白雪——肃穆凄然。

这本书也有暖,明媚青嫩的,闪烁着人性的光辉的暖。最耀眼的是《回忆鲁迅先生》吧,然而内里裹挟的是悼念。

我是从这篇看起的,许是因着鲁迅先生的人情。可是当我徜徉在书中字里行间时,我体察到的,是张迺莹鲜明挚纯的脾性,是本不该仅仅为这片苦寒之地所特有的浓郁的脾性。

现在,怕是觅而无处了。

乡情不自觉地汇流,时时激起回忆的浪花:我随妈妈爱喝的大碴粥;最东最北才吃得到的冻天里的冰糖葫芦;已经几乎无人穿着的棉花层层厚蓄的棉衣袄裤;还有竭尽所能疼爱我的已逝的爷爷。

书中节选的呼兰河传二章,我没看,留待日后一并吧。

暑假里,很偶然的和左邻右里结伴出游。行前我并不知道去处,目地随着车窗外的景致而明朗:

那天,云朵灰白相遮,时而橙光透射。

映得银亮光洁的河面上,桥头赫然刻着呼兰河大桥。

来到远处的前方,是一片湿地,荡满蒲苇和野鸭。

鱼,我的眼神看不见,游人带来却没有带走的种种看的可清。倒是夹树的坑洼的土路和零散的房屋显得古朴亲切。

一来一去,两次经过萧红纪念馆,只是经过。

缘而无分吗?不是的

《萧红作品新编》读后感(四):虔诚地活着,同时不可避免地死去

一年前,我曾带着任务匆忙阅读了那本最富盛名的《呼兰河传》,来不及细细感受萧红笔下的小城和人们,只记得小团圆媳妇长长的发辫还带着乌黑的色泽。前不久我按着林贤治的选本重读了她的诗文,这次,我才看到了她笔下广袤的土地,才走进了住着她祖父的那座小城。

从东北大地走出来的萧红,用散文的情绪、诗歌的韵味和早期白话的生涩勾勒着自己的家乡——跳大神、五月节、放河灯……我略过萧军的《八月的乡村》、放弃端木蕻良的《科尔沁旗草原》,只因我想看一个女人如何去描绘悲怆的东北。

她笔下的北方,让人想到艾青的《北方》。那里有着风的呼啸,却并不仅是那一隅天地,而是生长在这片华夏大地上的人们都能读懂的一切。他们怜悯着,也坚信和热爱着。

这个女人是个绝好的故事家。没有痛苦的选择,也不见对问题的探讨,萧红的笔下是一个又一个似曾相识的故事,故事中的人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每个角落里。

她的故事,不是传奇,是真实的人生——虔诚地活着,同时不可避免地死去。缠绵的爱情、神奇的际遇,都不属于这狂野的高粱地,所有的只是:“在乡村,人和动物一起忙着生,忙着死。”

她不是仅仅恪守真实原则的报告记者,也不是只知景象呈现的纪实摄影家,她是有汹涌情感奔腾在这无际田野里的女性。她知道人心中最细腻的情怀:不倒翁上有一撮毛、马房里听见狗铃声;她也了解混沌却不可抑止的乡土之爱,于是才有了《生死场》中誓师大会时寡妇们“千刀万剐也愿意”的那刺心回应。

所以,她不是带着旧上海风光写世态苍凉的张爱玲,也不是宣扬母爱与自然的冰心,更不是慨叹着时代变迁的林海音,她只能是东北大地上装满故事、理解生活、饱含感情的萧红。

深沉的的思考与批判,人性的情怀与追求,道德的宣扬与教育,在萧红的故事中难以见到。在与萧红所在东北恰成对称点的西南,倒有个与萧红有几分相似的巴金,只是一个沉厚,一个热烈。“我不是一个艺术家。我写,只是因为我的感情之火在心里燃烧,不写我就无法得到安宁。”巴金的这句评价也是对萧红的最好注解。

然而,就算萧红如此特别,她也不过只是个好的故事家,给予不了太多震撼与火花,但她的作品依旧值得去了解、去品读。或许是因为我们需要去看看真实的生活和有血有肉的人们,而此刻不需要传奇的渲染,也不需要片段式的强调,更谢绝武断的论调。萧红提供了这样的直观与简单:爱恨是生活的一部分,生死也是生活的一部分,而生活更是煮米熬粥、匆匆碌碌。

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把思想变得廉价。没有资源的匮乏,我们缺少的反而是对知识的珍惜、对真实的追问,对是非的咀嚼。太过快地接受一个观点,太潦草地评论一个事件,将生活分解成一条又一条的状态,活在最浅层的感受之中洋洋自得——这样的人,是否只是在活着?

