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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童年》读后感100字

《柏林童年》是一本由[德] 瓦尔特·本雅明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0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柏林童年》读后感(一):柏林?······柏林!

2019年截至目前新买的所有书里,《柏林童年》是第二喜欢的(罗兰·巴特的《埃菲尔铁塔》是第一)。柏林,童年,这两个词本身已足够吸引人,更不用说作者,更不用说封面设计,更不用说它的体积(平装32开的小册子是人类之光)。

但我其实只是想借这本书的地盘分享几句我对柏林的体会。

今天和朋友吃完一顿很有教育意义的午餐后,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我只在柏林短驻了三天,这座城市却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复杂、困惑、特殊的印象与情感。因为,如果我的内心世界可以具象为一座城市,很可能就是柏林的样子(当然,柏林更极致、更夸张,总之,程度更深)。离开柏林前,地上铁窗外浓重夕阳下的河流与建筑缓缓移出视线——不想离开此地的念头渐渐涌入脑海。谁不希望和自己多待几天呢?虽然对自己并不那么满意。

阿姆斯特丹是我希望成为的人,伦敦是我最希望结交的朋友,巴黎似乎既是情人也是情敌。但是,柏林!

祝所有愿意重读《柏林童年》的人,都有机会去柏林走一走。

《柏林童年》读后感(二):柏林童年笔记与随感

又名:1900年前后的柏林童年

古代记忆激活法:某个演讲的具体内容被预先与特定的图景联系在一起,以使讲演时见到怎样的图景就立马会想起要讲述的内容。这个图景可以是一幢建筑,一座城市或一个景观。

非意愿记忆:单个人能否就自我获得某种观念,他是否能捕获自己的经验,这全要看机遇。在这样的问题上,个人没有丝毫可以自主行事的空间。

有意识回忆:这思念的情感同样也不应主宰我的精神。我努力节制这种情感,旨在从特有的社会发展必然性中,而不是从带偶然性的个人传记角度去追忆往日的时光。

斯宗迪:本雅明追寻未来的前效应

徐特尔:本雅明对过去的展现并不是为展现而展现,而是为了宣明过去中所隐含的指向未来的要素

姆姆类仁 我抓住时机学着把自己裹入到那些本似云雾般的模糊词汇之中,这种发现相似东西的天赋其实不外乎是过去那种强制行为的微弱残余:变的相像并控制自己的行为。

这种强制由语汇向我施加,那些语汇不是把我变成有教养的典范,而是使我与居所,家具和服装相像,唯独从不与我自己相像。

一个中国故事:老画家向朋友展示新画 自己走入画中 消失

动物花园 对一座城市不熟,说明不了什么。但在一座城市中迷失方向就像在森林中迷失那样,则与训练有关。

阿利亚德娜的迷宫 用线团帮助情人逃离迷宫

西洋景 因为旅行让人觉得非比寻常的地方在于,旅行时邂逅的遥远世界并不一定是陌生的,并且它在我身上引发的渴望并不一定是诱人的要进入陌生之地的欲望,有时更是那种默默的想要回家的愿望。

西洋景成为了连接过去和现在的记忆的实体,在光影转动景色重新映入眼底的时候,本雅明作为现在的旅人,回到童年的故乡。

胜利纪念碑 那基座回廊里闪烁出辉煌业绩的英雄们,与被飓风抽打,被树桩碾得血肉淋漓,被大块冰山冻住,在昏暗的坑道里受罚的那帮人默默地一样声名狼藉。

纪念碑成为胜利的象征,是有意为之的荣耀与辉煌。英雄和他们为之付出的事业联系在一起,在纪念日被回忆,被称赞。当纪念日被取消时,光环随之消失。

电话机 它不单单骚扰了我父母的午休,而且使他们感到可以心安理得午休的那个历史时代受到了侵袭

金翅雀街与根蒂纳尔街交汇处的街角 在我们曾经到达但并未时时关注的地方,时间同其中的人物一起静止了。闲聊 游戏 大步迈过的门槛成为一生中不断浮现不断重温的记忆,但是再也没有新的东西出现。

科诺赫先生与普法勒小姐 每个人在其童年时代都会有的实实在在的片刻,那时,一扇紧闭的大门高高矗立。他被告知,等他长大懂事后,大门会自行开启。 现在我已长大,但那门依旧紧闭,我无止无息地努力穿过这扇门

