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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tory Girls》经典读后感有感

《Factory Girls》经典读后感有感

《Factory Girls》是一本由Leslie T Chang著作,Picador出版的Paperback图书,本书定价:£8.99,页数:32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Factory Girls》读后感(一):故事开始于离开

作者张彤禾是我喜欢的美国作家何伟的妻子。爱屋及乌,所以也买了她的书。她在书末的致谢中写道,感谢丈夫对她的帮助。这个帮助的影响还挺大的,因为我觉得本书很像何伟的风格,接近又保持距离,关切又不介入。

书中主要写了两个在东莞打拼的女孩的经历。一个靠传销积累了财富,过上了中产的生活,还开了自己的生意,不过后来又因为传销而变得家徒四壁,重新开始。另一个靠聪明、写字好和一点运气摆脱了生产线,进入办公室做行政,却苦于找不到继续上升的通道。

她们是否具有代表性,我不清楚。不过书后面附的访谈中问到了这个问题,作者的回答是,她能够长期保持接触和追踪的女孩都具有外向、好奇、有进取心的特质,这是这些特质使两位主人公获得了一定意义上的成功。

书中还穿插讲述了作者祖父的故事。少年离家,赴美求学,回国后立志报国,在国民政府中为中国发展重工业工作,却在日本投降后去东北办理接收时被杀害。又写到她的祖母含辛茹苦养育几个儿女,包括她的父亲和叔叔、姑姑。祖父的故事来自于父辈的讲述和祖父的日记。作者试图将自己祖父的故事与打工女孩的故事联系起来,认为两者的共同点都是开始于离开,离开家乡,追寻自己的梦想。区别只是,她的祖父的梦想是报国,打工女孩们的梦想是寻找自己的幸福。

在我看来,后者更有价值,更接近一个人真实的愿望;或者说两者是一样的,殊途同归,因为只要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这个国家也就强大了。

《Factory Girls》读后感(二):一些娓娓道来的故事

用了好久才啃完了英文原版。比较喜欢作者讲故事的方式:不多加批判,只是娓娓道来,做一个旁观者和记录者。看到有些评论在抨击作者太主观,或者是整本书写完却没有结论或中心思想云云,但貌似在我读的过程中没有这种感觉。作者华裔的身份以及她成长的环境多多少少影响了她看问题的方式,某些描述难免带有个人偏见和感情色彩,毕竟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客观。但瑕不掩瑜,这并不影响她整本书相对比较客观地呈现她接触的若干位工厂女孩(主要是两位)的世界、她们生活的多变的环境及相关联的形形色色的人。可以看出作者在写作和记录的过程中很用心,在书中人生活的细节上也没有忽略,她对每一个描述到的人几乎都记录了她/他的名字(不管描述篇幅多少)这点让我小惊讶。可以看出,的确是如她自己所说那样,是想把关注点放在每一个个体而不是某个社会热点议题。她讲故事的方式也是from the bottom up and the inside out。作者讲述了很多个故事,有些相关联,有些相对独立零散,但她并没有在总结任何东西,也并没有把这些个体故事和中国农民工现状或者城镇化这些大的议题太多联系在一起,这倒是留给我自己很多思考的空间。

我不认为一本书一定要有某个多么高深的中心思想,只要它能给读者带来思考,就是有价值的。例如从作者和Min回乡下过春节的章节中,我找到了些许共鸣。作为一个来自相对闭塞的小城市而长大后在世界各地不同大城市生活的人来说,对小城里那种没有自由没有个人隐私的厌恶和对小地方浓浓人情味的眷恋让我一度非常矛盾。幸运的是,我已经在慢慢的成长过程中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我也很能理解作者在书里讲到的--对于那些已经外出务工的农村女孩来说,家永远是最重要的地方,但是你大概很难回去然后在那里生活一辈子了。

