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文字是药做的读后感摘抄

文字是药做的读后感摘抄

《文字是药做的》是一本由许石林著作,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80元,页数:33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文字是药做的》读后感(一):字里行间闻药香

《文字是药做的》是许石林的一本文化历史随笔集,洋洋洒洒几十篇,嬉笑怒骂深入浅出,率性而至皆成文章,如其书名,这真就是一本“药书”,于字里行间弥漫着幽幽药香。

冰片入篇章,犹悬提神醒脑囊。《失礼的年与失节的礼》中,“鞭炮声能炸出年味儿吗?鞭炮能拯救日渐式微的中国年吗?”作者开篇便如此问道,接着更发出了“现代人拜年的困顿在于失礼而抱物,礼多人不怪变成了物多人不怪”之感慨,在年的氛围里,在礼节的规范下,人变得很多情。有了这种年的底蕴,我们才可以让有节制的鞭炮为我们的精神礼仪助兴。

柴胡润字行,饮罢疏肝解郁汤。《把能吃的都吃了,把能喝的全喝了》中,“曾国藩土鸡”、“左宗棠牛肉”、“李鸿章鸭子”乃大人物的品牌,“夫妻肺片”、“宋嫂鱼羹”是小人物的字号。作者从对“吃喝糟践、浪费”的愤愤然下笔,而后却哑然失笑,最终只能在“古今多少事,都付吃喝中!”的叹息声中收尾。

艾草埋文底,畅快温暖慰心肠。《知味有福》中,颜回之乐“居贫而自甘其味”,陶渊明之乐“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王憨山之乐“自醉山居蔬食饱,无事开门闲看蛙”。知味不易,能知味者即会享福。

用“药”做成的文字,是有温度的文字,用指尖抚摸用目光触及这以常识为引的“药方”,隐隐药香中唤醒一个个沉睡的人,或装睡的人。

——《文汇读书周报》http://dszb.whdszb.com/whdszb/html/2013-07/19/content_166383.htm

《文字是药做的》读后感(二):药做的文字

董桥先生说,文字是肉做的。许石林则告诉我们说,文字是药做的。到底文字是肉,还是药做的,对一般读者而言,或许是一个疑问。其实文字不管是哪一种材质做成的,其底色应该相差不是很大。

之所以这样说,概因为文字的构成是复杂而具有多重可能性的。所以,董桥和许石林的说法也都无法细分出对错。不过,要将两者对文字的意见拿来对比,亦有味。董桥的颇见性灵,娓娓道来,独有一种风韵。而许石林在文字构造的世界里,还原的是对文字初始状态,以及由此对传统文化的意见。

不过,与其说许石林继承了周作人、汪曾祺,不如说他从周、汪上溯到桐城派和唐宋八家,乃至有汉魏文章的意味。丰富的知识和对知识探幽发微的解读与体悟,常常让人有豁然开朗、原来如此之感。其能深入到细微精神处,又能浅近生动地表达,娓娓道来又振聋发聩。其写作风格,将文与话自如地穿插调度,平实与尖新、散淡与奇崛极其平顺自然地结合在一起。读之每每让人击节称赏。

这样的例子在《文字是药做的》中很多。比如“我不一定喜欢纯粹的甜,但我喜欢吃别的东西时,感到别的味道里的甜。就是说,我不喜欢为艺术而艺术的纯粹艺术,我喜欢洋溢或流露在别的事物中的艺术气息,即我接受和欣赏别的事物中蕴含着的文艺力量”。又比如“人文,使人生活得更节省成本、更易获取幸福感”。这样的词句显得有些语重心长,而在他的笔下,这可不是文化消费品,而是包含了对文化的尊重和普及。

作家杨争光在书里的序言中说,石林是礼与理的推崇者。是不合礼与不合理的挑战者。在石林的词典里,礼与理是一种东西,即天理。在一个物欲横流、人欲横流,物人已经合一的国度,石林几近于愤怒的喝斥,显得可贵而又可爱。他不惮于做一个现在的堂吉诃德,提枪跃马,和“风车”战斗。这一种精神在微博上也时常遇见,他跟一些不相干的人理论传统,话题时常说的不是一回事,他亦耐心说服。这样的谦谦君子,也真有古风。

