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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与人读后感100字

瘟疫与人读后感100字

《瘟疫与人》是一本由(美) 威廉·麦克尼尔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页数:29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瘟疫与人》读后感(一):追逐死亡的记忆

自打十几年前读过《十日谈》之后,我就一直很好奇,造成西方中世纪惨烈伤亡的黑死病,究竟是只在西方传播过,还是仅是东西方的称法不同?依我的浅见,应当是后者,就像是花柳病(梅毒)的情况一样。当然,亦不能排除前者的可能性,毕竟世界各地都有特有的动植物种存在,有个地域性的或者说是人种隔离的传染病出现,似乎也不是特别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阅读这本书之前,我满心期待着书中能够给予我很好的解答。当然,结果是令人失望的。因为作者深入了解的仅是西方的历史,对于东方所知不多。关键是这本书写作的时间较早,当时的人获取自己所需的资料并未如今天这般容易,必须要到图书馆去翻阅查询一本本的大部头,很可能徒费半天光阴却一无所获。

这是一本足够令人感觉沉重的书,无关其封面怪诞的设计,让人感觉撕心裂肺的主题,已然足以令人在开始阅读这本书之初便不觉心中肃然起来。

PS.没写完呢

《瘟疫与人》读后感(二):是谁让人类发展受限的?

通读这本书,得到一个结论:制约人类发展的众多因素中,巨寄生和微生病毒是两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前者会引发镇压和反抗,侵略和奴役。后者会引发瘟疫,从而将人类不分身份地位,大量的死亡。人口数量长期的停滞于一个水平,新食物发现和低疫情传播使人类数量出现了两个阶段的增加。

瘟疫的发生主要在于人类的迁徙和聚集,迁徙使病毒得以携带至另一个人类族群,或者让一个人类族群接触到从接触过的新病毒,在适应与病毒共存的过程中造成大量死亡;聚集使得病毒从一个人类个体到另一个人类个体的传递,从而使一个地区沦陷。

人类几千年以来一直同病毒进行斗争,在斗争的过程中认识了彼此。现在这个阶段,人类暂时取得胜利,使病毒得到控制。谁不也不清楚,下一阶段会怎样。事物的发展往往是曲折和波动的,最近3百年以来人类取得了人类信史时代最辉煌的成就,那么以后呢?

《瘟疫与人》读后感(三):唯一可能颠覆人类历史的物质存在

007|123,《瘟疫与人》。

历史的视角,总会让我感恩当下,憧憬未来。如果出生在1348-1350年,无论在中国,在印度、在法国、还是英国,都可能丧命于“黑死病(鼠疫)”。单单欧洲就失去了三千万生命,吓得基督教教皇每天只敢躲在一圈火圈中(听说某医生说空气弥漫某些致命气体,只有通过火来消灭)。

正如《枪炮、病菌与钢铁》,本书把“传染病”为主的疾病列入影响人类历史发展的主要参数之一,有别与传统的政治、文化之类物质之上的历史。(最近看太多以色列与犹太人,以至于大脑全是复国主义、巴以战争、基布兹等等,甚至梦里还出现[难过])。

“历史肯定是物质基础推动的”这是我一概的观点。因此,我深爱此类书籍。读此书,我一直思考“文艺复兴”的推动与发展难道离得开14世纪中期的“黑死病”肆虐?在绝望中,人类开始推翻已有行为构建起的文化壁垒,新行为驱动新文化世界产生?就像我一直觉得“欧洲现代印刷术”发展推动了“法国大革命”,不仅仅是罗伯斯庇尔、拿破仑等。

本以为,会有人类战斗传染病可歌可泣的医学历史,却仅仅在最后一章草草几笔(笔者还是个纯历史学家,不怪他)。但我觉得他有个观点还是引起深思,“直到1850年之后,医学技术与医疗机构才开始对人类存活和人口增长产生大规模的影响。”

《瘟疫与人》读后感(四):敬畏生命的理性思考

谁不敬畏生命?我相信无论是历史学家、医生还是普通民众,都会敬畏生命。疾病,或许对整个人类历史的影响并不大,但如果说到传染病,说到瘟疫,其杀伤力必是毁灭性的。威廉·麦克尼尔在《瘟疫和人》中追溯了瘟疫历史,又将瘟疫与人类的历史关系剖析得清清楚楚。

威廉·麦克尼尔的《西方的兴起:人类共同体史》和《世界史》已经证明了其“全球史研究奠基人”的实力,传染病在人类历史变迁中究竟扮演怎样的角色?我相信读完这本书,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完整的了解。

全书除了引言部分,一共有六章,传染病对整个人类历史的影响还是巨大的。这六章讲的都很详细,包括人类的迁移、民族的盛衰、战争的胜负、社会的枯荣、文化的起落、宗教的兴灭、政体的变革、产业的转型、文明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这些竟然都受到了传染病的影响,各种疫病循环模式对过去和当代历史都有影响,这本书也完全将疫病史纳入了历史诠释的范畴。或许我们还处于人类历史的传统观念之下,对瘟疫历史还存在一知半解,那这本书势必会帮助我们全面认清传染病在自然平衡中所扮演的角色。

现代医学尽管已经在飞速提高,但并非无往不胜,仍然有医学无法攻克的难题,我们在面对疫病的脆弱,依然是无法改变的,所以读完这本《瘟疫和人》之后,我们能提升自己,有种敬畏生命的理性思考埋在心头。

文/阿晨

《瘟疫与人》读后感(五):瘟疫与人

第一次听说SARS的那个寒假,我正苦于宿舍的冰冷,期盼着学校能够为此推迟开学。然而并没有,只是每天的学习生活中多了四处弥漫的醋味。这构成了我对瘟疫最初的深刻体验。

即使在医学高度发展的今天,人类社会依然躲不过瘟疫肆虐,很难想象在过去的漫长岁月里,瘟疫究竟扮演了多重要的角色。或者说,正是由于医学的高度发展,瘟疫在历史上的重要作用一度被遗忘了,直到威廉·麦克尼尔重新发现了它。

麦克尼尔指出,依靠在饲主身上寄生才能存活和繁衍的微小生物为了自身的利益,会在一定程度上和饲主达成妥协,使得特定人群中的瘟疫在经过一段时间后取得一种可控的平衡,表现为新瘟疫在一阵肆虐后转变为极少感染成人的儿童病,而当新的人群感染到这种微小生物后,瘟疫一边倒的优势又会再次呈现出来。因此,不同人群间的接触常常会扰动微小生物和饲主间已有的平衡。由于同样的原因,微小生物在不经意间扮演着神明的角色,庇佑战争中的某一方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以少胜多的奇迹,甚至摧毁了南美文明。

历史不只是人类的历史,也是微小生物的历史。

瘟疫与人 (美) 威廉·麦克尼尔/余新忠、毕会成/中信出版集团/2018-5

子扉我 2018年夏 季风异次元空间二世

原载上海季风书园微信2018年6月19日,发表时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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