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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灯塔船》读后感1000字

《黑水灯塔船》读后感1000字

《黑水灯塔船》是一本由(爱尔兰)科尔姆·托宾著作,山东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7.00元,页数:25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黑水灯塔船》读后感(一):2017.6

刚刚真的太失败了我。

我说:“不要吵了,我真的怕被你的话影响。我们分开各自回家吧。”

妈妈:“各自走?你不要回来了,我不让你进。”

“真遗憾这是你的家”,我开始往另一个方向走。

她突然“哇”一声,嘴角往下咧,嚎哭,“棒棒你杀了我吧......”

路人全都看过来。我受不了了,穿着拖鞋硬是跑起来甩开了她。

十一点半。手机还有5%的电,我给田田发微信求助:“我没地方去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田田电话立刻回过来,“......那你来吧。我给你煮方便面。”

田田有家,我不可能去的,就图个安慰,她倒也给我安慰。

看着月亮,心里叹气,心疼自己,心疼妈妈,心疼将来的配偶,要忍受我,还要应付我妈妈。

周四分宿舍,一直逃避回寝室,越是有一屋子的人等着我越觉得无处可去,想睡草地。周末回家要是发现家里有人,会感觉这周真不巧,白回来了,休息不了。读海伦几个房子里独处的片段,哪怕是与她自己选择的伴侣和最爱的孩子居住,仍然难免感到窒息。“我想一个人静静”可能不是个偶发需求,而本该是生活模式的常态。谁能帮助谁,开导谁,超度谁啊,只有自己救自己,人与人只会互相上锁添麻烦。可活着就是为了这些麻烦。灯塔亮起的时候,像警告,但说到底是它在引航。

《黑水灯塔船》读后感(二):只有生活在继续

这本书在2016年上海书展99读书人摊位买的。

2016年的春夏在无锡,空余时间读掉几种莫里亚诺,这回过来还想再找几种回去。可惜没找到,不死心逐节柜台找,还是没找到,倒是找到科尔姆托宾的这本,《布鲁克林》也是才读过不久,遂拿下。封面略有些旧,但是只要5块钱,没什么可嫌弃的。

这是我读的第二本托宾。古树发生在爱尔兰,上世纪九十年代,书中人物不多,海伦以及他患艾滋病的弟弟德克兰,德克兰一直隐瞒他同性恋的身份,及至病入膏肓才想起通知姐姐妈妈外婆。他们在外婆家滨海的黑水镇相聚。德克兰两个朋友随性照顾。在不到一星期的时间里慢慢揭开爱尔兰当时的风情画卷。很细腻,一条线是人们对同性恋的态度,有憎恶有包容有同情不一而同,德克兰的两个朋友乐观开朗无私友爱不离不弃;另一条线是她们女性祖孙三代的纠葛,海伦和弟弟在父亲生病时候呗送到外婆家,他们感觉母亲对他们不闻不问,感觉被遗弃,上大学厚外婆和妈妈又阻扰她去美国,她认为被控制,所以她在毕业后自己找工作自己婚礼也没有请妈妈参加,也一直和妈妈没什么往来。在这次照顾病人的相聚中,她们也在慢慢沟通,解开心结。

小说切口不大,但是折射的故事不少,每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要面对的伤痛,也在感受着世事变迁。叙事不疾不徐,翻译有些干巴,看译后记是译者第一部翻译作品,看样子是学生,希望继续打磨文字,能体现托宾的文字特色。

不知道我们当代主流文学有这样的作品没?简单的一家人的生活折射社会的变迁,生活的痕迹,不狗血不煽情,又能引人入胜,反映普通人的生活,细腻剖析下我们生活的时代?

《黑水灯塔船》读后感(三):你终究要学会将爱和失去联系在一起

Why is the measure of love loss?

读《黑水灯塔船》的时候,珍妮特·温特森《写在身体上》一书篇首提出的问题反复在我脑中回响。

爱和失去始终是人生的一大谜题。也是《黑水灯塔船》里科尔姆·托宾反复书写的故事:

莉莉在很年轻的时候突然失去了丈夫,她说:“我从来不知道能有一种黑暗会像那天一样。”

海伦在失去父亲的时候同时失去了母亲的关注,她说:“我妈妈教会我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的爱,因为她也总是濒临收回自己的爱的境地。”

