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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梦华录2的读后感大全

黑白梦华录2的读后感大全

《黑白梦华录2》是一本由王勤伯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42.00,页数:2018-6-1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黑白梦华录2》精选点评:

●无聊至极。仅为S码书房而购!

●没有第一本那样妙语连珠了,用作者自己的语调来说,就是有点无聊

●卵与技巧,相较于一而言,二选择更多地溢出于足球之外,更为轻逸跳跃,也就是说更有卵性,其中的卵王当属波拉尼奥愤世嫉俗的乌龙打法……

●和《黑白梦华录》比较起来,本书的精华大部分在中、后头,且部分观点已经在第一部中阐述。王勤伯的书很容易看完,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但这并不代表阅读时不用思考、很轻松。相反,每次看书时我都能得到一点警醒,让我怀疑目前严肃、封闭的生活乃至社会秩序。

●航行是必须的 生活不是必须 我永久行进在前往精神祖国的航路上 球场是我的船,足球是罗盘 我还要创造自己的海洋 亲手给它颜色和波浪

●总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时刻

●Minchia! Cazzo! Lai Lai! Leche! De Puta Madre!

●诗人佩索阿说:航行是必须的,但生活不是。

●「卵击诺奖」寫得跳躍靈動腦洞十足,一場在巴塔哥尼亞荒原裡足球與文學的通力合作,波拉尼奧能傾瀉而出力保主對不勝

●我好喜欢这本!超有趣!

《黑白梦华录2》读后感(一):抚摸心底的喜悦

带了三国志和黑白梦华录2到产房。

第二天早上孩子出生

三国志用于起名和仪式

梦2用于平静和抚摸心底的喜悦

他当然有王小波的味道,叙永和云南毕竟也相隔不远

不对味的东西,让人躁动不安

对味的则让你充满平和

平和是对前路一定有美好和惊喜的自信

王小波和王勤伯从不负我

所以,今天第三天,我带了月光下的旅人和青铜时代

《黑白梦华录2》读后感(二):你的精神故乡

1

以我多年不太敢看中文生活随笔的经验来说,勤伯的书证明了这世界的宽广,可书写的还有很多很多。我的陈旧经验在于(这么说或许有些冒犯),当代中文生活随笔书写题材的局限:对自我精神的探知、小资和悲观的互相佐证,在城市的成功渴望和流离的彷徨,又或者复归到近些年颇为流行的自然故乡题材……对于这些种种,我似乎都有些厌倦了。

但勤伯的书写跳出了这个局限。书中有以足球作为埋伏于文字间的长长线索,但同时,在足球之外,是更可观的广阔世界:他以加缪作为文学走向足球的谷口:“坦白地说,我对伦理道德的些许了解,都是在足球场和舞台剧里学会的”,又组织了一场文学的足球大战,最终是波拉尼奥带走了”金卵奖”。

2

“足球写作的经典是反权威”,因为足球运动本身即是对日常秩序的反抗。这种反权威最明显的体现是在时间空间的跳跃之上。

他是怎么从意大利瞬时移动到川南的?又怎么从产房陪产回转到那个十几岁的少年的?又或者,从英文小报上的“willy”到中文内衣广告“内在比威力”?

当代人有太多羁绊,这种羁绊存在于:回不去的故乡和当代城市便利化生活之间的迷离,所以大多数人是“在路上”的状态,一头扎在怀旧或故乡的温柔里爬不出来,这种沉溺会逐渐变沉重。而《黑白梦华录2》所给我们的提示是,人是可以在不同角色间作轻盈转换的。这种转换最重要的部分,是同每一部分人生的和解。我要强烈推荐当中写父亲的那些段落,在男性回望自己人生时,始终会看见父亲这个角色在自己的身上刻下的痕迹。

这种反权威反大师也是哲学意义上的:“如果幸福有了规定的形式,它是否还是幸福?”恐怕只有看过更广阔的世界,才会更能宽容多种定义下的“幸福”。

再给大家爆一个人人喊打的料。说到成套咖啡杯碟,作者回忆:“我们在小碟中央凹下的部分放些辣椒和盐……四川人都认为,那些杯碟本就是分别用于白酒和辣椒蘸水的,没有谁会去猜想,其实是以出口为目的、为意大利人喝特浓咖啡而设计。”——同样的话题,之前不久正在互联网上发酵成为一个崇洋媚外的标签,而我们缺乏的正是存异的宽容。

