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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经典读后感有感

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经典读后感有感

《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是一本由[奥] 斯特凡·茨威格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页数:26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读后感(一):。

读茨维格需要很丰富的想象力,边读边试着临摹他写的文字。是很细腻,尽管反复又纠结。喜欢猩红热这篇故事,找希望,但当它来了,可以变好的机会已经走了。每篇故事都似乎是戛然而止又引起许多的联想,想到我在人生的某个时刻也有过的思绪,点点滴滴,好像秋雨,淅淅沥沥。我以为雨停了,但雨还会来,在一些昏暗肮脏的秋日里。

《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读后感(二):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

故事的经过差不多是这样的,由于一些演奏上的合作,女主角与男主角相爱了。那是一种晦涩的朦胧的爱情。他们都对艺术心存敬畏并且这是他们的共同语言。女主角经常会被男主角弹奏的乐曲所深深地吸引并陷入其中。他们约会的第一个晚上,男主角就演奏了一首非常美妙的(我忘了是啥了)曲子。女主家庭里面姐姐比较丑陋和消极,父亲是长期做着办公室的工作,与外界现实生活交流不多,女主比较美丽优雅,擅长音乐。女主向往神圣的精神恋爱。而男主则说自己跟世间的男子一般,对她有需求。在一次约会中,男主邀请女主去他家。当男主没注意的时候,女主偷偷地跑出去了。之后女主一系列的心理活动,痛苦,怨恨,失恋......

过了一段时间女主想要去找回他。在一次音乐会上,他演奏了他们第一次约会时男主为他演奏的曲子。女主觉得男主还爱着他,她沉浸在音乐中,以为他还爱着她,心情十分高昂,她决定去出口堵他。但他却挽着另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子。女主顿时感到十分羞愧,愤怒,怨恨。她仿佛天塌下一般。她觉得她被背叛了。她觉得她的爱情死掉了。然后她走在路上,碰到一个军队的男生本想委身于他以此报复。但是这个军队小哥哥并不想趁人之危。之后女主回到家中,经过一段时间的平复,她渐渐趋于平静。她的生活也慢慢平静,时间抚平了她的伤口。

这篇小说写了恋爱-失恋-不甘-报复-淡然 这样一个失恋的故事,是很多现实中故事的写照。经过一次失恋。女主因为不甘想要报复,让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温顺,她想看起来放荡轻佻。这种失恋后的心路历程以及重生让人产生强烈共鸣。

《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读后感(三):活得自在

《猩红热》和《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两篇的思考

猩红热中的主人公贝格尔和艾利卡中的主人公艾利卡,都是原本习惯于一种高雅肃静的生活方式,而在进入到了人生中一些新的阶段后,由于环境或人物给主人公带来了剧烈的心理冲击从而导致主人公产生了自我怀疑,自我厌倦的思想,最后仍旧都是通过回归到原有的生活方式和习惯得到了救赎。

仔细回想起来,人长大的时候总是会有这么一段别扭的时候,对新事物的向往让人迫不及待的发生改变,想要变得更加合群,对以前的习惯或者品质凡是不符合当下群体意识的全部想要摒弃掉。贝格尔在阴雨绵绵的入学时期遇到了热情的施拉梅克,他身上的优点,如强壮,好斗,积极和活力让贝格尔对他充满了向往,并对自己身上的羸弱敏感纤细感到无比的厌恶,甚至想要故意挑起争端以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男子汉,但是,这些无法融入的生活带给他的是无止境的痛苦和压抑。正如文中所言“青年人最早想要的可不是生活的一种意义,而是纷繁多样的生活的全部”,让青年人过早的去体会一种淡然超脱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于繁复多彩的生活中一一体味再从中升华才是上策。然而,生活给了贝格尔新的指向,通过生病的房东女儿,他体会到了圣洁的情感和高尚的职业操守,他马上就能够成为一个身心统一的好医生,如果他没有被传染那场猩红热的话。我不知道茨威格为什么给出一个这样的结局,或许是他出于同情失败者的好心(自传中提到他喜欢写失败者而不是胜利者),或者是为了表达在圣洁的情绪中唯一的瑕疵将会酿成大错(贝格尔吻了房东的女儿),或者是为了表达人生中并不是所有的反省都会有改过的机会,所有的这些糅杂在一起让人错愕。而在《艾利卡》中,主人公艾利卡向往着纯粹的柏拉图式的恋爱,优美的小提琴,情人注目的眼光,日光下的剪影都能在她心中产生极大的幸福感。而对方想要的是不受禁锢的艺术家的恋爱,想要能有进一步的发展。艾利卡违背心愿同意之后,带给自己的是无限的压力和痛苦,最终逃脱。而后的日子里她反复思索,甚至认为自己已经改变了想法,能够以完全的热情来接受这份感情和后续,可惜,并不是所有的情感都像王子公主的童话在原地等她。茨威格又写了一个悲剧,一个错过的悲剧,男人过早的热情和过早消逝的热情,女人的矜持和过晚消逝的矜持。写到这里,我想起了《飘》中的斯嘉丽,斯嘉丽和白瑞德对对方的热情和爱恋总是错开并不断纠缠,让人唏嘘不已。而大部分的时候,错过一次就是一生了。艾利卡一文中,最终艾利卡还是在钢琴中体味到了温和的幸福,像是她没有经历过这段痛心疾首的爱情之前一样。其实,大部分的时候,我们是不应该拧巴着自己去适应生活的(如果可以的话),最让自己舒服的环境和生活,最能带来长久的安宁。

