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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修辞术》读后感100字

《神话修辞术》读后感100字

《神话修辞术》是一本由[法]罗兰·巴特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0.00元,页数:19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神话修辞术》读后感(一):意义的异化

全书分为两个部分,各部分的内容其作者自序中已经写明:对大众文化的语言做意识形态批评,对这语言做初步的符号学解析。

第一部分主要就是对资产阶级的神话与意识形态进行破解。其中的许多意象抑或社会事件都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屡见不鲜的。大到“贫民与无产者”这样的概念,小到清洁剂广告,其背后都渗透了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今日的神话是一种言说方式,传达了某种信息。相较于最原始的口头言说,任何材料都可以作为神话言说的载体。而神话则是为了传达已经经过精心加工的某些材料,其中预先设定了一种能指的意识。

是的,破除所有表象之后,巴特将今日的神话用符号学进行了分析。能指、所指与符号的概念与我们所知的依然保持一致,但是神话是根据已经存在的符号学而建立的,是一个次生的符号学系统。我们日常见到的各种符号,在初生系统里都由能指与所指构成。但是进入到次生系统,这一符号不论表现形式多么千差万别,应用到神话中,都与其对应的所指构成了意指作用。不论文字、图像还是视频,一旦它们被精心加工,抽象为神话中的一个符号,它的所指则已经移动到下一级。书中最好理解的一个例子既是身着法国军服的黑人士兵在三色旗下行军礼。这个图像本身已经有自己的能指与所指,变成了一个符号,而这个符号又传达给观众一重含义:为压迫者服务是殖民主义的有力回击。神话的能指在语言学上是终端,有着某种意义,但作为神话系统的开端,则抽象为了一个形式,变得空洞。所有价值系统被排除在外,需要意指作用来填满它,完成神话系统的链条。链条的下一级指向概念,概念使得上一级系统的意义异化了。

巴特自己总结道:修辞术是一整套定型的、有规则的、重复出现的手法,神话能指的各种样式据此而进行安排。这样的解读与破译为我们日常生活中进行的审视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角度,假如我真的看懂了的话……

PS:中译本的序言对全书做了比较透彻的总结,但不建议开头就进行阅读。最好是看完全书,对其中提到的基本概念有了解后,回过头去看序言。两个部分的反复例证与运用能够加深理解。

《神话修辞术》读后感(二):“罗兰·巴特的意识形态批评和符号学解析与修辞问题形影相随。”

1. 索绪尔:整体语言/个体语言

——语言学是符号学一部分,提出符号学的设想在于解决普通语言学的研究对象。

群体语言=整体语言(抽象语言系统)+个体语言(抽象语言系统的具体使用)

整体语言=言说的整体语言(口语,语言学真正的研究对象)+书写的整体语言(文字)

