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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仓院》读后感精选

《正仓院》读后感精选

《正仓院》是一本由[日]东野治之著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9.00元,页数:26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正仓院》读后感(一):真正的价值不是死知识

出差路上带着这本东野治之的小书《正仓院》翻阅,尽管是1988年初版的老书(简体中译本去年才有),但视角非常宏阔,将正仓院宝物历史放在国际物质文化交流的大背景下展开叙述,以个别有代表性的宝物为例,勾连起远东、中东地区陆上、海上丝绸之路的种种交集,很多观点都很有启发性,澄清了许多似是而非的、想当然的粗线条概括。这本书的价值不在于几个死知识点,而是观照的角度、致思的方法,以及超脱民族主义叙述话语的研究思想。 死的知识随着研究的深入以及展览实际的变化当然会有很大变动,但最不重要的就是死的知识,谷歌百度一下,什么死知识没有?最重要的是学人家的视角、方法、思想。

《正仓院》读后感(二):书评丨《正仓院:宝物与交流》——文化交流的时间胶囊

第一部分看书

正仓院,是世界文化遗产“古奈良的历史遗迹”的一部分。它始建于8世纪后半叶,位于奈良市东大寺大佛殿西北面。在日本奈良和平安时代,中央和地方的官厅及寺院里,都会专门设置一个放置重要物品的仓库,称为“正仓”。几个正仓集中在一起被称为“正仓院”。随着岁月的流逝,很多地方的正仓踪迹全无,唯有东大寺正仓院内的正仓一度还保留着原貌,这就是正仓院宝库。这里的宝物多为日本皇室传世品而不是发掘品,因此保留着原有的品质和风貌。并且很多都标有明确的使用年代和由来,为学术研究提供了重要依据。 正仓院藏品数量大,种类多,据统计多达9000余件,包含生活用品、书卷、文具、乐器、祭祀用品和武器等。它们主要有三种来源:一为唐代传入日本的中华精致文物;二为经由中国传入日本的西域文物;三为奈良时代日本模仿中华文物所做之物。正仓院所藏宝物毫无疑问的体现着“世界性”的特点,因此也曾有说法认为“正仓院是丝绸之路的终点”。 作者并不听信其言,从正仓院中的一个琉璃杯开始,通过原材料材质的不同及史料的研究证明其外来性。进而通过对当时日本与外国的贸易情况研究,驳斥了“正仓院是丝绸之路的终点”之说,认为丝绸之路还是终于洛阳。日本所藏文物的“世界性”源自通过中国传播的“世界性”,如果没有国际性的隋唐文化,也不会有日本天平时期文化的国际性。

在后续章节依然如此,所选宝物不过是一个切入点,重要的是该宝物象征的文化和它作为代表的贸易情况。作者在本书中以琉璃杯、屏风覆背纸、三彩、香木等古物为切入点,探寻了古代日本与隋唐的关系,东亚各国间文化及贸易往来,古丝绸之路对东亚各国的影响等话题,对日本的古物研究还提出了判断是进口还是国产的几个方法,也对不同寺院间古物通过交叉印证确立年代和内容给予了积极评价。作者东野治之本着严谨的研究态度,仅从挑选出极具代表性的几件藏品中,带领读者一窥历史,探寻其真实的身份,以及背后前世今生的变化。

本书是很小的一本书,从体量上讲,非常适合入门阅读,包括对日本文化的入门、对日本文物的入门,以及对正仓院的入门;从内容上讲,又有着非常严谨的治学态度,对古物的来源、出现在日本的方式、古物背后的意义都有严谨的考证,对没有明确证据证明的说法也不会轻易采信,而是保持开放的态度,等待更多研究成果。

本书首次出版于1988年,作者一些观点在后来的考古发掘和古物研究中已被推翻或改写,但并不影响本书的价值,作者本就是基于所知事实得出的结论,在被更新更多的事实证伪,更显其研究的扎实性与科学性。译者在相关部分有明确说明,读者完全不必担心背景知识不足而被陈旧观点误导。

