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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里路云和月》读后感摘抄

《八千里路云和月》读后感摘抄

《八千里路云和月》是一本由白先勇著作,中国友谊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2.00,页数:28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八千里路云和月》读后感(一):八千里路云和月

阅读《八千里路云和月》之前,白先勇先生的作品我一本未读,但很巧的是,我刚买了《台北人》、《纽约人》和《树犹如此》准备来读,结果还未开读便又得一本新书。书名取自岳飞的《满江红-写怀》,意为征战的长途奔驰,亦借喻路程之遥远乃需付出更大的努力和代价,与本书的内容非常契合。

书的实体装帧上,蓝红白相间的封面看上去很沉稳,就是护封比硬封短容易导致边角磨白。环衬右侧附有一张同色系的藏书票,除此附赠外还有一张董阳孜手书的条幅,书的内页纸张、排版、印刷等整体感觉都很不错。

书的前几页是作者及家人、朋友的照片,在文中亦有穿插几张,这是让我觉得非常惊喜亦感珍贵的内容。相较作家白先勇,我更早知道其父白崇禧的生平,在抗战相关书籍中经常阅见他经历的战争,我很好奇他在其子笔下又会呈现出怎样不为众人知的精神风貌。

整本书大致分为三辑,分别为“八千里路云和月——家国情怀”、“姹紫嫣红开遍——记人物”和“蓦然回首——阅读感怀”。这是自随笔集《树犹如此》后的又一次文章集结,我粗略翻了下,内有几篇文章也收录在《树犹如此》中。依据内容,我的阅读兴趣居然是同样的顺序,所以我放弃了跳读的计划。

作者在第一辑中讲述的内容基本脱离不了其父白崇禧的身影,追随父亲留下的历史脚印并穿梭于两个时空之间,以个人独特的视角描述父亲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所经历过的人与事,从革命到抗战乃至后来退居台湾经历“二二八事件”等,让人不由得感慨在时代洪流中因际遇不同而展现出波云诡谲的人生。于作者的讲述中,可以看到这些经历又是如何影响着作者的人生。

在作者笔下,似乎让读者有了更鲜活的白崇禧印象,这让我想到前一段时间刚读完的《巨流河》,同样在齐邦媛的笔下了解其父齐世英的人生经历与抱持的理想及信念,阅读过程亦是五味杂陈。

书的第二辑主要内容为人物篇,如果说前一部分作者在书写家国春秋,那这一部分则更为个人私密些。虽然叙述上仍脱离不了那个时代,但身边人在作者笔下时时透露着温情。我也从中了解到一些感兴趣的讯息,包括《台北人》出版的过程,还有作者在文中提及林青霞时所带来的亲切感。

以前我并不爱读作家写人的作品,多是夸赞人物的闪光点,却对其不足极少提及。而本书中作者的师友大多是我不曾听闻的人,阅读困扰相对也少些,所以就当做是从一个侧面来更多的了解作者本人的内心情感吧。

相较前两辑,这最后一辑的篇幅略少,收录了作者多年撰写的评论及序文等内容。其中我喜欢“鲑鱼与海燕”及“海外孤臣竟不归”这两篇,前者是为陈少聪《永远的外乡人》作的序,文中短暂一瞥的丁玲让我猛然想起沈从文先生笔下的《记丁玲》,而这后一篇所涉及的历史背景又处在我极富兴趣去做引申阅读的年代。

我在整本书的阅读过程中感慨良多,甚至在正文开始前看到作者所写的那句题词“纪念我的父亲母亲并及那个忧患重重的时代”也同样让我思忖良久,最后我迫切的想要找到那本《父亲与民国》来读。

疯猴勿杀20191112

《八千里路云和月》读后感(二):上天之载,无声无臭(xiu);平淡真实,最是动人

这本书我在书店翻阅的,因为读来没有什么障碍,作者并非炫技也并非讲述佶屈聱牙的历史典故,而是用平淡的语气和真挚的深情来描写父亲母亲所处的动荡年代,故阅读速度比较快,读到“父亲归真”这一辑竟然鼻头一酸,险些在公共场合落泪,不得不佩服白先勇的文笔确实细腻动人,让我们读者自然而然勾起对父母的眷恋和感恩、崇敬之情。

