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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年的童谣》读后感1000字

《1921年的童谣》读后感1000字

《1921年的童谣》是一本由郑小驴著作,中国社会出版社出版的223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2009年10月,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1921年的童谣》读后感(一):很不错的一本书啊,为什么没人推推啊~~

很不错的一本书啊,太可惜了~~

豆瓣推荐的好多书都很水,好的书还得自己去淘宝~哎悲哀

不会写评。。。。

豆瓣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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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年的童谣》读后感(二):老练

感觉小驴不像“80后”写作者,他的叙述完全是传统意义上的,没有他那个年龄段写作者的狂放恣意。如果非得要用年龄段划分,小驴在“80后”写作者中绝对是个异数。他的作品大多都与这个时代脱节,不时尚,也不喧哗,但他的小说色调却是明朗的,没有一点对自身苦难的喧泄,他的语言比较平实,却不乏张力。

《1921年的童谣》读后感(三):好书

不应该被淹没,感叹如今的出版状况,好的作品倒是被一大堆垃圾淹没掉了。

读过《1921年的童谣》,期待再版和新作!附带说一下,作者还很年轻,出版这本书是更加~汗颜一个

从网上转载一篇早些年《文学报》对他的专访:

从湘西走来的“80后”作家郑小驴坦然地说。他最近正在整理关于梅山文化的资料,并以此为依据写了中篇小说《望天宫》。家处“梅山文化”中心的他,提起地方上仍较完整保存的文化元素时,颇有些欣慰:“打道场、对歌这些现在还有。离我家五六十里远的地方就有花瑶古寨。”湘西文化的印记深深浅浅地出现在他的小说里,白马湖、鬼魅、吊脚楼、夜里飘荡的山歌、猎人不羁的魂……当然这些只是意象,对于他来说,小说的可能性是无限的,对于过往记忆的复现、演绎的可能性也是无限的。

“童年的快乐无以复加,孤单也同样如此。”与许多常年外出打工的人一样,郑小驴的父母只能从学业的进步、退步上判断他的学习状况,孩子因为看课外书而挨打,小说被撕是经常的事。而郑小驴的课外阅读,是他哥哥的语文课本,“一本书几年下来,有些基本都能背了。”习惯与外公一起生活的郑小驴也习惯于生活的一成不变,“大多数日子,我都是看着远方的山脊就这么过去了,极度封闭的环境,一个人待在家里瞎想。慢慢地,就变得很敏感,有些人天生敏感,永远改不了。”在小说《我不想穿开裆裤》里,他借由小男孩视角,表现出这种自童年时期就存在的对于成年世界的向往与冲突。“小时候的经历让我觉得,孩子的内心和成年人之间,是隔着一层的。这种感觉永远不会消亡。”而新作《怎能不忆西洲》中,郑小驴描写一个把舌头剪裂了的孩子,他拒绝与人说话,并且与这个世界开始格格不入,孩子对成年世界微妙的残忍纤毫毕现。

有些人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写作为郑小驴带来的快意,与他寂寥的童年无法割裂。进入大学后,阅读与书写欲望的释放使他获得了情绪宣泄的出口,也成了他生活中最大的寄托。对他来说,写小说重要的不是如何去塑造人物形象,而是“如何将内心那种让我时刻不安的情绪打发干净。而当我发现写小说可以达到这样的目的时,我几乎毫不犹豫地喜欢上了它”。同学的不理解并未给他造成任何阻碍,“看到我在写东西,他们便在一旁喊‘星星啊,月亮’,没人相信我能写,但我不会放弃。”大二时的一次投稿,从此改变了他的人生,短短两年多时间里,他的小说出现在《十月》、《山花》、《上海文学》、《西湖》、《中篇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作品与争鸣》等各种文学刊物上,他以文字证明了自己。

针对“80后”被“打包”问题,他说,“我和他们的风格是迥异的,我写不出他们那种类型的小说,同时我笔下的文字,对他们而言也是陌生的。”的确,在“80后”作者中,郑小驴的风格和文字都可说是独树一帜。从《1945年的长河》到《枪声》、《石门》、《望天宫》等小说,在小说的结构与深层意义上,他有自己的思考。在中篇小说《1921年的童谣》中,他通过对一个家族盛衰过程的全景式记录,将个人、家族命运融入时代变迁之中,刻画属于私人的隐痛与家国之痛。作家温亚军因此评价他对“生存、个体生命、地域文化之间的真正困境产生了挖掘意识,在这个只有22岁的年龄段,难能可贵”。在郑小驴看来,为写作注入深层的思考与作者对社会的责任感相通,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年少并不是回避意义与责任的理由,“不少‘80后’作者的文字还不成熟,需要时间与勇气,也需要长期的积淀。当然,这也是我们所共同缺乏的,我们需要历练的还很多。”他说。

写小说的郑小驴是自负的,他相信在虚构与真实之间拥有一种微妙的平衡,而小说是描述这种平衡的最佳工具,这种“讲故事”的感觉也在他的小说里若隐若现。在《枪声》中,他设置了一个“猎人之死”的迷局,小说源自一个真实场景,将人性在假象背后的支离破碎层层剥离,采用侦探小说的技巧,写出了猎人“老郑”和“郑时通”心中的存在与虚无之绝望;这同样也是一个开放型的小说,强调导致小说结局的多种可能。“虚构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如果没有了虚构,小说也就成新闻材料了。”

他说自己是一个爱怀旧的人,对于过去,有着不可名状的迷恋和惋惜。最近他正在写第一个长篇小说,他以玩笑口吻说:“和我同辈的都出了很多书,我却一本都没留下。”其实他不在乎与任何人相比,他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我喜欢那些为自己内心而写的作品。写小说并不是为了博得什么,最重要的是,能否打开我们的内心世界,温暖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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