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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积木读后感1000字

时光积木读后感1000字

《时光积木》是一本由陈崇正著作,广州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16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时光积木》读后感(一):人类的童年时期

和诗人同感,“诗歌之河并不需要我,而我需要诗歌”。

读这本诗集像回望自己的生活,有时又在借比自己年长的作者的眼,窥看未来的日子。每首诗的主题都是人类最质朴的议题——凝视死亡、怀念家乡、青春与爱情……关于这些议题有太多长篇大作,而诗人却选择回到人类童年时期的表达方式“诗歌”,像记述平淡的日记般记述人生大事。

最喜欢《写给爱情或死神》,让我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一部音乐剧《伊丽莎白》。伊丽莎白与死神相爱,与他共舞时的那首歌叫《爱与死的轮舞》,和本首诗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知道你来过”“我知道期限已到”“我知道结局”,多像爱人的呼唤,然而,然而,爱与死大多是一样的遗憾。

《时光积木》读后感(二):在时光中叙述生活的点滴——读陈崇正《时光积木》

《时光积木》是作家陈崇正创作的一部现代诗集。在这部诗集中,陈崇正着重探索了时光这一物理概念,并以精神层面展开了对它的阐释。通过诗歌的叙事、内涵和艺术创作层面的凸显,这些诗歌突出地表现了对时光的独特见解与体验。

在叙述方面,《时光积木》充满了丰富的感受和情感表达。诗歌作为一种形式自由而抒情的艺术表达方式,使得陈崇正能够通过独特的意象、语言和节奏,将时光的流逝、变化和轮回刻画得淋漓尽致。他通过独特的意象和形象描述,将自然界中的花草植物融入到情感表达中,给人以鲜明的感受和触动。同时,他也善于运用对话和日常细节来表达人际关系和情感变化。在创作中运用感官描写和生动的意象,通过视觉、听觉、嗅觉等感官细节的丰富展示,传达出情感与体验方面的复杂性。这与梅洛·庞蒂(Maurice Merleau-Ponty)提出的“身体感知”理论相契合,认为艺术创作是通过感觉经验来表达内心真实性的。

在精神内核方面,《时光积木》充满了象征性的意味。他利用植物、季节和自然景象等元素,赋予其深层次的象征意义,通过这些意象传递出作者所想要表达的情感、思考或主题。例如,桃花可能象征着爱情与遇见,茉莉花则承载着美好的记忆与时光的流转。陈崇正善于运用符号和象征手法,创造具有多重解释的图像和意象。根据莫里亚斯(Jean Moréas)在《象征主义宣言》的观点,象征主义强调作品中符号和象征的使用,以传递更深层次的含义和意义,陈崇正巧妙地利用各种自然元素作为象征,风花雪月、飞禽走兽等等,使读者能够感受到作者更深刻的思考,不仅揭示了时光对个体命运的塑造,还触及了人类存在、记忆、爱与离别等永恒主题。通过诗歌的力量,陈崇正将时光扩展为一种超越物质界限的精神符号,使读者能够从更广阔的角度思考和感知时光的存在。

在艺术创作方面,《时光积木》中经常出现现实与幻想的融合。比如在诗中出现的童年回忆、梦境中的仙人掌布阵等,都展示了作者丰富的想象力和对现实与理想之间关系的探索。通过将现实和幻想元素巧妙融合,创造出了一种超越日常体验的情感空间。魔幻现实是一种将现实元素和异想天开的幻想元素相结合的文学形式。这个概念首次被法国作家安德烈·布勒东提出,他在《超现实主义》中明确提及了这一概念。现代文学经常在描绘现实生活的同时,不受限制地探索幻想领域,以表达人类内心深处的渴望和思考。《时光积木》中,通过抓住每一个片段、每一个瞬间,陈崇正拼凑起一块块时光的积木,构建起令人深思、引人入胜的诗意场景,在诗意的幻想构筑下,展示了超越现实的想象力和思考。