正仓院藏品总数9000余件,除了珍奇器物、生活用品,还包括鉴真第六次东渡成功时,带去的佛经、医药、书法等,对日本文化的发展有着重要意义。正仓院中的物品远比书中提到的要多得多,其来源和背景身世也复杂得多,甚至它们现代的身份依然复杂,正如作者在本书最后强调的那样:正仓院宝武既不是国宝,也不是“重要的文化财”,它是属于皇室的御物。

书籍封面设计采用淡黄色调加花纹水印,古色古香;文物和标识的图片增加了历史感,也与内容相呼应;毛笔字自然而然引起读者辨识和阅读的兴趣,正仓院的方形印章则表明其具备一定的正统性和权威性。整体的倾斜设计又增加了现代性的动感,让全书在具备了古朴稳重的视觉感受同时,表现了与时俱进的姿态。

内封设计同样用心,相同色调和印花的同时,做了压印,是螺钿紫檀五弦琵琶,其重要性不仅在于螺钿的精美,紫檀的名贵,更在于琵琶的形制。琵琶大多是四弦,此为五弦;多为曲颈,此为直颈。据说此物目前为止全世界仅此一件,藏与正仓院,作为代表当之无愧。(书中对此物亦有介绍。)

只剩书口普普通通了,我便将其涂色,权做修饰。

结构导图:

《正仓院》读后感(三):山川异域,风月同天:从正仓院宝物看古代日本的对外交流(附勘误)

山川异域,风月同天,寄诸佛子,共结来缘。

长屋王对佛法的虔诚渴求,终于感动了鉴真,引得鉴真踏破千里碧波远渡日本,成就中日友好交流的著名篇章。但鉴真的行为并非来自官方授意,而是个人决定的偷渡行为。如鉴真般远渡重洋的人不在少数,被称为“渡来人”的他们,给古代日本带来了不同风格的文化与技术。

日本奈良东大寺内的正仓院,是用来保管寺内财宝的仓库,建于公元八世纪中期的奈良时代。日本正仓院收藏有服饰、家具、乐器、玩具、兵器等各式各样的宝物,总数约达9000件之多。“正仓院的特色正是将那些不太可能传世的物品作为宝物保存下来”。

有关正仓院的研究成果汗牛充栋。本书的主题并不是对正仓院中的珍贵藏品进行科普介绍,而是透过文物本身,去深入探讨这些收藏品对于古代日本而言所蕴含的意义。如何吸收享受外来文化,如何与他国进行贸易,文物也能提供一定的佐证,“渡来人”在此过程中也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如何辨别宝物是“国产”还是“进口”的,作者在第三章给出了一些标准,宝物上的文字、宝物的材料与工艺方法都是有效的辨别证据。从不同宝物展现的工艺与技法等方面来看,正仓院中的宝物大多来源于域外,除了深受中国与朝鲜半岛的风格影响外,最远可达西亚、南亚。

古代日本学习最多的对象必然是中国(唐),大量遣唐使成为两国交流的重要媒介,在中国的史料中也记载了日本派遣使臣赴唐的事迹。奈良时代唐风文化的兴趣依靠的是物品的进口与仿制,技术的传播和交流并没有那么多。对三彩瓷器的仿制既是如此,二者最大的区别将就体现在工匠技术上,器坯的制作方式、釉药的调和与施釉工艺等方面都有跟大的差别。公元10世纪后,那些唐文化积累被日本人消化和吸收,并在此基础上开始形成具有日本特色的新文化。

古代日本学习的第二个对象是朝鲜半岛(新罗)。日本与新罗曾发生战争,此后新罗努力摆脱对日本的弱势地位,寻求平等地位。两国的交往日益频繁,逐渐形成以转卖香料、药物为中心的交易。正仓院中的名物鸟毛立女屏风的覆背纸、用作食器的佐波利制品,都被推测为产自新罗。

南国对正仓院宝物的影响也不可忽略。最迟于飞鸟时代,南方的物产进入日本。如香料、药材、苏芳等,都产自南国。又因为多数为消耗品,所以存世较少。南国要素融入工艺美术品的审美情趣则来自大唐,主佛基座上的昆仑人浮雕、棋盘马赛克装饰中的鹦鹉与葡萄,都是最直接的体现。

