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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涯读后感100字

在天涯读后感100字

《在天涯》是一本由北岛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2.00元,页数:20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在天涯》读后感(一):读不懂

北岛这个名字听了二十年,从没认认真真的读过他的诗。对于80年代蓬勃兴起的中国现代诗,感觉一直淡淡。借图书馆与新华书店的活动,选了这本诗来读。看了一半不得不说文字还是蛮开脑洞,单句理解不难,全诗就有难度。时代隔阂无法引起共鸣,当然也就谈不上喜欢了。

《在天涯》读后感(二):短的词句,长的无意义

搞完朗诵课的作业,神思涣散,也不想去学高数,便索性来写这篇被我抛置已久的读后感。拖这么久来写这篇读后感,就像拖了很久才看完北岛的这篇《在天涯》一样,好像我对于这种玄乎其玄的现代诗确然有一种潜意识的抵触和隔膜。从胡适、郭沫若看到顾城、海子,再看到北岛,就是一个逐步升阶的过程,《尝试集》里还是幼稚浅显的小孩,到了顾城、海子就有些新生的韵味和意境了,但他们的部分作品,特别是海子的作品,已经开始飘忽起来了,等到了北岛,则完全是玄乎其玄,难以捉摸了。大概,难以看懂,便是让我心生抵牾的原因吧。

《在天涯》是一部跨越时间很长的诗集,但说实话,现在让我来回想,我已然想不出任何这本诗集的诗篇。我只记得它名词的堆砌,一些奇怪或者说新颖的比喻,不断的情景变换,意境的构筑和叠加,让你觉得好像有了诗的风韵,飘飘然而冯虚御风,但是你想沉下去的时候,却又好像找不到土壤,甚或连一块绵软的云朵也没有,只能悬在半空之中,于是你失却了诗的血肉,也便对着书页上的黑白怅然无语。

记得看完《在天涯》的那天下午,我走出图书馆,自言自语地说这本书给我最大的困扰,就是它给阅读设置了三重障碍。首先,你要在它看似奇怪的文字中读懂他的比喻;其次,你要想清楚这种比喻象征着什么,指代着什么,要表达什么;最后,你又将发现,这种象征在全诗里处处皆是,你要把全诗的每一段甚至每一句都进行前两步的拆解,然后再把所有的东西整合起来,最后才形成对整首诗的理解和把握。这是一个极其困难的过程,而且有时候是一个很无聊的过程。

玩弄文字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是否在这种对文字的把玩中失却了对某种情感的表达呢?如果说诗的非理性的抒情,只求一次主观的意味之旅,那是不是诗本身就已经失却了它的存在域呢?一切都可以为诗,诗泛化在一切之中,因而诗也不再为诗?无法回答,我也失却了刚才在写这段文字时脑海里的闪念。

最后,或许想提一下北岛的风格,毕竟在读胡适、郭沫若、顾城、海子时,都有一种若有似无的诗人风格的感受。以建筑工人出身,北岛或许也是一个文字的建筑工人,他注重字词、辞典、句子的堆砌和拼凑,就连他的文章也是一些短的词,散的句拼贴在一起的大楼,像一首一首的短歌或者短的节奏。

《在天涯》读后感(三):流浪意象背后的压抑情绪

念高中时,语文老师老王给我们介绍了一首一字诗——《生活》。全诗就一个字:网。

一直晓得诗歌的语言是凝练的,但没想到可以这样凝练。生活确实如一张网,亲情、爱情、友情、欲望、梦想......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有时让我们不得动弹。进入21世纪后,随着互联网的普及,我们的生活更像是一个个终端链接起来的电子网络。

这首一字诗的作者就是北岛。此后又读了他的《回答》,一直很喜欢“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一句,也是十分凝练。那时喜欢读诗,不过那时读的更多的还是春花秋月,鸳鸯蝴蝶。

去年,突然又想起北岛这个名字,于是收了一本他的诗集——《在天涯》。整本书一共131首诗,我印象最深的也就这首《在天涯》:

