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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先的爱情》读后感100字

《祖先的爱情》是一本由陆源著作,后浪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40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祖先的爱情》读后感(一):“找到你要书写的汉语。”

回信:写给过去的先贤 你在满是灰尘的安静角落 找到你要书写的汉语 我破冰洗脸 打破你沉睡的梦境 听见精神森林里有斧头挥砍 我徘徊你的庭院 也就找到我的庭院 我的庭院有一口井泉 流淌人类的心水

************************** 原信:写给未来的弟子(陆源) 1 我并不认识你 你将我视为导师 我们的诗艺是恒星 我们的生命是一道道星尘 清早,你来敲门 我久已离开 2 你酿造一个世界 以文明之蜜为原浆 再次走向我们的书架 凑近听一听,前人低语 你无需跳过,任何一句话 停留在他们圆融的光明之中 3 我即将度过,第三十五个秋天 我人生的六月为此耗尽 你遭遇艰难困苦 你尝到幸福 我们的心魂是黄铜大钟 以夜间伏案相呼应 我们为自己挣来每一场睡眠 迈入无梦的死寂神殿 明晨,当你告别坑洞 将见证天空的台阶漫长 4 我们辉煌的旆旌 今天近乎隐形 守住你未经发酵的青春 用时间淬炼技法 我们越是沉默 语言越是深宏 傍晚,你来敲门 我从未远去

《祖先的爱情》读后感(二):《祖先的爱情》初版、再版后记

初版后记

《祖先的爱情》是以一种强健的语调写成的。它反映了作者对小说艺术的根本看法、他目前所掌握的全部技巧,乃至很大程度上他对人世的总体认识。然而,从最初形象的萌发,到整个小说世界的建成,支撑写作的并不是某个特定观念,而是对生活、历史和时代的好奇,是对一片异彩纷呈的天地不断描绘的强烈愿望。在这本小说里,幽默也许不单纯是一种笔法、思维方式,更是一种节奏,一种世界观,或者说是作者对现实的飞速遍历。但作为小说家,我又不能不相信,世界本身比世界观更重要,因为人们无论持有什么见解,对世界抱有哪种态度,他们总在以各自的方式追问何为幸福。我还相信,爱情处于幸福序列的顶端,推而广之,它将扩展为人们对美好事物的爱,他们不断为之斗争,甘愿为之牺牲。蒲宁说过:“幸福只给那懂得幸福的人。” 写一部长篇小说无异于创造一个世界,其中的形象、故事、人物,从某种意义上说,无论美丑善恶皆是作者所钟爱的。《祖先的爱情》既包含了巨大的现实,也透射了我对历史的理解,对生活的领悟,但更重要的是,它寄寓着创作者的希望。对我来说,写作《祖先的爱情》是一个奇妙的旅程,尽管并不轻松,遇到了不少困难和障碍,然而收获远远大于付出,仿佛我所写下的文字在教导我,我所创造的人物在影响我,甚至,深刻改变了我内心许多东西。 《祖先的爱情》是我创作的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长篇小说。它来源于一个形象:一杆藏在屋墙夹层里的猎枪。我试图给读者呈现一个炎热纷繁、五方杂处的民国南方世界,置身其间的人物,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仿佛是受到了潜藏于空气中的魔法元素的感染,生活在常态与超常态的边缘,爱情正是让他们脱离沉重大地、升入天空的那张飞毯。然而读者会看到,其实他们从未离开大地,甚至可以说是深深扎根于生活大地之上。相反,唯一未受魔风吹拂的那个人,倒似乎一直漂浮在半空中。他大概是作者最为同情的角色。另外,当我试图贬低某些人物,嘲笑某些人物,司艺术的神祇却禁止我这么做。他们一个个开始自行其事,直到我退让妥协,同意在纸稿上展现他们的动人一面,哪怕一次也好。小说中很多人物的命运远未终结。 二〇〇七年九月完成《祖先的爱情》后,我转而写作另一部小说,但在随后的两年半时间里,直至出版前夕,我仍不断增删修改,它才最终变成今天的面貌。在创作期间,得到了诸位好友的亲切鼓励,在此向他们表示衷心感谢。在寻求出版的过程中,获得各方面帮助,特向仲召明、何大江、罗传洲先生致以诚挚谢意。还要多谢作家出版社的编辑姚摩先生,他的素养、热情和实干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他的友谊令人愉快。最后,要特别感谢我的妻子丁玎,没有她,这部长篇小说的一切根本无从想象。 陆源 2010年3月2日