《不能忘记的人》随感

很多人的理想生活状态就是这样吧,能够毫无保留的献出自己的爱心,没有物欲和金钱的烦扰,能够获得所有人的信任,能够活的轻松开心。文中提到“如果世上的人彼此信赖,那就不会有警察,不会有法庭,不会有监狱,以及......不会有金钱。不过想要所有人都像这个人一样生活,总是全力投入而只取其所需。我们复杂的经济秩序不也该做些改进吗?”我想到人民公社,想到大同社会,想到饥荒,想到工分,想到配给制,想到朝鲜,想到本性,想到我们人类自己,想到安东就像是活在童话世界里的人,给了我们灯塔一般的指向。

《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读后感(四):看多了书,就没法看电视剧了

我这里说的电视剧还不是言情剧,偶像剧,也不是耽改,更不是男频、女频……

比如《东城梦魇》,够丧够现实够接地气吧。

凯特·温斯莱特努力去演一个落魄的中年妇女梅尔,一出场邋遢肥胖,婚姻破裂、事业受阻、儿子自杀,儿子的吸毒女友要来跟自己争夺孙子抚养权……家庭一团乱麻,生活一团乱麻。

但这照样没有阻止爱情来临。

剧中唯二两个长相帅气、没啥污点的男人都喜欢上她。尤其是和她并肩办案的帅警探泽波,总是借机跟她约会,而梅尔只想和他讨论案情。

为了有说服力,电视剧中这样的男人往往智商上不如女主,能力上不如女主。泽波办案就不如梅尔。但他可能会仰慕她,嫉妒她,但不见得会爱上她。

我不是说梅尔不值得,梅尔太值得了!

我只说梅尔不会遇到。

电视剧中总是女人在拒绝男人,而严肃文学中往往是男人在逃避女人。

茨威格笔下,我看每个女人都比男人拥有更高的智慧,更强的能力,包括女仆克莱岑莎(《女仆莱波雷拉》),她因为能干才被职业女经纪人从乡村带去维也纳。后来不但能很好地服侍主人,甚至能巧妙帮主人拉皮条。

而她喜欢上的主人,只不过就是拥有男爵的身份,于是理直气壮朝她屁股打了一巴掌,就“哈哈笑着打发她走了”。

克莱岑莎唯一的问题就是丑,“像一匹骨骼宽大、精疲力竭的山区瘦马”,因此爱情就对她牢牢关上了大门。

那个她为男爵拉来的皮条——糕点铺掌柜的女儿,男爵本来觉得不合适,结果看到对方是个美丽的十六岁金发女郎,于是“便请她到他屋里去一起喝茶。”你看,阶级是可以跨越的,能不能干也不重要,外貌才是最大的拦路虎。

因为丑,克莱岑莎的一切举动就都是妄念,就都是可笑的。可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从未敢想过自己能得到男爵的爱,甚至都没想过男爵再拍一次她的屁股……她不过就想一直服侍男爵。

而男爵厌恶妻子,她也就厌恶女主人。后来女主人自杀了,男爵怀疑是她杀的,也并没有证据。但妻子死了,他突然变成一个深情的丈夫,将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到克莱岑莎身上。

最后,克莱岑莎被男爵辞退了。她临走时问男爵:“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男爵大人亲自嘱咐过安东(管家),让他解雇我。”

这是她唯一在意的事情了。像是溺水之人苦苦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也许不是男爵大人要辞退我,也许,男爵大人至少对我还有那么一丁点情分在。女人总还觉得男人的狠心是不得已。

结果女人举动的无奈,在男人看来尽是威胁。正是这句话激怒了男爵,“长时间充塞他胸膛的所有仇恨和厌恶……像火焰一般喷发出来。”

结局是克莱岑莎跳进多瑙河自杀了。

自杀前还把自己最宝贵的小木箱留给了男爵,里面有她一生辛劳所得的钱财,有他从前送给她的小物件:明信片啊、戏票啊、银戒指啊……以及一张克莱岑莎自己的照片。

而男爵看到之后,只是把箱子推到一边,“走出去问老管家,克莱岑莎的这些东西怎么会放在了自己的写字台上。”

那但凡克莱岑莎漂亮一些,是不是至少能够得到哪怕一丝男爵的爱?或者说,男人的爱?

