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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读后感锦集

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读后感锦集

《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是一本由[美]苏珊娜•卡哈兰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9.00,页数:38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读后感(一):如何证明自己是精神病院的正常人?

如何证明自己是精神病院的正常人?

我以前曾读过一本推理小说,是日本推理作家西村寿行的《渡过愤怒的河》,这本书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追捕》,也曾拍过电影引入到中国来。书中有这样一个情节让人印象深刻:主人公杜丘受人诬陷,一边逃亡一边寻找线索,这次他要潜入到精神病医院里。于是他伪装成精神病人,进入到精神病院。小说里边讲述了精神病院里如何把精神病人不当人对待的种种细节,而主人公为了避免吃下精神药物,想办法找机会吐掉等等。这本小说原本就很精彩,这一段叙述也很详实,让人读来不寒而栗。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正常人会这么容易卧底进精神病院?或者说为什么正常人会被医生误诊为是精神病人?个人认为,这主要是精神病的判定没办法做到数据上的量化,只能通过“患者”的外在表现,或者是对他们的病情咨询来判定。那如果有人故意表演造假,就很容易被医生误诊。并且,精神病人的病情外在表象也是多种多样的,有时即使自己表现得如同正常人,身在精神病人当中也不会违和,也会让人感觉到不正常。这就让精神病的判定成为一个灰色的领域。

提到精神病院,就来说说美国女作家苏珊娜·卡哈兰所写的这本《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这是一本非虚构类作品。如果是小说或剧本这类虚构类的作品,里边有一些夸张的成分,或者有着很多巧合,还可以让人理解,但是非虚构类的作品就要做到有理有据,为书中的每一句话负责,那么就需要更加详实的采访、调查、取证来增加自己作品的真实度。这本书的主题之一就是有关精神病院、精神病人、精神疾病误诊的话题。

1972年,美国斯坦福大学心理学教授戴维·罗森汉进行了一个实验,他和其他七位正常人伪装了一些症状,结果被“成功”诊断为精神病患者进入了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这项实验对精神疾病的诊断和治疗造成了深远的影响,而罗森汉教授也因此次的实验,发表了一篇论文刊登在美国《科学》杂志上,让他一跃成为该领域的名人。

这本书的作者苏珊娜·卡哈兰是《纽约邮报》的记者,在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出现了精神错乱、幻视等症状,却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后来经过诊断,她患上的是罕见的自身免疫性脑炎,最终经过治疗恢复了健康。作者开始思考精神疾病的诊断标准,深度研究精神病史,那么罗森汉便是这个领域绕不过去的一个人。于是,作者便对罗森汉的实验进行了详细的调研,于是撰写了此书。

从书中叙述可以看出来,作者其实是很仰慕这位教授的,正因为仰慕,这才想要深入了解其人其作,从而展开了这样一系列的调查,从罗森汉的精神病院卧底实验的追踪调查,到罗森汉本人的人生脉络,在追寻卧底假病人的时候发现了端倪,而最终却发现结果并非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么美好,其实验数据也仅是为了使之符合大众心理而造假罢了,这让作者心中偶像的人设完全坍塌。

这本书虽然是非虚构类作品,但却不输于一部优秀的推理小说,其过程仍然很曲折,不但将精神病院以及精神病误诊的问题摆上台面供大家思考之外(通过精神病症来唤起人们对于提高患者的待遇、唤起人们的对于患者的人文关怀等等),同时也对学术界造假的乱象提出了控诉(学术界也并非像伊甸园一样一片祥和,这里的水其实也比我们想象中的深,抄袭、造假等乱象也让人诟病)。因此,苏珊娜·卡哈兰的这本《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是多主题的一本书,读来会让人思考良多。

《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读后感(二):如何区分精神病人和正常人?

如何区分精神病人和正常人呢?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个故事,一个精神病院的大巴意外停靠在一个公交站,公交站的普通市民不明所以地上了这辆大巴,当大巴来到精神病院里的时候,你该如何向医生证明你确实没有精神病呢?

