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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之都》读后感锦集

《炎夏之都》读后感锦集

《炎夏之都》是一本由朱天文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3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炎夏之都》读后感(一):从炎夏到立冬

朱天文写的故事,读着总觉得讲的就是身边那个abcde发生的故事,或者说的就是我儿时的回忆,颇有共鸣~

朱喜欢把故事中的情绪一笔带过,但每每简短如此,却尖锐如锋刀,直刺心怀。她笔下的孩子和成人都是有情绪的,或多或少、这样那样的,体现出来。

活生生的人就一个个跃然纸上了,又不比琼瑶和张小娴,全是女人的心思和苦闷,更多的是对人生无常的欣喜、平淡和无奈,还有对生老病死的观望。

对,观望。

笔下的人即有嬉笑怒骂,也有冷眼内省的察觉,也不致于那么野生情绪。大抵写的都是读书人家的故事,总有“教养”一词摆脱不掉吧,或者也可以说是矫情。

不过,倒是喜欢朱笔下人的矫情,带有一点冷静犀利,却没张爱玲那样绝望。

好似槐花做的糕点,平常人家也可以吃,香倒是香,不腻罢了。

《炎夏之都》读后感(二):无题

直到秋天才开始慢慢的看这本书,差不多隔三差五的晚上会翻上一段。昨晚看了风柜来的人,确实是有很强的画面感,即使没有去过澎湖也能感觉到那种孤岛,炎夏,闲散,落寞的青春。

也算是滑稽,昨天上午看了一个小时的大前研一,下午继续把剩下的半本也扫完了,然后就开始好奇他的经历,从早稻田到东京工业到MIT再到日立到麦肯锡,几乎没有坎坷的走到现在。我就在设想,如果让大前研一也过上一段阿清那样的青春呢?那又会产生怎样的后续情节?变态啊,难以想象。但是至少我是不讨厌他的,在查了他的经历之后才发现原来他在高考的时候希望能够考上东京艺术大学学音乐的,可是他当军人的老爹让他去学工了,估计当时也来上一句“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良言。当时我就又在想如果当时他真的去读艺术呢?那又会是怎样的后续情节?变态啊,难以想象。

总而言之,昨晚看完风归来的人之后,就是特别羡慕。如果我也能阿清那样的青春呢?有两个死党,不读书,平日无所事事的孤岛荒村里打弹子球,偶尔弄得一点小钱就换打史劳克,再来上几瓶啤酒和花生。和码头上的混混偶尔打上一架,兄弟义气一起去高雄“闯世界”,回头之后一然一无所有,一切归零,所剩下的只是那段回忆的青春,恐怕连回忆都懒得回忆了。

《炎夏之都》读后感(三):转载 柏邦妮

妹妹见过了朱天文,说:一个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是多么坦然和自足的一件事情。而这个过程绝不简单。就像朱天文说的,像读汉赋,刚开始只是觉得那样的重复毫无意义和美感,读多了,读完了,读上其它的了,才感知到那份重复的意义。

妹妹见过了朱天文,说:一个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是多么坦然和自足的一件事情。而这个过程绝不简单。就像朱天文说的,像读汉赋,刚开始只是觉得那样的重复毫无意义和美感,读多了,读完了,读上其它的了,才感知到那份重复的意义。

小说家是巫,如果把社会化的递减看成是个光谱,巫就是是那个光谱最左边的存在,再过去便没有了语言,和这个世界完全失去了交流,但要是没有了右边的一切,左边这个点也就什么都不是了,这是个微妙的位置,看着,感着,记录着,在所有社会的发生,所有的积淀上。——朱天文

妹妹曾经参加过朱天文的见面会。记忆最深的是她形容写小说的人,圣经里有个故事,讲罗德一家背对着毁灭得城市逃跑,不能回头看,罗德的妻子没忍住,还是转回头去,她变成了石柱,永远立在了那儿。朱天文说,她情愿变成石柱,也还是要转头,就这么面对着这两座消亡的城市,就这么看着,感着,记录着。

《炎夏之都》读后感(四):外婆家的暑假,宫崎骏般风格的描画

《炎夏之都》买来在家中搁置了许久,看着旧上海做派的莺莺燕燕的说话姿态,翻了几页有些兴趣索然,今早上起得早,翻了后卷,短篇《外婆家的暑假》却是一路读得流畅,像是清早喝到一碗家人熬煮的绿豆汤,清甜,饱含淡淡的温情,农田,草垛,小牛声声的啼叫,大颗大颗的雨滴打在甘蔗田上,颇有些宫崎骏动画中农家田园的女孩儿扎着两根羊角辫儿特轻盈地奔跑在夏日热浪之下,而外婆则远远得看着她撒欢儿的背影微笑着。

这一小篇就像是童年在乡村的回忆,之所以会想起宫崎骏动画的种种,因为那一段段简直就是《龙猫》中的某些场景文字描写,女孩儿仍幼小而单纯,呆在和蔼的外婆身边,不是太懂父母之间的纠葛,但在外婆家的暑假时光中,男孩儿咪嗲会楞楞得带去看小牛的出生,抚摸没有尾巴的肥猫。

怡宝总觉得妈妈不是很喜欢她

外婆对她说,你这样的宝贝儿,谁敢不要

外婆的身影偶尔出现,为怡宝熬煮甜汤,画着国画,坐在藤椅上乘凉,但越是如此细碎的情景,在最后的结尾中,越是感到失去的惋惜。

《炎夏之都》读后感(五):伊甸不再

袁琼琼在给《炎夏之都》作序时,坦白地说道,因为性情,她一直比较偏爱朱天心,朱天心的东西火热,而且老有种孩子气的新鲜。朱天文一开始写小说,自己就在距离之外,写什么都是漠漠的,带点冷辣,很注重技巧和语法。

读了几篇收在炎夏之都里的文章,就容易看出,朱天文的题材其实简单,不带废词废笔,好得超出常情,有时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这样的文字读得深了,不免自怨自艾,戚戚地责怪二十二岁的悲凉,好像我就没有活在人世一般。跟人的差距,对我来说是个悲哀的问题。

我喜欢朱天文的文字,既狠又准。形容一个人的外貌,连性情都带了。《伊甸不再》不算是朱天文的顶尖东西,她的人比文章要大。她写起几个段落来轻巧敏捷,只随便一点都到位了。

“没有用了。母亲在门前骂对门的银姐姐,骂她婊子,跟银伯伯乱来,为什么又来搞我们家大民。父亲把母亲抓进屋去,母亲仍在窗口盘旋,对外面骂银妈妈没出息,克死前夫,拖油瓶嫁给银伯伯,公然让女儿乱搞父亲讨好老公,又让女儿公然勾引有妇之夫——父亲打了母亲,狠狠把母亲摔进房里打,孩子们哭成一团,母亲却在房里咯咯痴笑。天哪,父亲拿母亲的头朝墙壁上撞,咚咚咚咚!素华奔进房里哭泣:‘爸,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妈妈要打死了……’

只有素兰原本正伏在饭桌上照英文课本画娃娃,照旧画着,冷酷得可怕。这时抬起头,母亲的笑声没有了,咚——咚——根本不是人头,是某种东西才可能发出的这样的撞击声。素兰从脚底麻上来:妈妈死了。

妈妈并没有死,只是病得深深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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