印象比较深的有两个部分,第一就是白崇禧将军夫妇的长久而平淡的夫妻之情,第二就是白先勇对于父亲母亲的崇敬与深爱。

一、相濡以沫

作者大约是这样描写了一个结婚三十周年庆祝的细节。一九五五年,父亲母亲结婚三十周年纪念,两人相互扶持,已经走到人生的最后一个阶段。那一天父亲母亲都打扮了一番,晚宴时刻,母亲先致辞,“我和白先生结婚三十年,我们也算得上是患难夫妻了。”说到这里,母亲哽咽落下泪来,亲人们为之动容,三十年说长不长,说短肯定也不短,只是父亲母亲一起经历的太多太多了。父亲伸出手去,搂住了母亲的肩。

白先勇母亲去世是因为病重,需要开刀,最终开刀手术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在手术进行中,父亲白崇禧将军让全家人跪下祈祷,保佑妻子平安,可是噩耗依然从手术室传来,这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将军一时之间震惊、茫然,竟然缓不过神来。

以上两个部分的描写对于白马之爱的讲述,似乎是一种平铺直叙,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但是却如此打动读者,那一句“父亲见到母亲哽咽落泪,伸出手去,搂住了母亲的肩。”多么简单的一个场景跃然纸上,多么深的感情融汇到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中去。是呀,一个用力的拥抱和一个坚定的搂肩,有时候的确是比亲吻更令人心安,更令人动容。

二、父亲归真

书中是这样描述的,白崇禧将军心脏病突发骤然辞世,噩耗由白先勇三哥从纽约打电话来通知,当时白先勇先生在美国加州,他在黑暗的客厅中坐到天明,却不是第一反应非常悲伤,用他的话来说,父亲是一个大英雄,他的死不需要人们的悲痛,而是令人敬畏。

“父亲的辞世,我最深的感触,不仅是他个人的亡故,而是一个时代的结束,跟着父亲一同消逝的,是他身上承载着的沉重而又沉痛之历史记忆。……我感到一阵坠入深渊的失落,像父亲那样钢铁坚实的生命,以及他那个大起大落、轰轰烈烈的时代,转瞬间,竟也烟消云散成为过去。”

“楚汉相争,大将韩信替汉高祖刘邦打下天下,功高震主,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为吕后、萧何设计残害于长乐宫。《史记·淮阴侯列传》记载高祖“见信死,且喜且怜之”,这是太史公司马迁对人性了解最深刻的一笔。君臣一体,自古所难。”

这两段读来令人骤然庄肃,从历史长河中一个个体的生命结束这件小事念开去,到对于宇宙世界万事万物终有结局的无奈与不舍,最终直接铺开到整个历史中君臣之间微妙而复杂的情谊,这种情谊是爱是恨是妒忌是怜惜?说不清、道不明,这样的感情最为真实,真实又略带可怕,竟令人毛骨悚然。

白先勇先生在另一本书中描写过至亲去世的感受,“出殡那天,入土一刻,我觉得埋葬的不仅是母亲的遗体,也是我自己生命的一部分,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死亡,而深深感到无可抗拒的威力,由此,我逐渐领悟到人生之大限,天命之不可强求。”这句让我想到中国哲学课上,我们老师说过的“上天之载,无声无臭。” 意指天道、神意幽微玄妙,难以让常人用直觉感知,天道琢磨不到,却按照某种特定的轨迹无限往返和轮回。

《八千里路云和月》读后感(三):自己心中的电光火石,他人眼前的积灰浮尘

文图 / 左叔

白先勇先生的《八千里路云和月》收录的是,自2002年联合文学出版社出版《树犹如此》后,陆陆续续发表的一些文章。我也是先读了《树犹如此》觉得他下笔情深义重,文字颇为动人,这才有了读新书的“追番”。当然,这本书其实也不新了。

书一共分了三个章节,《八千里路云和月——家国情怀》《姹紫嫣红开遍——记人物》《蓦然回首——阅读感怀》,分别是记述白先勇先生的父母过往岁月里的一些旧事,与自己相交多年的朋友以及这些年为一些出版物撰写的书评序文等等。

