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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世界》经典读后感有感

《藏·世界》经典读后感有感

《藏·世界》是一本由徐东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世纪文睿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19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藏·世界》读后感(一):自省人生

常常有人说,西藏是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可是,我想说,虽然我没有机会去到那里,我宁愿相信西藏,是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因为,可以把自己放空,把都市里每日的忙忙碌碌打包扔给都市,听着一首轻缓的小歌,在西藏的云里山间去慢走、闲逛、走天路、晒太阳。因为地高天高,可以看到最清澈的蓝天;因为高处不胜寒,精神的意志打败身体的极限;因为天生地养,经幡和经筒里是朝圣者的信仰。看过很多藏民故事,他们的故事里有太多神话和神灵,让人想要探究,却只能旁观。藏民心有神灵,而都市中的人们早已忘记幼年时从老辈人传下来的神话,只有信佛的人心中才能见到佛。欧珠是这样的,达娃也是这样的。藏民以敬畏之心关照世界,所以藏民纯粹,而都市人早已在日复一日的忙碌中对自然变得毫无敬畏之心,也没有信仰。这种不同,只有去了西藏、与藏民比较之后,才会懂得。

《藏•世界》给予读者的是几则小故事、作者的感悟,同时也会让人反省人生。

《藏·世界》读后感(二):改变从内心开始

《藏•世界》的故事里,我最喜欢的还是欧珠和达娃。欧珠安然自在,他说“我怕一说话,这世界就变了。”达娃因为内心里一直有拉姆唱歌,那歌声使他流浪寻找拉姆,两个有情人相互寻找,却在二人都变老时才找到彼此。但拉姆的歌声唱回了过去。有谁会想到爱情会使他们年轻呢?欧珠和达娃身上具有都市人没有的智慧和信仰。欧珠说的远方,在哪里?达娃与拉姆的爱情又是多么玄幻!初看起来,这些故事里的人,想去远方就去,连爱情都可以因为歌声而存在而延续,人在爱情里竟会变得年轻。如果不懂,就把故事当做神话吧

人的心境,是很奇特的东西。向往西藏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逃避或者放空的情绪在鼓动着,就会让都市人踏上一段说走就走的旅程。一个同学某一天说好烦,想去西藏,但当天的票没有了,她悻悻地从火车站回到了宿舍。本以为就没有然后了,但后来听说这个姑娘第二天起早买了火车票,就那么去了西藏。没有准备,没有多余的招呼,遵从内心的选择就去了。都市人的决心往往只在这种奇事里才会显得豪放。其他时候,为了租金、票子、面子、里子,带着忙碌和虚情假意地过活。然后青春小鸟一去不复返,老年之后在摇椅上回想庸碌的人生,感叹人活一世,受制于生活的艰辛。多少辈的人,都是这样过来了,但是也有人愿意选择浪迹天涯,不为规则而活。但是假如不在西藏,而可以有在西藏的平和心态,那不去也可以。现在的人们,过多的把去西藏当做一种具有象征意义的仪式活动,就好像去了西藏就是重生似的。我不知道去过西藏的人,归来后会有多少感慨?对西藏的印象会不会一直刻在脑海里?对西藏的记忆,会不会只是从照片里的蓝天和异域风情?我想说的是,不管去不去西藏,你还是你,他还是他,所期冀的改变只能从人的内心开始。

《藏·世界》读后感(三):远方

徐东的小说集《藏•世界》,以神圣而美丽的西藏为背景,采用别具一格的写作手法,兼具抒情诗和小品文特色。文字清新,想象丰富,意境高远,令人耳目一新。

这部小说集不追求故事情节的离奇曲折,但灵性的语言和丰富的想象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作者笔下的天空、太阳、云朵、村庄、草场、雪山、河流、石头和树林,都是富有灵性和诗意的,构成了一幅幅诗情画意的立体画卷。情感真诚无邪,灵性如潮涌出,想象瑰丽奇伟。正如作者所说的,心里有诗的人,随便捡起一块石头都觉得有灵性。