作者在书中尝试将她的家族故事和东莞工厂女孩的故事联系在一起,我在读的过程中感觉有些牵强,或许作者在设计整本书的框架时并没有太在意要将两者多么紧密结合。同描述女孩们的故事一样,她在寻找自己家族历史的时候没有放入太多主观的描述,而是更多地记录受访者的故事及材料书信等。对于自己祖父的遭遇,她没有告诉读者到底真相(或者说她自己认为的真相)是什么,依旧只是娓娓道来,通过自己家族一个世纪以来的变迁、逃亡和在另一片土地上的扎根来诠释migration这个贯穿全书的主题。喜欢书里的一句话: Migration fixes a person in place and time, and the history of a family begins when a person leaves home.当一个人选择离开家乡去到另一个城市开启一段新旅程时,不管ta是否意识到,或许这就是一段新的家族历史的第一章。

《Factory Girls》读后感(三):在熟悉的城市里,我们做着异乡人的梦

国家统计局每年都会发布一份《全国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在这份报告中,尽管每年的统计项目略有不同,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群体按照不同年龄段分布的技能分配比例,也可以看到这个群体在不同行业的分布,不同地区的流向比例,收入、消费均值、住宿类型、是否获得免费的住宿或者住宿津贴、工作时间强度、被拖欠工资的比重、参加社保的比例、以及教育程度。在这样一份报告当中,所有的面孔都消失了,留下抽象的数字。

按照2014年5月公布的新一年统计中,在2013年这一年,中国有两亿六千九百万农民工。其中有一亿六千六百万人离开家乡外出打工。“出去”,他们用这个简单的词描述自己的迁徙。他们没有依照中国传统社会固守乡土的习俗,而是背井离乡来到陌生的城市,追求一个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好的机会。

一亿六千万六百万人,他们的迁徙构成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人口迁徙——中国的社会现象只要用人口数目一衬托,就显示出压倒性的存在感,让一切试图对它们进行记录、分析、甚至改变的研究者变成在一个庞大星图里突然失去参照物的探索家。除了完成统计报告的数据家们,所有这些研究者最后都会精心挑选一个小的切入点,试图在某一个小切面上观察中国。

2005到2007年之间,《华尔街时报》驻中国记者的Leslie Chang选择了她的观察切面:东莞的工厂女工。她在两年多的时间里,尝试追踪一些有名有姓、有生动面貌的女孩们在这个城市的足迹。她想做一个观察者,和她的采访对象们度过一天,和她们吃饭、聊天、喝啤酒,看她们约会、吵架、互相支持和互相欺骗。她在开始这个主题报道的时候,不知道她是否意识到这个“小”切面意味着她试图给数百万在东莞打工的农村女孩做命运的速写。她无法预知所有的这些故事将走向哪个方向:失败、失意、茫然、成功、婚姻,还是最为常见的,消失。

她在Factory Girls中写道:“Friends fell out often because life was changing so fast. The easiest thing in the world was to lose touch with someone.” 因为生活在飞速变化,我们轻易就和朋友失散。在这个世界上最轻易发生的事情就是失去某人的音信。

这样的感慨,简直和一本描写想象中在血汗工厂里受到资本家们无情压榨的劳动女性的纪实报道格格不入,似乎有些过于纤细了。在后面的章节,我们还会读到更加让人动容的描述。当Leslie又一次失去其中一位女孩的消息,她意识到,原来在移民工的世界里,“失败”的真实涵义——“not any incident or tragedy you could name, just a gradual drifting away, until a person was lost from view.” 并非你可以诉诸语言的任何事件或者悲剧,仅仅是缓慢地随波而去,直到一个人在你所能见到的一切中就此消失。

这一句简单的描述,触及到所有城市移居者的核心悲剧:不是我们局促狭窄的住所,不是我们日复一日、高强度的工作,不是不知道出路在哪里的苦闷,不是无知,也不是无法排遣的孤独。而是在一转身、一刹那,就可以消失不见。世界切断与“我”之间的联系,仿佛“我”从未存在,从未触及任何人的生命。