整本书读下来,个人感触比较深的自然也就是与书同名的《八千里路云和月》了。在这个章节里面,既能够读到滚滚历史烟尘之中的浮浮沉沉,同时也能读到身为人子以文字重塑父母风评的那种迫切渴求,当然最为打动人的还是一份情,父子情、母子情、故园情、家国情等等交织在一道的复杂情感。

写父亲白崇禧,白先勇的文字还是拘谨且克制的,能够感受到大家族中“父权”威严在一代人心中留下的印迹。当然,这一部分文字的着重并不在父子情的表达上,甚至也鲜少读到白先勇与父亲之间的互动。站在当下,可以预见的,当年可能发生的父子之间的矛盾冲突,几乎都没有提及。所以这一部分的文字的价值并不在父子情的表达上,更多的还是在想方设法从个体的视角来交待更多细节、还原那段历史、澄清一些误会。

而当白先勇写到母亲马佩璋时,文字里“情”的成分便浓烈起来。想来也是,戎马生涯、聚少离多的父子关系,与朝夕相伴、哺育教导的母子关系相较,后者显然有更多的可以容纳情感的细节。当然,白先勇那一代人对于情感的表达与我们当下的表达还是有所区别的,我们发力点会相对浮于表面,他们则会深沉许多。我很难举出具体的例子,但却不敢否认这样的总体感受。

读完这一章节更为强烈的感受是,历史车轮滚滚向前,但是它没有办法照顾到每一位搭乘者。在载浮载沉的命运之中,有太多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人往往只能根据眼前的情势,做出一些“自以为是”的选择和决定,但事实上,有很多的答案一早就已经写就了。不管做出怎样的选择和决定,结果其实早已经在冥冥之中就已经给出了。我有一种强烈的“虚无感”,大到一国,小到一家,都困在这种强烈的“虚无”之中。

第二个章节,因为我个人在“通识”上尚有缺失,除了昆曲《牡丹亭》、与作家张爱玲相关的一些内容,略微地感兴趣一些之外,还有一些与通俗艺术相关的名人,比如写到电影明星林青霞这样的人物,我还能勉强知道点什么,至于其他的多年老友,我就很难提起兴趣去“追问”一下来由和出处了。

我有时候觉得这种“隔膜感”是很可怕的,无论是不同的时代所造就的,还是因为知识缺失所导致的,它令人与人之间形成无法共通的情感壁垒。再如何努力,亦无法走进,他所表达的那种情境,他的悸动和喜爱,他的感怀和伤痛。就是那句话,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最后一个章节,其实与我现在常做的事情是相似的,不过他是替人作序,我只是简单地、随意地写一写我读过一本书之后的感受。这两者之间是有相通之处的,却又有着诸多不同。我可能不必为这些文字负责任,也没有人情的压力在其中。即使是名人大家,我读不懂、读不通的时候,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说“不好看”。因为这个“不好看”,是以我的现实感受为基础的,并不妨碍你觉得好看,当我写的是放屁。所以,我的这些文字写得好不好,有没有人读,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只要自己觉得爽就行了。

替他人作序,除却“人情”压力,大概也有帮别人“站台”的成分在其中。如何下笔,话讲到几成满,都是要考虑的事情。从收录的文章来看,老先生这几年顶着“行业顶流”的名声,也站了不少台。不过很多都是我不太熟悉的作家,绝大部分的书我也没有读过。读的时候,我只是偶尔对他在文字中运用的比拟感兴趣一些,其余的也只是匆匆地翻过。

