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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胎读后感100字

怪胎读后感100字

《怪胎》是一本由綾辻行人 / 绫辻行人著作,皇冠出版的平裝图书,本书定价:NT$ 240,页数:23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怪胎》读后感(一):恐惧……

已经好几天了,但是我依然能够感受到颤抖……恐惧……

书放在家里,包着书皮,我远远地,不敢看,也不敢拿。是不是该早点把向日葵看完好转向下家呢?但是我现在的情绪,能够好好地看向日葵吗??不能!我什么也不敢碰。我感到异常恐惧。

不是我觉得书写得不好,只是我认为我不能向别人推荐这本书。我不能。

《怪胎》读后感(二):精神患者的手贴记录

全書以《惡魔之手》《我是誰?》《怪胎》三個中篇構成。

分表以三位精神病患的筆記敍事。

其中,最早完成的是《我是誰?》這個故事的結局不太難猜。

《怪胎》在三個中篇中比較出色,不但有讓讀者讀到了精神病患诡谲的内心世界,并借用推理小说作者的笔法描绘了一则本格推理小故事来猜「凶手是谁」。

这三则中篇所描写的精神病患内心世界,可怖之处并不在于混乱与无条理,而是所谓的精神病患的内心世界实在和正常人思维的方式并无差别,甚至更为细致缜密些,唯一不同之处在于,一样看似的正常思维之外,在一个点上的认识偏差就成为了区别正常与非常常的界限。

然而,所谓的正常化与异常化,衡量的标准究竟是否正当妥贴,很多时候,正常化并非意味着正确,行正确之事的人往往也会被视作异类。人这种生物,总是要将自己做不到做不来不想做不愿做的那一类排出出自己的群落中去,美其名曰:「他们病了」。

那么,也许到了最终,只有精神病院是世上唯一的避难所,是唯一可以让自己活在自己的精神与思维中,日复一日上演相同的幻想场景而用不着被外来思维强加侵占的地方。

《怪胎》读后感(三):绫辻行人《怪胎》读后

当我拿出《怪胎》一书交到我朋友手中时,他问道:“绫辻行人那么多书你不买,比如评价不错的《杀人方程式系列》,为什么独独买这本……有时候你买的书真奇怪……”听他的意思,这部书不值得买甚至不值得想买。我当时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是看了该书的内容介绍(比较恐怖且吸引人),才考虑买它的。该书由《梦魔之手》、《我是谁》、《怪胎》等三部中篇小说组成,据说是绫辻行人历时七年构思,第一本以精神病院为舞台的“患者”推理小说(这或许对既晴先生写作《魔法妄想症》有一定参考价值吧),咱们一篇篇来看:

“梦中有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手的力道一点一点加强,第二天醒来,脖子上还留有红手印……”写这篇日记的人是七岁的“我”,可是我自己完全不记得这些事!住在精神病院的妈妈还说后来我真的被人勒死了!这太荒唐了吧?!到此刻为止我不是还好好活着吗?……绫辻老师似乎很擅长大逆转结局,这一特征在《梦魔之手》一文中有相当深刻的体现。小说开头写主人公去精神病院看望妈妈,碰巧发现了一本自己曾经撰写却被妈妈刻意藏起来的日记。妈妈为什么要刻意将这本日记藏起来?我本以为这是最主要的伏笔和悬念,因为之后其母透露的种种“我”所不知的内幕,如脖子上的红手印是谁留下的、“我”的身份之谜和身体状况(这是本文“新本格元素”体现比较明显的地方)、父亲的死因等等,都是基于这个隐藏日记本的动作所牵扯出来的。而随着叙述的不断延伸,直到结局出现,作为读者,你会发现此前跟着主人公的思路进行的种种推测都被推翻了。“叙述性诡计”在较短篇幅(60余页)内被反复运用得相当巧妙和完美,环环相扣、陈陈相因,不得不佩服作者的创作技巧。同时,这篇小说对一个精神病患者的看似无序、实则有序的心理活动过程,也有比较真切的诠释。心理上的恐惧糅合到现实中去,才是真正的可怖。另外,当你看完该文再回头去比较一下,老护士长和新护士面对“我”时的不同反应,你会发现作者在细节处理方面的高超实力。

