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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薛小画·玩物养知》读后感100字

《老薛小画·玩物养知》读后感100字

《老薛小画·玩物养知》是一本由薛继业著作,山东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20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老薛小画·玩物养知》精选点评:

●老薛久闻大名,一直关注他的微博和公众号,老薛的文风不拘一格,画风自成一体,很难用一种现有的特定的规范去限定他,读他的文字和画作经常让人觉得意犹未尽。尤其是他笔下的蛤蟆,灵动,活泼,仿佛王小波笔下特立独行的那一只。

●各种蛤蟆,猫,花鸟果蔬,鱼,草虫等,太有趣了。老薛的文字随意又精炼有趣。

●好看,有些小句很得我心

●看一本好玩的书,就像和一个聪明又风趣的人交谈。我之前是不知道老薛的,偶尔从同事那看到这两本书,真真爱不释手。豁达、幽默、博学,兼而有之,才能塑造出这样有趣的灵魂。又由于这有趣的灵魂,文图兼美,并无偏废。

●老薛是个大玩家,和我父母差不多年龄,心却比我辈都年轻。画的东西,写的文字,有趣而又极深静,是有王朔的风格的。佩服,这书对于我必须要逐字逐句地读。

●一言以蔽之,好玩儿

●真正幽默风趣的作者。

●书评

●老薛这书里的好多图和文字好像都见过,但再看还是惊艳。有趣的人恒有趣。推荐!

●让人特别开心的书

《老薛小画·玩物养知》读后感(一):老薛小画·玩物养知 后记

文/老薛

启功先生给王世襄的《说葫芦》写的序开篇就是“玩物丧志”四个字,启功的意思是王老玩物而不丧志。启功说的不对,说起玩,没有比得上王世襄的,什么都玩而且玩出了成堆的学问。志是什么?我觉得王老先生招猫递狗的时候并没有抱着远大的志向,玩得精致了,在别人眼里就成了深奥,就成了学问,就跟牛顿研究的那堆学问一样,对人类的贡献只是副产品,他只是在玩。我最恨人说我勤奋,勤奋应该形容不善于干什么又非得干什么,或者讨厌干什么又被迫干什么的人,哪有说人追女孩、打游戏勤奋的?我做的事大都是玩,而且对我来说都很轻松,其实人兴趣来了专注起来,时间过得飞快,而且一点不累。争先恐后忧国忧民这事忒俗,让俗人干去吧,雅士就得玩。

很多过去用来教育帝王将相的成语如今害人不浅,什么“玩物丧志”,你天天教一孩子平天下不是有病吗?让他玩就是了,话说古代真平了天下的也没有一个学问人。

很多贬义的词汇换个角度看其实都是好词,比如“得过且过”,比如“朝三暮四”,比如“瘾君子”,做个事情没个瘾不可能干好,所以我的闲章都是这些歪词,小时候没预计过未来,现在这样,估计几十年前的小薛是满意的,对于后几十年我现在已经提前满意了,玩这事,只要安全,没啥悬念。

《老薛小画·玩物养知》读后感(二):老薛小画

哈哈哈,薛继业真真好玩,有意思的话,有意思的画,天马行空、又俗又雅。 某某东西是人类的好朋友,大概是幼儿园和小学老师最爱说的一句骗人的话。 ――人家傻啊,跟你做朋友? 胡萝卜之于蝈蝈,好似红烧肉之于我 我不天天吃红烧肉,他也别天天吃胡萝卜。 菜里面还有比胡萝卜长得更像胆固醇的吗?没有,当然没有! 香椎一经点燃,你就强行改动了它的时间,但香锥存在的意义就是这短暂的覆灭。

事情要是往好的想,夏天会再来的。 但往坏里想,再来那个夏天其实不是上一个夏天。 伤感就是这么来的,过去了的那个夏天,再也不会来了。 君子爱菜,取之有刀。 一个物品生动不生动,重点在看的人,而不在物件本身。这干巴石榴的好看之处在于,干巴的表皮上不要脸地暴露了它所包裹着的水灵灵的不要脸。 事情往往是这样,刚熬到春暖花开,却又想起秋天的事了。

