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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的長河》读后感摘抄

《思念的長河》读后感摘抄

《思念的長河》是一本由三毛著作,皇冠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90.00,页数:23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思念的長河》读后感(一):思念的长河

这本书是好朋友去台湾旅游,从诚品书店买的。《思念的长河》目前只收录在台湾版的三毛典藏中,在大陆的三毛全集里面是没有收录的。所以能有幸看到这本书实在是难得。

拿到这本书,第一眼就是被它的封面所吸引,封面真的是设计得非常好。我很喜欢它底下的那些花纹,实在是好看,看来台湾皇冠三毛典藏版的其他10本书的封面,也是喜欢得不得了,比大陆版的好看很多,搞得我很想让台湾的朋友帮我买一套回来。

不过台湾版的书,字体是繁体字,是竖着看,从右到左看的,所以看这本书的时候,多少也因为阅读习惯上的不同而有些许费力。特别是有很多繁体我并不认识,所以很多繁体字是要靠猜的。虽然这样,也不影响我对它的喜爱之情,最终还是把它看完了。

《思念的长河》里面收录了27篇没有在三毛全集里面出版过得散文,还有两篇手稿,这是作为三毛诞生70周年而特意发行的,也实在是难得。里面涵盖了一些从三毛到撒哈拉,到丈夫死后,到她回台,到她开始执教,甚至是到她重病的文章,这是穿插了三毛整个时期的写作。

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三毛,爱她跟荷西的爱情故事,爱她对撒哈拉的挚爱之情,爱她对友情亲情恩情的细腻之处,爱她的豪爽,爱她的不羁,爱她的所有。

三毛的书,我还有两本没看,《滚滚红尘》和《流星雨》,我要把它们两本也看了,特以此表达对三毛的敬爱之情。

《思念的長河》读后感(二):生命中的平衡

《歡喜》一文中,三毛說:“我現在喜歡一種比較明亮的顏色,這種改變時因為一個人的生命裏,一旦缺少這種顏色的時候,你就會去找一個代表那欠缺的東西的顏色,來填補你潛意識上的空虛。”

果然,是荷西去世後發表的文章。

想起小時候,只要有人問起我喜歡的顏色,我都會不假思索地說藍色。說的時候,帶有一種渴求。那時,是不是因為,總是見不到藍天呢?山西空氣很差,風裡帶著黃色的沙土,雨水也少。到現在,期盼下雨,都依然是一種生活常態。

長大后,離開了出生地黃土高原,又過了七年來到大洋彼岸的美國,今天看到這句話,突然想,自己喜歡的顏色……竟然說不出了。也許是因為遠離那灰濛濛的天空已經太久了吧。說起來,最中意的,應該依然是藍色,渴求的感覺卻少了很多。

越是缺少,就越希望彌補。不知道是不是年紀變大了,竟然有時候想要買紅色的東西。我從出生到大概去年都幾乎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總是黑白灰藍和一些非原色,整個衣櫃沒有色彩。只能說,現在終於有點成熟了,年輕時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對艷麗的抗拒開始消失了。

我開始學會接受自己的喜歡與不喜歡,也知道我們走人生這麼長的路,總是要不斷尋找更適合自己的。顏色也罷,愛好也罷,工作也罷,缺少了什麽,就努力去彌補吧。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平衡點,也會最終找到最適合自己的位置。

PS: 《夜深花睡》里荷西送百合花的故事,我读的时候没有哭。讲给hang的时候,却泣不成声了。多么温柔的荷西。我也深知,为了什么,三毛对他无法忘怀。

《思念的長河》读后感(三):《序》作者:陈宪仁(选自《思念的长河》)

《序》作者:陈宪仁(选自《思念的长河》)

与三毛在同一时空呼吸、生活。

三毛的作品有多少,本是极为清楚的。因为自从一九七四年十月六日三毛在《联合副刊》发表第一篇沙漠文字〈中国饭店〉起,平鑫涛先生即非常看重她,所以从一九七六年开始,便在他主持的皇冠出版社陆续出版她的著作,后来还以「三毛全集」方式为她完整出书,当她过世时,已出版文学创作十五本、剧本一本、翻译五本、有声书三本,总计多达二十四本,总字数超过二百五十万字。

然而在我印象中,三毛走前,尚有部分报刊登过的文章,并不在「三毛全集」中,所以我想,三毛作品一定不止于当时的「三毛全集」而已。

于是有一段时间,我在图书馆里翻阅各种报纸杂志、登录三毛作品发表的情形,并将未收在「三毛全集」的资料影印给三毛母亲,后来皇冠出版社将之编印为《我的快乐天堂》和《高原的百合花》两本书。

