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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叶与鸦片读后感100字

茶叶与鸦片读后感100字

《茶叶与鸦片》是一本由仲伟民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35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茶叶与鸦片》读后感(一):过高看重自己研究对象的分量了

资料价值不错,但作者总结评论部分,过高看重自己研究的茶/鸦贸易在19世纪初叶勃兴而提出以此作为近代史开端,也太投入了。

笔记:

a. 英驻汉领事1890年列举印度锡兰茶叶KO华茶的11个有利条件:1.资本厚2.低利借款3.税低 4.劳力廉价 5.化学农业发达 6了解客户口味7.运输便利 8.离客户近 9.公共水利发达抵御旱涝10.面积大 11.机器化 P076

b.林则徐在1847也主张自种土烟以抵御洋烟 P151

c.东印度公司为了自己利益抵制在印度种茶叶,解散后印度茶叶兴起P171

d.茶叶占19世纪中国出口商品一半,进口外汇一半来自茶叶

e.1843-1894 列强向中国贩运鸦片18.11亿关两 1895-1930 7.75亿两

f.鸦片收入占英属印度1850s年代政府收入的12%-15.8%

g.近代的讽刺:鸦片战争前是印度鸦片到中国,中国茶叶到英国,两代人以后,英国市场上印度茶叶打败中国茶叶,中国市场上本土鸦片逼退印度鸦片,对中国双重打击~

h.19世纪后期估计中国吸鸦片的人有2000万

《茶叶与鸦片》读后感(二):结合明年实际出续集吧

主题围绕中英印间茶叶,鸦片,工业品的三角贸易展开,背后牵扯当时国际货币体系下,以英国为代表的主流金本位和大清的银本位错位之殇。老生常谈的一个话题了。但是从中间往后,作者从一个更宏大的全球化角度叙事,又有了一点时代感和可以咀嚼的地方。

三言两语概括一下本书内容。英国工业革命以后,需要寻找离岸市场释放产能。中国有英国需要的茶叶和生丝(重点就是茶叶)。当时中国国内供需平衡,消费意识保守,英国工业品销售不畅,造成双方贸易失衡,英国进出口赤字。夷狄出了一个损招----向中国出口鸦片。后面就是大家都熟知的鸦片战争,鬼子用船坚炮利打开局面,三角贸易形成。再之后是中国合成谬误,用本国产鸦片和印度鸦片竞争并大获全胜,但是这种惨胜实在更像是个笑话。至此中国在被迫参与了全球化贸易,英国培育了茶叶进口的替代国印度之后,像个垃圾一样,从国际贸易体系中又被扔了出来。彼时茶叶的供应垄断优势没了,黄金白银被鸦片和战争赔款的双重消耗下,也没了。

当时最优的策略一方面是学习西方先进科技文化知识,一方面是政治改革,可以对这种划时代巨变形成快速而正确的反应,落实到国家机器层面,加以应对。但是从既得利益者的角度,清朝政府做得够好了。