这个世界大概就是如此,亲历者的血肉伤痕,不过是史书上的满纸荒唐。自己心中的电光火石,往往只是他人眼前的积灰浮尘罢了。

《八千里路云和月》读后感(四):白先勇:中国文化很浓的地方,那就是我的根

八千里路云和月 白先勇_腾讯视频

谈起中国的当代文学,你是绕不过白先勇先生的。

先生文笔出奇的细腻动人,能将生活琐事写得如昆曲般撩动心弦。尤善于描写过往的繁华盛景与今夕的沧桑落魄。被誉为是“在悲剧上洒着金粉”的独特味道。

他是半个中国文化圈都鼎力推崇的大家,受到余秋雨、林青霞、许知远、曹可凡、叶嘉莹等一致推崇,他的作品是林青霞、蔡康永的枕边书,三毛称其是自己一生的导师。

夏志清教授曾评价说,白先勇是“当代中国短篇小说家中的奇才,五四以来,艺术成就上能与他匹敌的,从鲁迅到张爱玲,五六人而已”。

许知远在《十三邀》更称他是“二十世纪不多的几个可以被称之为天才的作家”。

如果你肯去豆瓣看一看,根本找不到先生有8分以下的作品。其中好评最高的,便是他年轻时《台北人》《寂寞的十七岁》《孽子》《纽约客》,更有他的新书《八千里路云和月》。

这五本书,几乎写尽了先生的一生。

白先勇最新散文集《八千里路云和月》,记述其父母亲,及那个忧患重重的时代

1937年 出生广西桂林,童年在桂林、南京、上海度过。

1952年 自香港移居台湾,插班建国中学,随后就读成大水利系与台大外文系。

1960年 大三,与同学王文兴、李欧梵等人办《现代文学》杂志。

1963年 赴美国爱荷华大学修习文学理论和创作研究。

1965年 任教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教授中国语文及文学,同年陆续发表《台北人》系列,1994年退休。

1977年 于《现代文学》连载《孽子》。

2003年 制作青春版昆曲《牡丹亭》。

2019年 出版《八千里路云和月》回顾人生。

白先勇出生于1937年,是将领白崇禧之子,在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九。在他出生那一年,七七事变刚刚爆发,白崇禧一家从广西搬来重庆。将军顾不及这个刚出生的孩子,就匆匆赶赴抗战前线。

这似乎预示了少年白先勇敏感而孤独的性格。

白先勇7岁时,不甚传染了肺结核。在当时落后的医疗条件下,人人谈痨色变。为了避免传染,整整四年时间,他都是在被隔离的日子里度过的。

“我一个人住半山的房子,保母跟着,有自己的小厨房,吃饭一个人。父母亲偶尔来看我,但和哥哥姐姐不在一起,觉得被打入冷宫,失去童年,从此个性就变了。”

本来的敏感心性,隔离四年后,更变得伤春悲秋。独居的孩子听见灯火辉煌处有热闹的笑声,掉下泪来。

他的童年里,就只有回忆在广西老家的快乐时光,盼着等父亲归来,和脑海里一碗桂林米粉的滋味。

幸好,家中有一个叫老央的老伙夫见多识广,总能用三言两语把极平凡的故事讲得妙趣横生。白先勇就常常搬个板凳去厨房里听老央讲故事。

这些故事,成为他孤独日子里最大的安慰。

七七抗战第九周年纪念日,全家在南京团聚合影

除了疾病,白先勇年少时的孤独心境,更多也来自于父辈的命运遭际。他的童年除了桂林山水,更多的是终日奔波。

白先生成长于官宦之家,父亲白崇禧将军是值得尊敬的“抗日英豪”,一生功勋彪炳,曾领百万雄师,南征北战,几度出生入死,是抗日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母亲马佩璋是名绅富贾之女,是曾经带领全家穿越枪林弹雨的勇敢女性。

先生的童年里,那些身世显赫的历史人物、名门望族,也不过只是隔壁的长辈。他亲历了战火纷飞的年代,看到他们如何一步步走向壮烈,走向历史长河,最终走向遗忘。

他用笔墨在延续着传统文化的同时,自己也成为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他说,“我写作,是因为我想用文字来表现人类心中一种无言的痛楚。”

白先勇长年台北、加州来来去去,说文化就是他的家。

少年白先勇却跟着全家又颠沛流离,而后赴美读书。

与父亲在机场分离的这一天,一向坚毅的白崇禧竟哭得一塌糊涂。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也许他预感到,这次父子一别,恐怕是很难再相见了。

