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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爱你》读后感1000字

《说我爱你》读后感1000字

《说我爱你》是一本由西门媚著作,中国书籍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7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说我爱你》读后感(一):大爱

一直喜欢西门媚的专栏。以前在上海工作,就一直读她在外滩画报开设请情感的专栏,一直追着她看。女性专栏作家我最喜欢的就是她。男性专栏作家最喜欢的是连岳。

她谈情感谈得细腻,深刻,又有一种豁达和爽朗。

跟男作家谈的不同。跟其他女性作家更不同。

她没有那种小女人式的叽叽歪歪,不计较,拿得起,放得下。

这种风格是我欣赏的。读她的文章,经常觉得心有灵犀。

也看过她的博客。很会生活,懂情感的女性。

但这本书里的文章,大多数都没在网上见过,好让人高兴。我已经开始读了,估计还得买两本送给闺蜜。

《说我爱你》读后感(二):爱的能力

不久前西门媚相继出了两本书,短篇小说集《硬卧车厢》和随笔集《说我爱你》。前者先出,朋友从成都来北京玩,送了我一本。这本小说集还没看完的时候,我得知《说我爱你》出版了,马上在网上买了来,迫不及待地先看了。因为我盼望它有一阵子了。为什么会这么盼望这本书?这就得说说西门媚和西闪夫妇给我的印象了。

前几年在成都,因为工作的关系认识了西门媚和西闪,偶尔会和包括他们在内的一帮成都文化圈的前辈们喝喝茶、聊聊天,围观一下诗歌朗诵会什么的。他们都是一群老朋友了,相互之间的熟悉已经深入到很多生活细节。作为一个新鲜人,大概会比他们老友之间敏感一些。我注意到西门媚和西闪不管在哪里都是挨着坐,生怕分开似的。有一次印象特别深,晚上大家一起喝茶,各自在藤椅上坐了一圈,很快我发现——西门媚和西闪照旧坐在一起也就算了,手牵手也就算了,可他们居然还在玩彼此的手!还玩得很认真!作为一个新鲜人,请问我应该感到惊奇呢,惊奇呢,还是惊奇呢?

又有一次,我为杂志做一个春游的专题,和摄影师在公园里拍照。拍着拍着镜头里就闪入两个熟悉的身影,没错,那就是西门媚和西闪夫妇,正手牵手地、卿卿我我地在春天的公园里散步、留影。他们的状态直接让我想到“比翼双飞”这个词。

间或在那群老友口中,也能耳闻他们俩的这种状态,不是一时的,而是多年都这样,叫人羡煞。所以当西门媚终于出了一本以讲爱情为主的随笔集,怎么能不看,里面一定有秘籍啊。这本《说我爱你》我就是当成秘籍来看的,看得很快,像是恨不得马上炼成神功。一直我不太喜欢看爱情类的随笔或者专栏,但这次不一样,这就是活生生的榜样的力量。

这书没有让我失望,从中的确了解到不少西门媚对爱情的态度。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概括读后感,我会说:爱是一种能力。能力有天生的成分,更多是后天的养成。爱的能力需要学习、锻炼,不是说爱就能好好爱的。

西门媚关心当代艺术,比如绘画,当她试图在绘画作品中去寻找爱情样板的时候,结果让她失望。爱情要么被扭曲,要么被嘲讽,要么只是梦境。最后,她在一个雕塑里终于找到了两颗紧紧相拥的玉米。

和我们身边不断在发生着的情况一样,很多人都不再说爱了,或者他们从来就没有说过。不敢,或者不懂,归纳起来可以说都是因为缺乏爱的能力。为什么大家会觉得法国人浪漫?西门媚的解释是:“法国人天生比别人更有爱的能力……每个人都那么自然,自然地去爱……他们爱的心态放得开。愿意付出,愿意爱。没这个能力,就没法相信爱。不相信爱,怎么去爱呢。”

这本《说我爱你》从很多角度探讨了爱情这件事,有对小说、电影、绘画等艺术作品中爱情元素的评论,更多的是日常生活中的事例,读起来既轻松又引人思考。有时还让我大呼过瘾,比如那篇《除了文艺你别无选择》,简直是给文艺女青年翻案,几乎把我笑喷。在她机智、幽默、平实而又富于想象力的语言中,偶尔也会藏着一句小锋利的话:“青春的时候没有燃烧过,等着下一代替你燃烧?成为黄脸婆以后,每天折磨下一代?”