殷鉴不远。用穿越比较经济学的观点,这本书的当代版本可以叫 地产和美元。

《茶叶与鸦片》读后感(三):小妖精、白莲花和在看着你的老大哥

这本书最有趣的地方,在于把茶叶和鸦片这两种商品放在成瘾性消费品的角度,从经济全球化进程来看十九世纪的中国,并且呼吁对中国这一段近代史,抱有“同情之理解”。 这两种成瘾性消费品放在一起比较,读者自然会带着一些迷思和期待读下去。为何两种消费品都具备成瘾性,都经历了从进口到自行种植的阶段,而鸦片给近代中国带来的伤害,似乎远远大于茶叶给英国或西欧带来的伤害?是不是因为喝茶是高尚优美,无伤大雅的嗜好,而吸食鸦片是低贱猥琐,祸国殃民的恶习?(我也没有吸过鸦片,但我知道一天不喝咖啡就会哈欠连天没有精神做事形容猥琐) 二三两章所占篇幅最大,分别在前人研究基础上讨论19世纪中国的茶叶贸易和鸦片贸易。十九世纪以前的中国茶叶贸易主要是为了满足国内市场的需要,清中期开始,茶叶市场发生根本变化,国外市场日益重要,茶叶出口日益受制于国际茶叶市场,作者分别概述了出口英、美、俄三国的茶叶贸易情况,指1870年代以来茶叶出口逐渐由盛转衰,除了分散经营缺乏近代化管理手段等适用于大多数贸易的不利条件之外,印度和锡兰种植的茶叶逐渐取代从中国进口的茶叶,成为英国市场上的主流,是主要原因。鸦片贸易方面,基本上也是在1860年代末期,中国本土生产的鸦片,也获得了对于进口鸦片的优势。 第四、五章作者对茶叶经济和鸦片经济进行比较,指出茶叶出口和鸦片进口两种贸易是密切相关的,并从产地、生产、贸易和消费四个方向进行了简要的概述。并着重讨论了19世纪中国茶叶和鸦片的消费。这一部分的讨论,介绍了很多的经典研究,所用到的材料及数据统计,主要是姚贤镐编《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以及李必樟译编的《上海近代贸易经济发展概况》,还有马士的《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作者将其中的大量统计数据化作表格形式,进行辅助说明。 在第六章早期经济全球化的讨论中,作者关注到了在英国、印度和中国之间的三角贸易。这个时候,本书的关键问题实际上呼之欲出了。为什么中国“在具有广阔前途的茶叶市场上节节败退,在危害国家命运和前途的鸦片市场上大获全胜”?言下之意,为什么英国在前途广阔的茶叶市场上大获全胜,却没有受到鸦片这个小妖精的毒害? 因为中国消费茶和鸦片,也生产茶和鸦片,英国虽然也消费茶和鸦片,但是生产鸦片和茶的,主要是以印度为主的殖民地地区。但是很可惜,作者沒有展開討論這個問題。因此看剩下一部分的分析,總有些隔靴搔癢的感覺。實際上,很多研究都可以得出清政府貪污腐敗、生產分散、缺乏近代工業管理、缺乏標準化、通訊和傳播手段落後、关税制订问题等等這些結論,但是,到底哪些問題是專屬於有關茶葉和鴉片研究的? 因此【如果】要进行平衡的比较研究,除了第五章讨论茶叶和鸦片【在中国】的消费情况,恐怕还要讨论茶叶和鸦片【在英国】的消费情况,而讨论成瘾性消费品对社会经济的损害,恐怕也不能只讨论【消费】,而不讨论【生产地】的情况。那么印度和锡兰是否因为种植茶叶或鸦片,危害到当地经济政治?这也是解答读者的迷思,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作者触及了一点这方面的问题,比如引《中国毒品史》提到18世纪中期英国扶植傀儡政权控制了孟加拉地区,从而控制了主要的鸦片种植区(p172)。但是篇幅的比重远远不足以和介绍中国的部分相平衡。实际上,虽然鸦片是小妖精,但茶叶也不是白莲花,相信有关印度地区的研究已经有许多(比如作者文献综述中略略带到的《大分流》)。即使是在中国,也存在因种茶产生负面影响的记录,比如武夷山附近的建阳县是重要产茶地,道光年间的县志就提到:“茶非民食所急,而茶山之害田不可胜言,大率雨则涝,晴则干……今建阳所藉之山,惟近城官道旁种茶差少,余则弥望皆童然赤壤…一遇暴雨或积雨山水挟砂土奔入山沟……虽在数里外者,久亦並受其害。"说的就是大面积种植茶叶带来植被的破坏和水土流失。(不过这只是我偶尔发现的一些零星例子,或许明清笔记也有不少有关批评消费茶叶的记录,这个也值得进一步挖掘。) 不过,读者的迷思是一回事,读者的迷思是否是作者要讨论的问题,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既然此书副标题是:“十九世纪经济全球化中【的中国】”那么,做如此的章节划分,不讨论在英国的消费和印度的生产也是正当的。单是将茶叶和鸦片这两种商品联系在一起讨论中国近代史已经是迈出了重要的一步。21世纪初年的全球史研究的材料和论著的引介和流通状况和今日不可同日而语,所以也不必苛责。 最后想要提一点,作者呼吁“我们以前对鸦片贸易过于符号化和情绪化…如果不深入剖析鸦片贸易的实质,而仅仅从民族感情出发,则会遮蔽很多的东西,使我们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p139)这是非常中肯的意见,不过,作者在一些地方又指出: 鸦片贸易是一种“肮脏的买卖。”(p139) “欧美选择的是带有积极作用的种类,最典型的就是茶叶……中国则是选用消极的种类,即吸食鸦片…(p289) “鸦片当然是危害中国人民的毒品,任何参与生产、制造和销售的人,都应该受到谴责。但茶叶却不同…”(p296) 如此明显的前后矛盾,实际上不能太简单化理解,因为学者想要心态平和地看待鸦片这种与中国近代的历史、与近代历史的建构、以及与政权正当性的建立有密切关系的成瘾性消费品,心态平和地看待殖民地对于西欧迅速发展扩张壮大的决定性作用及其偶然性,并如实发表自己的看法,可能并不是很容易,历史虚无主义的帽子随时来一顶,这哪能受得了。 以上只是有感而发的一些随想,可能算不上是评论吧。

