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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 日出》读后感100字

《雷雨 日出》读后感100字

《雷雨 日出》是一本由曹禺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400图书,本书定价:24.00元,页数:2010-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雷雨 日出》读后感(一):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雷雨虽然角色不多,隐隐带着古典三一律的感觉。但每个人物都极有特点,且都鲜明地代表着一类群体。讽刺中含着悲悯,鄙夷里带着希望。作为戏剧,雷雨的可读性非常强。而除了戏剧本身,曹禺的序也值得一读。

相较雷雨而言,日出的故事没有那么跌宕,但是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绝望。向读者们陈述着“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的事实。然而无论是几千年前还是今天、还是未来,这样的现状都很难在人类手中得到改变。尽管日出的主题深刻,尽管陈白露总是让人联想起茶花女,但在戏剧的表现手法上,在人物的塑造上,日出却感觉有点杂散,想描摹出一番恢弘的场景却没能如愿。甚至于说我所感受到的对社会的感叹是也是有些超出人物,超出文本本身的。

如果说雷雨诉说着的是面对命运巨轮的无奈和渺小,那日出更多是控诉着社会的冷血和不公。特别是在口罩的大背景下,这样的冷血和不公,也体会得更深刻一些了。

“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

《雷雨 日出》读后感(二):《雷雨》有感 简

最初听大家谈起雷雨,我的第一反应是“讲乱伦的那本家庭伦理狗血书”,前些日子因为选修老师的推荐去看了《雷雨》,看完后总结,无非是封建资产阶级的冷血与麻木,草芥人命,封建大家庭的腐败以及劳资矛盾等等。学生时代难免如此,天天听着老师说着资产阶级的坏,无产阶级的悲,我们总能第一眼从各种题材的书里面发现这点,而漠视书中其他的闪光点,这仿佛就像考试问答题一般生搬硬套。然今天上课老师听完各位的回答后只是默默走回讲台说“如果可以,真想有一阵狂风,把你们脑里的东西都带走”“用最真实,最纯质的视角去看待这本书”。曹禺先生在序中写到“这一年来批评《雷雨》的文章确实吓住了我……我突地发现他们的主人了解我的作品比我自己要明切得多。.….…这些注释有的我可以追认——譬如“暴露大家庭的罪恶”——但是很奇怪,现在回忆三年前提笔的光景,……我并没有显明地意识着我是要匡正讽刺或攻击什么。”是的,曹禺先生想写的并非我们用麻木的眼光条件反射般提取出的,《雷雨》中有许多角色,周朴园,周萍,繁漪等等。粗略读过后,我们都觉得周朴园可恶,周萍懦弱,可再细细思索,周朴园若不知妻儿乱伦之事,有何故两年不归家呢?有何故突然敲打周萍呢?更有何故逼繁漪吃药呢?是的,他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不能做,周萍懦弱没错,可若你碰上这两段畸形多爱恋,你能勇敢吗?思索之后才发现,《雷雨》最大的主题是悲悯,每个人的命运都可悲可哀,可又无能为力,而我们书外的人,也只能摊手看着书中的一幕幕光影,看着他们盲目的挣扎。

《雷雨 日出》读后感(三):只是短短一生,怎么活都好

想看这本书是因为海棠写的《我的朋友陈白露小姐》。所以好奇《日出》中的陈白露是怎样一个性格。

看完书,依旧很好奇,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看透她的性格。其实不止是她的,就连我自己的性格,我自己的心思我同样看不透,因为生活太过复杂,很多事大脑都嫌麻烦会自动屏蔽,就算下定决心硬是要想出个一二三也是办不到的。更何况陈白露是如此复杂的一个人物。

猜不透并不代表不喜欢,打开《日出》看陈白露是如此亲切,因为她也很像我的一个朋友,或许每个人都有这么一个叫陈白露的朋友吧,不过我的朋友不叫陈白露,可能她也没看过《日出》(这我说不准),不过说话办事的方式倒是很像。

她长得很有陈白露的资本,皮肤细腻白皙,个子高挑,一双爱笑的眼睛。身为90后却心思成熟,想法大胆。说她好吧,她给人当小三,说她不好吧,她却又很善良。而我喜欢她,是因为她真实,有勇气,虽说这年代女人最恨的就是小三,但一个孩子犯的错误总是应该被原谅的。如果不鼓起勇气犯错,怎么会看到这世界的丑陋,又怎么会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真实的犯错总比带着虚伪的面具做假惺惺的好人要好的多。

