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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春寒》观后感摘抄

《倒春寒》观后感摘抄

《倒春寒》是一部由石雨泽执导,杨阳 / 何家辉主演的一部剧情 / 短片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倒春寒》观后感(一):观《倒春寒》影片后的感慨

上个周末刚刚看过,《倒春寒》这部短片说实话个人感觉很好,也许是题材和导演很有亲切感,虽说简短但是表达的故事内容很有吸引力,并且个人感觉有几处镜头下的细节处理让自己本身有共鸣或者说感同身受,比如主演之一的庆海在结尾把在地摊买到的三枚徽章最终埋在即将被拆的机械厂土地之下的一幕,象征着曾经流血流汗不流泪的证明在最后一刻也要跟自己记忆中最重要的地方生死与共,这是老一辈的家国信仰。还有骆家成在希望给爷爷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却被叔叔拒绝后执着的凭借自己的努力最终感染了叔叔,叔侄俩最终成功的做到了,这是年轻一代穷尽一切热血也要维护心中的信仰和对亲情完美诠释。电影结尾处两人的远景慢慢虚化而一枝即将含苞待放的花朵出现在眼前的镜头,预示着东北的寒冬虽然凛冽,但终有春暖花开之时,对应着伴随着社会和时代的前进被淘汰的诸多北方重工业虽然正在经历着自己的寒冬却不会永远被人遗忘。。 影片主要取景于正在拆迁的辽宁抚顺机械厂,抚顺钢厂,影片全程抚顺实地实景拍摄,而且拍摄两年之后上映的今天正巧处于片中工厂正被拆迁,电影时间虽少但一些细节深入人心引人联想,伴随着时代变迁国内北方众多老工业工厂逐渐被淘汰拆迁,曾经辉煌的历史不再唏嘘不已,世纪的车轮碾过了老一代的足迹却碾不碎老一代的贡献与信仰,需要年轻人继续传承下去。

老一辈的“固执”和奉献精神和年轻人的坚韧与热爱都被本片完美的融入其中,石雨泽导演年轻人的视角下看待老工业年代的变迁是独特的风格,作为土生土长的东北人的理解远没有导演的细腻,但对这片黑土地的热爱是相同的,抚顺这座小城其实有许多值得发掘的故事,同样的它也需要石雨泽导演这样的年轻人共同努力来继续拍摄出更好的作品让世界更好的了解。

《倒春寒》抚顺首映

《倒春寒》观后感(二):在《倒春寒》抚顺首映仪式上的发言

大家好,我是林林。非常荣幸在今天这样一个隆重的场合,在《倒春寒》的抚顺首映仪式上,能代表抚顺书香跟大家聊几句。

首先介绍一下抚顺书香。我们是一个公益读书群,创办于2015年,至今已经将近9年的时间,我们的书友也从最初的5人扩大到了近500人。我们已经举办了近200次线下活动,100多次线上活动,主要是阅读类的活动,比如“书香沙龙”“探访书房”等等;也有很多文化保育方面的活动,比如“行走抚顺”“专家开讲”“光影沙龙”等系列。

我们这个群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包括今天也有50多位书友来到现场支持我们的活动,我想主要还是大家特别的认同一件事情:抚顺这个城市还是有文化底蕴的,还是有很多人热爱阅读的。包括我和导演的相遇也是这样。我总觉得能量相近的人总会相遇,我和石雨泽导演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我和书友们了解到有一部这么好的电影,是抚顺人拍的,在抚顺拍的,讲述抚顺的故事,还得了这么多大奖,就觉得应该在抚顺的大银幕上让大家看到这部电影。所以才有了我们今天这么多人,在此时此地相遇。这份相遇要感谢很多人。感谢石雨泽导演及其团队前期付出的辛勤努力,感谢抚顺书香很多书友默默的工作,感谢抚顺寰宇影城承办本次活动。当然最感谢的就是今天到场的140多位观众朋友们,是你们的支持和见证,让这个时刻变得如此重要。

说回这部电影。刚才看电影的时候我数度落泪,其中特别触动我的一点是:虽然老一辈人一辈子坚守的价值观在时代的洪流下颠覆了,但还好,还有像骆家成这样的年轻人认同他们,愿意延续他们的精神。包括我们今天相聚在这里,也同样是因为这份信念感。可是在现实生活中,对于我们,对于影片中的骆家成来说,我们缺乏足够的亲身经历,还是需要很多物质依托,去认同这种情感。而我们的抚顺书香,也在用自己的微薄力量,努力保护这些所剩无几的物质依托。可能有朋友也知道,不管是2020年抚顺发电厂被拆,还是2023年石油一厂被拆,抚顺书香都参与其中,尽我们所能,做了很多努力去保护这些工业遗产。但其实,我们想要的结果并不仅仅是产权单位被罚款多少万,而是能为抚顺留存更多的文化记忆。但是可能很多事情确实是无法挽回的。记得在发电厂还没有被拆时,我和几个小伙伴爬上了第二厂房的房顶,那个视角真的让我特别震撼。我给我的孩子打了个视频电话,他才两三岁,我跟他说等你长大了,妈妈一定带你来这里玩。但是没想到过了不到一年时间,第二厂房就被拆了,即使我们经过努力也只留下了一座南墙,对孩子的承诺我也永远无法实现了。

包括大家看到电影里的主要拍摄场地——抚顺机械厂。我家就在机械厂附近,每天从窗户就可以看到,从2月份开始就在陆续拆除,直到今天早上,那里已经基本夷为平地。虽然已经无法挽回,但是好在我们还有这部电影,永远记录了机械厂不朽的影像。我想,只要电影还在,只要我们的精神还在,东北老工业基地的魂魄就永远都在!