看书的过程中,我有时因为共鸣而庆幸自己已经懂得了某些道理,于是一个美好的未来更加值得期待;有时因为新鲜接触到某些想法,或某些疑问得到解答,也庆幸自己通过这本书有所长进。我不是尽信书的,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没有两份相同的爱情。安慰在于:那些基本的爱的能力,我们可以在相遇前多加培养,在相遇后一起修炼。作为名词的爱,是一种能力;作为动词的爱,是一辈子的修炼。

和西门媚一样,“比翼双飞”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爱情关系。不是谁仰望谁、谁跟随谁、谁支持谁的问题,而是我们都有飞翔的能力之后,结伴一起飞。

《说我爱你》读后感(三):比喜欢更喜欢

我从2005年开始看西门媚的博客,同年,开始收集她的文字,排版,并打印出来——那是在我生活最稳定的那几年里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从2005年到现在,我搬过四次家,打印出来的那几本小册子和其它的一些文件被我装在一个农民工进城背的那种条纹袋里,跟着我搬了四次家。还好,这种袋子防水防潮又防虫,今年打开来看,还是好好的——庆幸当年工作的那家公司用的不是喷墨打印机,不然,那字得褪色褪得多厉害呀!

她的文字不是一眼看到就令人惊艳的那种,初读时,只觉得妥贴。那时我的生活刚刚稳定下来,内心仍有一丝惶恐与不安,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稳定能持续多久,未来又有什么样的考验等着我……此时从她的文字里看到她的生活,不禁让我充满了向往和期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阅读的延伸,这种向往和期待弱了,内心充满了苍凉——她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是遥不可及,也没有实现的可能——这是一种很不好的心态,之所以产生这样的心态,是因为在那段时间里我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变故,让我对爱情、家庭充满了怀疑和排斥。看她的文字,对情绪是一种缓解,但控制不好,内心也会悲伤。好在那段时间我很快就扛过去了。生活依然波折,但还是懂得欣赏美好的事物。

看她博客的习惯一直没有变,偶尔也会有机会在杂志上看到她的专栏,她出书出得好慢,《结庐记》之后,好长时间没有出书。我只好还像从前一样,收集她的博客文字,但由于条件所限,无法再打印出来。有时我会在深夜打开她的文档或者博客,把从前的文字再细看一遍。只觉得,她的文字如一把熨斗,熨平心里的波波折折,获得一刻的安心与稳妥。

她又是一个很大方的人,毫无保留地与人分享她看过的好书、好碟(和大多数人的分享不一样,是真正的好东西,不藏着掖着,也不故作高深像某些人那样推荐一些自己可能也没看懂的东西),她推荐的我都会想办法找来看,哪怕有些还看不懂呢。她一直是我阅读的风向标。我还跟着她的博客学会了做各种各样的果酱、冰棒以及有趣的小玩意。

我曾经在她的博客上留过言,她回复过我,但在她博客上留言的,大多是她多年的朋友,我,不过是一个陌生人,后来又看到她写了一篇关于怎样称呼她的博客,让我误会她对朋友之外的人是冷淡而疏离的,于是不敢在她的博客上再多言。

今年为了买她自印的短篇小说集,我和她正面打了次交道。因为有了前面的那种误会,我打算下了单付了款就赶紧走人,不能让她觉得烦。可是她居然主动和我聊天,并且丝毫不介意我对她的长篇小说的不成熟的看法(我的直爽常常得罪人,但还是改不了有话直说的毛病),还说“很希望能跟真正的读者对话,平时接触到的多是朋友。”原来我以前对她的那种误会,其实只是自己的小心眼。

后来又买了她的这本《说我爱你》。可能是因为对她的文字太熟悉了,刚翻开目录时,我看到一些熟悉的标题,心里竟然有些失望:为什么要收录旧作呢?可是整本书读下来,又觉得这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从前看她的文字,只是单纯地从文字中寻找一种舒适的感觉,而忽略了这些妥贴的文字中传达出的巨大的信息量。这些信息会引导我去看更多的书,开辟更宽的视野;又比如在书中她提到的一些人和事,我心里有不同的看法,有些甚至是与她的看法相对立的,从前我会单纯地接受她的看法或者坚持自己的看法,但现在我会仔细去阅读,去思考——作品会因为不同的读者而产生不同的评价,也会让一个读者在不同的时间里阅读而产生不同的看法。一个好的作品,应该是能令读者成长的。

她最新的一篇博客标题是《试问卷帘人》,我觉得她也是一个“卷帘人”,卷起她家窗户上的帘子,让窗外的人也能一起分享她的生活中美好的一切。我可以想象当她卷起帘子时,明媚的阳光在她的身上投射出的光影,是多么动人。