柿子也跟姑娘一样:青涩青涩硬青涩,红甜红甜软红甜。红了软了熟了,再不吃就吧唧掉地上了。

梅花在温暖的季节基本没人认识,人品真得找恰当时候爆发。

每次听到东施效颦字成语,我都想象着一脏兮兮的女的,鼻子上吹出个大鼻涕泡。不努力的事怎么努力都不行,正是:好看无需捯饬,自有天生丽质。

外面冷了,折一段柳枝回家,在暖气房间里,柳州大概可以过冬。总有些嗜好看起来透着一星半点的仁慈,仁慈大概只是给自己伪造的奖品,柳树一点也不需要,但假装观音姐姐让人心情很好。

作为一只懂政治的鸟,必须注意姿态,姿态不对换根树枝就得栽。

《老薛小画·玩物养知》读后感(三):花大概不在乎长在什么地方或落在哪张纸上,花大概只在乎自己要长得好看(非书评)

半山:首先,欢迎薛老师带着您的两本新书做客半山书局。这两本书一本叫《老薛小画·必须觉悟》,一本叫《老薛小画·玩物养知》,缘何想起要做这两本小书呢? 老薛:不是新书,可能我一辈子也就这两本书。像我们以前书很多,但都是画册,没文字的。这本书我以前没想过,是编辑策划这本书的时候,从我以前博客里、微博上找出来的散乱的只言片语的东西归在一块攒出来的。这个工作量其实挺大的。 我看样书的时候我已经不记得这是我写过的东西,我一看,唉,挺好。其实这两本书不是纯画册,是一半文字一半画。画印得很小,只能感觉到个大概。我看了也挺喜欢的。这本书我看他们写的有四五万字,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四五万字有很多的。我自己是一页页翻过的,说老实话,有些我自己都不记得的,我以前还说过这么聪明的话吗,有时候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半山:那这两本小书在内容上有什么不同吗,您是怎么给它们定义的?像“觉悟”啊,“玩物养知”啊这样的词,有什么不同的表达吗? 老薛:这个内容不是我分的,这都是编辑分的。一堆杂乱的东西或写几段文字,它互相间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一个人写的所有东西,你要是硬分的话,你可以把它分成两类,分成四类,分成八类,这都是可以的。原来一本一本的你随便起个名字就可以的,分类是没什么太大的必要的。 这样两本,就得找一句点评的话,比如说“必须觉悟”,都是类似于你脑子用什么角度想问题的东西。其实我们写的东西、说的话大多是没有用的,都是废话。把一个事情换一个角度去聊,人家觉得有意思而已。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就包括你看这么多哲学家的书,让你聪明不了,你生下来大概就是这样。只会让你有条理,但是改变不了那么多人。人类历史上好多,包括你欣赏的那些艺术,音乐啊文学啊,它会让你更条理,但本质上改变不了你。你不要去在乎那些东西,这本书给你提供了什么。这本书就是给你提供了乐子。这个人这么讲,他改变不了自己,也改变不了你。就是说你脑子电脉冲,唰,闪了一下而已。 半山:两本小书的内容包罗宏富,有西游、《心经》、猴子、《山鬼》、钟馗、白石老人、草虫、花鸟、果蔬、蛤蟆、猫和鱼等等。不同的人可以在书里找到各自喜爱的画和文字。但普遍喜爱最多的还是猴子、钟馗和蛤蟆、猫。您是怎么看粉丝对这些画作的喜爱的?您个人最喜欢的是? 老薛:我觉得我刚才说的不对。我说书不太能改变人,其实是我这书不太能改变人,我不是说所有的书。书能让人条理化,对人改变还是挺大的。我这书对人不太能有多大的帮助,因为它不是一个基础类的东西,没有办法帮你建立一个思维结构,这是一个散乱的东西。你的思维结构需要其他的那些书籍来建立,我只能给你补充一点东西,而已。 至于我喜欢什么样的,我没有。