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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中国人》读后感精选

《那些中国人》读后感精选

《那些中国人》是一本由萨苏著作,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9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那些中国人》读后感(一):好故事、好心情

厚重的历史、经典的历史人物在以讲故事擅长的萨苏手里居然避重就轻,信手拈来显得很饶有情趣。有趣的历史,有趣的故事。

喜欢作者对张学良父子的评价。

喜欢作者还原的孙立人。

喜欢书中对大学者用男人是否有责任感的这一指标考量,强烈赞同。

《那些中国人》读后感(二):《那些中国人》中也有忏悔(转)

“双十二”的那一天,在北京世贸天阶“时尚大厦”二层时尚廊书店参加两位作者的新书发行会。一位是黄集伟《年代剧,内心戏》,另一位是旅日华人萨苏,他的新著叫《那些中国人》。来一句广告语言,这两本书都是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说一句有感情的话,1991年前后我在这家出版社先后出版了三本译著,因此,我喜欢这家有“中”字头的出版社。

与萨苏神交已久,主要是读他在新浪的博客,还有就是屡屡听到他在日本华人社会中拥趸的“粉丝”谈起他。这次,经过老友毛丹青的介绍,第一面是在北京民族园路的“鸭王”见面的。

想想我当年出国的时候,北京城内只有全聚德、便宜坊,现在是全聚德四处挂牌,便宜坊鸭子的价格变了服务态度却没有变,从全聚德“走”出来的“董师傅”就开“大董”,菜谱上每道菜名下不是一句唐诗就是一句宋词,最后都折合在价钱里面,还得让人感受到吃的那是“鸭文化”。到了“鸭王”,善于讲故事的萨苏讲了一个文人开烤鸭店------“鸭王”的故事,听着听着文人已经变成房地产商了,后面的如何找苏格兰鸭子、如何烹制外焦里嫩鸭子的故事,我就听不进去了。因为我知道,知识与金钱结合起来,应该是1加1大于2的。

萨苏当时送给我一本他写的《与“鬼”为邻》(文汇出版社,2009年4月第一版)。回来以后我翻看其中“第三辑”------“鬼”头“鬼”脑”,里面写的都是日本政界人物,但是笔调轻松,故事素材充足,让人在看故事的时候时常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日本政界是这样的”。

这次读他的新书《那些中国人》,首先为他的一句卢梭式的坦白而感动------“时代不同了,几乎我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或主动或被动地做过种种未必那么厚道的事情。”这种忏悔式的坦白,凸现出一个人内心的精神。所以,我相信他说的------“在我们中国人心中,总是梅先生,是巧云,是十一子……这种与生俱来的东西,我们想改,大约也改不了的。”

从这本新著的个人简介里面,我得知萨苏1992年从北京师范大学毕业以后,第一份工作是在北京保利大厦做“侍应生”。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大洋彼岸好莱坞的那位名星------塞缪尔·杰克逊,他也曾经在高级公寓做过门卫。可能就是因为在公寓门口天天看着明星进进出出,他也受了影响。萨苏在保利大厦受的什么影响,在《那些中国人》的描述中已经流露出来了。

这样的书,越多越好。

《那些中国人》读后感(三):那些中国的好人

初闻萨苏,是在2007年,一位小兄弟跟我说,有这么一位,新浪最佳写作博客,他每天都追看,又借给我《中国厨子》、《北京段子》。从此我就收藏了萨苏的博客,几年下来,也看了许多他的字。

萨苏与我,算是同行。

论起职业,自然离了好几十里地。这样说,也不是为了萨苏在《那些中国人》的“序”里引了我在《野史记》中讲过的两个小故事。谬托同行,只是因为大家面对历史,讲述故事,有着比较相似的态度。

萨苏的一大专长是古今军事史,这方面我一窍不通,只能跟着看个闹热。《那些中国人》摆明卒马,写的是“人”,而且不是萨苏也很熟稔的东洋人,而是中国人。这就算落到我的饺子锅里啦,可以一谈。

写“人”比写“事”要难,坊间许多通俗史著,往往趋易讨巧,只管叙事,不管人物。而“人”莫不由“事”来呈现,但“人”之复杂,岂是几桩轶事可以涵括?读一些作者下过大功夫的传记,似乎事事考核得详,传主面目终究模糊,聪明些的作者会留白,不同读者从中读出异样的味道。

以掌故写人,虽是古法,亦不易为。其中关键,在于话不能说完说尽,要留余地。吉光片羽,也只见得一瞬光辉。曾有批评者谓《野史记》“故事只讲一半”,恰恰是写者的苦心。看上去是写名人古事,落足点总在目下当今,满纸往昔热闹,压在纸背的,是直面现世的感喟,论者有云“借故事写杂文”,堪称的评。

《那些中国人》的用意很明显,萨苏走的不是柏杨式的批判路线(虽然他在文中对柏杨评价甚高),也不是齐如山式的文化怀旧,他要写出的,是中国人内心的那种温情、谦冲与坚毅。这些美德并非中国特有,只不过中国人有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它们。这也是为何萨苏要点明“我一直觉得,我们中国在心中,总是梅先生,是巧云,是十一子”。

因之,无论写文人,写军人,还是写“科人”、伶人、凡人,萨苏总是挑其中正面的行径、心境来写。坏处、失落处自然也有,大抵存而不论。尤令人感慨的是写“文人”,古云“文人无行”,又道是“文人相轻”,无行加上相轻,历史上有名的文人,身后无不拖着一长串的坏话,而背后刻薄的描述,流传度往往高于公开的赞美。人心阴暗,自古如是。萨苏偏偏反其道而行,总是强调“嘉言懿行”,为读者保留一份对前人的敬意与温爱——儒家“温柔敦厚之旨”不外如是,汪曾祺先生生前总强调“文章要有益于世道人心”,亦是这个道理。

于已成庸俗代名词的琼瑶,萨苏凸显是她的抗战记忆;世人聚讼不已的林徽因、冰心“送醋”之争,萨苏看出的是轶事中的风流与幸福。其实更动人的,是他写的科人与凡人们:他们一生因循,难得有如名人们撞上的“极限情境”,留在记忆里,不过是厚道良善的点滴流露。然而这些触手可及的点滴,形塑着世道人心,如《林先生》一文所写,即便“也曾有受害于‘黑心医院’的经历”,但林大夫平易的牺牲,会让人“看医院的大夫们,仿佛个个圣人”。

与之配合的,是萨苏家常语旧的“对话风”,虽然从文章角度看,有时不免太博客太口语,失之絮叨,却自有他的亲切与体贴。

王观堂先生论哲学云:“可爱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爱。”世事流传,亦复如此。月亮背面阴影密布,人们要的只是清光。要听可爱的故事,见识中国的好人,我推荐萨苏的《那些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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