《柏林童年》读后感(三):童年作为一个中介

在阅读本雅明的《柏林童年》时,我被他所描写在柏林的童年记忆所吸引。这些童年记忆并非完全以描述的文体呈现,而是穿插了作者现时的大量解读与思考,由那些“识字盒”、“动物花园”、“花园街12号”等组成了一个个令人眩晕的迷宫,这令那些童年的图景看起来光怪陆离。本雅明的回忆引起了我思绪上的回溯。不过相比出身在欧洲现代都市富裕市民阶层的作者来说,我基于中国乡村的童年经验缺少了都市与现代介入,但也由此成为了“和土地有着密切联系的童年”的最后一代人。

和本雅明的都市“迷失”不同,我的迷失是围绕在稻田、水牛、山洞中的。在乡野游荡从来不需要方向,游荡本身也是一件抛弃方向或者主体意识的事。你只需要被一阵水声所吸引,闻声而去。小时候不论天晴下雨我都喜欢打把伞,见有熟人远远走来,便提前把伞往那人一方倾斜,遮住自己的脸,飞快走过,行至背后,再将伞往后方遮住。大人不喜欢看到路边、河岸、山里头游荡着一个孩子,干活、做作业能换取大人更多的赏识。我用伞遮住自己,别免于被他们发现,免于被挨打。童年记忆中田间里头全是蛙鸣、虫叫,稀泥里有蚂蝗蠕动,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泥洞,黄鳝就有可能在那里面。我和小伙伴打着手电筒,顺着后山山脊走向往深往深,一路寻找充满诱惑力的泥洞。找到之后,邻居小哥便伸出食指小心翼翼探进泥洞,在一阵哗哗的水土搅动中,收获一条通透的大黄鳝。我就在一旁看着,偶尔萤火虫飞舞,我也就遵循着它们的踪迹在山谷里跑来跑去,迷失在一片雾霭的夏天之中。

相比城市里的独生子女缺少玩伴带来的孤独,我作为计划生育政策下成长的90后,因乡下院子里的家庭几乎都会选择生二胎,所以并不会缺少玩伴。但我对童年的回忆几乎是建构在对风景写实的描述,而非人际互动上。虽说这种记忆似乎有过度美化乡村之嫌,但这对于成年后在大都市中生活的我来说,成了一个可以让我逃离焦虑状态的热气球。我的成长经验不断地在乡村与城市切换,一贯性被打破,在碎片化的回忆当中,事实上是借由个体的记忆昭示了中国社会的城市化、消费主义、和个体背后深刻家庭结构变化。也因此,我从一个忽视普通人成长历程希望去猎奇传奇故事变为一个试图去厘清个人行为与社会联系的人。

对自身过去的描述与思考应该是第一步,尽管那些片段看起来稀疏而平常,但它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理解自身现在的窗口和图景。因为一个人的童年会有很多经历和感受让人无法忘怀,甚至奠定了我们性格的底色,也对后来的成长产生影响并留下烙印,这些部分需要我们去一一辨识。因为它展现了个人生活道路的内在关联。对童年的回忆在理解个人现况的同时,也是对个人所处的家庭、社会的理解。就好柏林作为本雅明成长与生活的承载体,因此在他的童年回忆中,实际上所呈现的是上世纪进入现代化的欧洲都市的必然样貌。本雅明在谈论《柏林童话》想要表述的实质是:人对大都市的体验是如何深植于在该城市度过的孩提时代。“对现代都市生活的体验并不单纯是对个人生命的体味,而更多是由此对正处于成型中之现代注意的体验。”

不过仅从社会学或者人类学的角度来辨识似乎也窄化了童年记忆的意义。在更多的时候对童年经验的捕捉能让人脱离充斥着消费主义的当下,工业化的机械,让人重新找回活力与快乐。当代都市生活人群需要这样的自娱自乐,这是一种让人重回天真的渠道。当然这有让人倍觉痛苦的回忆,比如我和偷我家黄瓜的女孩打架打输了,因为她凭借一口锋利的牙齿在我胳膊上留下了一排紫色印记。

在过去三十年中,中国家庭形态经历了剧烈的变迁,每个人所处的环境所经历的事情都有非常大的差异。童年不应该被概化的进行想象,当我们认真思考,写下自己的故事再通过了解他人的童年,便能察觉出这里面的复杂样貌,也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分享个人童年的趣事与糗事,去追寻自我的生命起源,在血缘伦理中展现自己的心灵图景。