无独有偶,学者鲍鹏山也说,能够认知和认同基本良知,致力于在道德和智力上启发愚蒙的作者,是珍贵的。在中国的当下,这不仅需要能力,还需要勇气。他们的写作,是这个时代道德良知和认知能力的体现和印证,是这个堕落时代残存的光荣和复苏的希望。许石林说文字是药做的,正在于它能散发出些许微光,照亮我们的日常生活。

文字是药做的,当然不是许石林的发明创造,而是脱胎于刘向的语句: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在这个时代,充满了太多的喧嚣,而真正做学问研究问题的人则隐于网络的大千世界里,以自己的方式传递“正能量”。由是观之,许石林好像是在开一种药方,实则非也。他只是用常识来叫醒一个个装睡的人,让更多的人明了,所谓生活就是那些普普通通的道理,没有稀奇,稀奇的是我们连常识都辨识不清了。

《文字是药做的》 许石林著 清华大学出版社2013年5月出版

《文字是药做的》读后感(三):书生之言让人深思——读《文字是药做的》

书生之言让人深思

文/张宏涛

读了许石林的新作《文字是药做的》后,感慨万千。虽然不曾与作者见面,但作者的形象已经树立我在眼前:一个罕见的具有传统风骨的忧国忧民的书生。

该书让我了解了很多传统文化知识,比如古琴的历史,名曲的由来,民歌的历史、现状和发展原则,戏曲如何振兴,以及很多传统风俗的变迁等等;该书也写了一些文化人的故事……最让我感到震撼和深思的是作者提出的一些历史如何传承的命题。

在《“无土栽培”——历史教科书的缺失》一文中,作者提出“人有自己的出生地和成长的本土环境,犹如植物有它的生长环境。人自然应该起码像植物一样,对自己所生所长的本土环境的过去历史和文化沿革有所了解和熟悉……过去的读书人,很注重从本土的历史文化基因中寻找并吸取营养……现在的历史教学,是一种“无土栽培”,完全忽略学生的本土文化历史常识的教育和传承……那些读书在外并有很高学历的人士,对于自己的家乡,几乎所知甚少。” 这篇文章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经历,前不久我在家乡一个名胜古迹景点,碰到了一个千里迢迢坐飞机来的一个女孩,还碰到了一个远渡重洋前来的日本人。可我三十多岁的人,才第一次来近在咫尺的家乡古迹处,还是陪外地的朋友才来的。实在惭愧,说起家乡的文化历史,我的确了解甚少,也无法传承本地的历史文化。

在《博物馆为何成了文物的坟墓》一文里,作者更是痛陈“当今博物馆成为大多数文物的坟墓……大部分文物藏品永不见天日,有它就好像没有它一样。大部分文物就好像死了一样……中国的博物馆的运作体制,到了非改革不可的地步。”

在《收藏不识字的老人》一文中,作者又呼吁我们重视老人:“这些被我称为可以收藏的老人,有两个表面特征,一是年龄今天大都在80岁以上,二是大都不识字,或识字不多。……我们收藏历史物品,因为藏品是记载文明、承载文化内含的文物典章。其实,人身上更多地携带着那种活着的文化、活着的文物典章。我觉得这些不识字的老人是那种被旧文化所化之人,是一种旧时代留给我们的活着的文物。对这些文物,要说收藏,就应该是多接触她们,感受她们言谈举止中表现出来的旧时代的气息。”

全书每一篇文章都散发着浓郁的文化色彩,让我深思。作者对文化的严谨和虔诚态度也让我对文化产生了敬畏之情。

有的书是可乐,喝着甜;这本书是药,能医缺乏文化之病。

本文发表于《北海日报》

《文字是药做的》读后感(四):清品不群

大千世界,纷纭万状。一个人眼光的落点在什么地方,也就代表了他的价值观取舍。人以群分,在各种各样的人群当中,有一种读书人群,可能他们也偏嗜某一类书,但读书的目的不是完全为了提升某种谋身的技能,而主要是为了特别的消遣,一种不断寻找对自己生活态度予以解释的理由的消遣,或者直接说,就是十分不安地寻找旁证:不仅我如此,我尊敬的人也当是如此。

