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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的年代读后感精选

乌托邦的年代读后感精选

《乌托邦的年代》是一本由[法] 克劳德·卡利耶尔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5.00元,页数:17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乌托邦的年代》读后感(一):有人撒欢,有人做爱

真不敢想象20世纪末、21世纪初西方各个国家的领导者会在这样一种文化废墟里长大,就像克劳德写的,“乌托邦不过是一个反复出现的幻象”,一点也不可信,但那个年代的人却将生命交出去,一任身体和灵魂在空幻的天际载浮载沉。今天我们这一代回头去看,乌托邦的年代更像女孩破处——尽管知道会疼,还是忍不住要捅破。

《乌托邦的年代》读后感(二):后来

乌托邦走上了行乞的路。我们的幻想就坐在街角上。它在伸手乞讨。

那年轻人自己并不知道,他的身上、眼睛里、歌喉中、十指黑黑的手上,正存着一份我们众人的梦,是我们怠慢了它,我们失去了它。但是,尽管形疲神惫,这梦幻还是留连着,不忍心把我们遗弃。

……街上嘈杂一片,几乎淹没了他的琴声。

这是这本书最后一页的话,在拥挤的地铁里,看到此处,我知道作者在说站立着的我和我的生活。

这是杰出的作品的特点,他的作品穿越了时间,空间。

《乌托邦的年代》读后感(三):乌托邦走上了行乞之路

卡利耶尔不愧是编剧呀,对60年代日常琐碎的所见所闻都写的那么引人入胜,句子流畅、比喻恰当,对纽约、巴黎、布拉格中倡导乌托邦的人的分析也很深刻。 这些年轻的人们呼吁打破传统束缚,倡导革命,反对战争,力求随心所欲的乌托邦。可是,确实正如作者分析的那样,革命是随心所欲的对立,想要革命就得严格遵循某些东西。他们的思想先进,勇敢,但是却显得很无力,提倡性解放,也让毒品钻了空子。 最让我触动的是布拉格的反抗吧。他们很现实,西方国家提倡弃绝,而捷克希望获取,他们更有目的性,而且有可行性,即使出现了“布拉格之春”事件。 从现在去看60年代,有很多争议,有人觉得他们是毒瘤,造成艾滋病的传播,有人觉得他们只是自我的狂欢,也有人对这群人的勇气进行赞扬。作者在这本书的结尾,可以说是对那些勇敢的年轻人、那个逝去年代很好的总结吧。我甚至有点怀念他们。

乌托邦走上了行乞之路,我们的幻想就坐在桌角。

《乌托邦的年代》读后感(四):盘桓不散

结尾作者描绘了一个场景:留着长胡子长头发背着吉他的年轻人,目光缅邈地坐在人行道上弹琴。他的眼睛,歌喉和手指上投射着六八年人的影子。他可能弹给身边的姑娘,给身边的一条狗,或者只是为自己弹着。街上嘈杂声一片,几乎淹没了他的琴声。

缩在冰冷的宿舍里,读到书的结尾,禁不住颤栗。拥有嬉皮士精神,信仰乌托邦的人,如今好像遭受灭顶之灾的种族,忍受外界的冷嘲热讽。歌声呢,内心升腾起的勾人魂魄自认为与他人分清界限的歌声或许是顺应某种一时的潮流,因此我们觉得他们不同以往。或者是消极避世,一头钻进复古的穴巢从此现实一切充耳不闻。

纽约中央公园的阳光草地,年轻人身着花花绿绿天下大同的彩色衣衫,大麻烟卷从一只手传到另一只手。巴黎的五月,大学生冲出街道,喊着毁灭一切!禁止禁止!布拉格的春天,黑旗招展,铁幕再次落下,理想萌芽被沉重皮靴一脚碾碎。1968—1969,思想深处的暗流在世界各个角落的涌动显现出惊人的默契。不同体制下生活,不同意识形态的人们不约而同站在乌托邦的旗帜下,虽然这面旗帜一打出来就注定要褪色,虽然他们反抗的压迫者并不是同一副面孔,甚至东西方的目标根本是南辕北辙,然而所有人都在这场隐约露出胜利之光的海市蜃楼里沉醉,不能自拔。

utopia,因为它的不可实现性才让历史从一开始就为其预留下偏在一隅却无法替代的位置。正因为历史总是与理想唱着反调,我们从未停止对未来的蓝图规划。乌托邦被粉碎,被打倒,被鄙弃,被迫害,却游魂一般盘桓不散。它不定时依附于某个时代的某些人身上,一有机会便燎原般燃烧。

