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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胶片电影放映》观后感精选

《最后一场胶片电影放映》观后感精选

《最后一场胶片电影放映》是一部由宾·纳伦执导,Rahul Koli / Richa Meena / Bhavesh Shrimali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最后一场胶片电影放映》观后感(一):印度小男孩五彩斑斓的电影梦

一个淘气包小男孩邂逅胶片电影放映员的故事。虽然在部分桥段上有点类似《天堂电影院》,但其实作为导演自传背景的电影,这部电影再次将电影人怀旧胶片电影时代的情感展现的细致入微,有所创新。 印度电影五彩斑斓的画面语言和欢快的音乐让这部两个多小时的电影不再枯燥,跟随小男孩的脚步走进了贫苦的印度人民日常的生活,温柔体贴的母亲制作简易盒饭的过程也全部有所提现。同时,小男孩和小伙伴自制胶片电影放映机以及电影音响效果声让观众体会到了极大的满足感。最后,胶片放映机和胶片在无奈的科技变革与进步下化为汤勺和塑料手环,也让观众的情绪由之前的愉悦转为淡淡的忧伤,这就是电影的魅力。 印度小男孩演员的演技真是让人称赞,宝藏男孩的淘气,开朗,叛逆,成长都在短短的两小时内经历了蜕变。总体上非常适合观赏的一部好片。推荐指数4颗星。

《最后一场胶片电影放映》观后感(二):一场对电影的致敬

很高兴在北影节的最后一天遇见《最后一场胶片电影放映》(以下简称《最后》)。

在观影之前,我对这部电影的了解可以说是一点也没有。观影后在豆瓣搜这部电影,居然连短评也没有。直到我点开导演简介,才发现:“oh,居然是《色戒》的导演——宾·纳伦”。紧接着查了下他的个人经历后,我对这部电影的理解又多了几分。

这部电影像是导演对自己童年的致敬。电影里的主人公萨迈和纳仑一样,打小不爱学习,追求自由,希望成为一名优秀的电影导演。除了上下学,萨迈日常的工作就是帮父亲到路过的火车边吆喝,销售茶水。出于对电影的狂热,萨迈不止一次潜入电影院偷看电影,不断在固执的父亲面前表明自己想从事电影工作的愿望(在《最后》的时代背景里,拍电影是个低贱的工作,不符合婆罗门的身份)。

有人说这部电影是《天堂电影院》的翻版,但我不这么认为。与《天堂电影院》相比,《最后》更多表现的是导演的对胶片电影的热爱和怀念。这种热爱,在萨迈身上淋漓尽致地体现:宁愿逃学,宁愿不吃饭去看电影的真诚,看电影时眼神的清澈,看到胶片里的幽影的笑容,火车上“捕光”的较真……我很喜欢电影里的一句话:“光能催生故事,故事能催生电影。”归根结底,电影就是光在讲故事。在电影中,我们透过萨迈的视角,回顾了早期胶片电影的工作原理和放映流程,重回了那个数字电影还没出现,网络也没有普及星的炙热年代,也激起了我对胶片这一时代的眼泪的怀念。

与此同时,《最后》还映射了印度的风土人情和社会变化。在印度发展的道路上,英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在当时,会说英语就意味着有文化。广告,计算机,甚至是通知上的文字都慢慢变成了英文字母,冲击着只会说地方话的乡下人。在电影里,导演对种姓,阶级的不平等是包容的。从镜头上,电影给予各阶层的人以尊重,萨迈对拍电影的追求亦是对种姓的冲击。我还留意到,电影里胶片被送到工厂后,制作成了勺子(印度人用手吃饭的习惯慢慢改变),还有手镯(印度妇女的权益得到保护),意示着文明的进步和资本主义生活方式在印度自上而下的渗透。我想,这也带着导演的主观情绪:希望打破外界对印度这一国家的刻板印象。

从整部电影的基调上看,它与我们想象之中的印度电影不同,而是带有巴尔干半岛国家的清新与怀旧。也许在我们的刻板印象中,印度就是鲜艳的服装,脏乱差的市井和咖喱的味道,而《最后》则把我们带到印度的南部农村(根据里边的草原和孟加拉虎,我推测应该是印度南部)——一个铁路边上的村落——景色秀丽,四起,炊烟人们生活拮据但单纯淳朴。电影里给了很多萨迈母亲做饭的镜头,里边的菜色不是想象中的黑暗料理,而是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