梦想是美好的向往,爱情是永恒的主题。这部西藏系列短篇小说集共有十七篇小说,以《欧珠的远方》为代表的八篇小说,写梦想和自由;以《罗布的风景》为代表的九篇小说,写爱情。一个个故事按照内在的逻辑排列,鱼贯而出,人物故事在景物的风景里流动,浑然一体。

读《欧珠的远方》,其中“我怕我一说话,世界就变了”这一句话堪称经典,是神来之笔,奠定了整篇小说的基调。读《罗布的风景》,罗布的忠厚、次仁的阴险和拉姆的善良,个性鲜明,跃然纸上。故事的结局是次仁陷进沼泽、罗布和拉姆走到一起,正好验证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佛理,在潜移默化中弘扬真善美。读桑珠和桑堆都爱上吉娜的故事(《山坡上的桑珠》),让我想起沈从文《边城》里关于天保和傩送都爱着翠翠的故事。这两个故事,情节迥异,构思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因为篇幅有限,我在这里只着重说说自己阅读《欧珠的远方》的心得和体会,与喜欢这部小说集的读者朋友一起交流和分享。

小说布局巧妙,暗暗埋下多处伏笔,从宏观到微观,循序渐进,并前后照应。欧珠要去远方,不是无缘无故,不是突发奇想,而是受以下四个因素影响。

第一、有人取笑欧珠,说他一个大男人整天不干活,把那些活儿都让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干了。这是欧珠所面临的社会舆论压力。

第二、冬天很快就来了,很快就要下雪了。自然因素只是一个诱因,欧珠渐渐认识到自己需要改变一下了,改变那种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蹲在墙根下晒太阳。

第三、欧珠想要格列画一幅画,画一画他心中的远方,尽管格列技艺高超,但无法满足欧珠的愿望。欧珠的愿望受阻,对远方的渴望就更强烈了。

第四、想喝点酒,便提前回家,意外碰上他妻子梅朵和皮毛贩子次仁亲嘴的尴尬场景。这一事件直接刺激了他,坚定了他要去远方的决心。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物的言行,或多或少都会受到环境的影响。作者独具匠心,没有具体介绍欧珠所处的生活环境,而是巧妙地运用了侧面描写手法,多处写到“寺院的墙根底下”,实际上已经向读者表明了欧珠是受当地佛教文化熏陶的。西藏的雪山和圣湖,再融入悠久灿烂的佛教文化,赋予欧珠如此多的灵性。

在这篇小说里多次提到“石头”,共有二十五处之多,引起我的注意。如果想象是风筝,石头就是牵引风筝的那一条长长的线。有线的风筝,既能自由飞翔,又不迷失方向。在小说的最后一段里,作者特意在“石头”前面加一个“有重量的”的词组来修饰,让想象不要偏离现实太远,使得欧珠去远方的故事既真实可信,又富有传奇色彩。

如果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找出美中不足之处,我觉得欧珠的外在形象尚未充分展现出来。也许是为了突出欧珠精神层面的内在形象,作者刻意抽象化,因为“自己的存在可以隐到别人的身上”。

作者所写的远方,远方也许一无所有,也许无所不有。远方是一个朦胧的概念,并没有明确地指出它到底是什么,这样给读者留下更多的想象空间。心中有梦想的人,都会有他自己的远方。把梦想和追求,化作欧珠心中的远方,寄托了作者心中的期待。欧珠在下雪的冬天里出发去远方,正是要告诉读者一个道理: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读完《藏•世界》,掩卷沉思,意犹未尽。我没去过西藏,但在我的心里,已经有一个圣洁美丽的西藏了。昨晚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见自己蹲在那寺院的墙根下,吃糌粑,喝酥油茶,晒着太阳,摸着石头,想着远方......