时隔七年,《祖先的爱情》得以再版。相较2010年版,新版恢复了初版因种种考虑而删去的“序章”,此外,全书小有改动。我认为以上两个变化均有必要,令人愉快。实际上,作者顶住了反复增删的诱惑,让这部长篇小说最大限度保持了原貌。或者可以说,我把不断修改的劲头用到了其他作品当中,没让这个“恶习”在《祖先的爱情》上大面积发作。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隔几年再去读这部作品,觉得它好像不是我本人写的,所以无从改动。创作这部长篇小说的幸福余韵,仍不时在我心底泛起,但当年我情不自禁地为现实披上的可笑可叹的幻觉轻纱,似乎早已被冷酷的大手揭下。将来的诸多图景没有变得更清晰,也没有变得更朦胧。 马国维先生喜欢这部作品,并决定将它再版,让我感到很幸福。他的直觉有如电光石火,迅速判断事物的价值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本书的编辑朱岳先生,是我非常欣赏推崇的小说家,是我敬佩的同道者和乐于交往的朋友,他妙趣横生的谈话使我获益良多。 陆源 2017年11月17日于北京

《祖先的爱情》读后感(三):玎源问答

玎:在你的札记里,在《祖先的爱情》的后记里,都反复提到这样一个观点:“世界本身比世界观更重要。”能否谈谈,阿凉和陆云廷在世界观上有什么不同?你为什么特别关注陆家大少这个人物? 源:首先我要强调,所谓“世界比世界观更重要”,这一观点仅仅是在小说创作的范围内适用。超出此范围,该观点是失效的,而且你甚至可以认为,这个观点本身就是一种世界观。 创作者与主人公的关系并不对等,因为一部小说可能有多个主人公。不同主人公拥有不同世界观。这种不同,有时是推动故事发展的重要原动力,甚至是主要原动力。我们不难看到,许多好莱坞大片的情况正是如此。我认为,不同世界观的较量、争鸣,其结果并不一定是谁战胜谁、谁压到谁,恰恰相反,在小说里,多种世界观可能会像石柱一样,支撑着作者创造的那个世界,它们之间的对峙将使其更加立体、完整。从这一意义上,我说“世界比世界观更重要”。 至于阿凉和陆云廷的不同之处,我想说,陆云廷的世界观更完整一些。而陆阿凉的内心更像一团秘密。他是生活的强者,除了爱情,他似乎无意向我们袒露更多东西。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在陆云廷的身上花的力气更大,这或许是我为什么对他抱有特殊感情原因。他的希望逐一破灭了,但问题并不全部出在他个人身上,这也使他更具有悲剧色彩。 玎:《祖先的爱情》是一部关于爱情的小说。你对爱情怎么看?当然,爱情的形式是千奇百怪的。 源:每一对情侣的爱情或许都是一个秘密,有时候,我们搞不清楚一个人为什么会爱上另一个人。但我可以尝试从叙事艺术的角度去谈一谈。 在我看来,真正描写“平凡生活”的小说是不存在的,所谓“平凡生活”往往只是一种遮掩、一箱魔术师的舞台道具。其实,小说主人公总是越出常轨,要么是在精神上,要么是在行动上,要么二者兼而有之,否则小说家何必要去讲述他们的故事?另一方面,恋爱者往往会冲破藩篱,处在不自知的超常状态。也即是说,无需更戏剧化的因素,单单是爱情便可以令什克洛夫斯基的等式成立:艺术中的人都是脱离自己常态的人。实际上,因爱情而导致的疯狂举动、奇谈趣闻,在我们周围时有发生。所以,你可以理解,小说家为什么喜欢写爱情故事。 玎:请谈谈你在写作时是如何避免没完没了使用“的、地、得、着、了、过”这些助词的,自从有白话文一来,这个问题困扰着每一个有志于写作的人。 源:依我看,倒不见得是每一位有志于写作的人都会感到困扰。但我本人确实长期受困。它们并非一无是处,然而,如果在小说中出现得过于频密,确实会影响作者写作,进而影响读者阅读。 我们的先人给我们留下了非常丰富的文学遗产,仅从词汇的层面看,成语便是很好的一种东西。对我来说,运用好成语不仅能够加深描写力度,大大扩展、丰富意象,而且有时候一个成语也成为我叙述的航标灯:我会为一个好词而添加情节或场景。另外,我发现,运用成语可以有效降低“着、了、过”的频率。当然,运用成语必须自然,必须让读者一望而知,最忌生僻。你知道,我经常把成语用作定语和宾语。 玎:请谈谈你最喜欢的一位作家。他对你的这部小说有什么影响? 源:我最喜欢的作家有好几位,但目前研究得最多的还是加西亚·马尔克斯。我写了许多关于他作品的读书笔记。加西亚·马尔克斯给我的帮助是多方面的。从技巧上说,最大的启发可以总结为“过渡”二字。快节奏与慢节奏之间的过渡、人物甲与人物乙之间的过渡、现实与虚幻之间的过渡,此外还有各种不同气氛的过渡。