大部分人没见过我做的其他的东西,我做过的东西非常多。油画、雕塑……当然,那些一般人不太接受得了。有些行当还是需要一些专业的训练才能掌握的,包括欣赏。你必须有长时间的欣赏,要不然就没有“专业”这个词了。有些是需要通过长时间的修养才能去体会的,但是我画的这些画不用。这些画,你拿起来,哪怕是一个小孩、一个老头,他都可以领悟到里面的有趣的东西在哪,这是我画这些东西的初衷。 因为你在微博上发这些东西,要让人家喜欢,你不可以加好多,你可以加,但是你必须有一层意思是大家都看得懂的。要不然就没有任何意义。当然,有一部分受过训练的人觉得这东西是好的,比如我们说好的电影,他表面上一个故事,还一个非常深层的。你的思维结构很复杂,你的逻辑结构非常好,你可以看出另一层意思。那么它表面拍的,你光看热闹,看颜色,看动画就行了。但它还是隐藏了另一层意思的。这个水墨表面呈现就是要所有人看得懂,你再加上点文字,所有人都能理解。其实应该是要包括一些会画画的人看得懂的,一般人看就是图像所传达的直观一种体会。有时候不经过训练你不知道这个东西画的好到底在哪儿。有的只是看着好玩。 钟馗就像是一个画画的传统剧目一样,比如说我们的《牡丹亭》,它有一个标准节目。其实钟馗在画画的人里就是一个节目,就跟跟人pk一样,大家你也画,他也画。我没有什么特别喜好的,因为我画人物非常随便,我是学西画的,也做雕塑,对形体感觉一点问题没有。可能画一个花草对我来说更有难度。中国画的这种味道很难掌握,我画山水很少,画人物很随便。真正画国画的可能画人物难一点,他们可能画花草更容易。 半山:书里有很多让人读了拍大腿的话,比如题在“美了蛤”这一章节下的文字,“开悟就是,有一日发现师傅知道的其实跟自己一样多,因为那老东西也是狗屁不通”,再比如,“帅哥有学问才叫真心向学,人丑好学那是被迫的”等。简直天生段子手,这些话看着很无厘头,细品起来却又那么有道理,您是天生有这方面的幽默细菌吗? 老薛:北京话有一句叫“聊天话不能掉地上”,你扔过来一句话,我必须给你接着。我经常是,写这东西就是要你根本接不住,这是一个从小的训练。北方人有一个闲聊的我估计也是天分吧。就喜欢把一个事不正常地说,就是我们说的不好好聊天。你可以比较一下,我感觉南方的文人,聊天的时候都四平八稳,跟你正经地聊一个事儿,把这个事聊得没什么意思。你看王朔老师,平时一见聊天就不好好聊天,不好好说话,这是一个语言习惯,还一个是性格习惯。我大概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小学老师在那上课,我一定想办法插一句嘴。这一句嘴一定要让同学笑。你老这么去思考问题,你就特别会插嘴。我们叫“打岔”。 半山:我专门看了一下上架建议,发现这本小书被推荐在随笔里,是想更突出文字的。您的文字很有魅力,很有思想,也常常题写在小画里,专门写的《美不起来了》等文章,都看得出您的文字功底,有自己的风格。那您对写作是什么态度? 老薛:我是看书很多的。我不像你们看的这个样。我的记性非常好,我的回忆能力非常强。你比如说在某个情景里,我会想到某本书里的东西。你常读书会感受到一个模糊的东西,它不是具体的。比如某本书里的什么东西,它会给你整个加在你身上的一种风格,这才是最重要的。 倒不是每本书都会影响你,只不过是有的人利用率比较高,我觉得我是书籍利用率比较高的。我这看到某种情景,我就会把它套进某本我读过的书(我不一定记得是哪本书)里的情景风格。比如说你画一只猫,千篇一律都是一只猫,那么你怎么把这只猫引导到其他地方去,这是一个能力。 再比如说随便画一只翠鸟,它就是一只翠鸟,我可以把它人文化,把它拟人化,把它情景化,把它放到某一个特定的时候,那你在读了这个文字后,它就不一样了。它本身自然就有一个劲劲儿的劲儿,人在读了文字之后,就会把读了文字之后的劲儿同样带入到这张画里。