《藏·世界》读后感(四):遥远与切近

1、遥远的是空间,切近的是心灵

读完徐东的短篇小说集《藏•世界》,我的第一反应是对徐东的经历产生了怀疑:仅仅在西藏生活了三年的他,何以能够如此切近这片辽阔西域的“系在皮绳结上的魂”?在他单纯得近乎透明的文字里,没有外来者一贯的猎奇眼光,没有一惊一乍的故作神秘,没有对“故事”的深度迷恋,甚至没有了“写小说”的自我意识——一切仿佛天成,仿佛信手拈来,有如“松间明月照,清泉石上流”,明暗相间、张弛有度,这是写作者完全进入自在自为状态之下的、一次极其完美的书写之旅。需要怎样的积累和沉淀,方可获取如此饱满而又日常的书写?

随即我又释然:心灵世界的秘密、创造的秘密原本并不取决于物质空间的远近,入骨的体验也并非依赖时间的长短。或许,在写作《藏•世界》的许多个瞬间,西藏和徐东的心灵之间,产生了某种秘密的“共振”,建立起了某种绝佳的“同构”。

2、吃石头的羊

《独臂的扎西》的开头如同一首忧伤的抒情诗,又像一首绝望的咏叹调——大山守住一片天地,扎西守住一群羊,在阿爸留下的旧房子里,三十二岁的扎西不停地问询“天空中刮过的风,以及天空的鹰”:卓玛索娜,你在哪里?

扎西十六岁上在赛马中失去了一条手臂,从此失去了“找对象”的机会和获得幸福的权利。三年前,“像风一样”来去无踪的卓玛索娜和他一起生活了半年,令他获得新生,令他感觉“那只丢失的胳膊又重新长到他的身上了”。其实,卓玛索娜不算漂亮,她的眼睛一只大一只小,“那只小的眼睛看上去就像一条缝”,但扎西认为:“小眼睛看到的风景啊,不比那些大眼睛看到的风景差;你的牙齿很白,会发光;你的脸,就像太阳!”可是,有一天,卓玛索娜不辞而别,他长在心里的那条手臂再一次丢失。羊贩子空多达娃谎称,他从南飞的大雁那里得到消息:卓玛索娜在北京。他劝扎西卖掉羊群,去北京找她。但是扎西并未听从,他说:“一个人天亮了以后就走了,总是有她的原因吧!”

这是何等的卑微,又是何等的开通!扎西虽然极其渴望卓玛索娜回到他的身边,但他更忧愁的是:“如果卓玛索娜像石头掉进水里,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光滑的鹅卵石呢?”

3、在暗处飞翔

“神山与圣湖的儿子”欧珠整天蹲在墙根晒太阳,他不仅什么也不做,连说话的兴趣也没有。因为,比起神山和圣湖,人的力量实在微不足道,他明白自己的渺小;还因为,“我怕我一说话,世界就变了……我一说话的话,有些事物就要被惊动了”。欧珠手握“有重量”的石头,以免心里的想法把他“带起来飞到天上去”,石头在他温柔的摩挲之下变得光滑洁净。欧珠的眼睛半睁半闭,但是他的心快要睡着了,“心快要睡着的时候,心里的一切事物都放松了,自由了”。欧珠边晒太阳边想,他的梦也许不会被太阳晒干变成现实,但是只要他继续想下去,结实的现实世界至少会变软。欧珠不干活,妻子梅朵就把里里外外的活全干了;梅朵干不完的,就由他们的十六岁的儿子吉次和十三岁的女儿尼次来做。欧珠感觉自己已经附身在别人身上,孩子们赶着牛羊去吃草,他也跟着去了;虽然孩子们没有跟他说话,可是他知道他们是有话要对他说的。皮毛贩子次仁劝欧珠摆个摊卖点东西,哪怕卖石头也行,这样多少可以有点收入,但是欧珠告诉他:“我心里的东西是搬不到地面上的,也不会有人出钱买”。欧珠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他“守住了时间”。就连妻子与人通奸,他也没有生气,因为,“该发生的事情谁又能阻止呢?”欧珠生活在想象的世界里,世界便在他的想象里飞翔……傻瓜欧珠,石头一样的欧珠,他的“远方”究竟有些什么?