这种空旷感可能会在我们最失意的时候将我们完全吞没——假如我们永远是一个异乡人。

所以对我而言,这本书的吸引人之处并非她描写了很多生动的面孔,也不在于她清晰地记录下一些我们早已有所耳闻甚至是亲见的、城市阴影处的生活片段。而是她表达出一种我此前所未能意识到的,从社会新闻版、从柴静的《看见》、从贾樟柯的《天注定》之间未曾发现的,对自己是一名异乡人的恐惧。

在陌生的城市里,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在Leslie的记录下,女孩们在日记本、在宿舍写下励志的格言;她们去夜校学习怎么搭配衣服、怎么吃自助餐、怎么斟酒、怎么在面试中脱颖而出(哪怕需要她们夸大甚至编造自己的经历);她们总是期待理想的恋人,尽管她们常常把感情经营得一败涂地;她们从一个工厂跳到另一个工厂;她们用别人的身份证、别人的名字在城市里生活。她们努力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生活得再好一点点,而失败者则放手让自己随波而去。

在这些故事里,我看到的不仅仅是一张张生动的面孔,还能看到自己,看到父母,看到家乡的山坡,看到许多远离故土的游子。如果没有此时此地的联系,我们是否就会消失在茫茫的人海?

在熟悉的城市里,我们还做着异乡人的梦么?

张彤禾,这是Leslie的中文名字,这意味着她是张家“彤”字辈的孩子,来自一百多年前就写在族谱上的规定。这个小故事记录在从简体版中被连根抽起的一章,The Stele with No Name。很遗憾,这是我在整本书当中最喜欢的一章,父辈们的故事因为大时代的风云变幻而格外悲怆。不仅仅是这一章,事实上构成整本书另一条主线——柳台张氏的家族故事都在简体版中静静地消失。

就像她在这一章里面曾经感慨过,中国人对自己的苦难和历史惯于轻描淡写。对最沉重的历史缄口不言,这既是我们共同的性格,也是社会环境下的选择。我明白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可以被公开讲述,但希望这些故事会有人记得。

一个已经把异乡当作家乡,而今却又机缘巧合地回到祖辈的家乡来寻找家族故事的年轻记者,她在自己族人漂泊流离的经历中找到了和东莞打工女孩的故事遥相呼应的回音。在彼时彼刻,此此时刻,所有的异乡人总能心怀美梦。

《Factory Girls》读后感(四):在路上的工厂女孩

“我所认识的工厂女孩从未因为自己生为女孩就埋怨上苍。父母也许更喜欢儿子,老板也许更喜欢漂亮的女秘书,招聘广告也许会有公开的性别歧视,然而工厂女孩都从容地对待着这些不公。在东莞超过三年的时间里,我从未听到任何一个人像女权主义者那样表达自己的情绪。也许她们认为生活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会充满苦难。城市与乡村间唯一关系重大的区别就是:一旦你冲破的屏障,你就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

张彤禾(Leslie.T.Chang)作为《华尔街日报》驻华记者在中国居住多年,她的丈夫是何伟(Peter Hessler),同样奔波于记述中国故事,代表作品《甲骨文》(Oracle Bones)。华裔美国人张彤禾历时多年对东莞女工进行了跟踪报道,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一手资料。区别于传统关注超时加班的新闻报道,本书自开篇起就把笔墨更多地放在工厂女孩的个人成长之上,也正如作者所说的那样:“我想写一些关于外出务工人员的故事,我尤其关注工厂女孩,那些通过离开家乡得到最多,但也可能会因此失去最多的女孩子们。”

女孩“出去”的动机很简单:在家里无事可做。然而最终使他们留在城市里的情绪不是恐惧而是骄傲——回家就意味着承认失败!无论在外打拼成功与否,“出去”都改变了她们的命运,那些外出打工的女孩明显要比从未外出的女孩更加优秀。