看到文章里面的李石清说“陈白露是个什么东西?舞女不是舞女,娼妓不是娼妓,姨太太又不是姨太太,这么一个贱货!”当时我在想,社会上的很多人总想把其他人归类到某一块,就像认为世上所有物质都可以归纳到“金木水火土”一样,我纳闷为什么就不能跳脱出来呢,每个人活出自我不是更好吗,尽管有一些自我不被社会大众所接受,但也好过扔掉个性循规蹈矩的活着。

再说那些达官显贵就干净吗,包括《雷雨》包括《日出》包括现在的社会,有权有势的人哪一个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其实清白或污浊都没关系,只要顺从自己的内心,争取你内心最想要的,并付出你愿意为此付出的代价,就一切都没有问题。

死是最一了百了的解决办法,也是最懦弱的办法,只有手无寸铁的人才会想要。要活着,活着就会有希望。

《雷雨 日出》读后感(四):《日出》杂谈

对于一个涉及戏剧剧本不多且不深的青衫小子来说,遇到《日出》绝对是不甚的荣幸,全新的感触。我是处在新时代的人,众多近乎于百无聊赖的中国人之一,观看《日出》所描绘的杌陧之象,定是新奇的,但处在旁观者的角度去跌宕着情绪,龇着牙,咧着嘴,殊不知这是最为低劣的品读。当然这又可能是一种优势,和平与浑噩的社会图景的巨大落差,说不定更能激出深刻的认识。

然而深刻,说是深刻,究竟能有多深刻呢?曹禺不过是从现实中凝缩出这么一幅略具代表性的剧目——“我观看地,不料地是空虚混沌,我观看天,天也无光”。但细细地思量到每个人物身上去,把这个铺天盖地的现实投射到每个活着或死去的人物上去,有又多少新的产生物呢?顺从,斗争,遁入空门,太阳,爱情与事业,悲喜的统一,冷的火,内敛的善。就仅仅一个死,一个“太阳出来了,黑暗留在后面,而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的陈白露,能够牵扯出的人性的思索怕已不是我这副羸弱的骨架所能承受的了。有时我常常想,那段峥嵘岁月中的文艺总是放到唤醒社会这一崇高的层面上的,如今的文艺则更重于对人性的开垦,对冲突的描绘,对共鸣的渴望。其实也不尽然,《日出》就是一个很好的反驳,“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似乎是避不开的场景,而社会只有通过人物才能反映出来,人物内心的挣扎便重新回到舞台的中央。不知道,他们的挣扎能否让我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年轻人起些嫉妒,这又是另一个有趣的话题了。

既然是杂谈,不妨多些联想,把能够想到的都写出来。接着谈谈自杀。所谓自杀,就是用自己的身体伤害自己身体或者借助外物伤害自己,小东西上吊,陈白露服安眠药,在悲伤之外其实是一种自由感的获得,我活着尚不可得到自由的馈赠、尚不可解放自己,而我仍然握有对自己生命的所有权——不像黄三省,生不由己,死亦难行——那个瞬间,我可以决定留下我的生命或是剥夺,这种掌控感,对比人生的被控感是令人宽慰的,甚至是欣喜若狂的。小东西的死,在外部看突出了两件事,一是黑三、金八的残忍,二是翠喜逆来顺受的善良;在其生命内部,却达到了对现实的彻底隔膜,对自己生命在某个瞬间的彻底解放——即重拾对生命的掌控。而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对一切被迫的向内的退都是值得同情的,小东西没有往前走(所以我们感到了悲哀从文字间渗出来,尽管我们都知道向前走的后果)而是回到生命内部,于是这部戏剧的矛盾在剧情外又表现为读者的同情和人物本身的反同情。

差不多够了,我到底不是一个内行的批评家,和大多数年轻人没有二致,喜欢些意气用事、以情定论的滑稽事,死气沉沉的理论分析只能是压抑着我热烈的肺腑。而诗从肺腑出。

从《茶馆》到《日出》,我对戏剧这门艺术的手法越来越感兴趣,在记叙当前的同时,并行多段背景,使背景的魅力发挥到极致。最近经过几些有益的尝试,已经尝到了这种方式对思维的刺激,使诗意扩张到更多的语言领域,但同时这又是令人疲惫的工程,曹禺往往一两年才能产出一部戏剧,素材的整理就占取了很大的部分,诗歌同样需要更多的积累,往好处说,这也刺激了我对知识的需求量。