所以我想,至少我,需要萧红,需要静下心去咀嚼一片土地和一群人们,去感受完整而日常的人生,去品味这般生活背后的种种滋味。这样以后,才能真切地感受合上书页之后、抬眼所见的世界,放弃屏幕上“转发”与“喜欢”的按钮,然后用自己的大脑、心脏、热血去思索、去评说。

【附】摘抄与选评

《王阿嫂的死》:“小环爬上窗台,用她不会梳头的小手,在给自己梳着毛蓬蓬的小辫。邻家的小猫跳上窗台,蹲踞在小环的腿上,猫像取暖似的迟缓地把眼睛睁开,又合拢来。

远处的山反映着种种样的朝霞的彩色。山坡上的羊群、牛群,就像小黑点似的,在云霞里爬走。

小环不管这些,只是在梳自己毛蓬蓬的小辫。”

小女孩的懵懂与怯懦,消散在这雾蒙蒙的气氛和无着落的情绪之中。

《夜风》:“豆油灯像在打寒颤似的,火苗哆嗦着。唉,穷妈妈抱着病孩子。”

无数浸着眼泪的故事。

《夜风》:“老李走在有月光的大道上,冰雪闪着寂寂的光。她寡妇的脚踏在雪地上,就像一只单身的雁,在哽咽着她孤飞的寂寞。树空着枝干,没有鸟雀。什么人全都睡了。在树儿的那端有她的家屋出现。

打开了柴门,连个狗儿也没有,谁出来迎接她呢?”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马房之夜》中冯二爷在经过再三确认和焦急等待后,终于见到了唯一还在世的年轻时一起拼命的伙伴——五东家。他准备了一肚子话——想回忆过去,想告诉五东家自己曾勾搭过一个寡妇,想与五东家再豪气地喝酒。结果,相见不过只是一次酒宴,交谈也因了同席人太多又有女眷而不了了之。第二天早五东家便带着一大家子离去了。冯二爷所期待的友情、温暖、力气都渐渐离开了他。他老了,于是,当年轻的小伙子们带着猎狗出猎时,他只能待在马房里听狗铃声,循着狗铃声的强弱去做自己的打猎梦。“他又像被人们遗忘了,又好像年轻的时候出去打猎在旷野上迷失了。”

《狂野的呼喊》:“秘密一对谁隐藏了,谁就忌妒;而秘密又是最自私的,非隐藏不可。”

《狂野的呼喊》:“他用石头或砖头压着房脊上已经飞起来的草。他一边压着一边骂着。乡下人自言自语的习惯,陈公公也有:

‘你早晚还不得走这条道吗!你和我过不去,你偏要飞,飞吧!看你这几棵草我就制服不了你……你看着,你的,我若让你能够从我手里飞走一棵草刺也算你能耐。’”

《后花园》:“读者们,你们读到这里,一定以为那磨房里的磨倌必得要和邻家女儿发生一点关系。其实不然的。后来是另外的一位寡妇。”

但接下来,萧红写的依旧是那个邻家女儿,寡妇临末了才出现,又匆匆逝去。这真是句凄凉的俏皮话。

《后花园》:“这夜,冯二成子就在王寡妇家里结了婚了。

他并不像世界上所有的人结婚那样:也不跳舞,也不招待宾客,也不到礼拜堂去。而也并不像邻家姑娘那样打着铜锣,敲着大鼓。但是他们庄严得很,因为百感交集,彼此哭了一遍。”

这般生活的虔诚触动了我,生活的琐碎与变动并没有消解掉这份执着与庄严。他们活着,抑或死去,都不麻木。

《小城三月》:“不一会到了市里,满路花灯,人山人海。又加上狮子、旱船、龙灯、秧歌,闹得眼也花起来,一时也数不清多少玩艺,那里会来得及看,似乎只是在眼前一晃就过去了。而一会别的又来了,又过去了。其实也不见得繁华得多么不得了,不过觉得世界上是不会比这个再繁华的了。”

鲁迅在《朝花夕拾•小引》中曾写到过类似感受“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汉豆、茭白、香瓜。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惟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存留。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

《生死场》:“这边孩子落产了,孩子当时就死去!佣人拖着产妇站起来,立刻孩子掉在坑上,像投一块什么东西在坑上响着。女人横在血光中,用肉体来浸著血。

窗外,阳光洒满窗子,屋内妇人为了生产疲乏著。

田庄上绿色的世界里,人们洒著汗滴。”

我爱这没有强调、没有渲染、没有煽情的生活。

《生死场》:“母女们相逢太迟了!母女们永远永远不会再相逢了!那个孩子手中提了小包袱,慢慢慢慢走到妈妈面前。她细看一看,她的脸孔快要接触到妈妈脸孔的时候,一阵清脆的爆裂的声浪嘶叫开来,她的小包袱滚滚着落地。”

连续地平稳叙述,被“一阵”二字打断,简单的抒情经过“一阵”的无声之后迸发出顿挫的长叹再慢慢减弱,如同细流的小溪瞬间转换成急速的瀑布后逐渐回归匀速。

《生死场》:“乱岗子,死尸狼藉在那里。无人掩埋,野狗活跃在尸群里。

太阳血一般昏红;从朝至暮蚊虫混同着蒙雾充塞天空。

高梁,玉米和一切菜类被人丢弃在田圃,每个家庭是病的家庭。是将绝灭的家庭。

全村静悄了。植物也没有风摇动它们。一切沉浸在雾中。”

《生死场》:“人死了听不见哭声,静悄地抬着草捆或是棺材向着乱坟岗子走去,接接连连的,不断……

过午二里半的婆子把小孩送到乱坟岗子去!她看到别的几个小孩有的头发蒙住白脸,有的被野狗拖断了四肢,也有几个好好的睡在那里。

野狗在远的地方安然的嚼着碎骨发响。狗感到满足,狗不再为着追求食物而疯狂,也不再猎取活人。”

《生死场》:“李青山的大个子直立在桌前:‘弟兄们!今天是什么日子!知道吗?今天……我们去敢死……决定了……就是把我们的脑袋挂满了整个村子所有的树梢也情愿,是不是啊?……是不是……?弟兄们……?’