真实的报道总会伴随着“失败故事”的发生,张彤禾一直追踪报道的两名工厂女孩突然失去了音信,并且再也没有出现过,“在这个现代化的世界里,从别人的视线里消失是最容易的一件事”。女孩自开始离家打工的那一刻起,就成了千千万万独立个体中的一员,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逐渐发现“自我”,然而这个漫长的过程总要不可避免地伴随阵痛。她们在这里要被迫成为个体——和乡村集体生活完全迥异的存在。工厂女孩在承受城市独立生活的压力同时,还要承受来自于家乡的压力——“家乡就像一个牢笼,在你一不小心的时候就会把你拉回去。”“他们不知道外边的世界是怎样的,所以我要把某件事做到更好后,才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一名工厂女孩描述着家人的态度。如果说婴儿通过咬手指感受到阵痛的经历算是人类第一次发现“自我”乃是区别于外物的另一种存在,那么工厂女孩通过背井离乡感受到巨大拉扯力的经历就应算是她们再次发现“自我”,显然,后者心理上的发现“自我”过程更为艰辛。乡村集体式的生活总是缺乏对于隐私的尊重,单调封闭的生活又会让流言飞快地钻进到每个村民的耳朵里。当工厂女孩回家之前,十里八乡的亲戚都能清楚了解到她们在城市里赚了多少,存了多少,有没有和男孩子交往。而和我们惯常认知不同的是:现在的工厂女孩在赚到钱后并没有把钱全都寄往家里,她们通常会为自己开一个私人账户,把家里非必需的那部分钱存起来,用作个人发展。工厂女孩在外出打工前并没有清晰地意识到“自我”的存在,而一旦突破了乡村的“保护”屏障,她们就不得不开始承受集体与个体的撕扯,不得不在集体面前隐藏“自我”而在个体面前更加“自我”。“一个家庭的历史开始于一个人的外出闯荡。”工厂的世界是一个没有传统延续,没有血统优劣的地方,工厂女孩在这里所必须要学会的是如何重新定义“自我”。当她冒险开始尝试一些事情时,她就会从集体中脱颖而出并迫使整个世间重新将她看做是一名独立的个体。自我意识的觉醒是工厂女孩外出打工时收获到的最大财富。

敏(Min,音译,下同),一个身材矮小却长得壮实的小姑娘,穿起工装裤、运动鞋的她活脱脱就是一名假小子,不耐烦地要长大。她长着一张娃娃脸,浑圆地面对着世界,有着儿童时常出现的耐心期待的表情。 2003年刚满16岁的敏在一家电器工厂找到了第一份工作,每天工作13个小时,只有在没有加班的周六下午她才有短暂的休息时间,每月的工资也只有400到800元,而且经常被拖欠。工作期间禁止聊天,上厕所要排队、要签名。起初,敏还会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利用整个工厂真正意义上唯一的一扇窗子来眺望远方,让心灵得到一刻喘息,然而后来连这种最基本的对自由的向往也化为奢望。工伤、生病或者怀孕对于流水线上的姑娘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她们的人身权利不会从当地政府和企业得到一丝的保障。敏不甘于在流水线前像个机器一样运转十年,她开始辗转于各大工厂,凭借乐天的性格,坚忍不拔的毅力,敏最终成功得到一份职员的工作并收获了属于自己的爱情。

春明(Chunming),张彤禾追踪报道的另一位工厂女孩,率直健谈的性子、犀利出众的口才让她成为营销员中的佼佼者,并从中赚到了钱。她先后做过记者,干过传销,开过建材公司。她对新事物充满好奇,对英语的学习更是充满了热情,最终她成功蜕变成为一名女强人。