《茶叶与鸦片》读后感(四):〔书评〕19世纪中西贸易的关键情节

19世纪中西贸易的关键情节

——评《茶叶与鸦片:十九世纪经济全球化中的中国》

黄敬斌

《光明日报》( 2011年03月27日 05 版)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以来,国外以布罗代尔、沃勒斯坦、弗兰克、彭慕兰等为代表的一些学者,强调综合和整体的研究视野,将越来越多的历史现象和事件放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审视,对世界历史发展的过程、特别是十五六世纪以来的近代化和全球化进程作了反思和多样的解释,对中国在这样一个历史进程中的地位、作用,也予以重新的检讨。

仲伟民的新著《茶叶与鸦片:十九世纪经济全球化中的中国》(以下简称《茶叶与鸦片》)一书,以19世纪中西贸易中两种主要的大宗商品:茶叶和鸦片为主要线索,但眼光却不局限于贸易本身,而是在学界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以详尽的数据,建构起19世纪茶叶和鸦片贸易的发展历程,并深入分析其整体特点,同时,该书更将它们置于全球化和全球史的大背景下,提出了许多以往我们在“国史”和“对外贸易”的学术框架下所不曾考虑到的问题——怎样透过茶叶与鸦片的贸易,来看待当年经济全球化浪潮中中国的角色与地位,全球化的根本推动力来自于何方?东西方的“分流”又到底体现在哪些方面?

《茶叶与鸦片》指出,在19世纪逐渐发展扩大的中国对外贸易中,大多数的年头里,占据进出口贸易货值绝对多数的,出口是茶叶,进口则是鸦片。在世界工业化的这个初期阶段,全球贸易的早期发展史上,香料、胡椒、咖啡等地区“特产”或成瘾性物品占据统治地位的模式,在中西贸易中仍然延续着,我们熟悉的欧洲“资本主义”向殖民地倾销工业产品、掠夺原材料的贸易模式,其实出现得相当晚。然而,正如布罗代尔所论,在工业成为“资本主义”的理想活动场所之前,远程贸易以其高不确定性、高利润率和集中性等特点成为资本主义“自己的家”,因此正是香料、胡椒、咖啡、茶叶等在人类经济生活中显得微不足道的“小”东西,为欧洲资本主义、全球贸易和经济体系的早期发展奠定了基础。19世纪的茶叶和鸦片贸易仍是西欧资本主义发展与扩张大历史的组成部分,通过茶叶贸易,东印度公司及后来的各大商行赚取了巨额利润,英国政府也从中获得巨额税收。鸦片贸易不但具有同样丰厚的利润,而且是中英印三角贸易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因此是茶叶贸易得以持续的关键。“这两种商品的国际贸易及其复杂关系影响了19世纪的中国,并使中国深深卷入经济全球化的旋涡”。

在全球化的起源与推动力量的历史解释上,目前在西方存在两类不同的见解。沃勒斯坦认为,“现代世界体系”16世纪发端于欧洲,后来逐步把世界其他地区纳入其中,直至覆盖全球,中国直至19世纪才被纳入这一世界体系。贡德·弗兰克则认为,早在18世纪以前,甚至“地理大发现”之前,已经存在着作为一个整体的世界经济体系或“全球经济”,只不过当时在全球经济中居于“中心”地位的是亚洲,特别是中国和印度,而欧洲则居于这个体系的边缘地位。只是由于从美洲得到了大笔金钱,“名副其实贫穷可怜的欧洲人”才能参与到亚洲主导的“世界贸易体系和劳动分工”中来,并最终在18世纪以后取代了亚洲在世界体系中的“火车头”位置。