读完整本诗集以后,特意在网上找了一些关于北岛的评论来看。大多说他的诗歌意象难懂。这一点我算是深有体会了。难懂虽难懂,但多少还是有点感觉。北岛喜欢用一些残酷的意象,比如:骨架、第三只眼睛、棺盖、监狱、流亡、裂缝、罪行、泪水、深渊、黑暗、黑夜、黑衣......此外,北岛的诗歌里形容词比较少,偶尔用起,也多是残破、孤独之类。表达的感情多属于愤怒、疑惑、绝望。

读诗,关键是要体会作者的感情,而不是去理顺上下文的逻辑。将北岛诗中这些各自流浪的意象拼凑起来,大概能感受到北岛通过诗歌传递出来的那种压抑情绪。诗无达诂,我的理解不一定对,希望能和有不同看法的朋友交流交流。

《在天涯》读后感(四):不倦

诗集这种形制是很难写阅读笔记的。所以想探讨一些别的。

我记得之前看李诞接受采访的时候,他说: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写诗了。然后主持人或是他本人就非常疑惑,觉得怎么会有一个正值青春的年轻人不去写诗?

我也觉得遗憾。

回顾自己中学时期,那会语文老师会布置周记,暑期还有练笔作业。虽说大部分都交的是散文,但我是给初中老师交过一本诗集的,很薄。内容已经记不清了,老师没把作业还给我,我中途还问她要过一次,她最终也没还我。

后来学聪明了,不把自己写的诗当作业交出去,现在翻出来再看觉得质量也不怎么样。伤春悲秋,矫揉做作,自以为十分高深。

诗歌这种形式的作品被现代教育排除在外,基本上作文底下会有一个提示语“除诗歌形式外,文体不限。”甚至现在的小说投稿机构也会著明【除诗歌形式外,对话体、小说等文体不限。】

对话体都能挤进圈里,诗歌却早已被排除在外。连一般的文学比赛也不接受诗歌,它是被单拎在另一个赛道里的。

这个小众文化往往被束之高阁,因为它艰涩难懂,因为它不够民俗。但那些一腔热血难以抒怀,心中苦闷难以排解的时期,怎么会不写上一首诗呢?可能某一个时代真的过去了吧。

听西川说过,他们1980年代的那一批人,心里还是有反抗精神的,那是时代和历史塑造出的精神需求,那时的他们备受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震撼,但如今的社会是媒体社会,追踪的是视觉效果,而不是历史逻辑。

但是诗,无论是现代诗还是古诗,它需要隽永,内涵,言外之意。

我一直在用余光中的那个比方做例子,一个简单的“杏花”“春雨”,简单的两个名词,背后所蕴含的是中国历史长河中所孕育的那种江南水乡的温柔意境。它远不是“rain”“drizzle”所能比拟的。杏花春雨,它的言外之意是宋词元曲,是《风入松》,是徐悲鸿。

再有很有名的那个例子“古道西风瘦马”,三个名词,一幅写意图。若把古道换位窄道,西风换成东风,则意境便完全变化。

所以读诗,读的是文化,是文字背后的内容。当你脑中拥有的画面越多,你读诗便越有感觉。

像我之前在微博会写些短句,有一句是说“他给我寄了一张尼福尔海姆旅馆的房门钥匙,我坐了13个小时的飞机却没找到那个房间,冰雪仍在,大雾弥漫,那时我才发现,原来早已走进棺木里。”

后来和朋友出去打麻将的时候,他问我:“你写的那些玩意是啥意思我都看不懂,什么尼泊尔的旅馆?”