“有路的地方,顺着路走;没路的地方,顺着草走;没有草的地方,顺着石头走……远方,我感觉到了……”

《欧珠的远方》,诗一般的语言、诗一般的题旨之下,带给读者诗一般的怅惘和忧伤。欧珠的与众不同世界观和价值观在徐东的笔下,呈现出了一种原始而淳朴、单纯而执着的力量。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远方”,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飞翔的渴望。

4、时光的河流

读《藏•世界》里的十七个短篇,时时被徐东的文字所深深打动。他的小说里有十九世纪俄罗斯文学的气韵,有一种深沉、悠长、缓慢的格调,同时,他的每一行文字又都打上了自己独特的印记:于深沉中充满了温暖,于悠长中注入了灵动,于缓慢中挥洒着轻逸,人的遭际、人的命运是他关注的焦点,山川大地、时光、河流、冰雪、草地……这些亘古不变的事物引领他的目光,无论是昆山达杰、卓玛索娜和他们失明的儿子吉桑龙次在暴风雪里向往的,那“画着上弦月的门,用黄金铺成的路、碧玉一样的草地和银子一般的河流、图画一样的村庄和树林”(《净土》),还是照彻了西光达娃梦中思念的月光(《西光达娃的月亮》);无论是桑娜眼里那一朵朵由格列变身的白云(《格列的天空》),还是强巴和那头与他朝夕相处、倾心交流的牦牛(《转山》);无论是那条从贡布达娃“生命中流过”、因而使他再也无所畏惧的河流(《河流的方向》),还是被西多的飞刀砍得纷纷坠落的时光(《贡加贡的时光》),一切都带着神性,在澄澈透明的、广大的天地间,我们跟随着徐东的文字,与他的人物一起,肉身纷落、灵魂擢升……

《藏·世界》读后感(五):成人的世界已无神话

每当随着蜂拥的人群向地铁冲刺时,我都会顺便看看周围那一张张紧张、麻木和充满生存艰辛的脸庞。有时我会感叹自己在现实世界里如此之随波逐流和如此艰辛无奈。所以当我阅读徐东新书《藏.世界》时,我的内心充满着惶恐和疑问:“人世真有天堂吗?成人的世界也有童话吗?”

作为徐东的好友,在读完他的新书《藏.世界》之后我非常吃惊,因为徐东描绘小说的方式与别人迥然不同,他几乎没有费笔墨去描绘西藏的旖旎风景,也没有刻意把西藏形容成一个世外桃源或人世天堂。他只是娓娓道来般地讲故事,以诗歌的语言和情景描绘和刻画出其内心世界蕴含着深刻的哲理和锋利的思想。

《藏.世界》有着小说通常的构造、情节和线索。在小说的处理上并没有什么出彩和高超的地方。徐东在处理小说的技巧上采用了“就像对某些事情一样,我们要有一种傻到底的耐心。”准确地说徐东是用大拙藏巧的处理方式来处理小说的。他的小说语言非常纯净,他用堪比神话的语言来讲述故事,造成一种亦真亦幻、似梦非梦的奇幻效果。记得前几年阅读《西藏生死书》,对西藏民族的宗教信仰和对生与死的界定和看法所震撼,使我相信内心有笃定信仰的人可以穿越生与死的边界,将生死看作一件让心灵得以升华的事件。而这些年关于西藏的书籍、游记、画册和宣传片我已经看到非常之多,那些文字和图片让西藏在我心中失去了神秘和美好的本性。所以一般关于西藏的游记画册之类我是不读的。时间宝贵如我,需要用来求生存和阅读更深刻的东西。但是徐东的小说再次让我相信西藏真的是一个灵性的地方,是一个广袤的让人内心拥有无限度自由的天堂。