法国小伙弗朗索瓦在父母车祸去世后崩溃了,他变得疑神疑鬼,寝食难安,总害怕恋人保罗有一天会离开他。保罗一遍遍发誓“我会不惜一切向你证明那不是真的。”他做到了,在爱尔兰尚未承认同性婚姻的时候,勇敢地向家人出柜,想方设法找到同情他们的神父为他和弗朗索瓦证婚。

多年以后,莉莉在向女儿海伦和儿子的朋友们描述黑水村那个早已被拆走的灯塔时,她无限惆怅地说:它叫黑水灯塔船。黑水灯塔船,我曾以为它永远都会在那儿。

大多数人都希望人生中有一个能够标注出“永远”的坐标。也许是海伦小时候的房间,她希望如果自己情感受挫便可以回去;也许是莉莉记忆中的那座灯塔,黑水灯塔船,你以为它永远都在那儿。也许是一个人,你以为你们会永远在一起,相爱不分离。

可是永远又能有多远呢?一年?十年?生活本身充满意外,每个人都有可能面对生活毫无预告地突然转向,房间可能会被出售,灯塔可能被拆除,相爱的那个人也许下一秒就会离开你的生活(不要指望你能像弗朗索瓦一样幸运地遇到保罗,算算几率,实在不大)。时间没有尽头,可我们都戴着手表,滴答滴答地记着时呢,一秒都不落下,凡事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活中充满了你我看不见的暗门,某扇门随时可能打开,吞噬掉你以为的永远,你爱的一切下一秒就有可能会消失,毫无任何原因,无论你怎样敲打墙壁,或者以头抢地,没有任何转圜,无以阻挡黑夜,这就是我们在凡俗人世所拥有的满是缺憾的人生。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没有人会死于心碎,你只能继续往前走。时间是最好的治愈者。

回到珍妮特·温特森的问题,为什么要用失去衡量爱情?托宾的答案是:你终究要学会将爱和失去联系在一起。

《黑水灯塔船》读后感(四):缺席的人

《黑水灯塔船》是爱尔兰作家科尔姆·托宾在国内出版的第三个长篇译本,之前的《大师》讲述作家乔伊斯十九世纪末的落寞际遇与激烈内心,《布鲁克林》则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爱尔兰女子赴美的经历,直到这回,读者才以长篇的形式邂逅“此时此刻”的托宾叙事。考虑到内容涉及爱男人的男人,也许有人会将其看做作家自传性质的作品。个人以为《黑》是一部父子、母女之书,是短篇集《母与子》的变体,更辽阔,也更荒凉,那调子恰如作家笔下爱尔兰的海边。

故事说简单很简单。海伦与母亲失和,母女十年不曾会面。其间海伦结婚,生有二子,身兼母亲和校长的双重身份,很少让人看到常伴她左右的不安。一天自称是弟弟好友的名叫保罗的男人出现,说她弟弟德克兰患了艾滋病,已经垂危。弟弟想暂时出院回到外婆的家。于是海伦和弟弟、母亲、外婆,还有弟弟的两名好友保罗和拉里以奇特的方式聚集在黑水村的老屋里。这栋曾经是旅馆的房子建造在风化的悬崖上,邻居的房屋均已坍塌入海,而外婆的家奇迹般地熬过了岁月和海风。爽辣的外婆,总是摆出被害人腔调的母亲,无法说出真心话的海伦,三代龃龉重重的女人隔了多年重聚,因为她们生命中重要的一员正在死的阴影里。

照看病人不可避免要熬夜。长夜带来内省和谈话。保罗和拉里分别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外婆一直倾听,什么都能接受。母亲处于高傲、歇斯底里和崩溃之间,甚至一度试图赶走儿子的好友们。海伦想念在度假的丈夫和儿子们,重回老屋让伤痛的记忆复苏。多年前她和弟弟在父亲生病后被送来这里,感觉如被遗弃。弟弟相信父母去了远方,她则认为“母亲把父亲藏起来了”。之后传来的是父亲的死讯。少女正在最敏感的年纪,与母亲的裂痕一经形成便无法复苏,她成了永恒的旁观者,永远地自我放逐。在她看来德克兰是那个更会适应的人,但他到临终也没有爱人陪伴,或许是另一种丧父后遗症的显现。对此,睿智的外婆做出了悲伤的总结:“他没有属于他自己的人,所以他到这儿来了。”

父亲的临终场景是缺失的。德克兰的过往不得而知。母亲年轻时代的故事由外婆之口道出,于是每个人的轨迹都历历在目,除了父亲与德克兰。作家的本意,也许是借由那些缺席的人映射不得不活下去的你我他。他的目光带有悲悯,讲述却极端克制和冷调。“想象、共鸣、痛苦、微笑的渴望、偏见。面对大海坚硬的冷漠,它们什么都不是。”

