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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村上春树》经典读后感有感

《当心村上春树》经典读后感有感

《当心村上春树》是一本由内田树著作,重庆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0元,页数:23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当心村上春树》读后感(一):当心

只要看封面上内田树的图片,就知道这个人十分不正经,总觉在某片中见过此人。很有趣的一位文艺评论家,相较于黑古一夫的秩序井然,他用得是一种更为随性的语言,出于粉丝的角度,用“身体”、用“灵性”来感知并解释村上春树,给人以新鲜感,独特的小说就得有独特的人来评。读起来毫无迟滞感,字里行间还能见其对村上文字的执着。特别是当他提及小说中“没有活人”、“父权缺失”时,感觉自己很难表达出来的一种东西出现了。

《当心村上春树》读后感(二):泛音和鳗鱼,以及如何区分树与水的故事

当心村上春树?!当心内田树?!

虽然都是“树”,但并不像鲁迅先生缓缓道来的“一颗是枣树,另一颗还是枣树。”

根本就是不同的树嘛!

如果有机会,我会这么跟加纳马尔他说,

“流动的是不同的水。虽然看起来相似,但究竟是不同的。”

“是嘛?”加纳马尔他问。

“是的。”我回答。

于是沉默。

翻完全书,内田树交代,大部分是博客上的文章,原来是本博客书!

我倒不是对博客书有什么偏见,但是叽里咕噜地说了这么多,却没有多少关键情节可以透露。

读来读去,还是村上那颗树的两句话较有价值:

一个是“泛音”,用音乐比喻感动于人的某种力量吧,或者就是冥冥中感受的那种让人沉浸其中的氛围。

另一个是“鳗鱼”,充当第三者的叙述者,鳗鱼会从任何地方游过来,对你倾述一番。

内田这颗树呢,对这两句阐释得也还有道理。

偶然的收获是知道了村上和编辑的冲突。心想:原来村上也会遇到这些这些事啊!

期待看到书里提到的那位写了四本村上春树评论、从村上的《寻羊》就开始写评论的那位批评家的书翻译过来。

嗐,看了这么多闲言碎语,又写了这么多同样的闲言碎语。世界的熵又不知增加了几何?将宇宙大爆炸的日程表又推进了几秒钟。罪过罪过!

《当心村上春树》读后感(三):别无他处

内田从多个角度阐发了日本人这种怀疑自我创造能力的性格本质,〈大叙事消亡了〉、〈日本人做不到奥巴马演讲的理由〉……他不讳言自己拾取了前人牙慧,若干角度来自养老孟司等人的见解。比之立意,内田特有的闲谈风格是此书的亮点,如他用电视剧水户黄门来比喻日本人的特点,“观众不是在黄门身上,而是在臣服于权力面前的小恶党身上看到了日本人的自画像。如今也有不少人对外来权力或新事物示弱吧。”

批评归批评,内田笔锋之间仍是满满的“民族自豪感”。全书第二章的标题是“边境人的学习效率高”,内田认为日本人的长处不是自己闯一条新路,而在于追赶领先的民族。“日本人不论什么技术都称为‘道’。柔道、剑道、花道、茶道、香道……什么都加个‘道’。这样的社会除了日本别无他处。我以为,这个‘道’的繁荣昌盛其实与日本人“不迫切”的边境型宗教性有着很深的联系。”

或许因为如此阐释,内田此书迎来了截然不同的两种评价。称赞者表示“真是说到心里去了”,认为内田把日本人的性格剖析得入木三分;恶评者则认为他卖弄词藻内容空虚。其实杂文真是个不讨好的活,作者的意见与读者难以统一也属常理。内田声称这本书的目的在于“民族志性质的怪习的矫正”,用他本人的直白比喻就是扫除。“不从脚边的垃圾拾起,就没法开始整顿混乱。”这本在忙碌间歇一点点写成的书不算厚重,却也容纳了一个关心家国大小事件的学者在一年多时间的各种体悟。难怪最近的一则新闻显示,日本新首相鸠山说想要学习,到书店买了二十八本书,其中就有这本《日本边境论》。