准确地说徐东是深谙人性并凌驾在人性之上来刻画人物的,在他的小说中没有当代小说家那种深刻的悲悯和对苦难的刻画,他甚至不想反映现实世界里世俗的东西。当别人往苦难里狠挖和深挖的时候,徐东去描绘一个现实中没有的天堂世界。徐东这样写小说有意义吗?其真正的用心在哪里?在我看来徐东是不屑于表达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悲悯,在他的眼中人人都是弱者,又人人都是智者;每个人都有佛的悟性,都可以进行自我开悟。在他描绘的《藏.世界》里人人都心怀悲悯而又人人都自我悲悯。《欧珠的远方》里欧珠是一个大男人,却整日无所事事地晒太阳,发痴梦,靠妻子儿女干活来养家。这样一个在现实世界里是被人不屑的男人,在徐东的小说里却是被赞美的对象,最终还毅然去了远方寻梦。我相信徐东是折射了这个世界里那些无能又无奈的男人的内心世界:心里有梦却甘于现实,懒于行动。所以徐东给了他们画了一个神话般的梦想:无所事事的男人也能到达远方,也能逃避现实。欧珠应该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阿Q,在现实中这样的人物是很多的:“我们也想天天晒太阳做白日梦,然后就像欧珠一样到达了远方。”

在徐东的小说里欧珠是一个疯子般的人物。更大的问题是徐东小说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是疯子般的人物。格列能画出所有的现实的事物,但他画不出欧珠的远方,所以他也出走了,再也回不来。杰布感觉能打开一切事物的秘密,所以他本人就变得透明了。徐东说:“有点疯是正常的。”所以写这部小说集的作家必定也是有点疯狂的,因为他写的东西全是现实里没有的,或者是暗藏在地底下很深很深的幽暗隧道里的东西。简单地说就是我们看不到的或者感受不到的东西,被徐东捕捉到并被他以小说的形式描绘出来。

天才都是有点疯狂的,所以徐东小说里描绘的世界是一个“疯狂美好”的世界,那人那事甚至那物都是超乎寻常的。我很赞同《藏.世界》里面的爱情观,爱情是美好的但应该是给予人更大自由的,是一种信仰,而不是针对具体某人的一种带着约束的爱,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很多人,也可以爱上已有爱人的人。在徐东的小说里爱情不是一种制度也不是一种桎梏,而是打开心灵境界的一把钥匙。想想在我们现实世界的爱情吧,那么多附加的条件和规则,那么多道德和制度的约束,想象这样的爱情都让人累,让人望而却步。所以徐东说:“爱也是需要修行的。”所以在徐东的小说里才有贡加贡宫这样的爱情异境。

在《藏.世界》里出现的人物都有鲜明的特点:心怀善良,没有杂念和从不把人往坏处想。即使偶有心怀不善的人,自然会受到天谴,遭受到自然的惩罚。因为如此鲜明的特点构成了徐东小说的基质:成人般的神话。这样的世界只有小说里有,我现在怀疑在西藏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世界?这样的世界藏在西藏的什么地方?抑或只是在徐东的精神世界里?“焚香除妄念,冰心去凡尘”,在徐东的小说里有一块石头,欧珠手里握着的,桑朵用石头摆出的门,其米弯腰拾起一块石头,用力投向远方。这些石头是徐东的点金石,是化腐朽为神奇的石头。有时候我们活在世界上小心翼翼,需要抛弃内心的石头才能摒弃妄念。

写到这里,我想通过《藏.世界》真正表达出的不是徐东的非凡才华,而是其本质是一个狂傲不羁的诗人。其在小说世界的天马行空和不按常理出牌,无异于一个诗人特有的特质:内心世界的自由拓宽了其思想的境界和高度,在徐东看似诗人特质的小说语言中又有着非凡的颠覆:对内心自我的突破及诗与小说的结合造就了一部风格独特和手法迥异的小说《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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