《柏林童年》读后感(四):踏上了不经由语义逻辑,只由音节、拼写就能相连的文学的高地

柏林童年

8.4

[德] 瓦尔特·本雅明 / 2016 / 南京大学出版社

有的时候,我会准确记起自己读幼儿园时期在室外洗手池边上的某种现在偶尔还会在潮湿的雨季看到的蚊子,掉在地上被小孩捡起的可以被当做项链炫耀好一会儿的会牵丝的不知道名字的嫩叶杆,以及随儿时玩伴攀爬过的约摸三米高的泛黄剥落着皮的围着礼堂和操场的墙,墙脚是一圈黑色,礼堂每周六都会播映电影,那是孩童玩捉迷藏最好的时间。操场一边的跑道上,能看到路面的矮房子连着地下室的窗,漆黑而让人望而却步,和疏于管理的钻满长草的比平地高得多的石台一样,只有敢于恶作剧的孩子会爬上它。

当我读《柏林童年》的时候,这些记忆时而像《姆姆类仁》里描述的画面,“她像玻璃球里的雪片一样,是飘居在事物内里的无声地吸引着人的小碎片,每当我用水彩描画时,我自己也被带入其中。”

我会根据自己的喜好跳读到与自己最有连接的某些特定场景例如《发高烧》,会任由自己想起从小学开始,长达几年的时间里,自己每到期中期末考试前总要发高烧的事情,我分明记得那些考卷,我清楚记得妈妈与校医室的谈话,这种场景一直持续到我的初中时期。

这种放任暗含着某种只有当事者才能意会的内在的相连。这种相连甚至不需要讲究语义的逻辑关联,而仅仅是音节、拼写所带来的,这种相连通往了一种具有独特个人视角的,丰富的文学性的表达。

作者在《动物花园》里分享了这样一种体验,他认为“在一座城市中迷失方向,就像在森林中迷失那样,则与训练有关”。这种“迷失”有时候可以是一种放任自己在词汇里的迷失,比如,“街巷名称听上去对那位迷失者来说必须像林中干枯嫩枝发出的响声那样清脆,市中心的小巷必须像峡谷那样清楚地映现每天的时辰。”这恰恰是本雅明在《单向街》和《柏林童年》里最让人迷醉的文学性的意象思维的表演,他指出,“这样的艺术我后来才学会,它实现了我的那种梦想,该梦想的最初印迹是我涂在练习簿吸墨纸上的迷宫。”

这种相连还分明带有着某种社会批判意识的倾向。

“这种拍打地毯的声音是社会底层人,即那些真正成年人专有的发声,它从不会突然中止,总是专注于那件事;有时候它不慌不忙,慵懒无力地恭候任何人的吩咐;有时候它又陷入一种无法解释的狂奔,就像人们匆忙地躲避暴雨。“(《发高烧》)

“我曾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登上过那宽宽的台阶,它们通向纪念碑上那些大理石雕成的君主们,但我事先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露天阶梯会使我后来马上觉得和有些尊贵的阶梯完全相同。”(《胜利纪念碑》)

在书的自序中本雅明这样写道“我努力不加疏漏地去捕捉大都市在一个来自市民阶层的孩子心中所留下的鲜明印记。”“或许它们能凭其内在意蕴将未来的社会经验预先展示出来。”

作者所有意关注的19世纪下半叶至20世纪初的这一时间切片,正是由第二次工业革命带来的现代主义思潮的兴发时段。作者感怀的不仅是那扇因流亡而难以开启的遥远的故土的门——它们有时比“雾气中两根轨道交接在一起的地方”还要遥远——更是一个个在社会现代化进程中所导致的衰亡的人性的痕迹,从这个角度来看,《柏林童年》在今天仍然有其思想启发意味。

这些具有未来指向性的过去之片段,不依循时间排序,无意被赋予书写历史进程的意义,也不完全等同常规的个人自传性质的回忆录,而仅仅被敏锐地“采用最严格的史诗的(epic)和狂诗的(rhapsodic)方式”(《柏林童年》自序)激活,与今日所熟悉的城市建筑、生活图景关联,与奔跑在生存线时掉落的童年钟爱的某个游戏,留有印象的某位老师,所去过的某座花园相关,写作此时所身处的现实种种都仅仅只是点缀,而未来,才是那个要抵达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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