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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谩相识读后感锦集

世上谩相识读后感锦集

《世上谩相识》是一本由颜炼军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页数:29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世上谩相识》读后感(一):在文学评论中汲取阅读的力量

青绿色的封面,封面上形态各异的羽毛,让人感觉到赏心悦目。翻开书,看版权页,显示这是一本文学评论集。这本书就是人民文学出版社新近出版的颜炼军的《世上谩相识》,副标题是《读书享乐派札记》。

作者是一位大学老师,他游历丰富,知识渊博。每一篇作品饱含巨大的信息量,足以看出作者丰富的阅读经历,文章的知识性和可读性,让读者能够学到很多的文学、历史、诗歌、美术等方面的知识。按照作者的说法,这是一本走神的文章,也就是说,这些文章均非学术著作,而是在闲暇时刻的所思所想。虽然是读书札记,却也具有一定的学术性,读来让人能够感受到浓浓的学院派气息。

这本书共分为三个部分,分别是《西风鸣络纬》《有国于蜗之左角者》《寒山独见君》。其中第一部分为西方文学的随笔,共计8篇。开篇《拉奥孔:诗声与画貌背后的故事》以雕像开头,作者引经据典,引人思考拉奥孔故事本身的来龙去脉,为读者提供了一个想象的框架。《遗韵新歌》对格丽克诗中古希腊神话的书写进行了梳理;《潜在的弗兰肯斯坦》则 通过对《弗兰肯斯坦》的探究,来阐述文学语言对于文学作品的重要性。作者在文中写到:“语言的革新,是增加文学经验容量的必要条件。一个作家之所以优秀,常常因其语言的革新;而新文学潮流的出现,实际上往往是一种新的文学语言的出现。” 文学的创造力取决于人,文学语言的创新则是文学新颖性永久的一部分。

第二部分是共7篇,其中大部分篇章都与诗歌有关。这一部分《诗人的朝圣与流亡》,向我们提出来社会的乌托邦不存在,同样诗歌的乌托邦也不会存在。从诗人对诗歌乌托邦的认同、怀疑到幻灭,揭示了诗歌乌托邦的悲剧。《建一个心理健康的乌托邦是可能的吗?》这篇文章我反复读了四五遍,越读越感到深深的失望与满心的悲凉,虽然作者在文末给了我们一个光明的尾巴,但是这光明,何其微妙也!之后的《面对这个世界,诗歌如何继续赞美物》《城市愿景与退步的乌托邦》更是将文学与乌托邦的社会关系体现得淋漓尽致。再次告诉我们,乌托邦只在文学中存在,文学不能促成乌托邦的实现。

第三部分是书评文章,这一部分文章中我最喜欢的是作者评价张枣诗歌的文章,在书中有两篇均已涉及。张枣是一位写得少,但写得好的诗人。张枣出身名门,是留学德国的博士,在中央民族大学任教。作者在文章中写到:“张枣的写作,既有福楼拜马拉美式的浪费,也有中国文人的闲逸态度。无论浪费还是闲逸,都需要付出代价。德国汉学家顾彬曾说:有张枣这样的诗人,对德语文学和中国文学,对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都是天赐的礼物。”继而写到张枣的翻译文章,认为翻译的少许作品非常好。

这本书读来像潺潺流水,灵动而轻盈,清澈通透,融会贯通,流连于古今中外,记录于阅读的遐思。如果有机会,请不要错过阅读。在这次读过之后,我还会再次阅读,不断在文章的哲学、文学理论中汲取营养,激发创作阅读的力量。

《世上谩相识》读后感(二):如梦初醒“谩相识”

如梦初醒“谩相识” ——读颜炼军《世上谩相识》

冀宏伟 当缱绻的时光渐行渐远,当文字和典籍落满尘埃,总有人站出来,为经典拂去厚重的历史迷雾,重新发出智慧的大音希声。 在众声喧哗,经典缺席的快餐化、碎片化、粗鄙化、浅阅读、功利主义写作时代,颜炼军的《世上谩相识》往返古今中外,纵横捭阖,潜心探索,发出“乌托邦”独特的声音。智者的精神诉求、学者的独立思考、诗者的浪漫情怀,“在一个大众文化形态琳琅满目、应接不暇的时代,在一个村上春树们被过度追捧,荷马、莎士比亚们被束之高阁的时代”,尤为难能可贵,令人钦佩。 有人说:现在有多少经验的虫子在阅读,又有多少经验的虫子在写作。“缺乏血性的苍白、创造力丧失的平庸、故作优雅的表面文章。一味地琐碎,一味地平淡,一味地闲情。有意避开大师及其作品,对力度与深刻的惧怕或不敢问津。以白萝卜冒充象牙,用有限的词语互相模仿、自我模仿、集体模仿、反复模仿,一个劲地贫乏与重复。总是浮躁,总是平庸,总是闲适,总是急功近利。没有创造的大智大慧,只有模仿他人的小才能;没有大破坏大建设的勇气,只有追名逐利的小聪明。”(周伦佑《红色写作》) 时间在鲜明的主题上割一道口子,血流不止的地方便是新的开始。《世上谩相识》里的札记,在摒弃惯常经验的基础上,不甘平庸、不落俗套、拒绝模仿,每有所论皆能有新见,许多未知的艺术美学见解,发人深省,引人深思。在见惯了那些似曾相识、千篇一律、千人一面,在流水线式生产的复制作品之后,《世上谩相识》给人一种如梦初醒的惊喜和惊讶。 “博尔赫斯预言了信息时代的到来:在互联网、电子书和手机阅读普及的今日,我们每个人都变成了博尔赫斯笔下那位被无限之书吓蒙的读者。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人就不必再苦读诗书,幻想着黄金屋和颜如玉,而只需植入芯片就行了。作为职业读书人和文学研究者,在知识信息的物质形态剧变,数量激增的今天,我们如何解读文学作品?”《探骊求珠,攒杂出文》 忧思与困境、质疑与解构、艺术与重构、隐喻与奇趣、诗性与浪漫、狂想与激响………丰富的知识储备、海量的阅读资源、严谨的治学姿态、吐香缭绕的语言艺术、遐想神游的思辨色彩、博览群书的大开大合。从古希腊神话、弗兰肯斯坦到异次元;从诗歌“星象”、“理想国“到现代艺术;从《拉奥孔》《奥德赛》到《尤利西斯》《荷马史诗》;从米开朗琪罗、博尔赫斯到莎士比亚、李白、杜甫,里尔克……在《世上谩相识》星汉灿烂里,作者带领我们,在阅读世界里漫游历史,审视当下,有一种思接千载、自得玄机、探幽入微的美妙享受。在作者识细为趣、巧妙缤纷、力透纸背的快意激响里,任何一种阐述评说都是多余和饶舌。 身处后工业社会和信息编织的网络空间,随处可见芸芸苟活,浮躁不安的精神流浪儿,能够静下来阅读的人自然不多。在这个多元复杂,泥沙俱下的时代,《世上谩相识》犹如散点透视、星点散耀、探骊求珠、攒杂出文,在散发着读闲书与“谩相识”的尘香里,愿你我都能在尘世里“谩相识”,融入深思与奇趣的精神享乐里。

