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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文史要籍注释选刊·庄子内篇注》读后感锦集

《历代文史要籍注释选刊·庄子内篇注》是一本由释德清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5.00元,页数:14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历代文史要籍注释选刊·庄子内篇注》读后感(一):庄子内篇注:想成为真人并不简单

终于读完了这本庄子内篇注。不过虽然读完了,但是不懂的东西还是太多太多了,若改日再有闲暇,还需反复诵读才是。

之前读过儒家孔孟,近日再读庄子,感觉分外不同。儒家乃入世之学问,心心念念以济世救民为己任,故论语、孟子中通篇不离内圣外王之道。内圣者,修身养性也。子曰:“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儒家讲求君子治国以上化下,故须得自身学问涵养达至一定境界,方有入世为政之资格。

外王者,礼制也。儒家之学最是接地气,不仅返诸己身,更是汲汲于百姓之大化,而这种教化之道靠的便是礼制。礼制并非一成不变,其因时而动因人而设,最理想的情况便是在基于天下共识的情况下,于百姓日用之间导人向善,而臻至天下大同之境。

相比之下,庄子之学问则是导向另外一个极端了。书中反复提到至人、真人以及神人,此三者虽然称呼不同,但在庄子心中都是同一种凡人可抵达的最高境界。想要成为至人、真人和神人,则必须绝情断欲超脱人世,不以小知为知、不为名利所累,与其相濡以沫营营于尘事,倒不如相忘于江湖而物我两忘。返璞归真不以形骸为是,识取真宰与万物合而为一,不生不死天地一体,如此岂不快哉?

简而言之,儒道两家都讲求修身养性,皆可达至超凡入圣、天人合一之境。而儒家更倾向于群体教化,道家则力主自修而成道。

对于儒道两家的分歧之处,倒不见得就一定谁对谁错。毕竟两家所处视野不同,儒家乃入世之学,而道家,则是出世之道。

《历代文史要籍注释选刊·庄子内篇注》读后感(二):庄子名言选

1.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者,原天地之美而达万物之理。《庄子•知北游》

2.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庄子•知北游》

3.真者,精诚之至也。不精不诚,不能动人。 《庄子•渔夫》

4. “忘其肝胆,遗其耳目,芒然彷徨乎尘垢之外,逍遥乎无事之业,是谓为而不恃,长而不宰”《外篇•达生》

5.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逍遥于天地之间,而心意自得。《庄子•让王》

6. 故曰,夫恬淡寂寞,虚无无为,此天地之平,而道德之质也。《刻意》

7.夫相收之与相弃亦远矣,且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山木》

8. 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故善生者,乃所以善死也。《大宗师》

9. 好面誉人者,亦好背而毁之。《庄子•盗跖》

10. 丧己于物,失性于俗者,谓之倒置之民。《刻意》

11.吾以天地为棺椁,以日月为连璧,星辰为珠玑,万物为送賷。吾葬具岂不备邪?《庄子•列御寇》

12. “不乐寿,不哀夭,不荣通,不丑穷,不拘一世之利以为己私分,不以王天下为已处显。显则明。万物一府,死生同状。” 《庄子•外篇•天地》

13. 夫大道不称,大辩不言,大仁不仁,大廉不谦,大勇不忮。道昭而不道,言辩而 不及,仁常而不成,廉清而不信,勇忮而不成。《齐物论》

14. 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逍遥游》

15. 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逍遥游》

16. “凡人心险于山川,难于知天。”《庄子•杂篇•列御寇》

17.井蛙不可以语於海,夏虫不可以语於冰。《秋水》

18.同类相从,同声相应,固天理也。《庄子•渔父》

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

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

生也有涯,知智也无涯。

学者,学其所不能学也;行者,行其所不能行也;辩者,辩其所不能辩也。知止乎其所不能知,至矣。

至言不出,俗言胜也。

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

来世不可待,往世不可追也。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通于一而万事毕。

君子之游世也以德,故不患乎无位。

忧喜更相接,乐极还自悲。

盖之如天,容之如地。

爱人利物之谓仁。

天不为人之恶寒而辍冬,地不为人之恶辽远而辍广,君子不为小人匈匈也辍行!