3

我还要吃惊于时间。

特别要引用这一段:在2004年,作者任职于《足球周刊》之时,当时的同事雷克对哈维做了1V1专访,配图中有长着青春痘的梅西的照片。我试图找这张照片,并未找到,但找到了应该是当时的那篇专访:标题是《在巴萨的第8年》,彼时梅西刚转到一线队,哈维说:“希望俱乐部和西班牙体育管理层能够解决梅西的注册身份问题,让他继续留在我们队里。”(由于巴萨非欧盟外援名额已满,梅西面临着无球可踢的问题,很多豪门都准备好了在巴塞罗那无法解决该问题的情况下抢走梅西。)

——适逢又一届世界杯落幕,足球可能是最能使人感到时间流逝的事件之一。以赛季为尺,以世界杯为度,巨星的曙光恰似在昨日,而落日的余晖也缓缓来临。常常看世界杯,感受到的不是他们老了,而是我们老了。这便是“梦华录”。

《黑白梦华录2》读后感(三):作为足球媒体人,我是否忘了对足球和文学的初心?

我很喜欢王勤伯的文字,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曾几何时,我也是写这样的不羁的文字,无视着所谓的大纲和框架,不计较修辞以及语病,这是一种纯粹的情感抒发,不是悲天怜人地无病呻吟,更像是一个闲的发慌的人在自娱自乐。

足球的工作让我不得不读王勤伯,这俨然成为了自我鞭策的工作内容,好在他有几本不那么足球的书,可以让我当做文学书来读,两本《黑白梦华录》就是佳作,虽然黑白两字在作者的笔下指代的依旧是“足球”,但我更愿意将它当做是正邪清浊对立的相持。这两本书的作者并不是一位足球记者,单纯只是一个文学的探索人,又或者像我一样忙中偷闲和生活斗嘴的随笔。

作为一个足球媒体人,我在世界杯前读这本书,我难免有给自己充电的想法。但效果适得其反,这本书并没能让我对即将到来的世界杯打起鸡血,其游梦人间的笔触,反倒让我对即将到来的工作意兴阑珊。

我们总习惯给正在做的事情赋予一些所谓的意义,给自己的生活徒增负担,从而迷失了自己的初心,努力和认真并不能划上等号,如果你连初心都丢了,那努力不过是汪洋中没有罗盘的船,哪怕运气好能飘到一座岛,但那终究不是你最开始想去的地方。

曾经的我是否也如此?深信文字的力量,足球只不过是我用来写作的工作,哪怕我手里握着是根烧火棍,也自信能够指挥出华丽的乐章?后面成为一个足球媒体人,哪怕我给大大小小的期刊平台写过稿,我都没把自己当做一个记者,在当时的我看来,记者写的东西过于木讷,他们不是创作,只是在机械式的记录。

王勤伯就是一个足球记者,是一个备受争议的足球记者。我能够和他一样精通欧美大大小小的足球联赛,但我做不到像他那样依旧保留着对文学的追求和随性的创造欲。他养了两只狗,他认为他内心就是一条狗,随时想要抛开狗绳的束缚去撒欢;我养了一只猫,我认为我内心就是一只猫,对生活报以睥睨的眼神,姿态高傲却没有撒欢的动力。

所以,我是否就是那个习惯于给正在做的事情赋予一些无谓的意义。从而使得自己生活负担加重的那个人?在足球世界里,我忽略了文字本该有的样子,将它变成了我曾嗤之以鼻的纪录工具;我忘记了文字拥有的力量,抛开所谓文学的探索、生活的追求和或多或少的稿费,文字就是触发我内心那条狗的飞盘,以足球为引,从厦门一个略显昏暗的房间掷到潘帕斯草原上尽情撒欢。

王勤伯将巴西视为他的精神祖国。因为对待足球,没有任何一个人种比巴西人更有热情,但巴西人同样热爱生活、热爱音乐和舞蹈,热爱阳光和沙滩,热爱和异性接吻拥抱。世界夸大了巴西1-7德国那场比赛对巴西人的伤害,在这个诗和音乐都充满随性的国度,人们很容易忘却那些不该记起的回忆,倒是一些好事国度的媒体人总津津乐道地帮忙记着。

在巴西人眼中,足球就是他们的生活。我不敢自诩足球是我的生活,但因为这是我的工作,是占比很大的一部分。我每天都在和足球打交道,既然如此,世界杯的比赛和其他比赛有什么区别?我们总习惯给正在做的事情赋予一些所谓的意义,在我看来,它和欧冠、英超、西甲甚至西乙都没有差别。不同或许在于,平时周末我可能一天要复盘四十场联赛,到了世界杯,我一天可能只需要复盘4场比赛。

哦对了,今天早上醒来我看到梅萨入选阿根廷的新闻。这一足球新闻带给我的欢愉,已经不亚于我记忆中的世界杯了。

《黑白梦华录2》读后感(四):我以为自己会永远是条发情的公狗

我累了

我已经没有买「体坛周报」或是「足球周刊」的习惯了。

俄罗斯世界杯时,买了本足球周刊,又一次翻到王勤伯的专栏,看他那些和足球有关的絮叨时,突然一惊:

王二流子生闺女了?