其中作者的经历比较值得我们参考,在24岁的时候,她得了脑炎,但其表现出的症状是:暴力、偏执、妄想、幻觉、有精神病症状,认知能力在下降。医生无法马上找到生理原因,转而认为她可能是双相障碍,后来她的精神错乱越来越严重,医生又认为他得了精神分裂症。幸运的是,这位具有创新精神的主治医生要求作者做更多的检测,结果显示“我体内存在针对大脑的自身抗体,我的病因因此可以被确诊为神经性 ,没有什么大碍。”

而与她有着相同经历的一位女士,却因为前期被误诊了两年,现在,她连最基本的个人生活都不能自理。尽管脑炎已经被治愈,但一位医生告诉我,她的认知能力可能会永远停留在孩子的水平。

如果说作者的经历已经非常传奇了,那么她崇拜的这位罗森汉教授则更为传奇。罗森汉教授有心理学和法学双学位,因为《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这篇论文让作者注意到了他,他在文章开篇就问:如果正常人和精神病人同时存在,我们如何知道他们之间的区别?这一疑问恐怕会问倒许多业内外人士,“事实证明,精神病学在过去几个世纪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今天依然如此。”

一开始,是他的学生提出要在精神病院里实地地做考察,看看他们到底是否能分辨出正常人,看看他们是如何治疗精神病人的,可罗森汉教授觉得风险太大,为了让他的学生不置于危险之中,他选择独自去冒险。1968年,他化身戴维·卢里来到精神病院,编造了一些症状顺利住院,切实地为我们揭露了精神病院里不为人知的一切。是的,医生喜欢把脑叶白切除手术和电击治疗挂在嘴边,护士不把病人当作生理上的人还会当着他们的面整理内衣,伙食很差,公开写日记会被调侃“你不会是记者吧”没有谁会当真。在那个连正经的精神病医生都缺乏的年代,精神病院确实容易被人诟病,作者提到了肯尼迪家族的罗斯玛丽(官方宣称有“智力障碍”),真真是精神治疗之下的悲剧,本是一个性格活泼、喜欢舞蹈和漂亮衣服的年轻女孩,却因为脑叶白质切除手术整个人退化到婴儿状态,家人只好把她放到修道院里,一直到86岁去世。

而在作者追逐着她崇拜的罗森汉医生的脚步一步步前行的时候,却发现罗森汉入院的情况并不像他自己记录得那么潦草,他显然夸大了自己的症状,他的主治医生巴特利特博士有三十年的精神科治疗经验,他只是根据当时罗森汉提供的信息做出了最正确合理的决定而不是不负责任。他夸大了自己在医院接受护理的一些细节,他剔除了一些真实的数据加入了自己的杜撰,是的,他就是固执地认为精神病院是一个缺少关爱、没有治疗效果甚至还会给人带来伤害的地方。另外他收了出版社的预付款却始终没有完成书稿,研究结束后再也不提那个研究话题等等,“所有这些合在一起,让我觉得罗森汉似乎不再是我相信的那个人。”

好了,我们陷入罗生门了。事实到底是怎样的呢?

我只能凭自己的大脑去思考了:

1、罗森汉确实揭露了一些真相,罗斯玛丽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那个精神科医生被称为“疯子专家”的年代,人们对这一领域还在探索之中。

2、大脑具有可塑性,它会发生改变。精神病人不是永远在发狂,正常人也不是一直都很理智。

作者出版这本书,我相信她并不是想诟病什么,她知道人类的局限性,也知道医生的一念之差对病人来说有多重要。我很庆幸我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时代,我相信如果我的大脑发生了变化,现代医学会给我一个完美的解答。

《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读后感(三):“如果你想知道精神病人到底是什么样子,那么自己最好先成为精神病人”

如今,很多影视剧主人公都好像有点“神经质”,但是也颇具魅力,对于什么才是精神病,我们好像一直都没办法用简单的一两句话说清楚。

这本书的作者苏珊娜·卡哈兰比较“不幸”,她被“误诊”为精神病之后,获得了与精神病人一样的治疗待遇,就差一点就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好在及时发现,原来自己得的是一种“脑炎”,是生理而并非心理疾病。