西亚地区的艺术风格也影响着古代日本。第一章提到的绀琉璃杯就极具波斯风格。从材质、器型到纹饰,都富有西亚色彩。以名香“兰奢待”为代表的的香木身上带有刻铭与烙印,通过比对,发现这些印记与波斯钱币、巴列维文、粟特文十分相似。

通过对正仓院宝物的整理分析,似乎将日本定义为借着海上丝绸之路的东风成为外贸活动的积极参与者,但实际却大相径庭。古代日本与外界交流的机会较少,只能通过遣唐使与朝贡体系勉力为之。唐代的法律也严禁工艺品、兵器等重要资源的外流,著名的鉴真和尚也只能偷渡前往日本。当然,日本“神国净土”、远离外部秽土的理念也封闭了自己的外出之路。而这些精美的宝物只能依赖“渡来人”这一特殊群体创造而成。

作者的大胆指出在于指出日本传统史观中的一些谬误。正仓院丰富的内涵让日本学者认为“丝绸之路的终点站”,作者认可了“天平文化的世界性”的说法,也毫不避讳地批评了这一说法:“

作者在最后也指出,正仓院的宝物并不是国宝,也不是重要的文化财产,而只是皇室的私藏。这也是本书所体现出的客观性,是本书的价值之一。

第61页,第5行:《册府元龟》卷七九一应为《册府元龟》卷九七一。《册府元龟》卷七九为《总录部·知贤》,记录贤能之士。卷九七一为《外臣部·朝贡第四》记录有日本朝贡之事。

第111页,第4行:卷一百八十四中的“波斯”部分应为卷一百九十八中的“波斯”部分。《旧唐书》卷一百九十八·列传第一百四十八记录波斯概况。

第150页,第10行:养老六年(722)年应为养老六年(722)。多字。

《正仓院》读后感(四):像玻璃杯这般的西域器皿,在古代中国贵族的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

提到正仓院宝物中以华美著称又颇受人喜爱的珍品,人们马上会想到镶嵌了夜光贝的螺钿乐器、镜子,还有各种造型的玻璃器皿等。声名在外的玻璃器皿之中有一只酒杯,被称为“绀琉璃杯”。

这个玻璃杯在正仓院宝物中属于典型的舶来品。古代日本虽然也有过玻璃制品,但因为是铅玻璃,成分和陶瓷器的釉相同,成品基本上都是玻璃珠。

与此相比,玻璃的制造起源地西亚及以西地区虽然也生产铅玻璃,但自古生产钠钙玻璃的技术就十分发达。铅玻璃在制作的时候,为了增强铅玻璃的黏度和硬度,会在加热硅砂(石英)的时候加入氧化铅来促进玻璃化;钠钙玻璃加入的则不是氧化铅,而是苏打灰、木灰、石灰等催化剂。钠钙玻璃比铅玻璃的黏度更高,更适合制作大型及器形复杂的器皿。

此类技艺后来传至东方,中国在三国时代开始在铅玻璃之外生产钠钙玻璃。我们分析了绀琉璃杯的材质,其主要成分是钠钙玻璃。古代日本因为技术有限,不可能做出如此精致的钠钙玻璃杯,从这一点上来说,判定这个杯子是舶来品应该没错。

这个玻璃杯深受人们喜爱的原因除了杯体美丽深邃的蓝色以外,还有杯身充满异国风情的设计。用于注酒的杯身下紧连着高杯座的这种设计源自罗马拜占庭,和现在的红酒杯属同一类风格。正仓院宝物之所以出名,也是因为其中有许多来自丝绸之路、象征东西交流的珍品,而这个杯子被称为这类珍品的代表也不为过。但可以认为这个玻璃杯是通过遥远的丝绸之路直接传入日本的吗?其实简单来说,并非如此。

中国文化圈中也有加工西方样式的玻璃容器的历史。特别是杯身部分,大致就像至今为止的学术观点所指出的那样,是原产西亚的玻璃材质。像玻璃杯这般的西域器皿,在古代中国贵族的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笔者认为将舶来的玻璃加工成日常器皿的工序完成于中国文化圈内,这只玻璃杯绝不是以它现在的形态穿越遥远的中亚沙漠而来的。