“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

《历代文史要籍注释选刊·庄子内篇注》读后感(三):德清大师以前所学的诗书都一齐现前

德清,字澄印,别号憨山。明代金陵全椒县人,生于明世宗嘉靖二十五年十月十二日。大师满周岁时曾大病一场,母亲在观世音菩萨像前祷告:愿舍儿出家。不久病即痊愈。为此,母亲将大师寄名于本地长寿寺,取乳名为“和尚”。大师从小就不喜欢跟小朋友游戏玩耍,只是一人独坐。七岁时,亲历了叔叔病故。从此在幼小的心灵中便存下了“生从何来?死归何处”一大疑团。九岁时,在寺庙中读书,有幸得阅《观音经》,不久就能背诵。十二岁入报恩寺,依西林大和尚学习佛教诸经典及四书、五经、诸子百家、古文词赋等。大师十九岁那一年,在寺中阅《中峰广录》一书,心中产生了强烈共鸣,立即决定正式出家。祈请西林大和尚披剃之后,将过去所习古文、词赋等付之一炬,立志从此专意参究一事。

大师刚开始习禅时,由于尚未得参究要领,故久无消息。乃专心念佛,日夜不断,净念相续,不久即有感应。一天晚上,梦见阿弥陀佛现身,立于空中,相好光明,了了分明。大师行接足礼,并祈求见观世音、大势至菩萨。愿毕即见二菩萨现半身……自从梦中现此瑞相之后,大师时时都感到三圣炳然在目前,因而对修行增加了极大的信心。这一年冬天,慈恩寺禅堂启建道场,请无极大师讲《华严悬谈》,憨山大师在讲席期间受具足戒,并随众听讲。当听到十玄门,海印森罗常住处……恍然了悟法界圆融无尽之旨意,心中生起对清凉澄观的仰慕之情。由此为自己立字为“澄印”。并请证于无极大师,大师说:“你志入此法门了。”一闻此言,憨山大师似乎遥见冬积坚冰、夏飘飞雪的清凉山。从此自感行住坐卧皆入冰雪之境,无丝毫热恼。出世之念更加刻骨铭心。

大师二十岁的那一年冬天,云谷大师于天界寺建禅期。憨山大师与海内大德五十三人前往参加。开初坐禅不知用心诀窍,甚感苦恼,即拈香请益。云谷大师开示审实念佛公案。从此参究得法,一念不移,三个月内如在梦中。不见有大众,也不知日常行事。但由于用心太急,背部生一大疮,肿痛难忍。大师自知为宿世怨业现前,乃搭袈裟跪于韦驮菩萨像前哀切恳祷:待禅期结束后,愿诵《华严经》十部以还宿债。祈祷后顿感异常疲倦,一上禅床即熟睡,开静也不知道。天亮以后,云谷大师问起背疮一事,大师答:没有事了。看背上果然了无痕迹,平复如初。见闻者无不惊叹。禅期满,大师坐禅堂,感觉仍未离禅坐,即便上街入闹市中,也不见有人,如入无人之境。

明万历改元癸酉正月,憨山大师行脚至五台山,首先求取《清凉传》一书阅读。依书中所载胜迹游到北台,经一僧人介绍,此地有一憨山,奇秀无比。大师一见心中欣喜,从此取“憨山”为号。下五台山后,憨山大师行脚至盘山。登上千像峰顶,见一石洞内有一灰头土面的老僧入定。憨山大师上前作礼,僧无反应,问话也不回答。大师见状,也与僧同坐。不一会儿,老僧下坐烧开水,然后倒一杯自饮。大师也取一杯饮。僧将水具放下后依旧静坐,大师也随坐。以后老僧做饭,煮饭后自食,大师也取碗筷同食,吃罢饭二人又静坐如前。到半夜时分,僧人出洞外经行,大师也随行。如此七天七夜后老僧才问憨山大师:“从哪里来?来此何为?”大师答:“从南方来,专为参访隐者。”老僧说:“隐者面目如此,并无奇特。”大师说:“一进门早已看破了。”老僧笑说:“我住此三十多年,今日才遇上一个同风。”一天晚上,大师正经行。忽然顶门轰然一声,如炸惊雷。山河大地、身心世界豁然顿空。又觉其境界不是空所能比喻……如此持续一段时间才渐渐有身心,脚下踏实。开眼见山河大地,一切境象依旧。身心轻快,举足如风,受用难以形容。回洞中后,老僧问:“今夜经行为何这么久?”大师遂将所得境界相告。老僧说:“此为色阴境界,不是本有。我住此洞三十多年,除阴雨风雷天气外,几乎夜夜经行都有此境界。但不著,则不被它蒙蔽本有。”就这样,憨山大师与老僧人在千像峰岩洞中度过了整个夏天。因大师曾与妙峰师有约,所以不能继续在洞中久修,只得忍痛拜别。老僧人送大师到半山腰,泪如喷珠,久久不忍分手。