此外,电影里父亲对儿子无言的爱让我很有感触。萨迈的父亲是个传统保守的婆罗门,靠给路过火车上的乘客兜售热茶为生。对于萨迈想要从事电影的想法,一开始他是抵触的,甚至一度因为儿子偷来电影而大打出手。当他后面看到儿子在废弃楼里里支起简易电影院,老婆女儿,门里门外都在欢呼着,专注于电影的场面时,他的内心是化的。在影片中,父亲这一角色尽管扮演着狠角色,但他的性格是软弱的。在时代的变化和残酷的现实面前,他选择了妥协。他希望而儿子能留在身边,却不敢直说。到了影片最后,他做出了改变:拿出积蓄让儿子去大城市求学。 父子的分别来得很突然,不留时间说再见。火车开走时的场面真的触动了我的心,我也一个人从小城市到北京这个超大城市来求学,到了一些夜晚,遇到了坎坷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真的很难受,心里想的全都是回家——那个温暖而安全的地方,和父母见面,陪他们一起生活。

不知道以后这部电影会不会被国内商业引进,总之是一部非常值得看,有想法的电影。

《最后一场胶片电影放映》观后感(三):胶片向数码转型改变了什么

9岁男孩萨迈与父母住在印度的一个偏远地区,一天父母盛装大半代孩子去城市里的影院看电影。萨迈第一次走进电影院,深深的被荧幕上的光影世界所吸引。在回程的火车上,萨迈告诉父亲,自己以后要从事制作电影的工作,父亲告诉萨迈「电影界是肮脏的」企图打消萨迈从事电影工作的想法,却没想到事与愿违,萨迈坚定的走上了一条关于「电影」的道路。

萨迈对电影的热爱是真心的,为了看电影他偷拿父亲的卖茶钱,去电影院买票;没钱了就偷偷流进电影院看电影,正沉浸时被老板发现并扔出电影院;随后结识了胶片电影放映员法扎尔,用自己的午饭得了免费看电影的机会,通过和法扎尔的交谈了解了许多关于电影的故事;随后第一次和小伙伴尝试捕捉「光」,企图完成电影放映,以失败告终;第二次在垃圾场和小伙伴拣回了缝纫机、破风扇完成了自制胶片放映设备。

如果说,法扎尔是萨迈电影之路的启蒙者,那戴夫先生就是萨迈电影之路的指路者。在一次关于物理知识的课堂上,萨迈问先生:

“先生,我该如何成为电影呢?”

“你不能成为电影,但你可以制作电影。”

“法扎尔说,电影就是光,当光遇见了故事,就有了电影。”

“那你要学会两件事,第一,学会英语;第二,离开这里。”

在那个胶片电影放映的时代,9岁的萨迈在坚持的重复一件事,那就是学会捕捉光,让光投射出胶片的画面。虽然过程艰难,但在那个他们的「鬼村」秘密基地中,通过手摇转动胶片,孩子们现场自动培英,萨迈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电影放映。

面对胶片向数码的转型,我们需要思考媒介的转变究竟取代了什么?

「一段复得与复失的记忆」

在此,我们需要明白,摄影机、数码、影院等媒介的转变始终是在胶片这一介质上进行的内部的序列的变化。

当萨迈接到法扎尔的电话,一群小伙伴仿照《火车进站》的方式,推动一辆迷你汽车载着他们到达影院时,看到的是电影放映机的更换。萨迈曾经无比珍惜的抚摸过的胶片放映机,成为了一堆废铜破铁。

导演宾·纳伦使用了一个长镜头展示“Flim is dead”的现实,镜头跟随着萨迈的脚步,呈现在观众眼前的是放映机被丢进焚化炉中重烧并重铸为勺子、刀叉的过程;那些萨迈曾经偷拿走小心翼翼观看收藏过的胶卷成为了一堆塑料,最终变化为女人手上重重叠叠的手镯。

萨迈透过一地扯飞的胶卷,幻想自己被胶卷淹没了。

他终于认清了自己与电影遥远的差距。

回到家中,他将父亲曾经贴在墙上被自己扯坏的画报「Aideal boy」重新粘贴在墙上,他不再逃课去影院看电影,认真的帮家里卖茶。

“Flim is dead“清晰的传递出一种现实:一是文化的生产方式和传播路径的改变,当萨迈感到影院后看到曾经的放映机转变为电脑放映后,他清晰地认知到当初戴夫先生说的”学好英语“,是什么意思;二是人类社会生存状态的改变,萨迈的父亲将自己积攒的钱给了萨迈,并联系曾经的站长送萨迈去学习关于电影的知识。

导演结尾对许多电影大师的致敬,很多都是非科班出身,但更多的原因,我想是这些在世纪范围内知名的导演,都或多或少的在坚持使用「胶片」,尽管今日的胶片已不同于过去。

当萨迈踏上列车,小伙伴举着镜子折射光时,无声的传递着胶片所承载的时代记忆。

这是一部关于个体成长与时代记忆的故事,但在这个关于「电影」的双重故事中,始终在思考电影的本体论,即电影究竟是什么?

我想,电影是一个看见他人,遗忘自己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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