《说我爱你》读后感(四):爱与素朴

西闪/文

西门媚一度是国内最活跃的专栏作家之一。她不仅先后在《南方周末》、《21世纪经济报道》、《外滩画报》等报开设专栏,《三联生活周刊》、《城市画报》等杂志上也屡有随笔发表,多年来在不少读者的心目中自有地位。她早期的文章结集出版,题为《结庐记》,距今已有七年之久,现在仍时有人论及。不过,以《结庐记》为节点,西门媚就此转向小说创作已历数年,其专栏之名反倒不彰了。

令她的读者欣慰的是,西门媚并未彻底放下随笔写作。在相继推出长篇小说《实习记者》和短篇小说集《硬卧车厢》后,她的随笔集《说我爱你》也已面市。相信读到此书的人从中能体察到西门媚近年来在写作旨趣上发生的诸多转换,进而领略她在驾驭随笔这种体裁时的独特技艺。

假如读者放长眼量就会发现,在塑造中国专栏写作整体面貌的过程中,西门媚的随笔写作不容小觑。而她能在其中发挥作用,除了得益于时势的推动,更得益于自身的积累与准备。以前她的文字俊俏,活泼而灵动,时时闪耀着智性的光辉。是长期的媒体经验给了她敏锐的洞察力,又培养了她迅捷的反应。所以她的文章不按常理出牌,古灵刁钻,机锋侧出。她亦曾受过良好的艺术训练,与北京圆明园村的艺术家们多有往还,故而刻画人物生动多姿,描摹情状活灵活现。《说我爱你》的部分文字就具有这些特色:它们是当下的浮世绘,“e时代”的《世说新语》,字字句句,兼具魏晋的俊逸,唐宋之旷达,既有风骨,又有气度。

然而《说我爱你》的主要部分更多体现的,是西门媚数年来的新趣向。自从她把主要精力投向小说创作,她的随笔也随之发生了显著的变化。这种改变是多层次多方面的。譬如词句,譬如语感,乃至题材和整体风格,都在展开令人惊讶的转型。这个过程相当缓慢,迄今尚未完成。对此有人评价说,西门媚的随笔而今“绚烂之极趋于平淡”,这一评价虽不中,也不远矣。的确,与之前相比,她的文风显得不那么灵巧,也不那么活跃了。相反,她的格调渐趋沉着,行文不露声色,有如甘草,需经咀嚼方显味道。但这并非岁月积累的效果,也不完全是长年历练的成就。相信读完《说我爱你》的读者会发现,所谓绚烂后的平淡乃是表象,背后是西门媚源自内心的深沉思考,以及重返素朴的不懈努力。

伯林说过,世上的艺术家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感伤,另一类素朴。感伤的艺术家意识到自我与世界之间存在巨大的裂痕,不得不在其间寻求巧妙的平衡。他们承担着深刻的断裂感,内心充盈着难以满足的渴求。他们竭力弥合二者的不睦,为重返过去的统一而憧憬,为不可能的完美而感喟。这类艺术家最大的凭藉是内心高度的敏感,多数现代艺术家均属此列。其中的佼佼者有拜伦、陀思妥耶夫斯基、尼采、波德莱尔等等。

素朴的艺术家则不然。他们不认为世界和自我之间存在什么裂痕,甚至觉得自我这个概念都有点多余。他们觉得艺术不过是艺术家自然而然的存在方式,直接地去理解和描绘事物,这就是艺术的目的。至于外部世界也好,内心世界也罢,根本是一体两面的东西。这类人最大的凭藉是强大的好奇心,或者说探索欲。传统的艺术家多属此类,比如荷马、莎士比亚、歌德等。

在这两类艺术家之间,没有任何褒贬臧否的意思。因为无论哪一类艺术家,都诞生过伟大者,也繁殖着庸常的人。但是,如果以这个二分法为标准去衡量西门媚的写作就不难了解,作为一个作家,她更趋近于素朴者,而非感伤者。也就是说,她的艺术对象主要是世界,而非自我。在她的小说创作中,这一趋势非常明显,随笔写作自然也不例外。过去,她描摹外部世界的方式是旁敲侧击式的,文字轻灵跳跃,俨然专栏作家的典范。现在,当她在《说我爱你》里以正面相迎的方式探讨爱的世界时,她的温婉文字背后,却是女性少见的纯净、刚健与素朴,恰如梁文道所言:“不轻浮,不苟且,正好重新提醒我们‘爱’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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