我没有解释,只是说:“不用看懂,写着玩的。”

但其实尼福尔海姆是北欧神话里的雾之国,只有亡者的灵魂才能抵达那里。

这些背后的含义没有必要解释,解释起来就没完没了。一个打麻将的场合,朋友是不会有耐心听我解释这些东西的。

……

这本诗集我读了将近四个月,因为诗集是不能一口气囫囵看完的,一日一篇,细细品味。我喜欢北岛是因为他那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后来读了他其他作品,发觉他所运用的意象很难懂。

在天涯这本是1989-2008的诗选,后期作品,他喜欢用的意象有“盐”“鸽子”“黑色”……这些意象其实很西方,因为“盐”通常被运用在教会中,“盐和光”嘛。我看西方诗不多,因为翻译问题。接触过的可能就是叶芝、兰波、茨维塔耶娃这些。所以它背后的文化内涵我不能理解的很好。

但这不妨碍感受。诗无法评价是因为每个人体会到的东西不同。北岛是冷静甚至残酷的,彷如冷峻坚硬的大理石,很深沉,有种悲剧史诗的底色。

就像他那首《生活》,正文只有一个字:网。

诗歌的属性就是这样凝练干脆,能品悟到什么就全依赖个人感受。

这也是之前有个问卷问我,如果被流放孤岛,你只能带一本书去,你会带什么?

我会带本诗集,因为其他形制的文学哪怕再耐看,翻阅个成百上千次也就尽了,唯独诗集是无穷无尽的。

年轻人还是应该多读诗,尤其生在中国,那么多文化瑰宝都被记录在唐诗宋词里,文化总得有传承才能发展。无论是古诗还是现代诗,都不该被慢慢淡忘。

《在天涯》读后感(五):浅见

已经被文学史承认的诗人,每一个句子总是能称得上“好看的”,很少有那种平板叫人不忍卒读的东西,当然,也可能北岛还是一个更保守的不那么先锋不那么实验的诗人。之所以把短评不得以地变成看起来过于正式的书评,是因为一边读一边摘录下了许多句子,字数一下便胀得多了起来。我摘录时倒也没有深思熟虑反复咀嚼,撞进眼里觉得这个真好就随手记为便签,如果刻意删掉倒好像是挑剔的评论者的姿态了,不妨还是作为一个读者自己攒些碎碎念罢。有趣的是,诗集本身按照年代先后排序,我再审视不同阶段中叫我喜爱的句子时,再联系起初读时随着页数翻动朦胧的感觉的变化,似乎可以窥见,写诗的人技巧是如何磨炼如何成熟、他如何加工对付自己的灵性、那些灵气又是如何随着年份散落凋零的轨迹。

辑一(1989-1990)

摘录:

“我调整时差/于是我穿过我的一生”

“真理在选择它的敌人”

“这些环绕着死亡的/未来的嘴唇/有月亮的颜色”

“从梦中领取火药的人/也领取伤口中的盐/和诸神的声音/余下的仅是永别”

“一个纪念日/痛饮往昔的风暴/和我们一起下沉”

“人们迷失在/鲜艳的死亡中”

“星星,那些小小的拳头/集结着浩大的游行”

碎碎念:相对而言此时他把句子把想法加工成一首诗歌所用的手段还是比较简单比较机械的,一首诗的用力之处大多集中在动词和形容词上,集中在那些刻意要叫人惊讶的变形、错位与不匹配不协调的组合上,而且这种错位往往是宏大的概念性的东西,比如生与死,比如时间历史过去未来。可以联想到它们写于事件发生的一年前后,一种当事者心绪仍旧为之搅扰如大海中被相反风力撕扯的帆的时刻,这种撕扯牵拉亦往复在词语的对立之间。在一本诗集整体中,这些诗较为青涩,在加工后的意象造成的戏剧性效果背后面可以较为清晰的共鸣推测出联想时思维运动的轨迹,就像闭了眼在正午阳光背后可以看见自己眼皮血管朦胧隐约的颜色线条一样。这种戏剧性是讨巧的,同时也是缺乏更深一些的智慧的。诗集这一时段所有的反常与矫作中我唯一会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喜欢的是那句“玻璃晴朗,橘子辉煌”,这也是我喜欢北岛的第一句诗,早在我知道这八个字是北岛写的之前,我永不会批评它或评价它,我喜欢它可能因为它短,也可能什么都不为,就为了辉煌的橘子,多好啊,简直可以闻到芳香的汁水四溢的酸甜味了,“橘子辉煌”

辑二(1991-1993)

“鱼贯的文字交尾后/和文明一起沉睡到天明”

