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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猎捕(上下卷)》读后感1000字

《大猎捕(上下卷)》读后感1000字

《大猎捕(上下卷)》是一本由[美] 罗伯特·乔丹著作,东方出版中心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58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大猎捕(上下卷)》读后感(一):《大猎捕》

自从看过《哈利.波特》、《魔戒》、《巴特伊麦阿斯——撒玛坎护身符》之后,就一直没看到有动人心弦的奇幻小说,而“时光之轮系列”却是继承了托尔金的奇幻王国的风格!~不得不说这是一本好书!~

《大猎捕(上下卷)》读后感(二):魔法世界里的女性力量

提到魔法世界里的强力人物,如伏地魔邓布利多等,时光之轮里则是暗帝,兰德,和一堆女性两仪师。注意是一堆!御姐沐瑞甚至在在这一堆里引导力top 10都算不上。毫无疑问时光之轮是迄今为止魔法世界里女性角色最强大最成功的奇幻小说,亦连载二十年。

蓝宗两仪师沐瑞是我最爱的角色,大猎捕里最大的惊喜是塔瓦隆之玉座,亦是沐瑞最好的闺蜜死党史汪桑辰一角。当你以为沐瑞已经深不可测眼睛注视就想钻地里时,史汪,爱莉达,维林,白塔里涌出更多深不见底的两仪师,更别提传世纪的弃光魔使了。秘密让人欲罢不能。

《大猎捕(上下卷)》读后感(三):去时光之轮的森林里旅行

去时光之轮的森林里旅行

这不是一本仅仅写给奇幻小说爱好者的小说。

这也不是一本仅仅写给西方人看的小说。

对我来说,它就像是波德莱尔笔下的自然神殿,殿中的每一根柱子都会言说。我是一个来自东方的行人,怀着好奇,带着沉思,穿越这座象征的森林,倾听到远方传来的悠长回音,“像黑夜又像光明一样茫无边际”(《感应》)。

这首先是一个关于时间的故事。

把永不停留的时间比作流水,是东西方人共同的观念。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而西哲赫拉克利特也有“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的妙语,可谓异曲同工。但时间毕竟不是河流。任何一条河流都是有限的存在,有始有终,有漫溢有干涸;时间呢,时间是我们所不能把握的无限,无始无终,无形无质。把时光比作河流,正是暂在的个体生命对无限的永恒的一种把握。这种把握自有价值,但并不能让心灵餍足。显然,《时光之轮》的作者——美国人罗伯特•乔丹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存在是时间,所有的故事都会在具体的时间内开展。毫无疑问,《时光之轮》也不例外。但不同的是,这部小说,我们从它的标题上就能看到,时间是更加凸显的存在。整个故事的框架,而不仅是故事发生的框架,是时间。在小说的第一卷《世界之眼》的开头,作者这样写道:“时光之轮旋转不息,世代更替,只剩下回忆,时间流淌,回忆衍变为传说,传说消退成神话,当一个新的世代来临时,神话也随之烟消云散。在一个被一些人称为第三纪元的世代中,新的纪元尚未到来,旧的纪元早已逝去。一阵风在末日山脉刮起。这阵风并非开始,时光之轮的旋转既无开始,也无结束。但它确实又是一个开始。”

时光之轮。我衷心地赞美这个表达。把时光比作圆转如意的轮子,在宇宙空间里无始无终地转动,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多么值得期待,只要想一想,我们的森林探险,我们将要听到的故事,将会在一个无限并且无序的时间背景下展开,也就注定了它将会比在一个确定的线性的时间里展开的故事更有趣味,更多变数。