我一直觉得,王勤伯王二流子,会和他那个写过「印象卡卡」的女朋友,在意大利温暖湿润的空气中,永远没羞没臊地生活,不回国,不结婚,不生小孩。

作为仅通过买报纸买杂志买书间接给他发过生活费的读者,对于他生小孩这件事,我没资格表示任何看法或意见,更何况,我也没有任何看法或意见。只是在感叹自己良久不读杂志不看报之余,禁不住觉得,他变了。

前些日子看完「黑白梦华录II」,我又在想,王二流子变了。

虽然,4年前上一本「黑白梦华录」的内容,我已全数忘记,只记得写了马德兴。虽然,10年前王二流子发表在体坛网上的那些博客,我只记得些细枝末节,比如,丫光着屁股被空调洒下的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但记忆的不完整,并不影响我做出判断,这本新的「黑白梦华录II」中,王二流子变了。或许不应该称王勤伯为王二流子了,10年后的今天,他好像已经不再这样自称了。

我知道,「黑白梦华录II」仍是一本八国联军中除日语外所有语系与生殖器有关的词汇科普大全,以及夹杂着「仙人板板」的西南官话入门指南,但我就是感觉,王勤伯变了,不再是那个王二流子。

具体哪里变了,我说不上来,我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与大学哥们儿宿醉后同床共枕醒来的一个上午,我得到了答案。

那个上午,哥们儿用仍溢着酒精,深沉又不无惆怅的眼神看着我说,「宋大枪,你变了,你可不如以前了。」

我努力让混沌的脑浆顺一个方向流动,回忆前一晚是不是在酒精的催使下做了什么有悖人伦的兽行,在终于肯定了自己的清白后,我让这个混蛋把话给我说清楚。

「说不上来,就是给人感觉变累了,跟你10年前那时候比,具体的说不上来。」

累了。王二流子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变累了。

10年前,我曾以为王二流子永远不会生小孩,就像10年前我曾以为,我清晨的第一泡尿,永远会因为晨勃而搞成高射炮,我加肥牛仔裤的裆部空间,永远在大臂碰到姑娘胸部脂肪的瞬间不够用,我深不见底的肾上腺素,永远可以在和姑娘聊QQ时整宿整宿的往外冒。

我曾以为,自己会永远是只发情的公狗,生活是那只怎么甩着脑袋咬也咬不烂的塑料拖鞋。

但最后,就是累了。

当然,关于王勤伯累了这件事,我没有任何证据。就像哥们儿说我累时,他也拿不出任何让我心悦诚服的实锤。所有王二流子的粉丝——如果丫真有粉丝的话——大可以冲上来抡圆了给我个嘴巴,把踉跄的我按在地上,一边抽一边骂,龟儿子倒是拿出实锤来啊。

我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终于想到了一个牵强附会的证据。

你们看,在「黑白梦华录II」中,他念叨的仍是罗纳尔多与菲戈,伊涅斯塔与梅西。我听人说过,人老了的一个标志,是不再听新歌手的歌。在体育世界,是你开始坚信,谁都不如马拉多纳,谁也打不过「伟大的迈克尔乔丹」。

朋友,要知道,那不是老了,是累了。

我在家里客厅看球时,我的室友miky总会发出夺命五连击,叩问我的灵魂:

这是联赛吗?联赛是每年都踢吗?每年都是这几个队吗?他们不累吗?你不累吗?

如果10岁开始看球,看了1/4个世纪后,见识了齐达内与罗纳尔多,见识了亨利与小罗,见识了C罗与梅西,朋友,谁能不累呢?

所以我想,他已经不再是10年前那个或留着长发或在头像里叉手怒视镜头的王二流子,他累了,变成了那个咧着嘴,恨不得把亚平宁的阳光都从鱼尾纹里挤出来的王勤伯。

拿这个牵强的证据完成我的陈词后,王二流子的粉丝抄起了手边的啤酒瓶。

如果王二流子有粉丝的话,他们已经用啤酒瓶开了我的瓢。

我不确定他现在有没有粉丝,10年前肯定有,至少在天津市和平区二十中学,有一个叫宋大枪的小孩是他的迷弟。

高中的我想在长大后做个足球记者,马德兴、颜强、滨岩、林良峰……所有在体坛周报上发过稿的足球记者的名字,我都能背出来。

王勤伯我也认识,驻意大利记者,经常采访意大利的教练和球员,没啥有关技战术的干货。08年夏天,体坛网的欧洲杯博客征文比赛,我有篇文章得奖,还是他给我写的评语。

但成为他的迷弟,是在欧洲杯与奥运会结束后,高三的我百无聊赖地在体坛网上读到了王勤伯的博客。

艹,这是那个在足球周刊上做采访、点评我博客的驻意大利记者吗,这跟那上面的文章不一样啊,这哥们儿,这不是道貌岸然吗,怎么能写这么下流的文字呢,这文章,这不是资产阶级大毒草吗?