“阴郁的粮食是我们生存的借口”

“醉汉吹响了空酒瓶/我和烟卷一起走神”“水龙头干吼的四合院/升起了无为的秋天”

“我沿着陌生人的志向攀登”

“男孩子的叫喊与季节无关/他在成长 他知道/怎样在梦里伤害别人”

“当一只桔子偷运死亡”

“我在冬天的斜坡上醒来/梦在向下滑行”

“金子的炸弹爆炸/我们情愿成为受害者/把伤口展示给别人”

“三月在门外飘动”

“我突然感到那琴弦的疼痛/你调音,为我奏一曲/在众兽涌入历史之前”

“我从明镜饮水/看见心目中的敌人”

碎碎念:僵硬的突兀的对比对照在减少,不再是旧日照片黑与白光明与阴影那种对比,而更多出现了对比色那种对比,就像一块紫底橘色水玉点的布,一片叶绿与桃花红参差披拂的林子,这种存在看上去要自然很多,起码它们如此存在时感觉可以是自然的。并且不再以差别作为力度所在而构造出的句子变多了,同时用力的姿态被巧妙地隐去,就像绣花掩去针脚,宏大的概念性的抽象性的时间也逐渐隐没,打动人的句子中,可以感受可以体验的具体的时辰出现了,譬如无为的秋天,冬天的斜坡,尤其是那句“三月在门外飘动”。然而不免还是要谈论历史的。历史是一个情结,对北岛来说,或许政冶也同样。只说句子罢,我很难用美学的话语准确评说,我只是觉得如果前一阶段的质感像是锋利的惊人的锯齿,这里更像是营造氛围的油画白色颜料堆叠肌理的质底。开始含混地触及到了一种生存的体验,是切身的。

辑三(1994-1996)

“那时我们还年轻/疲倦得像一只瓶子/等待愤怒升起”

“某些人早已经匿名/或被我们阻拦在地平线以下/而另一个在我们之间/突然嚎啕大哭”

“在完整的一天的尽头/一些搜寻爱情的小人物/在黄昏留下了伤痕”

“挖掘你睡眠的人/变成蓝色/早晨倦于你”

“醒来,口中含盐/好似初尝喜悦”

“我买了份报纸/从日子找回零钱/在夜的入口处/摇身一变”

“你沉于往事和泡沫/埋葬愤怒的工具/一个来自过去的陌生人/从镜子里指责你”

“醒来是自由/那星辰之间的矛盾”

“你这不肖之子/用白云擦洗玻璃/擦洗玻璃中的自己”

碎碎念:我几乎有点惋惜的,这里,对于过往的回忆汹涌地上泛,它们淤结在词句之中,挥之不去,像是厚云从遥远的时空浮出重新投下了阴影,它们打破了前一阶段中已见萌芽的很可喜的东西。睡眠、夜、梦,这些意象或与这些相关的意象(醒、疲倦、星辰)开始被反复书写,有些单调的声调,技巧是愈发纯熟了,只要在写,技巧总是会磨砺的圆滑一些的,修辞上不再像第一阶段有那么多可指责挑剔的机械之处。但是打动我的句子大多集中于首尾了,不免让人想到一个力竭的写诗者,就像是想好了起始或收束的秀句,为了使它们不成为断章,不得不凑泊出其他的句子以成为一篇。无法否认,那些几近于被填塞进来像是快递纸箱边角揉成团的报纸一样作用的句子仍然是好看的,只是有种叫人说不出的,平乏的遗憾。又及,我注意到了“镜子”,这种用来自我反思的物件,诗歌里镜子中的人与站在镜子前的人好像发生了一次分离,一次分裂,想起那句“恨不能诛镜里人”。我会认为玻璃也是镜子的变形。

辑四:(1997-2000)

“品尝多余的大海/背叛的盐”

“钟声是一种欲望/会导致错误地风向/有人沿着街道的/吩咐回家/走向他的苹果”,“年代就这样/爬上我们的黄昏”《阳台》整首

“在情欲之杯饮水/她目送一只猫/走出那生命的界限”