《黑水灯塔船》读后感(五):爱的收梢沉静如海

整个爱尔兰都被笼罩在灰蒙蒙的大气之下,都柏林安静的街道上,小汽车以绿波速度从路人身旁行过,后者缓步走向对面闪动着的绿灯。这些人带起的每一颗尘埃都想逃离出海,可能都被北大西洋暖流给挡了回来,又落回了翡翠绿岛上鲜为人知的角落。这是当代爱尔兰文学散发出来的气息给予我的想象。

爱尔兰作家科尔姆·托宾的小说总是那么饱蘸深情,他笔下的人物都拥有对生活中琐细事物的思考能力,而且这种能力是非常强大又不易为人察觉的。在我看来,托宾是那种只写一种小说类型的大师,《黑水灯塔船》和他之前在大陆出版的中译本小说一样,也是通过日常生活展示人与人之间共度此生的困难和希望。

小说写了教师海伦因为艾滋病加重的同性恋弟弟德克兰,不得不跟疏远已久的母亲莉莉在外婆多拉的房子里聚首,三代人与弟弟的朋友保罗、拉里一同照顾德克兰。与此同时,多年未被解开的心结,因信仰、创伤而积压已久的矛盾与隔阂让三个女人像三条河流一样,时而互相吞噬,时而互相交融,但又暗涌丛生,以至于拉里会觉得“她们说话时就像统治一切”。对此,海伦径直回应道,“妈妈一辈子都没闭嘴过,而外婆沏茶只是一种展示权力的方式”。

可悲的是,互不理睬又独立的女人们在面对外人时,却轰然倒下。莉莉和保罗因为德克兰病情加重而发生争吵,一贯强势的莉莉这次却猝不及防。因为与儿子及整个家庭缺少沟通交流,作为母亲,莉莉竟是最后一个得到儿子患病消息的人。这样的难堪没能让她赶走保罗和拉里,却只能独自躲进房间痛哭。

所以在小说里,拉里和保罗被安排在德克兰的身边照顾他,与其说是展示德克兰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不如说是为了让大家和他们一起看看海伦一家三代人有多孤独:海伦忆起小时候和弟弟德克兰被寄宿到外婆家的经历恍如昨日;莉莉对于女儿没有邀请自己出席婚礼之事而耿耿于怀;一个独居老人的家里还藏有用来自我保护的弹簧折刀……人有多脆弱,就有多渴望。多拉为了阻止莉莉成为修女,利用女儿要成为自己周身群体中最优秀一员的性情,把她和几个表兄弟丢到一起。在一个疯狂的假期过后,莉莉不再是当初教会学校的乖乖女了。从这里可以看出,身为母亲的多拉对女儿莉莉的控制欲以及事后成功所流露出来的得意。这种手段在莉莉长大后不再有效。同样的,莉莉对于海伦的权威让成年后的莉莉直截了当地表示自己庆幸能够逃离她。

可以说,德克兰的患病暴露了这个家庭所有情感的门罩。而在这巨大的和解良机面前,开始,海伦一家三代谁都没有退让半步。每个人都是一头舔着伤口的母兽,冷漠自私,又恐惧孤寂,甚至害怕亲人在自己面前袒露真情。随着德克兰病情的加重,以及德克兰对妈妈的呼唤,海伦也慢慢地接受了莉莉对于丈夫去世前后的情感倾诉。休最后从多尼戈尔赶来的时候,意味着他和海伦的孩子们处于没有双亲照顾的状态,这和海伦、德克兰小时候丧父前的状态如出一辙。小说结尾处,海伦对母亲探望的允诺,则成为所有和解的一种象征(当然,私心以为纵然是小说,回头父女照旧不相见,那只是一种比空头支票更无聊的敷衍罢了)。

托宾就是这样的小说家:他不提生死之间的教义,而是笔墨于不可追挽的失去。这种失去有时候比死亡还要来得沉重。如果能够弥补,也许就是爱,只是这样的爱往往都出现在收梢。这种特质贯穿了托宾所有的“南部现实主义”(伊格尔顿评论语)小说。而这部早期的《黑水灯塔船》,爱是如此隐忍又拐弯抹角,相比而言,它没有托宾其他小说来得那么震撼人心,而是一种沉静如海的品质。也许没有分开红海的爱才是最真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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