作为语文课代表的我愤怒了,我将「金麟岂是池中物」和「少妇白洁」还有「少年阿宾」移出了自己的批判性阅读列表,一头扎进王二流子的文字里。

那些博客写了一个我难辨真假的王二流子,川南县城出身,北外法语系毕业,骑自行车到国贸西装革履拉过学生会赞助,旅居意大利,有个阿根廷记者师傅,有个又是师妹又是同事的漂亮女朋友,最拉风的是,掌握多门外语。

早生100年,他足能代表清政府,单枪匹马的跟列强大使们对飙各国生殖器单词,日本除外,然后一边嘴里念叨着川南脏话一边把「辛丑条约」给签了。

18岁的我,没读过王小波,没读过王朔,却读过了王二流子全选。

我如同高中时刚读到李敖的许知远一样,想在班里问所有人,你们知道王勤伯吗?

当然没人知道。于是我换了一种说法,告诉全班人:我要考北外的法语系。

那时我不知道,至少在天津,北外不招理科生。

又或者,就像王朔在「动物凶猛」里写的,是我用虚构的一段青春记忆欺骗了自己,北外在天津招理科生,我只是很单纯的没考上北外?

那年我18岁,王二流子29岁,我以为自己未来的人生,可以沿着王二流子的步子,一路向西,成为他在体坛周报的同事。

我以为长大后会成了你。跟王二流子在米兰的某座古建筑前相逢猥琐一笑,握着他的手,语无伦次假惺惺地告诉他,是他让一个天津的小男孩走上了足球记者这条路。

我固然是没去成,他却也没在米兰等我。当然,即使我去成了,丫估计也会一边挤着笑一边握着手一边在心里用川南土话断定:

这小孩是个傻B。

总之,11年过去了,我和他共同走过的路,只有穿西服骑自行车轧过的国贸。

写这篇文章时,我试图去体坛网上找那些博客,未果。

我不知道现在网上还有没有地方能找到那些下流的文字,或者它们只存在于王勤伯的电脑硬盘里,甚至,它们早已在王二流子的某次搬家中永远遗失了。

我想念它们。

我很久没买「体坛周报」和「足球周刊」了。

高中时想做足球记者,不全是因为喜欢足球,喜欢写字,更因为在18岁的我有限的人生经历里,认定足球记者是一份体面的工作。

比王二流子小了11岁,又出生在天津这么一个还凑合的城市里,但我和他一样,上大学前一直以为世界上最好的衣服就是耐克和阿迪达斯。

对于这样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来说,能做一个生活在米兰,以和意大利球星聊天写字为生的记者,我实在想不到有比这更好的工作了。

然而,我以为我会永远踢足球,我以为我会永远买足球周刊,我以为我会永远写字,就像我以为我会永远是条发情的公狗。

11年后,我在知乎上看到了一个问题,大意是,「有拿意大利国籍的机会,应该为此放弃中国国籍吗?」

我开始有些担心我小时候的偶像王二流子了。

作为一个世俗的、逼近30岁的上班族,我开始担心,体坛周报现在能给王勤伯开多少工资和稿费,他在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几本书买的好吗,能拿多少版税,这些钱足够他在佛罗伦萨体面的生活吗,他会从意大利回国吗,体坛周报快被新媒体冲垮了吧,他以后愿意转型做解说吗,他在直播里爆了粗口怎么办,虎扑Jr对他的冷嘲热讽会是什么样的……

这些担心我不会说出来,因为说出来,实在显得我太世俗,王二流子的粉丝会冲上来抡圆了给我一嘴巴,把踉跄的我按在地上,一边抽我一边骂,龟儿子你怎么那么俗,你是看不起王老师还是看不起我们这些粉丝?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我躺在地上,看着脑袋上方照得我头晕的白炽灯,想起了我偶像王二流子的女儿。

忘了是在上一本书中,还是在以前的博客中,他说,他爸妈逼问他为什么还不结婚,为什么还不生孩子。

我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闭上了眼睛,满脑子都是两位四川老人去意大利帮王二流子带孩子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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