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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难寻读后感锦集

好人难寻读后感锦集

《好人难寻》是一本由[美] 弗兰纳里·奥康纳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3.00,页数:2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好人难寻》读后感(一):三块广告牌

奥奖前无意中看了三块广告牌的电影图解,鬼使神差的留意到女主第一次付款给广告公司老板时,老板在看的,就是这本“好人难寻”。就这样买来看了。现在差不多看了一半的故事,最明显的感受是,人活一世,不要悲伤,不要难过,不必失望,不必受伤,因为人的复杂性,已经让身为同类的我们丧失了一颗真正明白的头脑。所以没关系,彻底放松下来好了,承认人类的复杂性,做好防御,尽量理解,尽量周全,尽量漂亮一点点,活下去。

《好人难寻》读后感(二):《好人难寻》一把普通的布椅下隐藏着一根带毒的针

读了一半才发现这是个女作家。真是完全感觉不出来啊。我最近对性别的判断真是都是反着来的。

《一次好运》在爬楼的过程中发生的故事。爬楼的过程漫长的像一个世纪。她认为保持年轻、不老长寿的秘诀是,不生小孩。她毕生避免的事情发生了。

《以诺与大猩猩》失败的人生不需要过多解释。世界的冰冷和冷漠让他宁可去做一个猩猩。

《好人难寻》自私、冷冷的恶意,我想出不其他的词来形容这个老太太,就像平常的布椅子上的一根带毒的针,她一步一步带领全家走向死亡。

《临终遇敌》虚荣的落空。活在虚荣里的萨许“将军”和他62岁的孙女的虚荣的梦境的破碎。

《救人就是救自己》农夫与蛇的故事。救人害自己。人心险恶。

《河》在这这冷漠的世间,走入河里走向死亡竟然悲催的不是他最坏的结局,是他最好的结局。

《火之怪圈》使我想起了《午后四点》,不想被打扰和死皮赖脸的打扰之间简直是场噩梦。

《流离失所的人》使我想起了《一场实现。。》结局是毁人不利己系列。

《圣灵之神殿》关于宗教,身体与灵魂,这个孩子是有前世的记忆吗。

《黑人雕像》喔喔,来大城市的恐惧和慌乱。每个人一生中仅仅是对抗身边最亲的人的伤害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善良的乡下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善良的乡下人,每个人都是复杂甚至恶毒的。以窥视别人的弱点缺陷为乐趣。

《没有谁比死人更可怜》活着的人更可怜。

《好人难寻》读后感(三):奥康纳的“邪恶”与基督信仰

奥康纳是我继远藤周作之后第二位极为欣赏和推崇的小说家。不愧是在大名鼎鼎的爱荷华工作坊学习过的人,精致、简洁、善用比喻,你能感受到作者的对叙事节奏完美的控制力。一些事件经过变形和捏合之后,而在一条宽阔的河床里随意自在地流淌着。

奥康纳热衷于且擅长写人性之暗之恶,对待这样的黑暗与邪恶,她的小说如手术刀一般锋利,绝不手软全无怜悯。出身南方传统天主教家庭的她,是一名虔诚但理性的天主教徒,在美国新教徒包围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她的小说无一不和基督宗教信仰有关,但绝不是福音宣传品,更不是护教文学(如果是的话我也不会向非基督徒推荐了),她始终拒绝在小说中直接传递正统的信仰告白,反而经常用一种disturbing的“暴力”手段,把信仰与人性的尖锐冲突以一种近乎无情的方式展示在读者面前,刺激读者的神经,挑战读者的道德良知与信仰反思力。

如果对基督宗教没有相当的认识,对新旧约故事缺乏了解的话,中国读者有可能会把奥康纳的小说看作是敌基督的作品。但事实上这正正是奥康纳对信仰和人性极度深刻理解之后的产物。

最近因为山大学伴事件,我想起了奥康纳的小说,因此想要重读。出身南方富裕家庭的她,在多篇小说中涉及种族问题,尤其善于揭露一部分基督徒的伪善。奥康纳曾在给友人的信中如此表达她对信仰的认识:“人们意识不到的是为宗教所付出的巨大代价。他们以为信仰不过是一条热毛毯,但其实它是十字架。信比不信更艰难。”她毫不掩饰地指出:“每个人都以信仰为情感依托懒散度日,这种想法让我讨厌。”

《好人难寻》读后感(四):冷血的书写多像暴风雪

奥康纳是个冷血写手。

她不写性。这可能与其信仰和教育有关,但是完全没有情欲的润滑,小说显得像一颗核桃一样庄严而有质感,适合雕刻,刀刀虽则不见血,你是否也能感到疼?!