随后几年,承三毛家人信任,将部分三毛文物留存我家,我把它整理出来在明道中学「现代文学馆」和「彰化文化中心」展出,然后应「国立台湾文学馆」之邀,送到那里典藏。当时,还意外地整理到一些未结集的作品及几篇手稿,心中无限欣喜。

一年多前,皇冠出版社把「三毛全集」重新编排为「典藏版」,让喜欢三毛的读者可以咀嚼回味,同时出版社及三毛弟弟陈杰也探询三毛未结集的作品能否整理出版,以飨读者。

正巧,一位国小老师林幸仪,在撰写有关三毛传记的硕士论文时,她搜集到的一些三毛作品,与我提供给她的资料,刚好可以参照、互补,于是我们两方汇整,一一查证,得到了近九十篇未结集的文章。我想,「三毛全集」加上这些之后,三毛作品大概接近齐全了吧。

不过,这些散简篇章,有的受限于当时编辑的「命题」写作,有的囿于发表园地的篇幅,主题纷杂,长短不一,同时也有不少文章与已经出版的书性质雷同。慎重起见,出书之事,只好暂时搁着。

庆幸的是,由于今年是三毛诞生七十周年,皇冠出版社为了对这位曾经风靡华人世界多年的作家表达敬意,特地从未曾结集的作品中先行选出二十多篇编印成此书,一方面作为纪念,二方面给读者意外的惊喜,更重要的是不让三毛作品湮没不彰。

书中文章,发表的日期从一九七六年至一九九○年,正好横跨整个三毛写作的时期;主题也刚好可以呈现出她的文学特色:(一)三毛生活追忆;(二)三毛对土地、青年、自然的关怀;(三)三毛与文艺界的关系。

这样的一本书,对了解三毛、感受三毛,会有更深的体悟;尤其我们从拉长后的时间距离来看,不仅再次享受了她的丰富情感和独特文笔,还可以发现她与荷西的爱情历久弥新;她对台湾土地的情感既深且厚;她热爱文学艺术之情异于一般人;她的心中,对周遭的人与物,永远充满着关怀。

阅读这些作品,三毛的魅力,会不断散发出来,让人重新见到三毛的善良心地、宽厚为人,同时也会鲜明地唤起许多社会、文化的记忆──原来,三毛与我们正是同一个时空呼吸、生活的……

【明道大学中文系助理教授】陈宪仁

《思念的長河》读后感(四):《夜深花睡》作者:三毛(选自《思念的长河》)

《夜深花睡》作者:三毛(选自《思念的长河》)

我爱一切的花朵。

在任何一个千红万紫的花摊上,各色花朵的壮阔交杂,成了都市中最美的点缀。

其实并不爱花圃,爱的是旷野上随着季节变化而生长的野花和那微风吹过大地的感动。

生活在都市里的人,迫不得已在花市中捧些切花回家。对于离开泥土的鲜花,总觉对它们产生一种疼惜又抱歉的心理,可是还是要买的。这种对花的抱歉和喜悦,总也不能过分去分析它。

我买花,不喜欢小气派。不买也罢了。如果当日要插花,喜欢一口气给它摆成一种气势,大土瓶子哗的一下把房子加添了生命。那种生活情调,可以因为花的进入,完全改观。不然,只水瓶中一朵,也有一份清幽。

说到清幽,在所有的花朵中,如果是想区别「最爱」,我选择一切白色的花。而白色的花中,最爱野姜花以及百合──长梗的。

许多年前,我尚在大西洋的小岛上过日子,那时,经济情况拮据,丈夫失业快一年了。我在家中种菜,屋子里插的是一人高的枯枝和芒草,那种东西,艺术品味高,并不差的。我不买花。

有一日,丈夫和我打开邮箱,又是一封求职被拒的回信。那一阵,其实并没有山穷水尽,粗茶淡饭的日子过得没有悲伤,可是一切维持生命之外的物质享受,已不敢奢求。那是一种恐惧,眼看存款一日一日减少,心里怕得失去了安全感。这种情况只有经历过失业的人才能明白。

我们眼看求职再一次受挫,没有说什么,去了大菜场,买些最便宜的冷冻排骨和矿泉水,就出来了。

不知怎么一疏忽,丈夫不见了,我站在大街上等,心事重重的。一会儿,丈夫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小把百合花,兴匆匆的递给我,说:「百合上市了。」

那一剎间,我突然失了控制,向丈夫大叫起来:「什么时间了?什么经济能力?你有没有分寸,还去买花?!」说着我把那束花啪一下丢到地上去,转身就跑。在举步的那一剎间,其实已经后悔了。我回头,看见丈夫呆了一两秒钟,然后弯下身,把那给撒在地上的花,慢慢拾了起来。