《茶叶与鸦片》比较倾向于沃勒斯坦的理论,它指出:“经济全球化对中国的影响开始于18世纪,但真正对中国经济和社会产生重大影响是从19世纪开始。中国社会的根本变革亦开始于19世纪。”而且,19世纪茶叶与鸦片贸易的发展历程显示,中国的传统经济结构无法适应全球化带来的新变化,甚至是同“近代经济成长”背道而驰的,中国在19世纪商战和全球化进程中终于成为失败者。也许更重要的是,通过对于19世纪中西、主要是中英茶叶和鸦片贸易的详细分析,《茶叶与鸦片》一书提供了丰富的实证材料,有利于回答这样的问题:欧洲人来到亚洲时,贸易双方及其背后的经济结构是否真的是“同质”的?19世纪的东西方贸易中,英国人的优势是否确实展现在“资本主义”上?

当然,作为一个备受争议的术语,“资本主义”从来没有一个“标准”定义。布罗代尔认为,“资本主义”的本质是一种通过垄断、投机活动来牟取高额利润的资金运营手段,是人类经济生活三个层次中最高的一个级别,它与市场经济严格区分开来:虽然以后者的存在为基础,但资本主义却有能力按照自己的利益操纵和控制市场经济,有能力制订和改变战略、选择和改变自己的活动范围,以牟取最大的利益,它因此是一种“不透明”的经济层次。这样的定义较为具体,在历史学界影响广泛,而且它可能抓住了近代以前东西方经济体系差异的一个关键点:即使是主张“无数令人惊异的相似之处”的彭慕兰也承认,1800年以前西欧和东亚的商业组织,至少在欧洲人看来是最重要的海外贸易部门中,彼此的差异是巨大的。

这种差异在19世纪的中英茶叶和鸦片贸易中便体现在:在各个发展阶段,茶叶贸易始终控制在英国的大商人手里:1833年之前是东印度公司的垄断时期,此后也仍然是怡和等大公司占据主导地位。这些大贸易商资金雄厚、信息灵通、对于贸易的全局及可能获得的利润有着清晰的认识。出口商方面,鸦片战争之前广州的行商表面看来颇有资本家的实力和垄断地位,然而不论是他们,还是行商制度解体后面对英国贸易商的大小商人,资金问题始终是发展的瓶颈,而且他们对于茶叶贸易的全局从来没有真正掌握过,只是被动地满足英国商人的需求。英国人茶叶消费的普及是东印度公司业务拓展的结果,而不是中国人的主动推销;英国贸易商有意识地通过控制贸易数量来保证高额利润,中国的茶商和茶农则绝无此能力,因此反而经常要遭受亏损。

19世纪末期,中国的茶叶出口出现危机,尤其是印度、锡兰产的茶叶逐步在英国市场上战胜了中国茶。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印度、锡兰茶叶生产模式的优越性所致:大种植园和机器加工的生产方式,不但降低了成本,而且保证了质量。实际上,印度茶叶生产的发展本身,就凸现了19世纪英国的经济体系确实具备强大的“改变战略的能力”。鸦片贸易同样是这种“战略能力”的体现:中国人的鸦片消费同样是东印度公司业务拓展的结果,而且这种业务拓展具有明确的目的性,也就是以鸦片输入中国来填平英国对华贸易的长期逆差,同时将印度牢牢绑在它的全球体系之中。

这些分析让我们认识到,19世纪的中西贸易组织,确实一方是强大的“资本主义”商业体系,而另一方,正如布罗代尔的评价,仅仅是一个“活跃的市场经济及其包含的各种因素”。在这个意义上,《茶叶与鸦片》可谓抓住了19世纪中西贸易的关键情节:要理解这个时代的全球化,理解东西方的“分流”,也许没有什么比对外贸易中的组织与冲突更直观的了。

《茶叶与鸦片:十九世纪经济全球化中的中国》 仲伟民著 三联书店

《茶叶与鸦片》读后感(五):仲教授和三联的编辑们,请认真一点

李伯重在序言中写到:“在我国,学者们对全球史的兴趣也日渐浓厚,但平心而论,我国的全球史研究目前尚处于起步阶段,真正有分量的研究成果尚不多见。”尽管如此,他仍然把本书作为“少数摆脱世界史编纂方式”的一个突破(P.序003)。 然读罢此书,李伯重的这句佳评更似是对全球史研究后来者的鼓励罢了。

