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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悲歌》读后感锦集

《东瀛悲歌》读后感锦集

《东瀛悲歌》是一本由早早著作,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2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东瀛悲歌》读后感(一):一看就是个姑娘写的

真不是歧视的说法,但这书写得真的是太抒情了。我的脑海中闪过了安意如……

这样柔美与坚韧并存的事物,反倒更该用历史的、严肃的笔触去描绘,结果让作者写成了小女子言情的调调,于是感觉就特别主观和肤浅。

妙处还是有的,我看美少年之恋那一节写的不错,有点意思,姑娘你考虑把它扩张成一本书好了,其他的删掉。

算了就评价为【还行】吧。

《东瀛悲歌》读后感(二):转:《东瀛悲歌》里感性的关怀

原载《中华读书报》,作者黄咏梅

日本的和歌,是日本韵文最古老的形式之一。毫无例外,跟许多中国的古典诗词一样,都隐藏着一段真实的历史。

这些历史如同被抽了真空一般,被浓缩在短短的句式和整齐的音节里,经人每一次吟诵和重解,便有每一次的扩张、弥散,过去的时光、空间、人物、事件,就像时下人热爱玩“穿越”一般,如置其境。要是仅仅停留在“穿越”层次,那其实只是简单的一种“再现历史”的能力。

更有一种,将和歌当作一节节历史的拷贝,将其浸泡于由个人体悟、古今观照等特殊成分“炮制”出的一种显影液里,历史就如水墨画一般,渐次呈现,泼墨、洇透、写意、布局、远近……是一种“再造历史”的能力。早早的《东瀛悲歌》就属于后一种。历史存在于每一次书写当中,每一次诠释都是每一种历史的新解。

在《东瀛悲歌》里,早早以其女性特有的温婉笔触、细腻感情以及对人性精微的体察,诠释了日本和歌里的那些人与事、争与战、风与月……菊花与刀往往是日本民族性的象征,爱美又黩武,讲礼又好斗,阴与阳、隐忍与霸道等等,这些特性呈现在和歌里,往往相互纠葛又相互遏制,因此,表现出来的感情往往浓烈、炽灼。作者早早认为和歌里的历史“少了几分学理的追究,多了几分感性的关怀。”这个解释,可以当做本书的一个导读。

作为一本感性的历史书,它必具备一些感性的特质,诸如可感可触、有呼吸、有体温、有情感、有血肉……《东瀛悲歌》难能可贵的一点,在于在每一首和歌里的历史显影之前,我们先能感受到作者早早的声声叹息,句句感言,真真切切,唏嘘古今。她的在场,使得历史有了今日之气息,读者得以亲睹一段历史演绎开来的全过程。

仔细想想,她的这种在场,实在不容易把握,过了则有指手划脚之讨嫌,不及则有可有可无之多余,然而她却能站在一个恰当的地方,时而隐藏时而出现,妥帖自然。能做到这样,无他,只因为作者早已融入于人物彼时的感情氛围当中,与歌者的声音合而为一,偶尔来一段个人独白权当和声。

由于作者早早具有深厚的古典文学功底,在南京大学熏染了7年的中国文学,又在复旦大学继续攻读了文学博士。所以,《东瀛悲歌》一书又具备了同类书所难有的将日本和歌与中国古典诗词进行比照的特点。如《绵绵春雨樱花褪容颜不再忧思中》一节,一开始就我国宋朝女词人李清照与日本平安时代的六歌仙之一的才女小野小町进行比较,一下子,读者就拉近了对后者形象的感知。又如《梅花东风吹,千里送芳菲。主人虽不在,莫忘春已归。》一节,一开始就以中国人所熟知的《赵氏孤儿》的故事,带出这首和歌里那段相类似的历史,以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这种比照的手法,在书中比比皆是,因而使人读来始终不感到“隔”。

《东瀛悲歌》这本感性的历史书,改变了一贯以来我对历史书枯燥乏味,或者偏执无情的成见。正如作者在后记里写道的:“原来,他们真的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哭过,笑过,爱过,恨过,充满了热烈情感的人生永远那样鲜活。”

原来,和歌里既有壮志凌云,也有失意黯然,既有轰烈的战争,也有缠绵的爱恋,既有赫赫的大人物,也有默默的小人物,既有至高者的宫闱生活,也有市井人生的俗世快乐……历史的显影液变魔术一般,将历史从一张张拷贝里,一冲洗出来,经人一指认,遂得出慨叹——哦,原来,也不是什么传奇,不过是一段过往的人和事!