也未必。

《猩红热》中的卡尔拉“高个儿,很漂亮,是个体态丰满、胸宽肩厚、健康结实的姑娘。”贝格尔则是个幼稚瘦弱刚到维也纳求学的大学生。

他喜欢她,喜欢这个朋友施拉梅克的情人。

他被她迷得团团转,一会儿怯懦,一会儿自卑,一会儿害怕,一会儿又怒气冲天。当她柔情蜜意地喊他“毛孩子”,他只觉得她是看不起自己,甚至忍不住要攻击她……

而当她终于对他示好,他的第一反应是吓跑了。“他感觉不到骄傲,也感觉不到愉快。他只感到一种强烈的忧伤……”忧伤于为了她,他不得不要和朋友施拉梅克绝交了。

可他之前,对于坚定、漂亮、健壮的施拉梅克一直心怀嫉妒,甚至有些恨意,“毛孩子”这个让他痛苦的称呼最初就是他先喊的。

但这时候,他突然就变成他最好的朋友了,友谊突然在他心中发光发热,永垂不朽。他在给姐姐的信中写道:“现在,在我失去了他(施拉梅克)以后,我才知道,他是我在维也纳所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

而卡尔拉,而爱情,成了杀死这个最宝贵东西的罪魁祸首。

那如果没有友谊的阻力,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女遇上另一个英俊帅气的小伙,是不是就能顺理成章,爱情如意呢?

茨威格说,也不会。

《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中艾利卡和他相遇在一个聚会上,她弹钢琴,他拉小提琴,简直男才女貌,琴瑟和鸣,“周围的人也都热情地支持他们互相了解”。

这样看似天造地设的一对,有一天,终于他对她表白了。

他的表白是这样的:“……我知道,我不能和您结婚。我知道,如果结婚,就得以我的艺术为代价。旁人是不会理解这一点的。而您,我亲爱的,亲爱的艾利卡,是会理解的。”

然后,“我像所有的男人一样,仅此而已。对于一个女子,如果我爱上了她,我就不仅仅仰慕她……我,也对她有所要求……还有……我不愿同陌生人一道欺骗你。”

哦,艾利卡听明白了……果然,下一步,他就把她带去他的住处。

最终,艾利卡还是害怕了,临阵脱逃。

茨威格这里写道:“这是因为男人的情欲和女人的情欲是不同的。在男人身上从一开始,从成熟的时候起,情欲就是强烈的。而对于姑娘们来说,情欲首先表现为多种多样的包装和想象。慢慢地,它变成空想,变成愉快的梦,变成虚荣,变成美的享受,但是到最后,撂开一切假面具,撕掉一切包装的那一天是要来的。”

等到那一天到来了,艾利卡决定去找他。她去了他的音乐会,终于见到了他,同时也见到了他身边另一位小姐。

他也看到她了,然后“嘴唇上潜藏着愤怒的、受伤和嘲讽的笑”,随即就领着身边的小姐走了,“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中一直没有出现他的名字,大概茨威格觉得,艾利卡是艾利卡,而他,可以是任何男人。

当然,不是说男人就不会爱上一个女人。

《猩红热》中贝格尔后来喜欢上房东的女儿。这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此前从未引起他的注意,直到她患上猩红热,贝格尔照顾她,并且确实帮她度过了关键性的一夜,让她退烧了,慢慢健康起来。他拯救了她。

“这个孩子,女人在她身上才刚萌芽……现在迎着他成长的不是他能够做主的命运吗?不是他自己可以培育的灵魂吗?不是一颗无意识地仰慕他的心吗?”

幼稚软弱的贝格尔,终于在她的面前成为了一个强者,“她对他的仰视如同奉神”。

贝格尔觉得自己一下子成熟了,成长了,甚至都能和施拉梅克自如地谈话,也可以轻快地谈起卡尔拉。

真是这样吗?

茨威格在这里给了一个猝不及防又意味深长的结尾。

就在贝格尔觉得“仿佛对这个姑娘的喜爱将会成为对一个女人的爱情”的时候,他因照顾她被传染上了猩红热,他高烧不止,病入膏肓。

弥留之际,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卡尔拉和施拉梅克亲吻、追逐,打情骂俏的景象。是他对她的强壮有力,是她对他举动的纵情大笑。是施拉梅克扯下卡尔拉的外衣,是卡尔拉雪白赤裸的身体在他面前闪光……“病人痛苦地高声呻吟起来。”

“然后一切都熄灭了。”

茨威格在《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中说:“爱情如同一件有上百个容易损坏的地方的艺术品,随着笨手笨脚的人一声惊恐的喊叫就会彻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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