“无视它的寻在或者蔑视它,都不啻于泯灭我们自身的一个部分。那就等于对我们自身的想象力闭目不见,而这想象力正像一个不断来骚扰的梦,它的功劳首先就是逼着我们看清世上的丑陋,用宗教的语言来说,就是创世纪中那些最显眼的缺陷,那些先天不足。然后是第二步,马上引导我们去想象另外一个世界:它的形式,它的理想性又能帮助我们看清不完美的现实中到底哪儿出了毛病。那个摆脱了丑恶的新世界,尽管我们知道它可望而不可即,但它还是打开了我们的眼界,充盈了我们的感官,把我们身上平日里弛懈不用的反弹机制都调动了起来。”

然而,我们还是日复一日得过且过,前方等待我们的不是政变就是残杀。和平只是两场战争之间的短暂喘息。我们在这貌似平静的停歇里摸黑走着,不知未来会将我们带向哪里。乌托邦在行乞,就如同人们不会驻足街头聆听,向年轻人的琴盒中投掷硬币。可是乌托邦的梦永不散去,它只是躲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因疲倦歇息,随时准备跃跃欲试。

《乌托邦的年代》读后感(五):不是我们想象的乌托邦年代

过去一直很向往那个年代,那是一个呼吁变革的年代,呼吁和平、爱、自由,音乐就像呼吸一样必不可缺,法国青年每天一出门就聚集在大街上交换思想心得营造出来的氛围让我觉得回到了古希腊,纵情地让自己身体的欲望得到满足,叶子比烟还要普遍,种类繁多的植物、化学药物仿佛赐给我们了第三只眼,让我们去看自己过去看不到的世界。人们美化那个年代,好像那一年是个天下大同、鸟语花香、和谐无争的年代。

可事实上是这样子吗?

首先从变革说,遍布欧洲、美国等地的游行示威罢课活动最开始由学生发起,他们要学自己想学的东西,可正是这些倡议的学生什么都没学什么都不真正想学;他们要“自由教育”,作者一句话点破这个观念的荒谬,“这两个词(自由和教育)可以看作是相互矛盾的”;学生们的要求就是一连串的拒绝,没有其它。很多问题他们还没有想好,就欣喜地把自己把整个世界都推向了风头浪尖。这场革命不可能成功。工人阶级之后也加入了示威罢工之中,但不同阶级的出发点和想要获得的结果就是不同的。只要阶级还存在,所谓的乌托邦就不会实现。

法国的全民讨论风潮?作者有一句话可以来说明这种现象乃至那个年代的本质:“波什泰勒和我已经太老了,这一大盘没洗干净的杂烩沙拉不是给我们吃的,我们咽不下去了。”当年的法国青年就是这样一窝蜂不管脑子里有没有东西、有多少东西,全跑到大街上去发表去评论去“交流思想”。就像阶级存在一样,知识这东西也不是所有人都拥有的,所以想想大家所说的那个全民交流融汇的场景,不过只是虚幻泡影罢了。

60年代的嬉皮士最正宗?他们抵制现代的大规模消费社会,这是我赞同的,但是当年的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我想更大程度上是因为对这个扑面而来的新型社会的恐惧和不适。纵情的性像喝水一样普遍没有隐私可言,撇开后来铺天盖地的爱滋病泛滥不说,这样的性已经完全没有美感了,恐怕连快感都没有那么强烈。布勒东定义的色情是“地道里举行的华丽的盛典。”街头巷尾传递的叶子,致幻剂,不是赐予我们看世界的第三只眼,而是在深入我们自己,看到自己身体灵魂中过去没看到的部分。伴随着烈性毒品的盛行,他们年轻的生命加速消亡。至于印度热、灵修热、甚至人人手捧鲜花这一场景,让我想到更多的一个词是“乌合之众”。当然我不否认当年一定有那些真正心怀自由、和平、友好愿望的嬉皮士,和泯灭个性的工业社会、消费社会、现代传媒技术抗衡,他们倡导回归自然和内心,用来自印度的叶子来更加深入地探索自己,但这些我心目中真正的嬉皮精神在那个年代微乎其微,更多的是盲目跟从。

我批评了这么多,不是说我对那个年代全盘否定,只是让我从过去的顶礼膜拜到一个相对客观的层面去看待它。关于那个年代的书读得不是很多,但这本书绝对是会牢牢记得的,作者也是著名的编剧克劳德丝毫没有《1986撞击世界的年代》那本书的作者那么尖酸刻薄。除了更加客观深刻外,克劳德他怀有一种真挚的悲天悯人情怀。他批评那个年代的荒谬可笑之处,可同时也为那个年代的年轻人感到悲伤,也为在接下来70、80年代对60年代过度的批判感到不公。他带着一种老人回顾过去发黄时光的哀伤,带着自己沉淀多年的思考,娓娓向我们到来一个他眼中的乌托邦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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