曹禺本人的坦白和谦逊、热烈亦是我所敬仰的,对悲剧有审美偏爱的他又像是我的一位好友,或者就是另一个我。这里就不再展开谈了。

《雷雨 日出》读后感(五):红粉飘零我忆卿——浅谈陈白露们

谈起曹禺先生的名作《日出》,多年来的分析学者们总绕不过从其时代背景下手。无论是从方达生所代表的乡土文明的衰败,还是从潘老板等一众人所代表的逐步兴起中的现代社会里贪欲腐朽的一面,陈白露的典型性总是被外化了。她成为一个标志,一朵摇曳在三十年代上海滩的女人花,似乎其纯洁只为映照他人的糜烂,其虚荣只为陪衬他人的庸俗,其复杂只为突显时代的矛盾,其死亡只为迎合旧社会的黑暗。她的存在变成一个抨击的工具,昭告天下的是“你看,吃人的旧社会呢。”

但这一切之上,她首先是一名独立的个体。美目流盼,嫣然巧笑,人前人后,活脱脱的美人。也许是此类角色太过迷人,我初读《日出》时几乎屏蔽了一切外部因素,而眼里痴醉只为她一人。西施之于越王,虞姬之于霸王,明妃之于元帝,绿珠之于石崇,红拂之于李靖,这些被林黛玉悲题的“五美”女子,哪个不是在历史上演绎了可歌可泣的人生?哪个又逃得开悲剧的人生?红颜薄命古来同犹如一个咒语发生在这些时代女子的身上。

她是白露,也是竹均。白露,这个名字很有意境。白也,丰色也;露也,本意是朝露,露水红颜,又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丰盈珠透,实在是很美的一个名字。露还有很多的引申义,比如,滋润,覆露万民,有海涵宽广的意思;又比如,袒露,与内蓄相对的。就好似一个女人将自己的脆弱看似遮蔽实则袒露,一颗赤诚之心无保留地交付给魔鬼和地狱,任人伤害。

但她又是竹均。竹者,棱节分明,清朗俊毅,自古是清明君子的自比。均,平也;中正,均衡。她又是这样一个女人,善良,公允,即便将肉体交付魔鬼,内心仍不肯丢弃那一份清明。

如果要我说,我更喜欢白露,而不是竹均。竹均多简单,白露多复杂,但是她就是因为这种复杂才有真正的生命力真正的美。世上女人千万种,不是人人都应该像方达生口中的竹均(也只有方达生这么称呼她)那么单纯简单,总要有人炫目,有人高远,有人彷徨的。如果白露永远只是竹均,她于方达生于我们,就只是那些发黄相簿里的惊鸿一瞥。但如今,厚厚的粉脂,绿绿的眼影,红红的双唇,细细的腰肢,袅袅的眼眸,亮亮的珠翠,柔柔的声线,懒懒的风情,她不仅是她自己了,她是陈小姐,她是陈老板。莫名的我就喜欢这个称呼,好多不能言喻的东西在里面。她还幻替了竹均的丰姿,还承载了方达生的落寞,还调侃了潘月亭的卑微,还黯淡了所有人的光华,还刺痛了我们的心。

因为她自己并没有快乐。可以说她已经得到了潘月亭,得到了张乔治或方达生,虽然都不是她需要的爱情。可忽然之间,她就惶惑了,就怀疑了,然后在几个男人之间迷失了,不认命了。她不愿意承认,她和爱情无缘,即便她真正爱过的人在再无交集的别处。所以她想结婚了,她想做别人的爱人了,她想要本不属于她她也得不到的东西了。女人可以虚荣,可以爱很多的物质,但是爱情才是一个女人最想拥有的东西,白露也不例外。其实我倒是觉得,如果真的要谈爱情,她能得到潘月亭的爱情更好。只有上了岁数的人才懂她的沧桑,才真正明白她的心境和她的需要。方达生太年轻,连自己的问题都想不清楚,他对她是可以包容,可事实上,他不懂这样的女人,也不会原谅这样的女人,年轻英俊又怎样,青梅竹马又怎样。