总的来说,《时光积木》的艺术特色包括感受与表达的丰富性、象征主义的运用以及幻想与现实的交织。他通过独特的意象和形象,将情感与自然景物相融合,创造出富有诗意和感染力的作品,以其独特的叙事形式、深刻的内涵和艺术创作层面,呈现了对于时光这一物理概念的精神层面阐释,给读者带来思考和共鸣。

《时光积木》读后感(三):人的幽灵 ——读陈崇正诗集《时光积木》

在诗集《时光积木》中,陈崇正是贴着人来写诗歌的,几乎大部分诗歌背后都有个隐隐显现的人影。写人,或者写人之间的你来我往,是诗人在讨论时间、生死、爱情等命题时频频出现的元素。这个“人”,不仅是诗歌所描述的对象,更是一种看待世界的视角,借由人类的演绎而非器物或自然物来理解外在于躯体的复杂世界,即使引入自然物,也通常以拟人形态呈现出来,这便是人的幽灵。

借人类来演绎的讲述方式,可以从与书名同题的诗歌《时光积木》说起。诗人将块状积木的叠垒功能来喻指时光“从来都是一块块垒上去的”,接着用三组对象物从不同维度来摹刻积木形态的时光。通过具象化的视觉呈现来定义抽象概念,这是极为常见的手法,难在如何将视觉呈现深化、扩大化,以至于能作为元符号而被反复拓展使用。若从整诗来看,诗人在此处所运用的三组对象物:脚板与肩膀、隐私与阴影、风与风,由具象人类肢体进入肢体内部的形而上神思,再脱出肢体而来到外在世界,它们分别统率着诗歌此后的三部分。比如诗歌第二段写到眼睛,“我的眼正看着你的眼”,由人类器官眼睛勾连起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然而“温柔而无声的伤害就此发生”,此处已经转向了心灵情感上的人际关联。第三段则进一步描述人类联系,“厌倦在驱逐厌倦/柔情来自谷底,来自渺无人烟的空旷”。可见,在描述时光图景时,人是其中的核心构成,人与人之间充满浪漫但危险的伤害,我们在困境或孤独中遇见柔情,然而最终往往流于厌倦。“柔情”与“困倦”是人际的两种不定状态,是受时光与环境影响下不断流动堆叠的人类情绪。

从第四段中被形容为“没有规矩”的旋风开始,诗人便转向描述外在阻力,它是某些外在于自我、突如其来、无定性的力量,时刻预备着摧毁人生的积木。不过,即使被世界的藤蔓所缠绕、被皮鞭所伤害,我们既无法离开也无法拒绝,尽力维持着艰难的命运。这是世俗人生观教会我们的道理,当然也是人最朴素的人生目的,即活下去。“活下去!”的惯性是摁在人生积木顶上的那只手,它维持着人们在旋风中摇摇晃晃而不至于猝然跌散,不过它也夺去了人们“告别和远行的勇气”,“除了死亡可以推倒积木/还有什么力量能让人/叛离这个充满藤蔓和皮鞭的世界”。不过,在时光图景中,即使人的内在精神是颓靡、空荡的,外在世界也不断冲击着由时间构成的人生积木,我们所谓的柔情与善意、笑脸相迎也只是虚构的假象,但还有些人怀揣着念念不忘的时光。诗歌最后的发问:“而亲爱的,你口中虚构的念念不忘/究竟又是什么”,又在消极的幻象世界中重新去追问支撑命运前行的美好时光。

由此可见,诗人用人生和记忆来寄寓他对时光的理解与想象,或者说以时光为表征来讨论生命与记忆的意义。一方面,诗人花费大量笔墨来书写人类与世界的消极面,让人意识到所见所闻或许仅为表象,温柔背后是伤害、柔情的结局是厌倦;但另一方面,在宏观视野中走向阴暗的人性,落在具体而细微的个体上,却还是存有令人缅怀的回忆,正是这些回忆能破除沉溺的绝望。总而言之,诗人尝试坦诚世界的真实,也不忘为我们寻找一个突破绝望的豁口,体现了诗人对世界的敏锐洞察以及对人类的希望。