仔细研究了马尔克斯的许多作品之后,我找到了许多宝贵的方法,而《祖先的爱情》是一片反复试验这些方法的广阔天地。其次,我还研究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叙事结构。其实所有叙事结构,或许皆可分解为一个个倒叙程序。小说家和评论家所理解的“叙事结构”是不同的。最后,我发现最神秘的所谓“节奏”,其实是落实在每一个句子之上的。 玎:究竟是怎么从形象开始着手创作的,又是如何将一个形象扩大成为整部小说的? 源:我们小说家拥有一种能力,即通过一条或几条线索,将各种我们感兴趣的材料、见闻、言论,紧凑而自然地串在一起。这些犹如珍珠的材料、见闻、言论,越是有机地融为一体,一般来说小说的质量越高。仅以长篇小说而言,当我捕捉到一个形象后,以它为核心,各种材料会像结晶一样慢慢聚集起来。如果你要处理的主题或时代背景较为宏大,那么故事的生长会吞噬许多材料,如同一头怪兽,令你穷于应付。故事的结局大约很早便是模模糊糊感觉到的,但也可能存在不断调整的情况。总之,你必须运用各种手法,各种叙事技巧,运用力量和激情,把材料转变为小说的一部分。教会你写作的人,只能是其他小说家。 玎:你创作的这部小说结合了大量的史料,可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凭空想象的。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搞到好的史料是这一句: “此次抢劫令陆阿宋很不高兴。 “‘要在这里吃饭,’他对我曾祖父说,‘就不要在这里屙屎。’” 从这一句开始,你以史料构建小说的本领逐渐炉火纯青了。盛夏的文津阁,常常只有你一个人在全神贯注地翻摘一摞摞文史资料,神情贪婪喜悦又小心翼翼。因为有数扇对开的落地窗,凉风习习,阅览室根本不用开空调。好多个午后,我兴高采烈……在这里流下了一串串美好的口水。 源:宫崎骏被人称作“折衷主义者”,但我不认为这是一种贬称。诗人曼德尔斯塔姆也说过,任何一个真正的散文作家都应是折衷主义者和收藏家。一个小说家必须从多方面研究现实,既要有直接经验,也要有间接经验,单凭所谓灵感写作是走不远的。当然,小说不能是史料的简单堆砌,需要取舍,更需要改造,而最关键的改造我认为是气氛的改造,如何筛选史料,并将其改造为小说人物的生活事件,建立牢不可破的关联,抹去斧凿的痕迹,大概便是我们常常说的“灵感”。 玎:我记得你曾在一篇札记中写道:“赏心悦目的珍宝令不起眼的房间及通道熠熠生辉。因此小说底稿与收藏夹并无太多不同,而穿针引线的技艺总是会——虽然相当公平——被抬升至‘灵感’的高度。有所秘密都将集中反映在展会主旨上,主办方对历史的理解是开启沿途每一扇大门的金钥匙。” 源:是的,我们小说家平时是些收集者、收藏家,在读者面前,我们是展览会的举办者。 玎:“孩子们很喜欢他,总是问他从望远镜里瞧见了什么。 “‘大同世界!’老头说。” 这一句非常激动人心,你是怎么想大同世界的? 源:“大同世界”当然是一个方便说法,它是一个疯子眼中的美好世界。但你的问题让我忽然想到,陆巨文相信教育的力量,而我恰恰也相信教育的力量。用哈耶克的话说,我大概不是一个建构理性主义者。所以我无法也无意去设想一个大同世界,而是赞赏每一个追寻自己梦想的人,每一个行动的人,每一个实践的人。 玎:陆根达和阿凉的那场对话是重头戏,你对政治和历史的态度因之一目了然。当然,你是受了《黄河青山》的影响,能具体谈谈吗? 源:在今天,历史和现实往往受到多重因素的遮蔽。黄仁宇试图超越党派和意识形态之争,去描述一个时期的社会格局,去探寻真正塑造它的各种力量。我曾经说过,确定政治语调乃是文学最艰难的问题,而黄仁宇的学说非常有助于我找到这种语调。要遍观一个历史时期,要处理立场不同的各类史料,我感到自己必须有一种统摄全局的思想。很幸运,我在《黄河青山》和黄仁宇先生的其他著作中找到了它。 玎:你在《历史学家》中写道:“黄仁宇指出了文史家超越党派之争的路径,正如历史本身超越我们的否定或肯定。勿庸置疑,我们需要的绝不仅仅是些‘邪不胜正的简单故事’,但‘许多左派文学却常常掉入这种陷阱’;同时我们也不必非此即彼地唱另一种高调。” 源:现实往往超乎我们的想象。当小说家从历史学家那儿借到了超越的眼光,我们将会看到,现实比原先想象的更复杂、更有趣、更符合我们的现实主义观。于是小说家步入了一种良性循环:意识甄选史料,史实激发意识。黄仁宇先生说:“我反省分析的方法,基本上和小说家没有太大不同。”如今,站在小说家的立场,我完全理解了他这句话。 2010年4月