“你能做什么?”是工厂女孩在人才市场被问及最多的问题,在这里几乎没有人会在乎你的学历、金钱和人脉。“需求决定供给”,东莞的商业学校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没有被历史绑架的培训学校可以自由地教授他们想要教授的东西。“你们在卖些什么?我们在推销自己!”在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实用课程培训:英语、礼仪、计算机。拼命地完善自我,接受培训是工厂女孩在快节奏社会中保持自我不迷失的重要方法。成功的第一步是装模作样,工厂女孩们只去参加那些她们需要的课程,掌握最基础的技能,她们信奉的是“如果你的言语和行为能够和那个你想成为的人一样,那么你就会成为那个人!”“没有任何一套礼仪是如此的基础以至于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详尽的说明;有时候,这些课程就像在费力地教一名火星人如何成为地球人!”张彤禾还为我们描述了一种东莞特有的“流水线式英语学习”——把工厂女孩视为流水线上的产品,每一道机器对她们的大脑进行大量重复的“填塞”,发明这套机器的民科X先生认为工厂女孩由此就可以记住更多的单词,继而获得英语学习的伟大进步。然而事实却是由于学生间缺乏有效的沟通交流,工厂女孩沦为一台台英语单词复读机,不会交流,一开口就错误连篇。另一方面口才在这里也有广阔的市场。在传统的中国,雄辩术不是一项重要的技巧,会议的形式往往是令人昏昏欲睡的乏味陈述。通过口才学习的工厂女孩往往可以在应聘中获得更多的机会。

婚姻是每个工厂女孩必须要面对的问题。家里人往往更想让她们在赚了足够的钱后回家,在临近的村庄找一个差不多的男孩就嫁了,然而这群初尝“自我”女孩子们却总是不如父母的意。迁移的流动性把工厂女孩找丈夫的事情复杂化了,从流水线上脱颖而出的工厂女孩们瞧不起那些“逃”回家里的村夫,然而,生活在城市里的男人反过来也瞧不上她们。值得庆幸的是,故事的主人公敏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尽管他是一名村夫——不高,不帅,没钱,工作也很糟糕,还被父亲要求回家赡养老人。当被张彤禾问及他们之间是否有未来时,敏,这个单纯又乐天的姑娘,只是笑笑。无论怎样,她喜欢着那个男孩,所以她会努力和他走下去。女强人春明还在成功的路上独行,相信生性要强的她也会找到属于她的遮蔽之所。

“对于工厂女孩来说,现在就是一切,过往的记忆在消散,”但家在任何时候都是她们心灵得以休憩的港湾,是她们永远也不会忘却的平淡乐土。敏,从未忘记自己从哪里来,自己的家乡在哪里。无论家乡如何落后,家人如何保守,自己又是如何功成名就,家乡都是工厂女孩们最终选择的归宿。

“现代中国发展得是如此迅速,以至于很多事情都还没来得及记录在纸上,就已经过时了。”对于这样的情况,张彤禾采用了一种别样的记录手法——把焦点放在工厂女孩个体身上,而不是大篇幅地记录经济危机,环境污染。因为在张彤禾看来,每当你回首过往的岁月,发生在个体上的改变往往要比大事件更容易萦绕在脑海,流淌在心间。

东莞是一个只拥有当下的城市,然而张彤禾也意识到如果要完成一本和中国有关的书籍,没有记述历史,将会是一本不完整的书;对工厂女孩的跟踪报道如果没有女孩们的乡村生活,将会是一篇不完整的报道;一部仅是作为报道者和观察者的真实故事,将会是一部不完整的故事。于是为了尽可能完整地成书,为了完成父辈的遗志,张彤禾开始了自己的寻根之旅,把自己置身其中,为读者展现了自己作为一名海外寻根者,对于中国近几十年巨变产生的困惑和发自内心的祝福。

整本报道集揉和了工厂女孩“出去”和作者“寻根”两条主线,呈现了历史与当下的交错,自我与集体的碰撞以及农民阶层与市民阶层的转换。严肃的话题能以娓娓道来的形式展现,真实的故事不乏严谨公正的报道态度。Factory Girls实不失为一本倾听“现代中国声音”的优秀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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