比如道,和道门。通过道门,我们可以追赶时间,其速度之快,就像在马车时代乘坐飞机环绕地球。“不同的路径,不同的桥梁通往不同的地方。要用多长时间到达目的地取决于你选择哪条路径。”“两个聚落之间的世界也许已经裂开成深谷,或者是抬起为高山,但他们之间的道没有任何改变。”(第一卷第四十三章《决定和幻景》)但是进入道门是有代价的,你可能会迷失,“永远也找不到出来的路”(第一卷第四十四章《道中的黑暗》),也可能会受到暗帝的污染而发疯,所以道门始终只是极少数人知道并敢于冒险穿越的秘密通道。再比如,传送石。传送石和道门类似,通过它,可以经由虚幻的可能世界,快速到达真实的目的地。要在众多可能的虚幻世界里寻找到传送石并且安全回到特定的真实世界,仍旧要冒同样的迷失的风险,你可能永远都无法回到此地,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死去,只是你被永远地留在了另外一个可能的世界,和你现在置身的世界永远失去联系。再比如,法器。有各种各样的法器,比如在塔瓦隆由初阶生升到见习生所必经的拱门就是一件特法器,在拱门里的每一次经历,都可能是你生命中的某一种可能;比如艾雯的巨蛇戒,通过它可以在梦里控制现实。艾雯被黑宗两仪师囚禁时,就是依靠梦境和大蛇戒的法力在梦里控制敌人从而帮助自己和朋友脱困的。可以预期,在后面的几卷中,还会有这方面的思考。

时间无所不在。战乱、疾病、衰老和死亡无处不在,无始无终,所有人都是时光之子。女性两仪师和男性两仪师拥有常人所无的法力,因此能延缓衰老,迅速消除普通人的疲劳和饥饿,就像传说中的仙人。然而,它们也在时光之中,也不能逃脱死亡和恐惧。

我们是时光和偶然性的玩物,艺术正是要摆脱时光的控制,在一瞬间和永恒交汇,将偶然性的生活定格成永恒的存在。就像罗伯特•乔丹笔下的传送石,送我们到不同的可能的世界里去,体验不同的人生。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罗伯特•乔丹讲故事的能力,比小说中最顶级的走唱人还要高明。

对于我来说,它还是一本成长小说。

最初打动我的,是第一卷第五章《冬日告别夜》,主人公兰德和他的父亲谭姆遭遇可怕的兽魔人的突袭。兰德,还只是伊蒙村少年的兰德,和所有的孩子一样,顺从地躲在父亲的翼护之下。小说详尽地描写了他在和兽魔人的搏杀中如何被父亲召唤,以及在暂时脱险的途中如何经历“被遗弃”(兰姆在高烧的呓语中吐露了他不是生父的秘密)的震颤,成长所必须的裂变由此开始。之后,漫长的道路,从伊蒙村到塔瓦隆,无数的幻觉压迫梦境,无数的袭击劫杀旅程。在我看来,都不重要——虽然它正是奇幻小说的主体,而真正的指向,是成长本身。发现深爱的父亲不是生父,对于少年来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颠覆,整个世界从此分崩离析。兰德逃离伊蒙村,固然是为了避免整个村庄因为他而陷入暗帝的魔掌,但更内在的原因不妨是,他为了逃避失去父亲这样一个沉重的现实。兰德在流亡的途中,谭姆给他的那把剑始终不离左右,便是为此。正如小说中反复强调的,对兰德来说,这是“父亲的剑”,是现在他和父亲之间的唯一关联——那本来的血缘的联系已被切断。

冬日告别夜对兰德的成长是至关重要的。那一夜,他不但失去了家,失去了父亲,还失去了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从此以后,他不得不背负那被强加的命运:他是被暗帝寻找的人,他是暗帝想要虏获的猎物,也是塔瓦隆的两仪师想要争夺和利用的对象。兰德的世界崩毁了,所以逃亡的过程,就是不断地经历失去,并在失去中逐渐成长的过程。在此流离路途中,成长的不仅仅是力量,还有灵魂。复杂的现实情境就像是一块巨大的调色板,混淆了最初的黑白。光明和黑暗,不义和正义,谎言和真实,梦境和现实。主人公的任务,是要在令人晕眩的色彩中寻找到自己的路,知黑守白,坚定不移。

人生是一系列的选择,非此即彼。而对兰德来说,每一次选择都格外惊心动魄——毕竟,他是时轴,是转生真龙,是被选中的救世者。他的每一步选择都会牵动时光之轮的转动,编织进世界的纹路。

而我们每一个人,无论多么平凡,在我们自己的人生里,难道不是和兰德同样重要?我们是我们自己世界唯一的时轴,是我们自己人生的唯一的拯救者。我们成长的每一步,回头看时,也同样惊心动魄,和兰德、佩林、麦特并无二致。

