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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新语》十三讲》读后感锦集

《《世说新语》十三讲》读后感锦集

《《世说新语》十三讲》是一本由骆玉明著作,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37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世说新语》十三讲》读后感(一):相隔千载而历历可见

魏晋是中国历史上最注重个性和思想解放的时代之一。在极其动荡、危机四伏的年月里,敏感的人心感受到更多的震撼——对于个人尊严的价值、自由的必要,自由与尊严的代价、生命的虚无和美丽,等等,有着更多的思考与践行。

王子猷雪夜行舟访戴安道,“乘兴而行,兴尽而返;恒温北征经金城时慨叹,“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嵇康临刑神色不变弹“广陵散”;谢安棋毕答客问,“小儿辈大破贼”;王安丰妇答夫君,“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邓艾答晋文王,“凤兮凤兮,故是一凤。”;殷浩答恒温,“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山简醉酒,“举手问葛强,何如并州儿?”…………一代人物的风韵情致,虽相隔千载,而历历可见。

复旦名师骆玉明的作品,果然没有让人失望,一开卷就停不下来。十三讲,从“皇权与士权”“英雄与名士”“名教与自然”等13个主题,深入浅出、玄妙自然地阐述、梳理了一个时代的风貌(江湖上传说,骆老师本人就颇有魏晋名士风骨,令人倾慕)。

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新。

《《世说新语》十三讲》读后感(二):代短注

读了很久,利用午休时间读完了《世说新语十三讲》;假如只是关注作者挑选的故事、主题,此书倒是无甚可观,毕竟世说的故事,多数耳熟能详,何况前段时间陆陆续续读了一些魏晋相关的书,于是谢王司马桓庾殷郗云云的故事,读来读去少不了有种种既视感;

但是作为教材,这本书里的作者之言,可是真的太耐读了,特别是关于虚无与自由的论述,说得优美但是通透,尤其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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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新语》十三讲》读后感(三):男子美仪容

1、 白到"发光"?

莫非当时社会和今天我们对小鲜肉的要求一样,男子也以皮肤白皙为美 ?讲究容貌仪态原本是人类社会生活中的常情常态,男色时代,一切令人愉悦的美好容颜不免值得爱惜,甚至成为一般人企慕的对象。《世说新语》中也是如此,也记载了女子痴迷帅哥的情况。“ 妇人遇者,莫不连手共萦之。 ”( 《容止》7 )然而,《世说新语》中肯定的男子不具有现在某些鲜肉的女子气,而是精神奕奕、温文尔雅的俊气。如“轩轩如朝霞举”司马奕上朝的时候如朝霞刚刚升起,给人一种出类拔萃的气质。晋人追求”发光的东西”,作品中多有“玉山”“玉树”“清风朗月”“清露晨流”等光洁亮丽的意象,连他们心目中的理想男子也是一个“发光体”“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目光闪闪,精神挺动。”用现代人的话说,“天哪!他在发光呀!”

2、嗜酒如命在那个年代似乎不是陋习?

酒后,世间的万物,纷纷扰扰就回想过眼云烟一样过去,嗜酒也是为了追寻飘飘欲仙、空灵洒脱的神韵。在迷醉的世界里面,人与自然融为一体,天地合为一体,精神在虚无的狂欢中震颤,内心顿时可以与天地通灵,诗意、快意随即肆意地在笔间流淌。因此才有“痛饮酒,熟读《离骚》,便可称名士”一说吧!

《《世说新语》十三讲》读后感(四):“小儿辈大破贼”被淹没这时间层土之中

王权弱化的时候可能才有大声的胡说八道,才有精神自由的兴起。不过后来纷繁政治淹没了这个“越名教而任自然”的时代。也许后来本该有中国的文艺复兴,像柏拉图一样被挖掘出来,但王权越发极致,也只留下一滩“清谈误国”的蔑视。“小儿辈大破贼”被淹没这时间层土之中。

自然

“自然”被日本人用来翻译“nature”,中文本意是自然而然的事物与状态。现代人忘了“自然”本意。《老子》的“道法自然”其实是“道自然而然”,“道以自身为法”,不是说“道法之外还有一套自然之法”(p097)。儒家讲“名教”,规矩越多礼法越重,谋权篡位之徒用名教做脸上贴金事,道德变得搞笑,嵇康当然“越名教而任自然”。不讲道德讲自然,讲自然而然,本意恐怕就是“自由”。

自由

“名教”即失,内心即得自由。“自由”代表的“liberty”是今译,原本该是“由自己做主”。但真正的自由可能是“逍遥”。这个“逍遥”喊出内心的自由,庄子之意是“一种特殊的、非常人可以达到的精神境界,代表超越一切束缚的完美自由”(p124)魏晋时代个性和思想解放的时代,无论是在精神层面还是生活实践都比前世间更关注自由。

饮酒

自由是个难题,人一旦将自由视为必要的价值,一旦以热情想象自由,就把自己放在了困境之中:他会发现自由是不可能的。而愈是自由意志强烈的人,愈容易感受到不自由的痛苦。(p132)好一个存在主义?内心即得自由,又无名教,空虚之余,当然该喝酒,喝的烂醉的酒精上瘾就是延续成了现代病。

清谈

年轻时候读历史,以为清谈就是说段子抖机灵装神弄鬼。

清谈的顶部玩家是王导、谢安、谢玄,各个都是治世高手,挽救国家于危难之间。王羲之和谢安登高。“谢(安)悠然远想,有高世之志”。王羲之抛出这个问题“清谈误国?”。谢安回答:“秦任商鞅,二世而亡,岂清言致患邪?”

清谈是理性对话,对顶层问题,或者形而上的问题进行思辨式对话。想到了柏拉图时代,“…哲学在希腊是一种清谈…哲学家一般散步一边谈话,众人跟在后面。他们都一下扑向最高的结论;能够有些包罗全面的观点便是一种乐趣,不想造成一条结实可靠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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