《祖先的爱情》读后感(四):如何通过简介判断一本书的真实价值

首先声明,本文并不是针对作者本人的,一本书写六年不容易,写成再怎么样也算是一种成绩了。

只不过站在读者的立场上,我想借这本书的例子,简单的和大家分享一下如何通过一些简单的办法去判断一本书是不是真的适合我们读者自己——即便介绍页里面充满了书托和不知所云的夸赞之词。

首先,如果普通读者如我,多少还是希望在书里读到一个打动人心的故事,或者起码是有某种“类型”的故事。而一个故事的梗概基本上决定了它的深度,这里2010年的书商很贴心,一句话帮大家总结了:

小说讲述发生在神奇土地上的神奇爱情。故事发生在民国南方某省,将几代人的爱恨生死融入了恢宏社会背景之中。颠倒众生的美女刘瑛是木匠刘哥四和军阀千金的私生女,她与仪表堂堂的陆家大少陆云廷互生爱慕。陆家二少陆小廷向刘瑛求亲未遂,引发了“抢婚大战”,同刘瑛青梅竹马的陆阿凉胸口中枪,伤愈后上山为匪,抗战中成为游击队领导人。岁月流转,刘瑛最终在陆云廷和阿凉之间作出了她的选择。

有点长,请允许我翻译一下:一女三男的纠葛,一个帅哥一见钟情,一个久伴青梅竹马,还有一个打酱油的。好了,写成这样是不是感到很熟悉了?美女+男一公子哥+男二暖男+还有一个油瓶渣,感觉已经是好久远的网文套路了!真的,一点新意也没有,相比之下我突然感到那些荒唐的网文作者起码在努力创新。

不相信的话我们就用前段时间很火的《亲爱的,热爱的》人设来粗暴对比一下吧(顺便此片我其实也是开局劝退,不超过两星):

一个呆萌歌姬,却是学霸,下攻上霸道总裁人设男主,然后男主反转,女主反转,全员助攻。

抛开写作、叙事、语言这些文学层面的东西不说,单单“全员助攻”这一个设定,就比上面的有趣多了!第二个故事在人设上有层次,有冲突,齁甜却不僵硬。

这里说明一下,写网文的梗概对比并不是说我喜欢网文却要来骂这本书不好。也不是说我的欣赏水平只有网文水平(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建议继续往下看),而是我觉得,这故事的感情线真的也就是网文言情水平而已,甚至比不上优秀的网文。有人可能要说,万一书里面有更多细节描写呢?万一我们误会了呢?