我无意书写一篇对仲教授及这本书苛刻的书评,正如李伯重所说,国内全球史研究尚在起步阶段,既然大家都是后来者,那么与国际上的研究成果横向对比显然不近人情。然国内又鲜有类似作品,因而纵向比较也并不容易。权衡之下,只有就书论书妥帖一些。

限于时间与篇幅,褒奖的话在下就尽量不说了,多写些缺陷,供各位参考,也请仲教授海涵。

一、整体结构缺陷:

本书虽然把研究对象限定在十九世纪的中国,但作为一部以全球化角度进行研究的著述,不应该完全忽略英国和印度这两个同为茶叶鸦片贸易轴心的国家。比如,茶叶消费对英国的经济和社会产生了那些影响?书中只笼统的提了引述了Macfarlane的一句结论:工业革命发生在18世纪的英国与饮茶有直接关系(P.引023)。此后整本书极少提及。笔者认为:

1,首先,从经济角度说,英国人饮茶时加糖和奶的习惯使其不得不从新大陆和非洲大量进口蔗糖,从而加深了对其属地的殖民程度。威尔士地区的奶业也在这段时期迅速发展。由于饮茶习惯是从皇室——贵族——中产——平民这一顺序发展的,因此从一开始饮茶就具有奢侈的元素。这种奢侈集中表现在了茶具上,英国对中国茶具的仿造逐渐延伸到整个瓷器和东方商品上,这对制造业的工业化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Maxine Berg教授的“In Pursuit of Luxury: Global Origins of British Consumer Goods in the Eighteenth Century”对此有详细的论述,请仲教授参考。

2,其次,从社会角度讲,饮茶习惯拓展了英国社会的社交方式,女性在参与tea party的过程中实现了走出家门,走进社会的突破。

3,此外,对19世纪中后期印度开始试种茶叶并在国际市场上逐渐取代了中国茶叶一事,仲教授着重分析了印茶的优势和华茶的劣势(Pp. 77-94),分析虽然详细,但基本上是重复前人的观点,姚贤镐的《中国对外贸易史资料》第二册已经罗列了从19世纪起各方对该问题多角度分析,因此,此处意义不大。重要的是,和缺少对英国的分析一样,仲教授遗漏了茶叶和鸦片生意对印度经济社会产生的巨大影响,对于此处缺憾,茶叶部分可参考Percival Griffiths爵士于1967年完成的著作:History of the Indian Tea Industry的前半部分。对于罂粟种植和鸦片的生产在印度的影响,我未读过严格的历史研究,但印度文学家Amitav Ghosh的名著Sea of Poppies值得阅读。

综上,尽管本书以中国为研究对象,但既然是全球史研究,研究的重点自然就是各方的关联和影响,因此,有必要专设篇幅或在已有章节内概述在全球化初期,茶叶和鸦片对英国和印度以及东西方之间产生的影响。

二、细节遗憾

阅读本书的确帮助笔者解决了许多困惑,但在细节处仍有诸多疑问和缺憾。

1,单位不统一,则对比无意义

诚如仲教授所说:“研究中国经济史最大的困难是统计资料的缺乏”(P. 引031),但在这种情况下,书中依然收集了比较齐全的中方统计数据,着实可贵。然而这些数据多是直接拿来照抄,极少整理和加工,因此分散在各个章节的数据单位时有差别。比如,重量单位时而是“担”,时而是“斤”,时而是“千克”,有时候竟然是“箱”;价格时而是“两”,时而是“海关两”,时而是“元”,时而是“镑”。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表3.9,同一张表里,前半部分进口量用“箱”,后半部分用“担”(P. 137),不知这是仲教授的失误还是编辑的疏忽。但无论怎样,这给读者造成了很大的阅读麻烦和理解障碍。单位不统一,则对比无意义。应该在书的最前页注明本书的单位使用以及相关换算的情况,或者在引用数据时直接统一单位,然后再做说明。

此外,书中经常列举一个表格或一组数据,但缺少解释。比如第二章第一节,“东印度公司进口茶叶的货值比例”,1750年的茶叶数量及货值比1740年明显提高,但却没有一个解释(P. 44)。如果作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就不要引用,或直接引用总货值百分比。再比如表3.2,总数变化不大,单价下降,但总价值却翻翻,为什么(P. 115)?