——以图式/习用来取代索绪尔的整体语言/个体语言,把索绪尔原本截然区别开来的社会性/个体性的两分法化解了。

纯粹形式的整体语言:图式——图式的实施:模范、习用和言说

将模范这一人为构造出来的抽象物、言说这一短暂存在的具体物(即索绪尔的个体语言、言说)剥离掉,凝聚为抽象与具体、个体性与集体性兼具的习用作为实施的代表。

——符号学是语言学的一部分,借助语言学,旨在抽取其普遍结构与模式、意义生成方式,进行符号学研究。

运用语言学模式(横组合关系、纵聚合关系)分析一切符号学事实,分析一切意指现象。横组合关系主要分析叙事信息的结构,纵聚合关系主要研究含蓄意指。

罗兰·巴特内心企望复数性写作、可逆性写作。

意识形态具有的重复、固着及完成的特性与句子所蕴含者是一致的,句子便成为文化意指分析、意识形态分析的模型、渠道及对象。

直接意指符号学:表达层面(能指)和内容层面(所指)结合起来,才构成符号。

含蓄意指符号学:表达层面(能指)就是符号(能指和所指的结合物)。

元符号学:内容层面(所指)就是符号(能指和所指的结合物),即研究符号学的符号学、元语言。

《神话修辞术》读后感(三):笔记

“神话是一种言说方式” 现实引发的思考:“这一思索的缘起,就是面对‘自然’经常产生难以忍受之感,报刊、艺术、常识不断地拿‘自然’来装扮现实,使之呈现‘自然’之貌”。 什么是“神话”? “我们生活于现实这一存在物之中,尽管如此,它仍然完全是历史的现实:总之,在时事的记叙、报道中,我看到‘自然’和‘历史’每时每刻都混同难辨,我想要在表面看似得体的‘不言而喻’的叙述中重新捉住意识形态的幻象,我觉得这幻象就藏匿于叙述之中”,这种叙述方式,就是神话。 “神话”有什么特点? 首先,“神话不可能是一个客体,一种概念,或一种想象;它是一种意指样式,一种形式”,“神话不是凭借传递其信息的媒介物来界定的,而是靠表达这信息的方式来界定的:有神话的形式界限,却没有实体界限”,因而它并不是媒介物或是任何实体,而是主动的表达方式。 其二,“神话”不是永恒不变的,不是固有的,而是“历史选择的言说方式”,因而是流变的。 其三,“神话”的载体是不同的,“它可由文字或表象构成:不仅写下的言辞,而且照片、电影、报道、竞技、戏剧表演、广告,这些都可以用作神话言说方式的载体。神话不是以其主题来界定,也不是靠其材料来确定,因为任何材料都可以被任意地赋予意义”。 因此,“神话修辞术:它既属于作为形式科学的符号学,又属于作为历史科学的意识形态,它研究呈现为形式的观念”。 “神话”有什么功能? “神话实际上就具有双重功能,它意示和告知,它让我们理解某事并予以接受”。 它“具有命令的、强迫使人正视的特性”,作者“把概念的自然化看作神话的根本功能”,意在“使解读者无意之间消费神话的,其实不在于他将神话视作符号学系统,而在于看作归纳系统”。 它劫掠了原本的意义,扭曲了它,“神话纯化事实,使之简单、纯粹,使之以自然和永恒为基石,使之明晰,这不是解释的明晰,而是确认的明晰”,方法是“从历史到神话的转变过程中,神话以简省的方式操作:它消除了人类行为的复杂性,赋予其本质的简单性,它排除了一切辩证法,一切对越出直接可见物之外的回溯,它构织了一个因没有深度从而没有矛盾的世界,一个一目了然的敞开的世界,它确立了令人愉快的明晰性;事实看起来是自己指谓自己,完全是自明的”,从而把其所指自然化,使其失去政治色彩,看上去完全是中性的。 “神话”由什么构成? 在罗兰·巴尔特看来,“神话”有三个维度,所指、能指和符号,所指是“流淌于形式之外的历史,正是概念将其尽数含纳。概念是被确定了的,它历史性和意向性兼具;它是促使神话表达出来的动机”,是一种想要表达的内容,而能指“一种是充实的,它就是意义”、“另一种是空洞的,它就是形式”,是实际呈现的东西。

《神话修辞术》读后感(四):(7/33)神话:一种新的异化方式

一些笔记。

转机在于语言系统发展到第二层(即“神话系统”)。语言系统里的符号(“意义”)变成了神话系统的能指(“形式”),因此兼具丰富性与空洞性(所以戴锦华写女性成为“空洞的能指”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女性成为某种意识形态的能指部分,而神话系统的所指扭曲/异化“意义”,成为“形式”)。神话系统的所指即“概念”,神话的第三个组成部分是前两部分的联结,即“意指作用”。

神话的读解有三种方式:a.关注空洞的能指,用概念占满神话的形式,揭示概念;b.关注充实的能指,意识到形式和意义的区分,理解了神话的作用方式,发觉了概念的不在场,消除概念;c.将形式和意义作为整体进行关注,接收到模棱两可的意指作用,享用神话的真实性和虚构性。

第三种是神话的存在方式,神话对现实是一种“扭曲”(罗兰巴特后面称之为“异化”),它需要将历史转变成自然,使概念“顺利通过”,因此神话将“价值系统”转变成“事实系统”。

神话将意义转变为形式,劫掠语言。抽象的语言最适于改造成形式,来盛放概念;而数学语言和诗歌语言虽然具有很强的抵抗性,但是它们作为一个整体可被改造为神话的形式。对将神话神话化是从内部抵御神话,诞生的第三层系统将次生系统再度形式化,因此,破解意识形态(含蓄意指的所指,“概念”)的方法之一即是符号学。

左翼神话是在说明“及物的言说”很难变成神话,它是人和对象之间的直接相关,并具有行动性,“革命疏泄、排解世界”,从形象和表象回到本质和物。而神话天然就是右翼属性的,神话将现实纯化、去历史化,以维持现状,维持一种人造的现实:

罗兰·巴特称我们已经处于资本主义社会了,必然进入“伪自然”中,必然会发生“异化”:

时代的逻辑难点在于如何“沉醉于葡萄酒的优质美味,而不是专注于葡萄酒本身”(一个现象学问题?),罗兰·巴特提出了两种极端的方法:“或是设定一种现实,它完全受历史的影响和渗透,并使这一现实意识形态化”(我觉得这就是上述神话修辞学的“异化”);“或是相反,设定一种最终难以穿透、不可简化的现实,并在词情形下使之诗化”(我觉得这就是在讲诗抵抗神话修辞术时提到过的,诗“发现语言的前符号状态;总之,它试着将符号重新变成意义:它要实现的带有倾向性的理想不是词的意义,而是物本身的意义”,但罗兰·巴特在这儿已经说过这种抵抗的虚妄了)。罗兰·巴特强调了抵抗神话修辞术的必要性,它无疑是资本主义的一种新的“异化”:

但对于方法,他说:“总之,我还没有看见过意识形态和诗的合成物(我是以极为普泛的方式来理解诗的,它是对事物不可剥夺的意义的探究)”

《神话修辞术》读后感(五):从语言系统到神话系统

导言部分介绍了索绪尔——叶尔姆斯列夫——罗兰巴特的理论演变关系。索绪尔将人类的言语活动分为语言和言语。语言具有社会性,是一种约定的社会制度,这体现了语言作为符号的本质。而符号学则完全具有社会约定性,索绪尔从而做出“语言学是符号学的一部分”的论断。叶尔姆斯列夫通过将索绪尔的语言/言语再次拆解,得到了图示,模范,习用,言说,消解了索绪尔的二分法。语言的图示/习用支配着符号的结构,运作和意义。罗兰巴特基于此提出了“符号学来自语言学”的假说。

在本书的第一部分,巴特以一个个日常生活的事物作为案例去分析生活中的“神话”。例如奥妙的广告分析中,巴特认为奥妙广告中出现的“奥妙”小人驱赶“污渍”小人的画面蕴含了一种“神话”。这种“神话”通过强调“驱赶”而表明“奥妙”是不接触衣物本体的,从而掩盖了化学液体对衣物造成腐蚀的事实。

另一个经典的分析案例是针对自由式摔角的。巴特认为自由式摔角相比拳击比赛,更类似古代戏剧。原因是其与后者都以夸张的姿势在完成一种表演,而拳击比赛是一种运动。自由摔角选手的姿势、态度、服饰等都全然一体地形成了一个符号。如果他是一个“阴险”的符号,那么无论他如何漠视规则,耍阴招陷害对手,都不会遭到观众的愤怒。反之,如果他遵循对自己有利的规则,违反对自己不利的规则,这种逻辑上的前后不一反而会引起观众大怒。

再如凡尔纳小说中的航船与儿童对小屋和帐篷的迷恋共享同一个神话:圈一个世界,把自己藏在里面,从而谋求收缩世界,占据世界,将它缩减为已知而封闭的空间。

葡萄酒在神话层面的对立是牛奶:葡萄酒的红色是火,有损容貌又缓解疾病,它有使人面色通红的力量;牛奶的白色令人怡然,可以美容,蕴藏使人神志清明的力量。

黑人士兵行法兰西礼

语言到神话的图解

第二部分揭示神话分析的原理。巴特认为神话是一种言说方式,一切都可以是神话,因为我们的宇宙具有无限的暗示性,世上每一物都可以从封闭而缄默的存在(语言系统)转变为适合社会自由利用的言说状态(神话系统)。因此巴特的文本分析不拘泥于文字的文本,万事万物都可为文本。

在语言系统里的符号具有任意性,其意义在系统内完成(内向的),如黑人士兵行法兰西军礼的杂志封面中,各个元素(文字,士兵,服饰,动作等)属于语言系统的能指,其所指为“黑人士兵行法兰西军礼”。

语言系统的能指和所指形成了一个符号,它同时也是神话系统的能指。这个新的能指既在语言层面被称为意义(黑人士兵行法兰西军礼),它是充实的;也在神话层面被称为形式(它将忽视黑人的生平),它是空洞的。在意义到形式的过程中,某种信息丢失了:这是为了更好地接受概念(神话系统中的所指)中含有的信息。

在神话系统里的符号具有理据性,其需要与历史,社会,生物等等价值系统产生联系(外向的)。“黑人士兵行法兰西军礼”在神话系统的所指是法兰西的帝国性:任何肤色的子民都在为法兰西效忠。为了使法兰西帝国性利用行军礼的黑人,就需要在黑人的敬礼和法国士兵的敬礼之间有同一性。所指作为法兰西帝国性的概念,与法兰西的历史,殖民经历,目前的困境相纠结。在此概念接受了历史。

关于神话如何被接受,巴特提出了三种不同的读解类型

1.关注空洞的能指。意志作用呈现原朴的状态:敬礼的黑人是法兰西帝国性的象征。这种关注方式是神话制造者的方式。

2.关注充实的能指。进而关注意义使形式或形式使意义遭受的变形。敬礼的黑人成为法兰西帝国性不在场的证据。这种调节类型是神话修辞学家的类型。

前两种方式属于静态,分析的范畴。第三种是动态的关注方式。

3.它根据神话结构蕴含的目的来享用,欣赏神话,读解者以对待真实和虚构兼具的故事的方式享受着神话。

在这里神话又将历史转变成自然。

如《法兰西晚报》里出现的大标题:价格:首次下降。蔬菜:跌价开始。

在语言系统内,因果关系是自然的:水果和蔬菜跌价,因为季节缘故。在神话系统内,因果关系是人为的:政府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但它在某种程度上转变为了自然的(理所应当的)。由于这一点,神话被看作是朴素自然的言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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