盘山修行的第二年二月间,憨山大师与妙峰师又行脚至五台山,住塔院寺。三月三日,大方主人从雪堆中清理出几间旧屋,供大师静修。当时正是万山冰雪,一片银色的世界。大师顿感身心清凉,似乎置身极乐世界。几天后,妙峰师往夜台游览。大师独居静坐,有人来也不与人说话,仅望一眼而已。不久,看人如木桩,最后竟然一字不识……当时山风怒号,冰雪消融,雪水冲激,奔腾之声如雷贯耳,又如千军万马出征。静中闻声,甚感喧扰。憨山大师待妙峰师返回后,便向他请教,妙峰师说:“境由心生,不从外来。古人云:三十年闻水声不转意根,当证观音圆通”。在大师的静室外不远处有一独木桥架山溪之上。大师每天坐立桥上,初闻水声不绝于耳,以后动念即闻,不动念即不闻……一天坐桥上忽然忘身,一切皆寂静无声。从此一切声音均不能扰乱。大师习定期间,以米面合野菜熬粥为食,三斗米吃半年尚有余。一天,在食后经行中恍然入定。不见身心,唯有一大光明藏,圆满湛寂,如大圆镜。山河大地,影现其中。自觅身心了不可得。即有一偈涌出:“瞥然一念狂心歇,内外身心俱洞彻,翻身触破太虚空,万象森罗从起灭。”从此内外湛然,再不为声音、色相所障碍。过去的疑念,当下顿消。憨山大师自悟后,无师请益,便展读《楞严经》以求印证。过去未听法师讲过此经,现在结合自己内证体验观照阅读,不起丝毫妄识情见。如此历经八个月,全经旨趣了然无疑。

憨山大师下五台山后,暂住在平阳府太守胡顺庵家。胡公求大师赋诗,并留下古今诗集几本供参考。大师随手翻阅几页,刚一动念构思,文字诗句便如泉涌,不可遏止,倾刻之间已做二三十首。大师忽然警觉到:这是文字习气魔发动,应立即停止。但是一发而不可收,以前所学的诗书词赋,凡是曾过目的都一齐现前,充塞虚空,即使全身是口,也不能吐尽。更不知身心何在,默默内观,有飞升之感。大师想:这正是过去法光法师所说的禅病了。但在这里谁能为自己对治呢?无奈,只得以睡眠消静。于是,大师强迫自己入睡,难以入眠。索性披衣趺坐,忽然坐忘如睡……。后来,胡公家的童子来敲门,久久没有回应。胡公归家后知道此事,立即叫人破窗而入。只见憨山大师披衣端坐,便上前呼叫,叫不应,又推了几下也不动。正不知怎么办时,忽然想起大师曾说过,敲磬子可以唤醒出定。于是急忙取来磬子在大师耳边连敲十几声。大师渐渐出定,睁开眼睛后仍不知身在何处。胡公说:“我一出门师就闭门坐,到今天已经是五天了。”大师说:“我不知道,好像才是一呼吸呀。”说罢,默坐谛观,仍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从哪里来?最后想起住山、行脚之事,都像在梦中,一概不可得。又如雨散云收,长空如洗,皆寂然了无影像,心空境寂,其乐无可比拟。乃得偈一首:“静极光通达,寂照含虚空。欲来观世间,犹如梦中事。”憨山大师经此境界,方知佛语真实不虚。

明朝天启三年十月十二日正申时,憨山大师于广东曹溪端坐而逝,世寿七十八岁。当天夜里,群鸟悲鸣。并有毫光冲天,照亮夜空。四众哀恸,声震山谷。大师灵体三天以后依然栩栩如生,面皙唇红,手足绵软,如入禅定。憨山大师灵龛于第二年正月二十一日归匡山。因匡山地多阴,不便安葬,经二十年后又从匡山重返广东曹溪。大众开灵龛瞻视,见大师结双跏趺坐,面色鲜红,爪发犹生,衣服尚新,只是开龛以后立即见风零星飘碎。当时有一僧人建议依天竺的方法,用海南栴檀末涂其体。众人同意他的作法,此僧人涂罢以后即离去不见。然后弟子们恭恭敬敬为大师肉身披上了千佛衣,供奉于憨山寺内。现在,憨山大师与六祖慧能的肉身并列供奉于曹溪南华寺内。两大菩萨以不朽肉身默默昭示着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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