2,概念混淆

概念混淆最严重的是“鸦片”和“罂粟”,本书的第三章第一节尤为明显(Pp.095-100).在第九十七页,“鸦片的功用之三被认为是欣赏”。显然,仲教授指的不是鸦片而是罂粟,从其后文中内容也可判断。

此外,茶叶一直被当成“成瘾性”饮料研究,笔者对此很困惑,鸦片可算是成瘾性商品,咖啡亦勉强算之,但茶叶如何成瘾?(P. 159)成瘾的概念是什么?如果因为人们长期饮茶就将其称为“成瘾”,那么米饭面条鸡鸭鱼肉皆成瘾乎?

3,没有回答的“为什么”

(1)本文的个别的专题研究总是让人意犹未尽,读罢全书我对大的困惑是:19世纪中国出口的茶叶数量和价值占中国茶叶总数量和总价值的多少?如果是极少的百分比,则单独研究中国茶叶出口对中国近代化的影响意义极小。本书没有给出答案。

(2)引用许乃济的奏折后,仲教授点评道:“站在今天的立场上来看,许乃济的观点肯定是要受到批判的”(P. 150)。我反复的读了几遍许的奏折,仍没理解为什么是“肯定要受到批判”。

(3)第三章第一节,仲教授要解释为什么全世界都食用鸦片,偏偏在中国成了大问题,仲教授把原因归结在吸食方式上,但根据Virginia Berridge的Opium and the People,伦敦的鸦片馆不乏许多烟客用与中国同样的方法吸食,这又怎么解释呢?

三、难以容忍的“硬伤”

以上所述,尚都属于可以探讨的范围,但这一部分将指出那些无法让人接受的由仲伟民教授或是三联编辑们极不负责的态度所造成的硬伤。

1,令人发指的英文文献引用

(1)正文第004页第二个注释

1.1 A study of Asian Opium Trade, 其中study未大写首字母;

1.2 副标题未写全,遗漏了1850-1950;

1.3 括号内的书系Asia's Transformation,遗漏了"s",应为“Asia's Transformations”

(2)第007页第二个注释, 出版社的地址是France,而该书却是不折不扣的英文书。这暂且不论,请问仲教授,有没有一家出版社前面写国家名称的?

(3)第023页第二个注释无出版社地址

(4)第033页第一个注释,书名写错了,应该是The Past and the Present Revisited

(5)第044页第三个注释

5.1书名中“亚洲”一词拼写错误,应为Asia,非“Asin”

5.2书名未写全,遗漏1660-1760.

(6)第056页第一个注释,书名错了,应为Traders of the Far East。

(7)第059页第一个注释,书名没写全,同(5.2)。

(8)第068页第一个注释

8.1 作者写错了,应是Ernest R. May, John King Fairbank

8.2 书名没写全

(9)第118页第一个注释,无页码。

(10)第247页第四个注释,拼写错误,Brave New World,非Brade,本书所有关于该书的引用标注都是错的。

(11)第248页第二个注释,出版社应为Hutchinson and Co.。

(12)第252页第一个注释

12.1 书名符号应是Being "the Times"...

12.2 书名拼写错误Correspondent,应为Correspondence

(13)第272页第一个注释,书名拼写错误。Relative,非Rrelative

有些错误我实在是懒得一一挑出来了,作者的姓有时候在前有时候在后;页数“P”后面有时候加“.”有时候不加;出版社标注及其随意。

2,其他

正文中仅有的几个英文人名也是错的,序002页中的“华威大学也建立了以伯格(Maxine Berger)教授”。。。其中,伯格教授的英文名是Maxine Berg,而非Maxine Berger。第081页第二行,“茶叶加工商(Robert Fortuns)”,应为Robert Fortune,这个人很有名,请仲教授记清。此外还有许多的硬伤,第59页,“1834年4月24日,东印度公司被解散”,我遍查中英文资料,也不知道您这一大胆的论断是如何作出的。。。

仲老师,作为一名具有教授职称的名校教员,最起码的要求就是严谨的学术态度,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谈何教书育人?没有英文文献并不丢人,随处找几本英文书东拉西扯引几句话其实也没有太大意义。我希望如果此书可以再版,请您和三联的小编们一定好好校对一下,有一分史料说一分话。期待此书的加强版。

(本人只是就事论事,言语不当请仲教授和他的学生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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