无论多么特立独行的人,都是害怕孤独的。他们介入人群的方式,不是和光同尘,但也不是一刀两断、六根清净。而是不断地在“例外”中寻找,或者不断地提出自己独到的看法。

读许石林《文字是药做的》一书,我的脑海中不断地冒出“清品不群”四个字。比如,他对“清高”的看法,就不与世人同。社会生活中,要做到“清高”,是很难的。而那些被别人看做“清高”,自己并不这么认为,却又有口难辩的人,也是很痛苦的。他们经常也只得以“大隐隐于市”来自我安慰。这样一来,清高就越发少了。在《“清高”没了,才发现不能没有它》一文中,许石林写到:“过去的读书人中,‘清高’的人为数想来是不少的,‘清高’是很多读书人的活法儿。”好一个“活法儿”,这就把“清高”常态化了。应该说,一个“清高”常态化的社会,可能是一个别扭的时代,但一定是有趣的时代。有趣,就是生活有意义,就是有梦。许石林说:“我们反对‘清高’,并且反对有效,突然发现,没有了‘清高’,对谁都不好。”这一点,真是很珍贵的意见,说石破天惊都不过分。其实,他也是在不断为自己的突围寻找说法吧。

他真是一个很仔细、认真的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我们看电影《白鹿原》,最多保留喜欢或者不喜欢的看法,他一眼就看到了一种地道的不真实。这非常有意思。每个人都在生活,但是,有的在创造,有的在依据惯性制造,以至仿制或者粗制滥造,这就有了真假莫辨。许石林看见《白鹿原》上的人割麦子的动作,就很不舒服。他说:“我看电影《白鹿原》,尤其反感剧中的麦客割麦像驴群一样在地里糟蹋麦子,真正的关中农民割麦,割得整齐漂亮,放得很讲究,不散乱,麦茬尽量留得很低”。还有,“你端起一碗面,单就那个动作,就能看得出你是不是关中人,你对面的感情、你是不是吃面长大的。”(《吃相》)一个人吃饭的动作与掩饰,差不多就泄露了他全部成长和发展的信息。那么,一个民族的吃法呢?

这些看法其实很常识,如果不是读书人,并无大碍。因为,无数按照常识生活的人,可能生活也很不容易,但是,他们放弃寻找佐证的努力,痛苦就会少些。在《17代人372年守望》中,他的举证就更稀奇了。“全人类还有没有第二个同样的事例,像佘家那样,一个家族17代人诚挚地为一代忠直之士袁崇焕将军守墓372年?恐怕没有。最好没有。”这“最好没有”,恐怕就是决绝之词了。

一段时间以来,文人都喜欢用“岁月静好”、“暖老温贫”这几个字,但真正读后让人动心的文字并不多。还是许石林的举证最好。在《收藏不识字的文化老人》中,他说:“我坐在她们旁边听她们说话,老人们因为我在旁边,突然有了点儿羞涩,她们个个都很注意自己的体态、坐姿、会很快检查自己的衣着是否没扣好扣子,头发乱不乱,甚至连拐杖放的位置都要重新挪一下,声音是那种明显地收敛了的。你能感到她们很注意自己,虽然我不是外人,但是她们突然表现得会管理自己。我将老人这种羞涩的表情和动作以及流露出来的那种心态,理解为文雅,一种来自于中华传统礼仪的文雅。”

简直太绝了,“文章羞涩成”,归根结底,所谓文明、文化,无非就是一种,乃至千万中羞涩而已。而清高,是一种独具特色的羞涩,不信吗?那就跟着许石林追踪那些硕果仅存的清高吧。