《东瀛悲歌》读后感(三):转刘铮:在日本史中读日本诗

原载《新快报》

■刘铮 书评人

和歌,日语里读作“わか(waka)”,这个“wa”既是日文汉字“和”的读音,也是“倭”的读音。其实,不管是“和”还是“倭”,和歌本意就是要与汉诗相对,表示这是不受中国文化束缚的、属于日本本国的诗歌,所以内藤湖南才会说和歌是“首先立足于国语之上的文学”(《日本文化史研究》),“国语”者,就是与“汉文”相对的日本本民族语言。

《东瀛悲歌:和歌中的菊与刀》以和歌为中心,串起日本的历史故事与历史人物,的确是很有意义也很有意思的写法。全书分六卷,“武家卷”讲武将与武士,主要是谈《平家物语》、《太平记》、《忠臣藏》等流传极广的故事;“战国卷”讲上杉谦信、武田信玄、织田信长、丰臣秀吉、德川家康等战国英雄的事迹;“风月卷”围绕井原西鹤、近松门左卫门的作品展开;“怨灵卷”的主角有小野小町、菅原道真、西行等;“宫闱卷”的女性人物则包括额田女王、紫式部、和泉式部;“风雅卷”写的是阿倍仲麻吕、后鸟羽天皇、源实朝、一休等诗人。

日本文学的研习者一般会从古典作品集入手了解和歌,因此他们可能会直接去读《万叶集》(有杨烈、李芒、赵乐甡等多个译本)、《古今和歌集》(有杨烈、张蓉蓓译本)、《小仓百人一首》(有檀可、刘德润、孙维才、李濯凡、张蓉蓓、何季仲等多个译本)……而本书的作者早早,却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从外围接近核心,将作品放到历史的脉络中去,让诗歌由孤立的、自足的文本变为一种历史的存在物,与人的血肉之躯及历史的生动性与复杂性联系起来了。这样一来,那些出自日本这一异文化环境的作品,就似乎变得更容易亲近了,变得更容易把握了。

作者的文笔有很强的抒情性,还尤其善于将日本的和歌与中国的古典诗歌并置一处,加以审美观照。比如她写道:“‘帝都一片荒凉野,夕阳残照乌泪啼。’看到这首和歌时,心里很是感触,短短的两句,竟可以说出他人满肚子的感慨和悲凉。也许是因为人类的感情都是相通的吧,好的文字从骨子里都是那样相似:这首歌正与姜夔之词《扬州慢》中‘废池乔木’,‘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神韵暗合。”我特别佩服作者可以从通俗文化的素材里找到吸引读者对日本古典文学发生兴趣的线索,比如梦枕貘的小说《阴阳师》,比如黑泽明导演的影片《影子武士》、大岛渚导演的影片《御法度》。这可能也是中国读者应该感到庆幸的地方,因为在日本,古代的和歌是一般人读不懂的,要借助现代文的翻译才行。如今,中国的读者却有了可以毫不费力读懂的译本,还有人将古诗放进通俗化的传奇故事的上下文里,让我们能更方便地了解,这真是了不得啊。

弗罗斯特说,诗歌是在翻译中失去的那种东西。他这么说,当然太偏激。可是,读和歌的译文,的确有许多问题不能不面对。也许是出于通俗化的考虑,作者没有一一注明译诗的版本,但不同的译者译出的同一诗是可能给读者带来相异的感受的。这里只举一个例子。作者讲和泉式部的恋情,引用恋人间幽会后的赠答诗,敦道亲王之诗道:“男女之恋,天下常见,今朝之欢,未曾体验。”和泉式部的答诗曰:“妾身之恋,并非常见,今朝之情,初次体验。”尽管作者未曾交代,但这组译文显然出自《王朝女性日记》(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一版)中的林岚译本。现在让我们看看林文月译的《和泉式部日记》(三民书局1997年修订第一版)里是怎么翻译这两首诗的。亲王的诗是:“恋欤爱兮情难辨,莫谓世间寻常欢,吾心今朝兮忒缱绻。”和泉式部的是:“世间欢兮岂如斯?妾心今朝诚激越,始知情思兮总是痴。”且不管谁译得好、谁译得对,显然,两种译文无论在句式、色泽上还是在文义、内涵上都有很大的区别。和泉式部在与敦道亲王相恋前曾跟别人结过婚,还跟敦道亲王的同母哥哥尊亲王恋爱过,假如她说的是“今朝之情,初次体验”,那么她就是在与以往的性经验做比较喽?然而看林文月的译文,却并不存在这种比较。作者说的“彼此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炽热”,恐怕要仔细加以考察才能知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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