经历过“误诊”的痛苦之后,她开始想要搞明白关于精神病的一切了。在她探索的过程中,发现了20世纪60年代末一个对精神病史影响深远的实验——罗森汉实验。

然而,关于这个实验,有太多的细节并未公开,她产生了好奇并且决定探究下去……

这是一本很神奇的书,它更大的价值是能够引导我们去扩展了解更多有关精神病史和精神病人的内容。这本书里提到了很多影视作品和文学、社会学的著作,比如《飞跃疯人院》、《红心国王》、《分裂的自我》等等,对了解实验的时代背景和精神病史都有很大的帮助。

下面是这本书的一些摘编。

1973年1月,著名的《科学》杂志发表了一篇名为《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的文章,长达9页,文章主要的观点是精神病学基本上没有可靠方法来区分。

“事实是,我们早就知道诊断常常不是没用就是不可靠,但我们还是一如既往地使用它们。现在我们知道我们无法区分正常人和精神病人。”

这就是戴维·罗森汉得出地惊人结论。

他的这一观点第一次有了翔实的数据支持,并得以发表在重磅的科学类期刊《科学》上。

罗森汉和其他 7 个人组成的 8 人团队当中有 3 位女性和 5 位男性。从身份来说,有 1 名研究生、3 名心理学家、2 名医生、 1 名画家和 1 位家庭主妇。

所有成员都是自愿在美国东西海岸 5 个州 12 家机构当卧底,都伪装同样的症状。他们会告诉医生自己听到了有人说“砰、空虚、空洞”。(罗森汉对数据收集要求很严格,还从研究中删除了一位不符合要求的假病人的信息,并在补充说明中进行了相关解释。)

基于标准化结构,研究检测了机构是否收治了精神正常的人。仅就这些症状本身,精神病机构诊断出所有的“假病人”患有严重的精神病除了一个被诊断为得了躁狂抑郁症之外,其他人无一例外被确诊得了精神分裂症。

这些“病人”在医院住院的时间为 7 到 52 天不等,平均住院时间为 19 天。在住院期间,医生给这些健康的人开出的处方药有 2100 片,都是重型精神病药物。(假病人接受过训练,知道如何“把药含嘴里”或装到口袋里,这样就可以把药吐到厕所或扔掉。)

除了出于隐私考虑对几个人的生平信息进行了调整,假病人使用的基本都是真实的个人信息。一旦进入指定的医院,他们就要靠自己的能力让自己离开医院。罗森汉在文章中写道:“我们告诉每个人,他 / 她要自己想办法,主要是让护理人员相信他 / 她是正常人,设法自己脱身医院。”

他们一住院就丢掉了幻觉,举止“正常”,或在不可思议的条件下做出尽可能正常的行为。但是,从他们入院的那一刻开始,假病人就被认定为精神病人了,临床医生会通过“精神病”这个棱镜来观察他们的所有行为。没有一个假病人被护理人员发现他 / 她其实是正常人,不过在前 3 个病人住院期间,有 30% 的其他病人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有一次还做出了这样的评论——“你没有疯。你是一个记者或教授。

你是在调查这家医院。”护士的报告指出,当观察到假病人为卧底研究悄悄记录病房活动时,他们认为“病人是在从事写作”。

罗森汉还写道:“一旦被贴上精神分裂症的标签,假病人便无法克服由此带来的伤害。这个标签会极大地影响别人对其及其行为的认知。”

20世纪80年代后期,也就是罗森汉的文章发表十多年之后,将近80%的心理学入门教科书都收录了他的研究。直到今天,《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依然是心理学入门课程中大部分学生必须学习的内容,这足以说明这项研究在40年里产生的巨大影响。

它的影响来自它的科学依据。很多记者、作家甚至精神病学家在罗森汉之前也潜伏到精神病患者生活的世界,曝光过那里的恐怖生活,但他们都没有像罗森汉那样严谨细致,数据样本收集广泛,广征博引。

