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环形山》读后感100字

《环形山》读后感100字

《环形山》是一本由宁肯著作,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38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环形山》读后感(一):毫无乐趣可言

翻了三十五页就看不下去了......没有吸引人的地方...语言、写作手法之类的也没能一下子渲染出故事发生的环境,可能是在国内这种庄园总是和农村大火炕联系在一起的感觉...总之觉得不习惯国内作家作品阅读的人还是不要买这本书比较好...

《环形山》读后感(二):月亮上还有水

小波说他对现代小说的看法是,被《情人》固定下来的。一句,我已经老了,垫基本书饱经沧桑的厚重感,可无论他人看法,我还是很喜欢这本书的。读了两遍,想找到更多的答案,却更迷茫了。

这是本病态的书,所有的人都带着病态的疲惫自我救赎寻求解脱。简女士是刚烈的,初恋的被骗是多么让人沮丧与绝望,如果说那时还能看点到光,那么在遇见叶子的父亲后,知道马教练和苏末末偷情过后,她还能相信什么?爱都是虚假的,男人的为了事业为何快感,甜言蜜语向来不是个褒义词。投身于环保事业,拯救荒凉的生态,我喜欢书中那句对话”女人本身就是一种春天。“多么富有生机的描述,她在寻求一种自我救赎,或许她已经达到癫狂,把自己比作上帝。苏末末对张山的爱,罗一对苏明的忠诚,,苏明爱着苏末末,一切交织成网,命运的轮回如名,环形山。内心早已满目疮痍,环形山在形成时是经过何其激烈的撞击,让平面扭曲。爱不容易,爱情不容易。在百般蹂躏爱中,竟然都还怀有赤子之心去渴求爱,是种讽刺。不甘爱的不纯净,现实却做的肮脏。

这是写给女人的书,如书中说,苏明对他的女学生的失望,愤怒。女人该是像猫的,要有自己的利爪防卫自己。本书让我有种女权主义者,虽然有些人说这是男人的书,将书中不同的女性角色都定了位。但现实何尝不是真实,女人要做饭好吃,这何尝不是一种恋母情结所驱动的结果,这样家庭才能美满;女人在外面要表现的高雅,在床上要表现的风情,这难道也不是当今男性所要求的吗?!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不堪,或多或少甚至有点变态。在角色扮演中,谁能一次做的完美,人都是追求完美的,若追求不到完美便想着拼凑完美,来满足内心的需求。

尾声越看让我觉得越凉,所有的人都无法完满,一次一次的撞击下,内心大大小小的环形坑。第一遍的时候,我觉得至少有一个人是完满的那就是罗一,我错了,罗一也变的,比起爱情来物质似乎更可靠些。何尝不是呢!受过伤的人,怎么还能再渴求将飘渺握在手中呢?

环形山是荒凉的但不贫瘠,可人的心呢?疯狂的破坏甚至有时是喜欢某种病态的美,自然间的不和谐,对动物的杀戮,甚至是人体的实验也存在现在这个文明社会间。狂人何尝不拿出高人一等姿态来做出审判,简女士只是想消除爱情的污秽,可现代人呢!?现代的某些打着拯救人类的科学家呢!?

不写了,越写越对异性失望,最近看太多这种书了,男性,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神奇物种?

最后,我想用本书我最喜欢的描写,万籁俱寂。月华清亮。事实上月亮也会流水,我是说当有人注视它时——我分明看到她投向窗外的目光浸出了水。第一遍读的时候,在本书混杂的语言中,这句话让我感到一丝纯净。

《环形山》读后感(三):《环形山》后记

by 宁肯

1964年7月31日,美国太空船“徘徊者”7号坠毁之前17分钟拍下了人类第一张月球照片。照片中最大的环形山名叫阿尔芬斯环形山,上面是帕提玛斯环形山,下面是阿卡琉斯环形山。环形山的形状各不相同,有的大环形山中套着一个小环形山,有的环形山中央有一个很深的坑穴,有的中心坑穴深达8000多米,四周是岩石。

我愿在这次修订版的后记中再次引用本书的开头,因为“环形山”这一概念对本书有着致至关重要的意义。简女士赴死时说了一句类似咒语的话“……我在环形山等你们。”的确是一句咒语,但也可以看作是祈祷。事实上本书在写作时一直叫《环形山》,出版时改成了《环形女人》,现在有机会修订,我决定重新改回来。如果世上有最荒凉的山脉,无疑是我们每天晚上瞩望的月亮上的环形山。地球上任何一处的荒凉都无法和月亮相比,我们瞩望月亮,实际上也不仅仅是瞩望它的美丽,也是在瞩望某种荒凉。是的,荒凉――——无论当今人类的荒凉感,还是生态破坏后自然界的荒凉――是本书真正的主题。当时名为《环形女人》不过是权宜之计,自己不坚定,现在感到后悔,感谢时间给了我修正的机会。