《文字是药做的》读后感(五):清品不群——读“下午茶”书系之许石林《文字是药做的》

清品不群

——读“下午茶”书系之许石林《文字是药做的》

大千世界,纷纭万状。一个人眼光的落点在什么地方,也就代表了他的价值观取舍。人以群分,在各种各样的人群当中,有一种读书人群,可能他们也偏嗜某一类书,但读书的目的不是完全为了提升某种谋身的技能,而主要是为了特别的消遣,一种不断寻找对自己生活态度予以解释的理由的消遣,或者直接说,就是十分不安地寻找旁证:不仅我如此,我尊敬的人也当是如此。

无论多么特立独行的人,都是害怕孤独的。他们介入人群的方式,不是和光同尘,但也不是一刀两断、六根清净。而是不断地在“例外”中寻找,或者不断地提出自己独到的看法。

读许石林《文字是药做的》一书,我的脑海中不断地冒出“清品不群”四个字。比如,他对“清高”的看法,就不与世人同。社会生活中,要做到“清高”,是很难的。而那些被别人看做“清高”,自己并不这么认为,却又有口难辩的人,也是很痛苦的。他们经常也只得以“大隐隐于市”来自我安慰。这样一来,清高就越发少了。在《“清高”没了,才发现不能没有它》一文中,许石林写到:“过去的读书人中,‘清高’的人为数想来是不少的,‘清高’是很多读书人的活法儿。”好一个“活法儿”,这就把“清高”常态化了。应该说,一个“清高”常态化的社会,可能是一个别扭的时代,但一定是有趣的时代。有趣,就是生活有意义,就是有梦。许石林说:“我们反对‘清高’,并且反对有效,突然发现,没有了‘清高’,对谁都不好。”这一点,真是很珍贵的意见,说石破天惊都不过分。其实,他也是在不断为自己的突围寻找说法吧。

他真是一个很仔细、认真的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我们看电影《白鹿原》,最多保留喜欢或者不喜欢的看法,他一眼就看到了一种地道的不真实。这非常有意思。每个人都在生活,但是,有的在创造,有的在依据惯性制造,以至仿制或者粗制滥造,这就有了真假莫辨。许石林看见《白鹿原》上的人割麦子的动作,就很不舒服。他说:“我看电影《白鹿原》,尤其反感剧中的麦客割麦像驴群一样在地里糟蹋麦子,真正的关中农民割麦,割得整齐漂亮,放得很讲究,不散乱,麦茬尽量留得很低”。还有,“你端起一碗面,单就那个动作,就能看得出你是不是关中人,你对面的感情、你是不是吃面长大的。”(《吃相》)一个人吃饭的动作与掩饰,差不多就泄露了他全部成长和发展的信息。那么,一个民族的吃法呢?

这些看法其实很常识,如果不是读书人,并无大碍。因为,无数按照常识生活的人,可能生活也很不容易,但是,他们放弃寻找佐证的努力,痛苦就会少些。在《17代人372年守望》中,他的举证就更稀奇了。“全人类还有没有第二个同样的事例,像佘家那样,一个家族17代人诚挚地为一代忠直之士袁崇焕将军守墓372年?恐怕没有。最好没有。”这“最好没有”,恐怕就是决绝之词了。

一段时间以来,文人都喜欢用“岁月静好”、“暖老温贫”这几个字,但真正读后让人动心的文字并不多。还是许石林的举证最好。在《收藏不识字的文化老人》中,他说:“我坐在她们旁边听她们说话,老人们因为我在旁边,突然有了点儿羞涩,她们个个都很注意自己的体态、坐姿、会很快检查自己的衣着是否没扣好扣子,头发乱不乱,甚至连拐杖放的位置都要重新挪一下,声音是那种明显地收敛了的。你能感到她们很注意自己,虽然我不是外人,但是她们突然表现得会管理自己。我将老人这种羞涩的表情和动作以及流露出来的那种心态,理解为文雅,一种来自于中华传统礼仪的文雅。”

简直太绝了,“文章羞涩成”,归根结底,所谓文明、文化,无非就是一种,乃至千万中羞涩而已。而清高,是一种独具特色的羞涩,不信吗?那就跟着许石林追踪那些硕果仅存的清高吧。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