回声先从寡妇们传出:‘是呀!千刀万剐也愿意!’

哭声刺心一般痛,哭声方锥一般落进每个人的胸膛。一阵强烈的悲酸掠过低垂的人头,苍苍然蓝天却坠了!

老赵三立到桌子前面,他不发声,先流泪:

‘国……国亡了!我……我也……老了!你们还年青,你们去救国吧!我这许老骨头再……再也不中用了!我是个老亡国奴,我不会眼见你们把日本的旗撕碎,等着我埋在坟里……也要把中国旗子插在坟头,我是中国人……我要中国旗子,我不要当亡国奴,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鬼……不……不是亡……亡国奴……’

浓重不可分解的悲酸,使树叶垂头。赵三在红蜡烛前用力鼓了桌子两下,人们一起哭向苍天了!人们一起向苍天哭泣。大群的人起着号啕!”

国,于他们而言,是什么——家?土地?生命?民族?

他们所谓的爱国又是什么?

萧红笔下这含混却硬朗的情感格外动人。

《生死场》:“‘爱国军’从三家子经过,张着黄色旗,旗上有红字“爱国军”。人们有的跟着去了!他们不知道怎么爱国,爱国又有什么用处,只是他们没有饭吃啊!”

《呼兰河传》(节选):“人生为了什么,才有这样凄凉的夜?”

《呼兰河传》(节选):“据说,那团圆媳妇的灵魂,也来到了东大桥下。说她变了一只很大的白兔,隔三差五的就到桥下来哭。

有人问她哭什么?

她说她要回家。

那人若说:“明天,我送你回去……”

那白兔子一听,拉过自己的大耳朵来,擦擦眼泪,就不见了。

若没有人理她,她就一哭,哭到鸡叫天明。”

人有时脆弱得只需要一句谎言。

他独自走了,

他独自去享受黄昏时公园里

美丽的时光。

我在家里等待着,

等待明朝再去煮米熬汤。

——《苦杯》十一首其六

写小说的萧红心中有一片土地和一群人们,混沌而宏阔;而写诗歌的萧红心中却满是女人细腻的心思:爱人、故土。倒不是诗写得多么精妙,但其中的情感很抓人。

夜间:这窗外的树声,

听来好像家乡田野上抖动着的高粱,

但,这不是。

这是异国了,

踏踏的木屐声音有时潮水一般了。

——《异国》

前两句让人仿佛置身窗内,置身于一大片一大片的高粱地里,无边无际。而木屐声,将一切拉回了眼前狭小的空间,把一切情景都还给了萧红。

今后将不再流泪了,

不是我心中没有悲哀,

而是这狂妄的人间迷惘了我了。

——《沙粒》三十六首其十一

理想的白马骑不得,

梦中的爱人爱不得。

——《沙粒》三十六首其二十二

这两句诗让我想到了《身骑白马》的歌词:我身骑白马走三关——这也是那首歌给我的唯一印象。搜索后发现这句词出自台湾歌仔戏,讲的是薛平贵和王宝钏的故事,戏中的这段唱词有四句:我身骑白马走三关,改换素衣回中原,放下西凉无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宝钏。我看过同是讲这个故事的京剧《武家坡》,但京剧版和歌仔戏版仿佛是两个人在讲同一个故事:在听那几句歌仔戏时,我听到和看到的只是一个心念宝钏而焦急骑马回家的薛平贵,而想不起那个在武家坡前调戏三姐的薛三郎。萧红的这两句诗想必和这个故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但我却不禁设想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是否也曾想过:理想的白马骑不得,梦中的爱人爱不得?

《“九一八”致弟弟书》:“可弟,我们都是自幼没有见过海的孩子,可是要沿着海往南下去了,海是生疏的,我们怕,但是也就上了海船,飘飘荡荡的,前边没有什么一定的目的,也就往前走了。

我想起来一个笑话,我们小的时候,祖父常讲给我们听,我们本是山东人,我们的曾祖,担着担子逃荒到关东的。而我们又将是那个未来的曾祖了,我们的后代也许会在那里说着,从前他们也有一个曾祖,坐着渔船,逃荒到南方的。”

寥寥数言,萧红让人看见了这片大地上一个又一个家族的迁徙安居,看到了这个民族的生息繁衍和他们文化的积淀融合。一种源自远古的热流瞬间涌到心头,那么谁能不含着泪水呢,又怎能对这片土地爱得不深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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