果不其然,4年之后,没等白先勇归来,白崇禧就去世了。白崇禧征战沙场半生,晚年却过得并不平静。医生研判,是冠状动脉梗塞。

当时的白先勇在美国加州,噩耗是由三哥先诚从纽约打电话来通知的。当晚整夜未眠,在黑暗的客厅中坐到天明。他的世界像是轰然倒塌了。

“父亲的辞世,我最深的感触,不仅是他个人的亡故,而是一个时代的结束。跟着父亲一齐消逝的,是他身上承载着的沉重而又沉痛之历史记忆。我感到一阵坠入深渊的失落,像父亲那样钢铁坚实的生命,以及他那个大起大落、轰轰烈烈的时代,转瞬间,竟也烟消云散成为过去。”

先生在接受采访时常常说,“父亲教给我锲而不舍的毅力,母亲带给我与人相处时的温暖和拥抱。成长过程中总想挣脱,但时间到了就发现,那些又都回来了。”

继父母的历史,乡愁于白先勇而言像是再饮不尽。再想起一碗米粉,一次广西风光,都仿佛是梦境一般,他的故乡情结越结越深。

到美国后,白先勇继续开始自己的创作,此时的他无拘无束,灵感大发,相继创作出了《台北人》《孽子》《纽约客》等著名小说,其中《台北人》被评为20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第七位,而《孽子》则被改编成电视剧搬上了荧屏。

1963年,白先勇赴美读书,父亲至松山机场送行,此为父子最后一次合影,他戴墨镜是因怕眼睛哭肿了不好看。

白先生的笔下,17岁男孩是寂寞的,但17岁的小说家,在最好的时光遇见最好的人。1954年夏天,他上课迟到,抢着上楼梯,撞上了一个也快迟到的男孩,那是隔壁班的同学王国祥。

38年的故事说不尽。先生少年时梦想到长江三峡筑水坝,申请保送成大水利系,王国祥也跟着去考成大电机。他发现自己兴趣不合,重考台大外文系,王国祥也转学台大物理系,他办《现代文学》,种种快乐牢骚,王国祥都是第一个听众,二人更是一前一后赴美。

感情路上,谁不希望有人可以作伴呢?王国祥晚年病况沉重,先生遍捧着厚厚病历,遍寻名医。1992年夏天在加护病房握着王国祥的手,陪他走完人生最后的路。

先生用饱含情感的笔重重写下,“我与王国祥相知数十载,彼此守望相助,患难与共,人生道上的风风雨雨,由于二人同心协力,总能抵御过去,可是最后与病魔死神一搏,我们全力以赴,却一败涂地。”

先生的长篇《孽子》更有精彩描写:

四十不惑,他写了《孽子》,震惊文坛,在扉页上,他淡淡写下:“写给那一群, 在最深最深的黑夜里, 独自彷徨街头, 无所依归的孩子们。”

2000年,白先勇先生经历了一场心肌梗塞,“我家里后花园有一盆茶花,种子从云南来的,叫做佛茶,花跟莲花一样大,花是1998年种的,过一两年,飙起来了,泥土不够了。那年夏天,我午觉醒来,看车房有一袋泥,想到要加土,把泥土一搬,哎,发作了,心紧得不得了,躺下来,没事了,去看急诊,我父亲心肌梗塞走的嘛,医生见状转诊心脏科,做心血管检查,左冠状动脉,阻塞99%,只得紧急开刀,命悬一线吶。发病前的1个月我去京都33间堂,里面供着800尊观音,我本来对观音就很亲,我上香,忍不住掉泪,那种掉泪就是一种受了菩萨的护佑,后来想想菩萨留我在世上,可能还要我做什么事吧。”

先生在《八千里路云和月》中这样母亲:

而他的这点大概更是随了母亲,热爱生活,不屑死亡,悲悯通透。

白先勇一生坦荡,将一副柔情付这断壁残垣,又用这柔情浇灌出一生的姹紫嫣红。他对文学,对戏曲,对人生中可念不可追的爱情和过往,莫不如此。

毕竟,“乡愁是永远填不满的啊。”

白先勇20年前开始练气功,步履还像年轻人一样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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