人的幽灵还体现在诗人对自然物的引用中。比如《兄妹》中,诗人以“老房子开始想念童年”来比喻“我”神经衰弱、尾骨疼痛,《要学会看夕阳》:“山会是什么颜色呢?什么颜色都好;仅仅因为不需要向谁屈服/它们都生长得这么乖巧美丽”。《血莲花》:“传说有一朵血莲花/在山崖上和一块石头私订终身”。《山脉本是大地的伤疤》:“应该将山脉处理成大地的伤疤/好不了的伤疤,撼不动抹不走的伤疤”。《短句》:“新月初升,睫毛就低垂下去/……安静的溪流轻敲寂寞的大地/……连天的青草此起彼伏,是谁满脸通红”。《是西瓜自己》:“是西瓜自己长成这个样子的/它没有长成阳光,也没有长成空气/却固执地成为西瓜自己”。以上例子说明诗人在这本诗集中的诗歌,经常使用人类视角来观照叙述对象,以感官体验与虚构想象来赋予对象物以情感色彩。

那么陈崇正诗歌中的人大多是什么样的呢?他是深沉缅怀过往记忆的,是一种被现代生活方式所拖垮、缩小的人,以至于他的目光逐渐只能聚焦于当下而无力眺望未来,比如《朋友》说:“不再提及一生这样的词语”,《关于梨和苹果的讨论》:“我们彼此相爱,乐此不疲/玩一个叫爱情的游戏,甘心被骗/……不用去管流年里怪石横生的小溪/我们把水龙头一拧/就是哗啦哗啦的幸福”。人是卑微的,人际关系紧张恶劣,充满了盲目的欺诈与争夺。诗人将人的情感与欲望袒露给人看,还有随时间而程度加深的衰老,如《三行六节》中说:“身体的欲望渐渐地安定下来/这是衰老的前兆”。人在精神上的衰落,使人处于矛盾摇摆的过程中难以自拔,比如在《我亲爱的孤独》中,“快乐的草树”与皱眉、白发并置,“我”可以一边习惯性忧郁,一边称自己为天才,一边说自己的孤独无药可治,一边还继续用写作来记录闪电和雷声。

可以说,这种对于消极面的描述,是一种反向的积极努力,以不同形式的抵抗。它可以是接受“你所有的不好,都变得可以原谅”(《三行六节》),也可以是拒绝“所有头也不回的离开都不被原谅”(《三行六节》)。正如上文在阐述诗歌《时光积木》时所言,诗人让人意识到这种盲目与黑暗的存在,所以诗歌里的黑暗与不幸,其实寄寓了诗人的忏悔与反思,“我们做了什么、没做到什么”,“除了人世间竞争的规则/我们没有明白更多的道理/更未弄清幸福的根由/一直到死”(《你我活在卑微的人世》)。

诗人依托于人的场景、人的动作、人的交互,为日常生活作个人化的注解。诗人描述人的困境,用诗歌的形式来寻找人生的答案,人的幽灵于其中飘荡。他写外物与人时,两者的关系通常是类比,而不是互动,物的形态与实质在这种描述中变形变质。无论是写动物的《那只鹅》还是写植物的《血莲花》、《是西瓜自己》,作为主体的始终是隐形于外物背后的人,而无数诗歌中的人的话语有着相似的声音。当我们不仅聚焦于人,减弱这些拟人态的描述,将其还原为它本身,如辛波斯卡的诗歌《广告》,讨论镇静剂与人的关系,拉扯出商业逻辑下的谎言,更有种“宽广的深刻”,它推出去无数条路,再能聚拢拉回来。如此来看,若能重新建立人与物之间的联系,或许在新视角的体悟中会激发出更多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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