我往他奔回去,喊着:「荷西,对不起。」我扑上去抱他,他用手围着我的背,紧了一紧,我们对视,发觉丈夫的眼眶红了。

回到家里,把那孤零零的三五朵百合花放在水瓶里,我好像看见了丈夫的苦心。他何尝不想买上一大缸百合,而口袋里的钱不敢挥霍。毕竟,就算是一小束吧,也是他的爱情。

那一次,是我的浅浮和急躁,伤害了他。

以后我们没有再提这件事。

四年以后,我去上丈夫的坟,进了花店,我跟卖花的姑娘说:「这五桶满满的花,我全买下,不要担心价钱。」

坐在满布鲜花的坟上,我盯住那一大片颜色和黄土,眼睛干干的。

以后,凡是百合花上市的季节,我总是站在花摊前发呆。

一个清晨,我去了花市,买下了数百朵百合,把那间房子,摆满了它们。在那清幽的夜晚,我打开全家的窗门,坐在黑暗中,静静的让微风,吹动那百合的气息。

那是丈夫逝去了七年之后。

又是百合花的季节了,看见它们,立即看见当年丈夫弯腰去地上拾花的景象。没有泪,而我的胃,开始抽痛起来。

一九八八年五月二十日《中国时报.人间副刊》

《思念的長河》读后感(五):花,就算一小束,也是爱情

我爱一切的花朵。

在任何一个千红万紫的花摊上,各色花朵的壮阔交杂,成了都市中最美的点缀。

其实并不爱花圃,爱的是旷野上随着季节变化而生长的野花和那微风吹过大地的感动。

生活在都市里的人,迫不得已在花市中捧些切花回家。对于离开泥土的鲜花,总觉对它们产生一种疼惜又抱歉的心理,可是还是要买的。这种对花的抱歉和喜悦,总也不能过分去分析它。

我买花,不喜欢小气派。不买也罢了。如果当日要插花,喜欢一口气给它摆成一种气势,大土瓶子哗的一下把房子加添了生命。那种生活情调,可以因为花的进入,完全改观。不然,只水瓶中一朵,也有一份清幽。

说到清幽,在所有的花朵中,如果是想区别「最爱」,我选择一切白色的花。而白色的花中,最爱野薑花以及百合──长梗的。

许多年前,我尚在大西洋的小岛上过日子,那时,经济情况拮据,丈夫失业快一年了。我在家中种菜,屋子里插的是一人高的枯枝和芒草,那种东西,艺术品味高,并不差的。我不买花。

有一日,丈夫和我打开邮箱,又是一封求职被拒的回信。那一阵,其实并没有山穷水尽,粗茶澹饭的日子过得没有悲伤,可是一切维持生命之外的物质享受,已不敢奢求。那是一种恐惧,眼看存款一日一日减少,心里怕得失去了安全感。这种情况只有经历过失业的人才能明白。

我们眼看求职再一次受挫,没有说什么,去了大菜场,买些最便宜的冷冻排骨和矿泉水,就出来了。

不知怎么一疏忽,丈夫不见了,我站在大街上等,心事重重的。一会儿,丈夫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小把百合花,兴匆匆的递给我,说:「百合上市了。」

那一刹间,我突然失了控制,向丈夫大叫起来:「什么时间了?什么经济能力?你有没有分寸,还去买花?!」说着我把那束花啪一下丢到地上去,转身就跑。在举步的那一刹间,其实已经后悔了。我回头,看见丈夫呆了一两秒钟,然后弯下身,把那给撒在地上的花,慢慢拾了起来。

我往他奔回去,喊着:「荷西,对不起。」我扑上去抱他,他用手围着我的背,紧了一紧,我们对视,发觉丈夫的眼眶红了。

回到家里,把那孤零零的三五朵百合花放在水瓶裡,我好像看见了丈夫的苦心。他何曾不想买上一大缸百合,而口袋里的钱不敢挥霍。毕竟,就算是一小束吧,也是他的爱情。

那一次,是我的浅浮和急躁,伤害了他。

以后我们没有再提这件事。

四年以后,我去上丈夫的坟,进了花店,我跟卖花的姑娘说:「这五桶满满的花,我全买下,不要担心价钱。」

坐在满佈鲜花的坟上,我盯住那一大片颜色和黄土,眼睛乾乾的。

以后,凡是百合花上市的季节,我总是站在花摊前发呆。

一个清晨,我去了花市,买下了数百朵百合,把那间房子,摆满了它们。在那清幽的夜晚,我打开全家的窗门,坐在黑暗中,静静的让微风,吹动那百合的气息。

那是丈夫逝去了七年之后。

又是百合花的季节了,看见它们,立即看见当年丈夫弯腰去地上拾花的景象。没有泪,而我的胃,开始抽痛起来。

一九八八年五月二十日《中国时报.人间副刊》

(以上内容摘自三毛纪念辑-思念的长河,整理:韩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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