于是我在长评“爱像死一样强有力”里面找到了一个更加详细的版本:

“ 爱情在是一条贯穿全书始终的主线,起初是刘瑛和陆家大少之间一见钟情,暗生爱慕,经过旷日持久的思念,最后和心上人走到一起时,才发现:对方并非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他怎么这样?她怎么那样?事实上,他就是这样一个自负而骄傲的男人,她就是那样一个仅需宠爱而不讲理的女人,他们一直都是这样或者那样的人。只是他们太过年轻,彼此的幻想撞在墙壁上,而又不懂得退回思索着妥协与宽恕,他们激烈而互相折磨的爱情,以愤恨收尾。遗憾和怀念,像蛰伏在彼此内心的肉刺,仍然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突然触痛着彼此内心的柔软之处。太多的爱情总是在误会里夭折,原因仅仅在于:对方并非自己通过想象编织的那个人,而你无法接受他/她真正的模样,你爱的不是他/她,而是你脑海里的他/她。后来是刘瑛与陆阿凉之间两小无猜但却难以分辨,度尽劫波而终成眷属的爱情。 ”

我想我不用再说什么了。

不过《祖先爱情》的介绍里面还有一个疑点1,读完这个简介我完全get不到这老套故事神奇在哪里;2,开头说几代人爱和情愁,但是这里明明只有一个一女三男的故事啊?带着这样的疑问,我点开了几条长评,想看看书评里面那些真心喜欢这本书的人到底喜欢这本书什么。

排在第一的书评叫做“循环诗”:夸了很多,但让我有点看不懂,因为重复最多的一句话是:"我可没说它好看",“我可没说它好读”;谢谢你,我没看懂你说什么,但我明白了这书读起来可能emmmmmmm;最终这篇书评云山雾罩的说到了“我最喜欢这本书的结构”,我想,你喜欢结构为啥不一开始就说呢?这篇书评一共5段,有4段都在说,这书好啊,但不好读,到最后轻描淡写的说一句:

"从推理小说读者的角度来说,这应该算是一种叙诡,并不新鲜,但在这里,忽悠读者的目的并不明显,其用意应该是为了对抗叙事过程中时间与空间的限制。

这本书的结构恰如这首回环诗,几条线索头尾相衔又多层推进,时空和语言的限制完败给智慧。 "

这样就结束了,喂,你这样夸人有点草率啊,怎么多线叙事啊完全看不懂啊。不是推理小说里面很常见吗?这本书厉害在哪里?同时10条线?冰与火?

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点开了之后的书评,终于在第二篇书评中看到:“ 这本书另外一个亮点是叙事方式的独特。作者以第一人称“我”进行叙述,叙述主角从陆阿凉和陆阿源间来回跳换。虽然这种变换毫无预兆,但只要第一章节稍作适应,往后的阅读便如鱼得水。 ”

原来只有两条线。好的。两条线很稀奇吗????另外循环在那里这第二位读者也没有说,可能他也没看出来,咱也不敢问。

我还看到很多人说最喜欢作者的语言风格,看来这是作者的强项了。“南方气息”是说的最多的一个词,但是书评里面基本上没有对作者原句的引用,我也想不出来南方气息是个啥东西。

终于,有篇书评“超级牛逼的小说”引用了作者写的开头:

“ 日本鬼进村时,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大月亮刚刚探头,傍晚的空气中有一股小叶桉的香气。阿婆一再告诫我们,遇上日本鬼千万别转身就跑,不然会被枪毙;不要原地傻站,否则也会被枪毙;更不要迎着他们跑,那样还是会被枪毙。阿婆说,你应该尽量模仿自然的事物,比如一株腐蝇草、一朵凤仙花、一块不起眼的铜矿石。——天知道阿婆是怎么办到的,反正我办不到。我躲入蒲葵树丛,远远望着他们的罗圈腿。 ”

emmmmm………………单看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据说这本书是对标《百年孤独》的,那么是骡子是马,大家拉出来溜溜吧:

“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当时,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象史前的巨蛋。这块天地还是新开辟的,许多东西都叫不出名字,不得不用手指指点点。每年三月,衣衫褴楼的吉卜赛人都要在村边搭起帐篷,在笛鼓的喧嚣声中,向马孔多的居民介绍科学家的最新发明。他们首先带来的是磁铁。一个身躯高大的吉卜赛人,自称梅尔加德斯,满脸络腮胡子,手指瘦得象鸟的爪子,向观众出色地表演了他所谓的马其顿炼金术士创造的世界第八奇迹。他手里拿着两大铁,从一座农舍走到另一座农舍,大家都惊异地看见,铁锅、铁盆、铁钳、铁炉都从原地倒下,木板上的钉子和螺丝嘎吱嘎吱地拼命想挣脱出来,甚至那些早就丢失的东西也从找过多次的地方兀然出现,乱七八糟地跟在梅尔加德斯的魔铁后面。“东西也是有生命的,”吉卜赛人用刺耳的声调说,“只消唤起它们的灵性。”霍·阿·布恩蒂亚狂热的想象力经常超过大自然的创造力,甚至越过奇迹和魔力的限度,他认为这种暂时无用的科学发明可以用来开采地下的金子。 ”

相信这样一番复习,已经使有的朋友想起了我们共同的朋友梁静茹小姐。但我想请大家按捺住嘲笑之情,毕竟我们都知道《祖先》这书连抄袭《百年孤独》都配不上,但是,我想认真的分析一下,《祖先》的这个开头到底差在哪里呢?

首先是字数的差距,公平起见,我把二者字数统一一下再对比:

日本鬼进村时,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大月亮刚刚探头,傍晚的空气中有一股小叶桉的香气。阿婆一再告诫我们,遇上日本鬼千万别转身就跑,不然会被枪毙;不要原地傻站,否则也会被枪毙;更不要迎着他们跑,那样还是会被枪毙。阿婆说,你应该尽量模仿自然的事物,比如一株腐蝇草、一朵凤仙花、一块不起眼的铜矿石。——天知道阿婆是怎么办到的,反正我办不到。我躲入蒲葵树丛,远远望着他们的罗圈腿。

《祖先的爱情》

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当时,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象史前的巨蛋。这块天地还是新开辟的,许多东西都叫不出名字,不得不用手指指点点。每年三月,衣衫褴楼的吉卜赛人都要在村边搭起帐篷,在笛鼓的喧嚣声中,向马孔多的居民介绍科学家的最新发明。

《百年孤独》

这两段内容,共同的地方就是都是倒叙和叙述的延申方式。《百年孤独》从时间“多年以后的下午”开始,扩展到空间“马孔多的村庄”,到人的精神空间“新开辟的”,“没有名字”,一直到人们的生活状态“每年”,“帐篷”;《祖先》时间“鬼子进村时”,到气味“香气”,这个转折比回忆的时间到宁静的空间缓和了不少,缺少冲突;然后就是阿婆的告诫,这个告诫的插入看似可以,但和马尔克斯的“许多东西都叫不出名字”这样的接续相比却非常随意,尤其是接下来的排比句,不仅在意义上停滞,意象上空洞,语气也非常轻佻。我们也许真的会有一位阿婆会这样说话,但是,这样的长者出现在开头又有何分量可言?这个开头给我的感觉,作者对于自己的长篇作品想要表达的东西根本就是一无所知。还能指望他告诉我们什么呢?

当然,只对比一段可能不太公平,我想大家这么喜欢这本书的语言大概是有一定道理的。于是我来到了最后书摘的部分,因为印象中这里一般是书中最集中的地方。

2019年版本,1个书摘。这个摘录在我看来也莫名其妙,就不重复骂了。

当然了,一个书摘不能说明什么,这是本再版书,从前的读者想必会留下一些记录。

2010年版本,0个书摘。

看来这本书的语言真的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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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还有没有读者记得我之前提到的简介里的两个疑点,说实话我到现在也没解决,书评里面实在看不出来,咱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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