她不写故事。你以为她在跟你讲故事?!她才不。她挥挥她修女的衣袖,翻云翻雨,不翻彩虹。她拿起笔:

在阴暗树林的延伸带,一屋檐下的人呆坐,阴蒙的脸微低着,让人看不清,越看不清你越想看清,渐渐地,看的人转入一场奇妙的幻境:在阴暗树林的延伸带,一屋檐下的人呆坐,阴蒙的脸微低着,让人看不清,越看不清你越想看清,渐渐地,看的人转入下一场奇妙的幻境……

她不写诗。诗是浪漫的,她写的是现实,以诗的语言写非诗的现实。刷刷刷几笔,一幅速成涂鸦,怪诞的象征,魔怔般惹人在脑门里周而复始地播放过去和未来发生的事,虚幻得不真实,又真实得可怕。

她不怜爱谁。她笔下的人物,似乎从不需要人的怜爱,得胜的得胜,活该的活该。她似乎在说:你如果没有为人的力量,何必做人?!

十篇小说,死掉十个,却似乎还没死够。她模仿着真主的表情,阴冷而诡异地咧开嘴,慢慢微笑,你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不知道她下一个笑里会晕开一朵怎样的血花。

她不老实。她从不老老实实写一个事,她总带着放大镜近距离去看浮世。她要看得螳螂的腿大如大象,干掉大象,最后,螳螂之腿也会因过度被光线聚焦而灰飞烟灭。她极想借这或真或幻的螳螂之腿翘起我们星球的良知。

《好人难寻》的最后一句话是:“人生没有真正的乐趣。”

《好人难寻》读后感(五):从对立的人物距离到讲述角度的位移

弗兰纳里•奥康纳(Flannery O’Connor)的短篇小说多是从人物的相遇写起,从人物的截然对立。在对立的两极中,暗暗铺陈,填满其间的全部距离。在人物面对面的距离之间,在惊奇的故事和沉着的讲述之间,在残酷的情节与悲悯的内心之间,展开情节的转折与内心的顿悟。

在《比诺与大猩猩》中,到处遭人嘲笑的狼狈怪小孩比诺夺取了电影明星大猩猩的皮囊,期待着可以像电影明星那样,接受众人排队握手。讲述者一边展开故事,一边介绍人物。却在抢夺的激烈时刻退后一步,从遥远的距离之外观看着比诺变身的过程,再步步走近。故事以人物的身处其境作为收尾,将人物对外界的感知作为镜像,折射比诺变身之后的吃惊,失望与再次的孤独,落寞。

在《圣灵神殿》里,一边是喜爱恶作剧,顽皮而虔诚的孩子;一边是两个对修道院教育嗤之以鼻的轻浮刻薄的女孩。讲述者从始至终紧贴着孩子的角度,呈现她由面临宗教对自身的怀疑变为认识到宗教机制也并非理想化,人物的对立关系逐步弱化。在情节之上的又一层面铺陈的宗教象征——找寻的光,也从耀眼的象牙色烈日,变为鲜血般浓烈的夕阳,在象征层面展现孩子内心的变化,对信仰的抽象化与升华。

然而在《火中之圈》中人物的对立更体现为隔阂与冲突,结局也另有含意。不受欢迎的三个顽劣少年来到农场,与主人不欢而散后,纵火点燃了整个农场。讲述者一直从女主人的角度叙述少年越轨行为的不断升级,却在故事的结尾离开女主人的角度,转向中间人物,打破了两边人物的严格对立,甚至转向对少年的理解。如文末所言,故事里所有人的共同之处是“痛苦”,痛苦源于对农场的热爱:少年对农场的热爱体现为纵情玩耍,久留不愿离去;女主人的热爱体现为责任和忧虑,两者的对立彷佛硬币的两面。结尾之后,反观故事中的少年,三人的轻慢与放纵同时亦是敏感,骄傲和倔强叛逆,而女主人的感恩之心也不免冷漠与严厉。

《临终遇敌》的结尾则似乎推翻了故事全篇。爷爷和孙女有着同一个荣誉计划:老将军要出席老师的毕业典礼。孙女要借此自豪地向世人展示她“身后的一切”;爷爷早忘了过去,只一心想站在台上。然而面对眼前黑压压的队伍,耳畔的音乐与历史词语,过去并未像将军声称的那样无足轻重,早已抛之脑后,反而汇聚在一起,再次来袭。讲述者贴近爷爷这一人物,详细描述了记忆如何再度步步逼近,使得老人在台上身陷枪林弹雨,而后又瞬间跳跃到台上自豪的孙女的角度,轻描淡写地交代了爷爷的逝去——过去并不像爷爷说的那样早已遗忘,孙女也许并不关心这“身后的一切”的含义。两个人物在结尾都发生了反转,同时爷孙二人构成了对立关系。

向美国作家弗兰纳里•奥康纳(Flannery O’Connor)致敬,向译者老师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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