《世上谩相识》读后感(三):一个阅读享乐主义者的告白——《世上谩相识》随札

读书是博览好,还是专精好,似乎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古人能够通一“经”,便可以家法教授学子。汉武帝设五经博士,则是专门传授儒家学说的学官了。

如今的我们,似乎碎片化的阅读,已成为一种时尚,一种趋势。于是乎束书不观,游谈无根之士,举目皆是。

吾辈虽说也读一点书,也是东鳞西爪,未敢妄称解人。偶有心得,也如哑人做梦,妙处难与君说。

近日,读到颜炼军先生的《世上谩相识——阅读享乐派札记》,觉得颇有收获。书中所收录的各类随笔评论视野宏阔,文辞雅洁,论断明晰,独具只眼,本色当行,是一部有趣味,有思考,有寄托的好书。

所谓“谩相识”者,足见著者杂览神游之无拘牵,快意为文之淡然从容。有一种庄子齐物达生的逍遥洒脱。我初见此书名,头脑里倒是跃出李清照的词句“学诗谩有惊人句”。其意味虽不同,心境却是相通的。

书中让人印象深刻的,是谈诗的篇章。

围绕着诗学、诗艺、诗情、诗心,会通中西,融贯古今,体现出颜先生深厚的学养和敏锐的观察。

谈拉奥孔之诗心与画意之辨,有历史之考据,有美学之探讨。谈写作与才华、传统及时代之关系,既剖析了影响的焦虑,又肯定了坚韧的劳作,于窄门中见出光亮,在绝望中寄以希望。写文学批评的探骊求珠,攒杂成文,则将文学洞见与文字灵性融于一炉,畅论古今,神思顿悟。

毕竟我们已与古人不同,诗人张若虚所言的“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所传达的宇宙意象,已成为一种遥不可及的古典诗情。

欧洲近代科学的兴起,让人们的宇宙观念发生剧变。马克思《共产党宣言》留下了这样的名言:“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一切神圣的东西都被亵渎了”。面对着喧嚣的现代社会,人类的心灵日渐干涸,更多地是无言与茫然。

现代人头脑中的科学知识已大大挤占了浪漫诗情所剩下的渺小空间。无怪乎散文家陈之藩叹息道:“无诗的时代是最可怜的时代,伤春悲秋固无以名状,而天翻地覆也不会形容。”

关于现代性的反思与讨论,也是《世上谩相识》的重要篇章。关于乌托邦与人造天堂,拨开意识形态的迷雾,沉迷于“知识分子的鸦片”,一切的愿景,都围绕着愈见精密的社会机器的设计与改造。联想到查理·卓别林的《摩登时代》,被时代裹挟的人们,终究难逃异化的命运。

颜炼军先生是诗人张枣的学生,书中所收《秩序的激昂》《诗人的“德国锁”》诸篇,介绍了张枣的生平与诗艺,持论公允,不偏不倚,读来让人心生温暖。

张枣先生英年早逝,近年来颜先生搜集、整理出版了他的诗文、译作、书信、研究集,让我们得以窥见张枣先生在新诗领域一生创作的实绩。这种师生情谊,让人感佩,清夜读之,不由想到陈寅恪先生的《赠蒋秉南序》。呜呼,师道之不存也久矣。“守先哲之遗范,托末契于后生”,薪火相传的燃灯精神,让我们感受到文字背后厚重的情感力量。

颜先生说自己不过是大学教书匠和职业读书人,读书、编书、写书,就是他的爱好,他的职志。

《世上谩相识》,是一部轻灵之书,也是一部睿智之书。这是一个阅读享乐主义者的告白,只为知者道,难为俗人言。书中的深思与奇趣,有如阿尔卑斯山的美景,有待于会心的读者“慢慢走,欣赏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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