作为传世品,正仓院中的宝物保存状态良好,而我们要留心的是正仓院宝物中的精品在质量上也并不亚于中国出土的唐代文物。日本和中国在漫长的历史中长期相互交流,后世也有大量文化物品的交易和往来,但是从中世之后的大多数传世物品来看,进口到日本的不一定就是当时中国核心文化的代表产物。具有代表性的例子是宋元画。日本没有北宋正统的宫廷绘画,到了南宋和元代也基本一样。室町时代在日本获得极高评价的南宋水墨画家牧溪,在中国获得的评价不过是二三流画家。与这种现象相反,正仓院宝物带给人们的是一种直通长安的强烈感觉。当然,能集中这么多珍宝有使者们认真挑选的功劳,但不能不说还有遣唐使这一国家级别的交往背景在给交易保驾护航。

我们不能忽视大唐和日本之间存在很大差异,比如说有关金银器的问题。在西安郊外的何家村出土了唐代金银器270余件,除此以外还有盘、杯、金属碗、壶、合子、铛、罐、有脚香炉等各样摆设和食器。从数量上来说银器更多一些,其中不乏带有装饰图案或是用镶嵌、部分镀金等工艺打造的精品,其豪华程度可见一斑。

发现这些金银器的何家村位于唐长安城里坊中兴化坊的位置,此处曾有唐代宗室李守礼的宅邸。李守礼乃唐高宗之孙,章怀太子李贤的次子。755年安史之乱爆发时,李守礼已经死去,所以何家村出土的文物有可能是埋藏在李守礼家中的财宝。可以推测这些出土金银器是唐代贵族的日常用品。这一点与献给东大寺并收入正仓院的宝物多为圣武天皇的心爱之物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以金银器数量闻名的是最近发现的陕西法门寺遗址。法门寺中有一座专门收藏唐懿宗等人所捐献的宝物的地宫,从中不仅出土了玻璃容器、陶瓷、染织品等,还发现了金银器121件。从收藏宝物的缘由来说,比起何家村出土文物,正仓院宝物要更接近法门寺地宫文物。

但是,正仓院的收藏中几乎看不到金器,为数不多的银器就只有银质大皿、称德天皇捐献的银壶、球形的银质香炉和几个小皿等。千年岁月中,包含银器在内,会不会有大量宝物流失在外?的确,在《延喜式》的记载中,天皇应使用银食器与银酒器等,但实际上正仓院中更多的是白铜或是表面镀金的金铜器,还有漆器和陶器等,纯金器几乎没有。实际上《延喜式》是以8世纪以后的内容为主的,可以推测奈良时代的日本宫廷在金银器的使用上其实相当简朴。

正仓院中从最开始就没有太多金银器物。从天平胜宝八年六月第一次捐献开始,共有5份东大寺宝物捐献名录传世,遍寻其中,不光找不到金器的记载,连银器的记载都很少。与此形成对照的是,在遥远的大唐首都长安一处皇族旧宅的遗址中出土了270余件金银器。《安禄山事迹》和《杨太真外传》等描写唐代宫廷风俗的小说中,经常有金银质地的饮食器和摆设登场,恰巧说明了李守礼宅邸的遗物和法门寺地宫宝物并非特殊例子。

在金银器的使用上,日本和大唐之间有着非常大的差别,而这样的差别,可以认为是中日两国在器具趣味取向上的不同导致的。但是对无论何时都以大唐文化为理想模范,凡事皆热衷效仿大唐的奈良朝廷来说,无法大量使用金银器,更为实际的原因可能是国家经济。