一位记者报道说:“这些研究者不是‘一群鲁莽亲率的感觉论者’,而是由斯坦福大学大名鼎鼎的心理学和法律教授罗森汉,一个有高度信用感的人,召集不同的人组成的团队。

罗森汉的研究发表再一家世界著名的学术刊物上,研究对药物治疗有量化统计,每日护理人员和病人相处了多少分钟也有记载,甚至对互动交流的质量也有记录。和前人相比,罗汉森的数据是毋庸置疑的。

这个研究触动了大家的神经,《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是在1月出版的,紧随其后在4月的一期《科学》杂志上,致编辑的愤怒信件就有整整12页。

一位耶鲁大学的精神病学家给《科学》的信中这样写道:“众人被他的方法所吸引,通过广泛宣传,罗森汉可能给社会又找到了一个借口来继续追随潮流,诋毁精神治疗,忽视精神治疗的潜在受益者。”

另一位精神病学家在信中写道:“这只会在那些需要精神治疗的人中间制造无端的恐惧和不信任,让那些努力传递和教授优质护理知识的人更难做工作。”

精神病学领域为何要如此为自己辩护?关于这个实验,究竟还有哪些不为人知的内容?

1969年,精神病的概念(疯狂、癫狂、异常)成了美国有史以来最热门的话题。这不仅是一场医学的辩论,更是一场哲学讨论。很多人认为,“精神病”只不过是一种挑出差异的方法而已。疯狂不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世界上很多诗人、艺术家和思想家都有“疯狂”的行为。

“疯狂”更是一种更为开明的生活方式。当时的年轻人都很赞同精神分析学家弗里茨·皮尔斯的口号:“失去理智,恢复理性。”他们不想做社会(学校、父母、尼克松总统)需要他们做的事情。他们认为,他们和疯人院的距离只隔着一道铁丝网,可能原本就是疯子。

1966年的超现实主义电影《红心国王》讲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发生在一个法国小镇的故事。当地疯人院里居住的快乐居民是小镇的管理者。这不得不让观众产生疑问:在这个被战争蹂躏的疯狂世界里,谁才是真的正常人?

没有哪一本书能像肯·克西的迷幻小说《飞跃疯人院》那样引发公众对精神病学的愤慨(1975年由杰克·尼科尔森主演的同名改编电影再次引发观众的愤怒)。克西的故事具有持久的影响力,如果有人请你举一个例子来说明一个“正常人”被精神病院逼迫承认自己有精神病的状况,你也许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飞越疯人院》。

这本书原本是想批判从众心理,没想到竟然与精神病学的罪恶永远地联系在了一起。正如一位精神病学家所说:“这本书让人们对精神病学产生了不信任感,因为精神病学不仅没有治疗精神病患者,反而被用来服务社会。”

可以肯定的是,在20世纪70年代初期,精神病院的名声并不好。

当时,精神病学阵营内部也出现了日渐高涨的反精神病学运动,参与者对精神病学提出了批评。其中以苏格兰精神病学家R.D.莱恩提出的观点最受反主流人士的欢迎。

莱恩在书里写到“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我们所说的精神分裂症是一种无比正常的行为表现。通过它们,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我们过于僵化封闭的思想。”他在1960和1967年出版的《分裂的自我》和《经验政治学》是他最受欢迎和最具创新性的研究。

根据罗森汉的私人笔记记载,正是莱恩激励他完成了那项著名的研究。

反精神病学运动与民权运动结盟并不奇怪,两者联合起来是为了对付一个共同的敌人——精神病院的权利,因为精神病院有权决定什么是“正常的”或“可接受的”社会行为。

这种精神当时完全渗透到了罗森汉所在的斯沃斯莫尔学院。各种发展动向促使戴维·罗森汉变态心理学研讨班的几位学生以班代表的身份走进他的实验室。

1969年春季学期开始,研讨班的学生到斯沃斯莫尔学院马丁大厅地下室烟雾缭绕的实验室找到了罗森汉,他们在那里召开了一个会议,开始制定“卧底计划”。

这就是实验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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