“醒来的人继续着/梦中的工作/驾驶巨大的割麦机/除掉不洁的念头”

“他对所有排队/而喋喋不休的日子/说不”

“那不速之客敲我的/门,带着深入/事物内部的决心”

“移动行星/我们开始说话”

“日子和楼梯不动/我们上下奔跑”

“那些小小的死亡/音色纯正”

“我们围拢一壶茶/老年”

“窗外,草地发蓝/从卖气球的人那里/每个孩子牵走一个心愿”

《晨歌》整首

“我爱这时刻/像晾衣绳通向过去/和刮风的明天”

“如今我老了/像柳树沉入梦中/城门为了遗忘/永远敞开”“词是诱饵/云中伟大的死者/在垂钓我们”

碎碎念:这一阶段我喜爱的句子最多最密集,叫我难受的突兀之处变少,一些日常的表达平实的语言变得很有味道,他不仅加工可见的字词,他有意将换行的空白之处同样做成了诗意的原料,那些换行的空白的停顿是富有魅力的,试看这句“我们围拢一壶茶/老年”,斜杠标出的换行像是一个小小的晕眩的跳跃,我发现这一阶段我的迷恋大多集中于两行之间(少数时候是三行),我或许迷恋的就是那一跃,那衔接的姿势。同时这一段里我有了称得上偏爱的整首诗(整首而不只是句子),《阳台》和《晨歌》,它们很舒服。似乎这一阶段他更为明显更为频繁地将“书写”这个行为作为书写的对象,我记忆并不可靠,也可能是越往后看我越觉得,他在书写着他的书写,他把“写诗”写成了诗歌,歌颂者同时把自己也变成了值得歌颂的,他对于自己书写的姿态,有一种纳克索斯式的迷恋。

辑五(2001-2008))

“当守门人沉睡/你和风暴一起转身/拥抱中老去的是/时间的玫瑰”

“在二月寒冷的早晨/橡树终有悲哀的尺寸”

“天空在池塘养伤”

《同行》整首

“那等待砍伐的森林/有斧子的忧郁”

结末一首的最后太可爱了

“听见了吗?我的爱人/让我们手挽手老去/和词语一起冬眠/重织的时光留下死结/或未完成的诗”

碎碎念:不免叫人惋惜,他老了,少见早前机械的涩滞隔膜感中那一瞥而过的锐利的灵性的闪光,几首还算好的基本上是为特定的某人而写的,有某种场合作为背景,写给其他诗人文人的几首更是有彼人的作品作为背景幕布。对“时间的玫瑰”的偏爱,我猜测是移情自另一本以此为名的集子,我喜欢那里面兴致勃勃的以热爱者的姿态介绍和评论诗歌诗人的北岛。总体而言处在末尾的这一部分与开头序言的笔调腔调非常近似了(我个人讨厌开头序言的姿态),它们好像在说,瞧,这是诗人老去的模样。以及,再次强调,作为集子的最后一首的最后一节,实在是太可爱了,以谈论爱人和谈论老去为内容画上结束的记号真的是好可爱啊,“未完成的诗”也很巧妙。

总体而言汉语诗歌我读的不多,但我蛮喜欢北岛短捷的句子和节奏,它还保有可朗读性,许多偏爱于把诗句写太长的诗人往往注重于阅读的一面却忽略朗读的一面(尤其是在他们写不好的情况下,这短板愈发明显,愈发叫我难过),这种短捷的舒服的节奏在北岛所译的外语诗中亦是如此(与其他译者而言。我还是觉得翻译者首先自己是个诗人为最佳。)。很少读诗集,发现读一读诗集还是很开心,尤其是急于腾出书架空间的时候,啃食诗集真是顶愉快顶经济顶有效率的事情了!

(唔,个人感觉,把写作者各阶段的照片放在一本书的开头,倒不如放在末尾更好,我还是喜欢读完文字再看“哦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写出的呀”,而不是读的时候,眼前老是还记忆着一个模糊的面影,似乎文字的形状也由此改变了,这倒是我自己的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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