“全身撞伤,加上火伤,送医急救后被截肢;但比这些外伤更恐怖的是,我想不起来我是谁……”这是我失去记忆后写的日记。从剪报中我知道自己和丈夫出车祸,丈夫不治而死,妻子──就是我,活了下来。真的是这样吗?现在我的脸部被绷带包成木乃伊,我想把绷带撕下来,看清楚我到底是谁……比起前作,《我是谁》看似是叙述相对具有逻辑性和层次性,即叙述者的精神状态貌似最具合理性和正常性的作品,绫辻老师在本篇中相当出色地处理了他最喜欢的作品主题——失去记忆、失去自我的人,将不再是正常人,其思维过程与现实情况虽貌合却神离,对于这样的患者给予同情、慨叹、批判甚至唾弃也都将是不单纯的,因为当作者揭露真相的一刹那,我们会感到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患者的推理表现堪称完美,但其自身的主体失位性最终导致了他的失败,并再度濒于疯狂边缘。主人公“我”先是不停地猜测自己可能是谁,到抓住一点点微小的线索确定自己的身份之时,却又牵扯出一段男女三角关系和杀人事件(“我”记起了一桩凶杀,然而“我”所指认出的凶案现场只找到了一具骸骨而不是有肉的尸首),这是本作谜团的关键所在。然而当谜底出现时,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将堕入绝望和恐惧的深渊。此前,读者也认为“我”已经抓住了线索,叙述转入杀人案和男女的感情纠葛后,似乎作品也逐渐走向传统解谜风格,而那边“我”也解开了缠绕在脸上的绷带,答案几乎要出现了却因为现实状况而大相径庭。本作再次凸显了作者处理细节的功力,读罢全文回头来仔细玩味的话,你会发现绫辻处处都有留下精巧细密的伏笔和毫不张扬的暗示,比如来看望“我”的人,都是以反常的第三人称指称“我”,而不是以通常的惯例称“你”,这仅仅是因为不想打断“我”的思维逻辑、误导“我”的推断而采取的措施吗?直到读者接触到那令人惊愕的结局后,才能真正体会到作者掌控全局的自信和优势。本作从风格上来看,基本不应归入恐怖小说的范畴了,因为其中没有任何怪力乱神的场景,也没有如后面的《怪胎》一文的血腥恐怖的描写,但眼看着主角迷失在现实与妄想之间、游离于正常与疯狂之间,并随着情节的推演,其状况愈发彷徨迷惘直至崩溃,所谓自我认同感的缺失、思维底线的瓦解,或许是一个人最害怕也最不想遇上的梦魇吧。

“第一个怪胎只有一只眼睛在脸中央,第二个心口上生出一只手,第三个背上长了两个大瘤,第四个全身布满鳞片……”做精神科医生的朋友给我看一篇患者写的书稿,故事开始于一个丑男和四个怪胎,最后那个丑男被杀死了,却不知哪个怪胎是凶手。身为推理小说家的我想破脑袋也解不开谜题,直到侦探好友来揭露真相……《怪胎》是三篇小说中篇幅最长的,也是留下悬念最多的,因为其中书稿文本和叙述者“我”的关系最为错综复杂(根据侦探好友的看似突发奇想的分析,是否应相信其臆测推断,读者自有主见),可谓是套中设套、环上加环。因为本作是绫辻老师的早期试笔,其中对于小说文本(书稿中的事件)和叙述文本(“我”的经历)两个世界的分瓣跳跃式关联处理,以及主人公或叙述者与侦探朋友或推理作家的人物关系设定,大致可以看作是其后“馆系列”叙述风格(尤其是《杀人暗黑馆》中多视点多时空的交错叙述)的发轫。《怪胎》中的书稿讲述的是一桩诡异离奇的命案,撇去血腥变态的杀人场景不谈,主要需解决的是个相对传统的“命题”——密室杀人,然而读者会惊奇地发现其中有悖于传统的是,我们面对的不是凶手如何离开的问题,而是凶手是谁的问题,因为显然凶手是怪胎中的一个(存在第五个“怪胎”,而这个没有四肢不能说话的女人年龄最大,可能正是行凶行为的教唆者,这个设定曾经误导我考虑她杀人的可行性,虽然文中一再强调凶手是那四个怪胎中的一个),杀人现场留下了四人的脚印,密室的大门门把上也留下了四人的指纹;另外大门钥匙只有怪胎的主人“丑男”有,但经化验钥匙上居然有肥皂残留……真是咄咄怪事!这个肥皂残留与推理逻辑之间的矛盾(凶手若只是要不留下指纹,用水冲洗并用毛巾等反复擦拭即可,何必多此一举),是揭开谜团的关键。现在回头去看这个密室杀人案,发现凶手是谁的问题,根本就是凶手如何离开的问题,我为何这么说,读者自明。本作的精彩看点,不仅在于“我”的侦探好友解开小说文本谜团的时刻,还在于这之后的一番大胆设想,这段叙述再次运用了众多本格元素,牵涉到的人名、数字、人物形象、情节设计等似乎都具有象征意味和主题暗示,将小说文本和叙述文本联系到一起,进而揭橥真相(尽管此真相被“否决”了),是本作最华彩最值得玩味的。另外,关于“丑男”变态心理的形成及其变态行为的刻画,虽然是经由第三人称叙述,却仍然惊心动魄——医学界在日本推理小说中大抵都被描写成变态狂的渊薮,对于整个社会观念是否造成了一定负面影响,也值得读者去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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