如果说白露这个名字还有几分风尘味道,她本名竹均,就调和了她的风尘,而变得骨骼清奇。南朝文学家丘迟《与陈伯之书》里写,“霜露所均”。她也确实是这样一个人。她想得到却又明白得不到,又迷糊又清醒,又自甘堕落又恋恋过往。那么多的对立在她身上统一,想活得不累都难。所以,她总是脱离不了和旧乡人的联系,与他们接触,听方达生唤她竹均,也就是在那里,她觉得自己还有尊严,还有不为人知的体面,还有平实具体的温馨,即便只存在于回不去的往昔。我爱白露,因为她就是陈白露,很美,很伤,很假又很真。她在自己的悲喜里映照别人的悲喜人生的悲喜,在自己的迷惘里拖累别人的迷惘人生的迷惘,直至生命的尽头。她在梦的桎梏里,想挣脱,又不想挣脱。她是个聪明人,一个聪明的交际花,她明白在她前方的是什么,所以不幻想也不妄想;但她缺乏真正的智者的魄力,所以她只能流连于现有的境地,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也放不掉。我个人觉得,正是因为她如此聪明的笨着,才早早看到了自己的乏力,自己的宿命和结局。“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料也觉、人间无味”,觥筹交错也罢,魑魅横行也好,我能做的只是在衣香鬓影之上的蜻蜓点水,挥挥手留下了那一片万籁俱寂。

袅袅绰绰,欲走还留。这造就了她独一无二的姿态,但她毕竟不是孤芳独立的。曹禺先生是开山者,之后自有大批追随。我个人非常喜欢的07版《新上海滩》中方艳芸一角,也是个此般的存在。电视剧的篇幅长度得以使这个人物的前世今生更完备,爱情展开更动人。“青衫憔悴卿怜我,红粉飘零我忆卿。”巧的是,方艳芸的扮演者陈数更是新版《日出》中陈白露的扮演者,这份微妙的机缘更使两个人物之间多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去年在上海话剧中心展演的《永远的尹雪艳》亦是我个人非常钟爱的一出戏。白先勇先生写民国,实实在在是点化到骨子里。他个人的生平经历使他虽未生在民国,却对那个年代的老上海和49年后台北的时空特点了然于心,尹雪艳更是所有角色中的集大成者。她是陈白露的升华。一样的命途多舛,却多了安身立命的智慧。

同是交际花,与陈白露不同,与方艳芸也不同。尹雪艳之所以为尹雪艳,是她生来就主宰着别人,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不霸气,但压倒一切。柔之克刚,天生的女王相。她不用费力,一拨拨的高官大佬就腆着脸贴上来,大把大把的金砖珠宝送到她身前,她也不拒绝;慕着她的大名专程来捧场的男人在百乐门迎来送往,她总是在舞池里微仰着头,轻摆着腰,笑吟吟地招呼各方贵客,不急不慌,从未失了分寸。她好像从不强求甚么,也不在意甚么。翻手为云覆手成雨,闲庭信步,上海台北在她看来无甚分别,区区女流却大有“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笃定。这样的一个女人,从容不迫的经营起一个所有人的乱世浮生梦,却令人参不透她所求为何。

也许尹雪艳才是真正的无欲无求。她一件件事都做的合适,是因为并无所求。她空而无我,知道生活毫无意义,所以不会执留,也不会为失败而伤心;但是她又知道这就是全部的意义,所以展现自己的精致,或周旋达官,经营公馆。她知道空无,却不会移情于空无,因为她生性平和,空到了无情可移。她永远不会自甘堕落,死,或称为神秘主义者,那都是自怜自艾之人的道路。她会生活下去,成为生活本身。无妄想,亦无理想,亦不会破灭,又什么都明白,自可过太平日子。白露的心气到底决定了她毋宁死不勾活,是仅存的清高尊严也是欠缺的勇气,而于尹雪艳来说,活着本身就是目的

写到这儿,我已分不清哪一种人生更为悲哀。是生来就认命的索然无求,还是在梦的桎梏中挣扎过彷徨过流过血流过泪,才知行不通的那一种殊途同归。人间琐事堪惆怅,莫向横塘问旧游,但不论哪一种,千百年来,戏台上生活里,女人的悲情和诗意,纠缠和瓜葛,百炼钢和绕指柔,都在这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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