所以,如果水墨单独拿出来展览,什么都没有的话,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一堆猫、钟馗啊等乱七八糟的。所以为什么要配文字呢,文字可以把这张画引导到别的地方去。我觉得我也擅长这个,两句话就行了。 半山:您有的画与文字都是酒后创作,腰封上也写到“快意文章,酒后笔墨”。那酒与您的创作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 老薛:一丁点都没有。一说酒后,可能比如说,怀素说自己一喝了酒能写得好,写书法的一放松能写得更好。画画嘛,我喝了酒基本上不画画。要画的话,写的话,到第二天一看也是乱糟糟。因为这个水墨我不是童子功,写字我也是这四五年练的,不是童子功。怀素就不一样,他是一大缸一大缸地写,他这是童子功,喝多了以后他有可能写得更好。我这种,我喝醉了以后画的画,我相信家里大概只有一张《鳜鱼》。放在我那,好几个人要我没给。那个确实独一个,其他的写字,写不了。但你要是一说,哎呦,喝醉了写一段什么东西,有,我喝醉了有写文章的习惯。画画嘛,喝醉了没那闲工夫画画,因为画画对我来说太受用了,并不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事儿。中午起来,如果今天要画画的话,拿一张纸往那一放,我才开始想今天要画什么。随便画什么东西都行,想一个东西就画一个东西,画完了,写完了,就完工了,往那一扔。就不干了这事儿。 半山:您在书里说:照见五蕴皆空,最难悟的就是这个空字,其实空字就是睡着的一张猫脸;还说,那些佛眼极有可能是对着猫画的。在您看来,猫与佛是有什么关系吗? 老薛:没有任何关系。这都是……怎么说呢,我那个猫啊,猫眼睛,加上猫那脑袋和鼻子嘴,正好像一个“空”字而已。猫鼻子这不是正好一个“工”字嘛,这有一个缝,加上两只眼睛,这不是“空”字宝盖下面的两撇,再加上一个头,它就像一个“空”字。 这个佛跟猫啊,你看任何佛经里根本就没有“猫”这个词儿,它就不涉及这类东西。猫跟佛有关系的我写过好几次这故事,就是《西游记》里边,他们坐一个老龟过一个河,这个唐僧就答应这老龟去西天干个什么事,然后他给忘了,老龟一沉,就把他们全沉在水里了。这经就给全湿了。然后他们捞起来就要晒经,这是我奶奶告诉我的啊,这个晒经的时候,猫就过来闻那个经,看那个经,所以现在所有的猫在你摸它的时候它就咕噜咕噜,它是在那念经。(哈哈哈哈) 半山:“花鸟春秋”里有一幅画,文字写的是“花大概不在乎长在什么地方或落在哪张纸上,花大概只在乎自己要长得好看”,您是想通过文字传达什么呢? 老薛:我这句话呢当时就是随手写的,然后写完了以后,一个微博粉丝,也是南方人,给我发私信说,我太喜欢这张画,我要把它买来送给我女儿,我一听,欸,这张画还真适合家里带女儿的。 就是说你别那么势利啊别那么市侩啊,漂漂亮亮。好看,其实有各种,有自己的修养,有什么都算好看。但是有其他好多功利性的东西,比如说我这朵花是插在牛粪上还是插在花瓶里,或者说就是世俗的那种境遇里边。其实你把自己完美化以后,你在哪都会好看。我当时写的可能就是花,可能不会在乎那些,花只要开花,管你是以后是画在纸上还是插在哪个花瓶里,它只要开得好看就完事了。所以,这句话很简单,但是你要是联想到教一个女孩,哎,这句话真是挺好的。就是你自己好好修养,把自己弄的好看,从里到外的,心灵外表都好看,那么你以后在哪都不坏。 2018.10.06活动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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