的确,小说写了个女人,一个内心如环形山的女人,因此在我的写作中比较另类,不像纯文学,不是通俗小说,也不是两者的结合,所胃谓的“雅俗共赏”。这些都不是,也根本没想这些,只是自然而然地写成了。那么它是什么呢?我自己说不清,读者或批评界对此书的评价亦大相径庭,有的认为是我所有小说中最有价值的,说它给中国的小说增添了异质的东西,有的说它恶俗,混乱,低下,恶心,无聊,各有各的道理。无论如何,我想一个作家有一部自己和读者都一时看不清的小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也因此,这次修订不会是主题上的与结构上的增删与调整,与批评无关。主要是段落与叙述语言上的修修补补,让所有的局部与叙述语言都清晰起来明亮起来,当然,这丝毫改变不了本书整体上的浑沌与晦暗与价值观上的分裂、与荒凉。说到荒凉,我非常愿意把我与本书最早的一位编者的一段对话再次献给大家。这位编者读过本书受到很大刺激,她在第一时间对我说:

“读完你的小说,已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对黑暗和孤独习以为常并且热爱,然而你的小说让我感到了一种更大的黑暗与孤独。美丽的假象被剥去,丑陋触目惊心,读完一段我抬起头来就似乎觉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周围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我之所以感到恐惧跟小说里面的密室或者谋杀没关,是小说的内在的力量让我感到恐惧。总之读你的小说就像一个梦境,读后有大梦初醒的感觉,让人恍恍惚惚,却又明明朗朗。你的《蒙面之城》和《沉默之门》这两本书无论怎样荒凉,都有一种人的意志的建构力量,而这本书虽然更有后现代色彩,但也让我有一种釜底抽薪的茫然与无着,难道你不能给读者一点点温暖吗?哪怕在最后给一点点?”

我当时的回答是“不能”,现在,我的回答依然如此。是的,某种意义上这是一本绝望之书,某种彻骨的绝望情绪至今挥之不去,而且事实上越来越密不透风。我觉得如果怀有同样绝望情绪的读者能在阅读本书后宣泄了某种刻骨的绝望情绪,就算达到了本书目的。

2012-04-10

《环形山》读后感(四):黑色的反叛或拒绝

因为写作的关系,几个朋友每隔一段时便会有一次聚会,有时稍稍频繁,有时则不。这种聚会虽然只是吃饭喝酒或是参加各种活动,但聚会时的话题却总是围绕着文学与写作。宁肯认为他更多地是靠直觉和感受来写作,但这并不是说他的写作全凭才华的放任挥洒,恰恰相反,宁肯的所有创作都是建立在勤奋的工作之上。我曾经和他说起法国作家艾什诺兹一个小说通常写四遍,即写完一稿,放在一边,然后写第二稿,然后第三、第四,并以为那是一种很难学习的写作方法,宁肯则回答说,要说起来,他的每个自然段起码也都改过四遍以上。

宁肯的想象力有时在我看来十分离谱,但结果却总是让我意外。记得有一次我们结伴去顺义山脚下的一个农庄,傍晚的时候,夕阳还未西下,黑暗已经从四面升起,将整个山坡收拢,作为习惯于灯火辉煌的城里人,我们禁不住感到一种阴森之气。玩笑中,宁肯说,对了,我有这么一个构思,表面上,农庄的女主人致力于绿化荒山,采菊东篱,但是在山庄的某个房间里,还不知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说,将她以前所有的负心情人制作成人体标本什么的藏在某个角落。之后大家还往这个构思上添油加醋,但是,以我拙于情节构思的才智来看,这情节实在太过天马行空,诡异离谱。在傍晚的山脚下,因为怕黑大家说笑罢了。但是,正是以这样一个山庄,以这样随便说说玩笑般的构思,宁肯完成了他的第三部小说《环形山》。这部书虽然情节离奇,但仍延续了宁肯骨子里反叛与拒绝的色彩,只不过更加黑色,同时也多了一种从容与超然。

宁肯小说的核心性格就是反叛。第一部作品特点最为鲜明,马格的流浪生涯系列出走与拒绝,这些反叛不仅仅是超出了世俗的理解与考虑,甚至也远远有悖于理智的讨论。马格的所有出走与拒绝,或许只给出了部分的心理上的或者是人物性格上的说明,但他的那些拒绝却远远不是在理论上清楚而明确的。《蒙面之城》中宣泄出这种反叛精神,而《沉默之门》,在某种意义上,则给出了那种反叛的由来与根源。《沉默之门》以令人印象深刻的方式,诉说了如果不反叛会是何种下场,那就只能发疯。

如果说在《蒙面之城》中是狂野的反叛,那么在《沉默之门》中则是压抑后的发疯,而到了《环形山》,宁肯则稍稍变得有些超然,他的笔触开始生发出一些谐谑调侃的意味,私人侦探的“踮脚”设定颇有象征意义,意味着一切都是摇晃的不确定的甚至否定性的,他所面临的世界似乎不再像《蒙面之城》中那么庸俗世故,也不再像《沉默之门》中那样变态压抑,现在这个世界,在《环形山》中则变得疯狂而喧嚣。在《蒙面之城》中如果是沉着的不妥协的拒绝,在《沉默之门》中则是令人绝望的痛苦呻吟,那么,到了《环形山》,宁肯则开始怀着谐谑调侃的心情观察和玩味这个充满喧嚣与骚动的世界。有人说《环形山》受到蒲松龄的启示,将卡夫卡融合到希区柯克之中,这些说法我认为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宁肯找到了一种新的心态把握他的小说世界。蒲松龄、卡夫卡或希区柯克,那只是一个作家多种素养的一部分而已,它们对作者的影响总是神秘的,不该简单地成为人们谈论作品的标签。