最后,我还想对石雨泽导演说几句话。她非常年轻,未来可期,我希望她能够不忘初心,根植故土,继续创作出更多更优秀的电影作品!同时,也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参与。谢谢!

(本文整理自2024年3月30日下午在《倒春寒》抚顺首映仪式上的发言。感谢高冷暖男王胖子、石雨泽导演、羊牧东岭对本文的贡献!图片摄影:王铁锤)

《倒春寒》观后感(三):平遥一角《倒春寒》——石雨泽不是失语者

《倒春寒》——第六届平遥影展平遥一角单元的获奖短片。记得单元评审戴锦华老师在开幕致辞时说:“短片不仅是电影的孵化器,而是又一代的年轻人对于电影不死的爱。这份爱在电影不死,电影万岁。”于是在昨天去电影展映会的路上我就特意地准备了“如何看待电影已死和电影不死”这个刁钻的问题想去为难一下这位素未谋面的获奖导演。不过最终这个问题我没有问出口,因为整个展映会的过程实际上就是对于这个问题最好的回答。说到“film is dead”,即胶片电影已死。在如今的后胶片时代显然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原因在于电影媒介的改变。数码世界不再以现实成像为前提,而是虚拟现实作用于感官,使之产生幻象。在这个迷信幻象的年代,仿真超过了真实。其实这个问题最早被提出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直到2013年柯达胶卷宣布破产意味着胶片真的物理性死去的同时,电影依然顽强地宣称着“film never die”。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依然有导演在努力不断地记录着真实。

我想第一位在山西平遥缔造了“电影不死”的人是平遥电影节的创始人贾樟柯。从2005年他拍摄了电影《三峡好人》,展示了数字摄影机的另一种可能:不仅不会远离其所拍摄的现实,反而会更加深入其中。利用数码摄像机更大的景深《三峡好人》极简的记录了:在奉节即将因为三峡工程的进展而被长江淹没之际,来到这座城市继续着他们旅途的人们。就像巴赞的名言说的那样“用最少的场面调度,来获得最大的电影系数。”《倒春寒》的开场也是这样。唢呐声中,一支走在下坡路上的送葬队伍,在以远处大工厂为背景的旷野中烧尽了对逝者的最后一丝“眷恋”。显然这是一次对肉身的送别,也是一次不失凄美地符号性的埋葬。埋葬了身后“我们工人有力量”那个神话年代的缔造者和他们业已荒废的家园。

显然这幅画面与《二十四城记》《钢的琴》一样,“亮丽的风景”注定与“美好的记忆”无法共存。在这里我开始明白电影为什么叫《倒春寒》了。这是一丝冷峻的目光回眸向未能如约而至春天的质询;是一次区别于“以过去为起点以未来为方向”式的主旋律的逆风之旅;是站在理想与现实断裂地带的“衣锦还乡”。当然“衣锦还乡”在这里有双关之意。《倒春寒》既是电影里死去的劳动模范的子一代——刘庆海并不体面地“衣锦还乡”,也是现实中劳动模范孙一代——导演石雨泽带着她的优秀作品的衣锦还乡。这也正是电影的特别之处,相比于成熟的第六代导演——“子一辈”视角下的《二十四城记》《钢的琴》,《倒春寒》就成为了鲜有的年轻代际的反思之声。正因如此影片先验性地将跨代际的矛盾消弭于缅怀之中,通过一场葬礼的举行,凸显了子一代与孙一代的矛盾。而当葬礼结束在夕阳晚照下,关荣的军功章安眠于工厂的一方黑土之时,侄子依然没有释然命运对逝去一代的不公,但是却原谅了父一代在时代浪潮中的身不由己。这段复杂的情绪被化约在了一段漫长的钢琴曲之中,影片最后的画面被定格在了冬去春来的梅花枝头之上。

在影片映后的提问环节,我专门问了导演关于“钢琴曲”是否合适的问题。在一部地域志的电影中,相比于电影开场的民族乐器唢呐,钢琴作为一种舶来之物始终与东北有着不和谐的距离。石雨泽回答我说,还有一个更煽情的大提琴版本。她表示电影的结尾自己并不满意,她说电影的前后是有割裂的。在那里我并没有追问割裂的含义,但是想来应该是在“不原谅”与“原谅”之间的断裂,是一次言不由衷的酸楚。

其实在我的观感中除了不和谐的钢琴之外我并没有感觉到电影的割裂感,对我而言更多的是意犹未尽。我想如果这是一部完整时长的电影,爷孙各代间巨大的代际差是否还是会被先验性地解决,而关于父子间的矛盾与和解是否会依然建立在他们同属于贫困群体之中。言外之意如果其中一方陡然而富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番社会现实。这些问题的答案也许在未来,在石雨泽成为全国知名的导演完成了阶级跨越之后会有答案。(希望这两份祝福最后都能实现^~^)

最后在回家路上那段不和谐的钢琴声依然回荡在我的脑海里,我不清楚“钢琴”是否是对《钢的琴》的直接致敬,又或是其它。不过在我给导演微信备注的时候我找到了一种答案,石雨泽——失语者(不是)。石雨泽不是失语者,虽然在有限的预算和28分钟的时间里她没有办法在影片中呈现更立体的矛盾与求索,但是她勇敢地发出了对时代的微微怒吼和对未来的点点希冀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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