绀琉璃杯

白琉璃碗

佐波利套碗

螺钿紫檀五弦琵琶

面板上饰有骑骆驼的人物

《正仓院》读后感(五):正仓院——文化交流集散地

正仓院

【正文3020字,阅读时间大约5分钟】

序章 何谓正仓院? 正仓院是什么?在刚刚阅读到本书的时候,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它是一个类似于博物馆的文化展览馆;还是一个类似于宗庙或祠堂式的文化精神继承者。在阅读完本书之后,我得到了一个在我看来较为整体的印象——一座古代日本(七至九世纪)与外部交流的“文化集散地”和“文化传承体”。 公元756年5月,光明皇太后将圣武天皇生前的心爱之物悉数捐献给了东大寺的大佛。这便是“正仓院宝物”历史的开端。在此之后,皇室供奉的珍宝加上主要用于东大寺大佛开眼供养会的佛具、法会用品及古文书等,构成了如今规模庞大的“正仓院宝物”。从中我们可以看到,正仓院宝物主要有两个组成部分:第一个是王室赠品;第二个是东大寺的自身积累。两个部分,一个代表着统治阶级,一个代表着广大的人民群众,这两个部分融合在一起,便形成了正仓院宝物的主体。

绀琉璃杯

第一部分 东西交流之地 在正仓院之中,有这样的一些文物,他们充满着异国风情的设计。有着不同于东方文化的美丽与优雅——这便是其中许多来自丝绸之路,象征着东西交流的珍品。其中,比较著名的一件保护就是“绀琉璃杯”。琉璃一词源于古印度,意为“绀色的贵重石头”,也就是青金石。青金石的梵语为“vaidurya”,在汉译佛典中,被译为吠琉璃之后,之后就被省略为琉璃二字。由此观之,我们可以发现,琉璃与青金石是同一种物品。在中国,很早以前便将西方传来的玻璃制品称为琉璃,后来青金石传入中国,又漂洋过海来到日本。正仓院中的“绀琉璃杯”就是这个时期流传着日本的宝物之一。虽然有着众多琉璃制品流入日本,但是“绀琉璃杯”依然是其中的翘楚。其中让人们喜爱的原因除了有美丽深邃的蓝色之外,还有着充满异域风情的设计。用于祝酒的杯身下,紧连着高杯座的这种设计,源自罗马拜占庭。这个杯子东西文化的交流,以及当时西方工艺发展水平的重要见证。 除了实体的文物之外,还有思想上与文化上的交流。比如关于佛教在日本的发展。从现代视角来看当时的情况。对佛教那般热情并积极接受了佛教的日本人对发源地的印度却不甚关注,简直令人难以理解,这是因为日本与中国不同,学习的是传入中国后汉化的的佛教。因此更热衷研究汉译佛教经典,除了灵仙和空海等佛学造诣高深的僧侣外,几乎没什么人对梵文感兴趣。 说完了日本的对外交流。那么,在当时有没有西域的人来迁往日本进行文化的交流与传播呢?答案是肯定的。奈良时代曾经有西域人和日本人来过日本:比如波斯人李密翳、印度人菩提仙娜、栗特人安如宝等。但这些仅仅是独立事件,并非西域人和印度人频繁来往日本的证明,由此也就不能证明当时日本的平城京是国际都市。

新罗天马之图

第二部分 古代日本的对外贸易——以新罗为例 新罗长期在对日本问题上主张平等。同时新罗与日本之间也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贸易活动。其中,比较著名的一次就是天平圣宝四年六月新罗使节访日。与日方洽谈有关贸易通商的内容。日本当时的太宰府报告,新罗来访的船只有七艘,人物人数700余人。而新罗王的表文则说的这是一行370余人,8世纪的遣唐使队伍一般为四艘,随行人员400人到500人。和遣唐使比起来,新罗来来700余人,实在是太多了。由此可以推测,除了正常使节之外,还有大量的贸易商也随船而来的日本。从中我们可以发现,当时的新罗确实是想同日本之间展开相当程度的贸易合作。是一次经济性与政治性并行的一次朝贡活动。那么通过新罗这个案例我们可以发现,当时的东北亚局势的互动:各个国家之间并不是相对孤立的,而是有着一定程度上的交流与合作。 新罗罗与当时日本的贸易究竟有什么产品呢?其中有两个重要的新罗特产就是人参和松子。人参和松子。既可以食用,也可以入药,在中国也广为人知。覆背纸文书中也有两例购买松子的记录。时至今日,日本的松子依然是从朝鲜半岛进口的,日常作为下酒好菜进行销售。人参和松子都可以说是跨越了历史的朝鲜半岛出口商品。除此之外,新罗还会对日本销售一些转卖品,比如从中国进口的丝织品。除了与日本的贸易之外,新罗还曾经与西域国家展开联系。在乌兹别克斯坦共和撒马尔罕郊外,发现了七世纪后半叶的壁画,画着可能是高句力或新罗使节来访的样子。由此可见,当时朝鲜半岛的新罗或高句丽确实与西域之间是有着一定程度的交往。