每一部小说,都是作者心灵世界的呈现。在这部令人眼花缭乱的大制作中,诸国之间的争斗、黑暗和光明的纠结无不惊心动魄,往往如激流奔涌,骏马下坡,虎啸龙吟,时时可闻。然而,如前所言,这一片森林是如此广大,所以又时时得闻田园牧歌。巨森灵聚落和旅民是特别的,正和前面的搏杀争斗形成鲜明对照。

显然,巨森灵代表了一种失落的理想,他们的聚落里没有灾祸。巨森灵是自然之子,听得懂树木的歌唱,曲折变化的语言就像雀鸟的歌唱。世界崩灭之后,只有在对着小林唱起树歌时,才能缓解他们与生俱来的乡愁。所以每到一处,他们都要精心培育树木,直到高可参天,树冠投下阴凉,草木散发芬芳。

但他们只生活在自己的聚落里,和外界隔绝,就像世外桃源。

那么,旅民呢?在我看来,第一卷最抒情的段落,正是对旅民的描写。在紧张的逃亡之旅中,仿佛是竖琴上演奏的歌声,让心灵得以舒展。

尽管在小说中,狼人艾莱斯对旅民颇不以为然,却丝毫不折损牧歌的价值本身——“他们(指旅民)在寻找一首歌。所以他们的首领被称为玛笛(意思是寻觅者)。他们说他们在世界崩灭的时候丢失了那首歌,如果他们能重新找到它,传说纪元的天堂就会回来。”

“他们甚至不知道那首歌是什么。他们说他们找到它的时候就会知道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能让天堂回归,但自从世界崩灭以来,他们已经寻找了将近三千年。我想他们会一直找到时光之轮停止转动。”(第一卷第二十五章《旅民》)

音乐天堂。

仿佛儒家对周人礼乐的神往,音乐象征着最高的理想,是世界原初的形态,元气淋漓,丰沛饱满。

我们从破碎时开始寻找,在黑暗的森林里一直不停流浪,直到世界破灭之日也不肯停息。

还有比这更庄严的宣告吗?

而旅人生活所遵循的法则,是“叶之道”,这种与世无争的生活态度,和中国的老庄之道颇为接近——“树叶只度过自己注定的生活。它们不会与带走它们的风对抗。最终它们会用自己滋养新的树叶。所以它能和所有的人共处。”(《旅民》)但他们并不胆怯,甚至有勇气穿越艾伊尔荒漠。他们只是不愿意使用暴力。他们驾着车子,四处流浪,自由自在,寻找着自己灵魂最初的处所,真像传说中的吉卜赛人。欢乐和痛苦,不为世人所知。

显然,旅民是绝对非暴力的实践者,让人联想到印度的圣雄甘地,还有老祖宗墨子的非攻。不过,旅人比墨子要更彻底。而在世界的崩溃和破碎中,他们的声音注定要被湮没。这个世界没有他们的位置,他们只好躲进森林,徒劳地寻求着自己最初的歌声,那是整个世界的歌声,现在只存在于他们的梦想。

“斧子对树施行了暴力。你认为它本身不会受到伤害吗?木头和钢比是软的,但锋利的钢刃也会因为砍伐它而变钝。树木的汁水会让它生锈。强大的斧子对无力的树施以暴力,它同样会因此受伤。人也是这样,只是人受的伤在精神上。”(《旅民》)实在是经典之论。只是,这个世界的肌体很粗壮,很多人,在暴力来袭之时,无论施者还是受者,似乎都毫发无伤。精神之伤痛,对于感官迟钝的人而言,要很久以后方有觉悟。而那些有感觉的人,早已被丛林里的猛兽驱赶进了无声的原始森林。他们的歌唱和呻吟,无人听闻。

有些人,永远都无法克制自己的本性。

写到这里,我想到几个月前,我曾问译者李镭,《时光之轮》好在哪里?他很慢很慢地回答说:“觉得像史诗。”中国没有史诗的概念,所以我更愿意将这部气势恢宏的作品比作一座圣殿,一片森林,一条大河。圣殿里有无数活的柱子,森林里生息着无数鸟兽,巨大的河流裹挟着无数的小溪往前流动。而我,只是一个来自东方的行人,将我浮光掠影的感受写在这里。要想真正倾听“来自远方的悠长回音”,你得准备好,像我一样,到罗伯特•罗丹的森林里去旅行。

2009-8-25夜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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