宁肯的作品中充满了反叛、疯狂与黑色情绪,但是我接触的宁肯却是一个非常厚道与随和的朋友。如果说“风格即人”在散文家比较明显,那么在小说家显然复杂得多。小说是间接的艺术,却可能更本质地体现一个人,但这种本质却不一定要体现在日常生活中,这大约就是小说家的复杂性吧。

文 by魏高翔

《环形山》读后感(五):池莉为《环形山》写的序

池莉/文

万事皆有因,从不写序的我,之所以序宁肯的《环形山》,最直接原因来自一次酒后。去年夏季的一个颁奖晚宴,获奖者宁肯很快就喝高了。他摇摆着失控的身体,热情地过来敬我酒。见势不妙我竟没有躲开。结果不幸被宁肯近距离喷中,数点饱含酒气的油花,污了我一件上好衣裳。就这一刹那,我窥见了宁肯和我同样的一种隐秘心理:不愿意得罪人!理性上我们清楚地知道利弊,这类热闹场合也不是过于逼人,人完全可以不必勉强自己。但有时候,道理没有面子大,偏就是要硬着头皮,怎么都不愿意得罪人——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

人都是矛盾体。却人人并不都会因为内心充满矛盾而成为作家。只有天生的作家,他的内心敏感和矛盾与生俱来,纠结缠绵至灵魂深处,不安和颤栗到你必定经由文学书写之途,方得解脱。这简直可以说是一种疾病。直至今春阅读了宁肯的《环形山》,蓦然回首去年夏季的酒宴,一种感觉就出来了:宁肯是一个天生的作家。一个文学书写疾病患者。天生的作家比之后天的作家,我认为他们具有完全不同的质地。后天的作家为社会所生,天生的作家为文字而生。就文学品质来说,天生的作家具有更高的期待值。《环形山》正是如此。

《环形山》很固执也很漂亮地书写着矛盾:脑袋与身体的矛盾;脑袋与身体的南辕北辙;既要脑袋清醒又要保住脑袋;脑袋一主宰,就发现了不可救药的身体;身体一主宰,就发现啥事都已经做出来了。就这样,宁肯用《环形山》进行了一次自残性探讨。以致于嬉笑怒骂与调侃都难解恨,自嘲至地痞流氓腔调也空结愁。好看之处,就在这里。

好看之处,还有宁肯写粗鄙。之所以要重点说说粗鄙,是因为好像粗鄙这个东西,由于对年轻读者极有感召力,更加上写起来又比较爽,不少作家,尤其是年轻作家或者作家年轻的时候,都乐于写粗鄙。遗憾的是,绝大多数都写得比较难看,显脏,恶心人。把粗鄙写得好看是有相当难度的。粗鄙本身的低文化属性,决定了它生命纹理的简陋和粗暴。想要拥有文学魅力,仅有原始粗鄙是不够的。宁肯显然有自己独具的匠心,他决意要写粗鄙的时候,就已经充分注意了人物形体与态度的设置和站位,于是粗鄙立刻就获得了一种整体协谐感。在矛盾漩涡中粗鄙,在思考激流中粗鄙,聪明机灵的粗鄙,不甘粗鄙的粗鄙,随着小说的推进,人物生命源源不断注入文化能量,粗鄙也就变得合乎情理,意味深长起来。应该说这是一种蒙艺术之神青睐才有的文学直觉和悟性,其含有技巧更超越技巧。

此番《环形山》是再版,首版除了获得许多文学评论家的溢美之外,也获得媒体的贴标:“嫖客与爱情”的故事,或者“谋杀与侦破”的故事。据说宁肯是为了“可读性”设置某这某那故事的。可是我觉得,2006年那时候的宁肯比现在更要稚嫩,当时一准被媒体绕进去了。《环形山》分明是一部布满精神创伤与心理矛盾的苦涩自语。其所具有的文学感染力,完全可以抵达更加广阔深远的时空,根本无须靠嫖客与谋杀增加所谓“可读性”。可读不可读,其实作家本人永远无法知晓,因为那是上帝的事,乃命中注定。

我则会说:这是一部关于爱的小说。关于无视爱,践踏爱,侮辱爱,直到蹒跚学步跌跌撞撞试图走向那个叫做人类之爱的东西。尽管路途遥远,人们已经启程。正如宁肯借苏瘸子以嫖客的口吻作了一个很真诚的表白:“无论我曾有过多少某一类女人,就爱情而言,我仍然是一个处子。”正是,在当今中国,爱是最稀缺资源。我们任何时候开始懂并开始爱,都为时不晚。

2012年5月20日星期日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