苏芳,亦称苏木

第三部分 日本与南国 在上面,我们讲述了许多日本与西域国家交往的例子。那么在下面,我们来进行一下正仓院之中与南国有关的宝物它们从何而来?日本与南方国家之间又发生了怎样的联系?在有关南国的文物中,比较有名的例子是会有大象图案的板缔染屏风和银平脱大象棋子盒盖。这两件宝物都有着明显的印度风格。在宝物上刻画着大象与鹦鹉等动物。除此之外,与鹦鹉并列驰名的热带珍稀孔雀也经常出现在一些物品上。比如紫绫上用彩线绣出的孔雀幡等。除此之外,犀牛的形象也会在一些装饰中显现。 除了这些文物之外,苏芳贸易也可以说是日本与南国之间进行贸易交往的一个重要的代表。作为红色染料的苏芳,是中南半岛、马来半岛及印度等地的重要交易物品。苏芳是豆科树木。染色时会将树芯熬制的汁制成染料。一般除了为织物染色外,还可以为木材、纸张、皮革等着色。此外,苏芳还被用作促进血液循环的药品,更有直接将苏方木做建筑和工艺材料的。正仓院之中,亦有许多书房染色的工艺品。虽然它价格低廉,但是因为用途广泛,可以在当时带来巨大的利益。桃山时代到江户时代初期,是日本人海外发展较多的一个时代,相关活动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直接进口以苏芳为代表的南国物产。为暹罗卖命,后来成为六坤王的山田长政向日本出口的主要商品就是苏芳和蛟皮。当时的日本商人的贸易劲敌荷兰人与英国人也盯上了苏芳贸易。依据17世纪初英国商馆的记录来看,将苏芳运往日本可以得到五倍甚至八倍的利益。反过来可以推测,在交通不够发达的古代日本能够获得的利益可能还远在此之上。但是锁国政策的推行,使得日本人经营的松房贸易就此中断,但此后接手了苏芳贸易的荷兰人及中国商船仍在源源不断的将苏芳运往长期与荷兰及中国本土的物产相比,南国物产在两国带来的贸易品中所占比例之大和地位之重要是不可忽视的。

本书书影

第四部分 “珍贵性”与“普通性” 通览此书,可以发现正仓院的收藏品有两个差别极大的特征“珍贵性”与“普通性”:所谓“珍贵性”,就是那些有着高度的艺术价值,还有着高度的文化与历史价值。通过一件宝物,就可以探查出一条完整的历史线索,以至勾勒出一个完整的历史细节;所谓“普通性”,就是在正仓院之中,亦收藏有着当时的消耗品:比如是一些人们日常生活的必需之物。它们代它表着时代普罗大众之生活状况。从那个时代到今天,这些“普通之物”见证了历史的变迁,它们也实现了也质变,成为了历史的无言叙述。总体来说,这两种文物并无高低之分,它们都是为我们展现历史的实体,帮助我们探寻那个距今已有千余年远的时代! 终章 正仓院相关拓展书目

当我们在了解一个历史细节或者是历史事件,只是通过一个角度,一个内容的分析是不够的。我们要通过多角度探查,多内容思考的方法:去判断,去分析,去辨别。最终,在我们的心中得到一个我们认可的客观事实。那么,在阅读完本书之后,我们也要寻找一些与正仓院相关的拓展项目来丰富一下我们对正仓院历史的认识,对于正仓院进行更加深入的理解。 下面和大家推荐一些作者想要推荐给大家的书目,在下面为大家一一列举一些与正仓院内容直接相关的全面著作:

①安藤更生著《正仓院小史》

②杉山二郎《正仓院》

③宫治昭《正仓院》

【PS:午后读完,写完此文。一会儿要出去锻炼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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