《当心村上春树》读后感(四):村上春树如何“吃”早餐

吃饭是一种“身体技法”。这一点很容易被忽略。各种食物都要求使用各自特有的“吃法”。戳碎、剥皮、切细、舀起、舔舐、嚼碎、啜饮、吞咽……摄取食物所要求的这一连串动作,具有某种固定的“舞蹈编排”。共同体的聚餐就如同一种“集体舞”。两位聚餐人相向而坐,共同进餐,就相当于芭蕾中的“双人舞”。因此,恋爱初期的男女在餐厅吃饭时,在心理上会避讳选择完全相同的菜肴。这是因为,对于尚未完全相互了解的两个人来说,要做到让同样的菜肴同时摆上餐桌、同时开动、同时吃完,在技术上至为困难。与此相比,还是选择跳“不同的舞蹈”更为妥当。

在村上春树的小说中,登场人物的用餐场面可谓多得不同寻常,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作家。不仅如此,就连在随笔里面,作者也不忘继续描述关于吃的重要性。

或许大家会认为没什么奇怪的,村上作品的登场人物总是独自一人在吃早餐,或是两个人以上在一起共用早餐。而且,独自一人吃早餐和两个人以上一起吃早餐,其吃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独自吃饭的时候,菜单大都是烤面包和咖啡。(偶尔会出现蛋包饭和苹果汁。)若是头天晚上酒喝多了,或是吸烟过量,“我”的早饭就会索然无味。比方说,《寻羊冒险记》中,在冒险尚未开始之前,便如此描写了不太可口的早餐。

我从电冰箱里取出橙汁喝,把三天前的面包放进电烤箱。面包发出墙土一样的味儿。

(《寻羊冒险记》,2001年,146页)

《舞!舞!舞!》中,“我”在海豚旅馆虚度光阴时所用的早餐“吃起来味同嚼蜡”。

换言之,对“我”来说,早餐(通常是烤面包)的味道实际上构成了对“我”自身境遇那种不毛性质的一种比喻。

但是,即便早餐席上有人相伴,如果对方拒绝“共食”,一样会破坏早餐的味道。在《寻羊冒险记》的开头,就有一段文字描述了一顿尴尬的早餐,它发生在喝得烂醉后回到家的“我”和在厨房等“我”的已经离婚的妻子之间。

“我”泡上咖啡,而她仅仅“像在驱寒似的用双手拢住咖啡杯,嘴唇轻贴杯边定定地看着我”,并不打算喝。她为“我”做了色拉。

我从电冰箱里拿出装有色拉的蓝色深底冲绳玻璃盘,把瓶底仅剩五厘米的色拉调味料全部淋到上面。西红柿和扁豆冻得如阴影似的瑟缩着,索然无味。饼干和咖啡也没有味道。

(同上,18页)

没有共食者的早餐,就算当时有他人在场,也同样是“索然无味”。

可是,能与某人分享的时候,就仿佛黑白电影摇身变成了彩色画面一样,早餐恢复了它温暖而丰富的口感。

《舞!舞!舞!》中为女友准备早餐时便是如此。

“早饭有什么?”她问我。

“没什么新玩意儿,老一套:火腿、鸡蛋、烤面包,昨天中午做的土豆色拉,还有咖啡。再给你热杯牛奶,来个牛奶咖啡。”我说。

“好!”她微微浅笑。

(《舞!舞!舞!》,2002年,13页)

在五反田家中叫了应召女郎后的第二天早上,四人一起吃早餐的场面也洋溢着某种幸福感。

我在厨房煮咖啡时,三个人睡醒过来。清晨六点半……四人围着餐桌喝咖啡,抓烤面包片来吃,相互传递黄油和果子酱。调频广播①正在播放“巴洛克音乐献给您”。亨利•帕赛尔。颇有野营之晨的味道。

“好像野营的早晨。”我说。

“正是。”咪咪赞同道。

(同上,189-190页)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里“我”和图书馆女孩一起吃的那顿生平最后的早餐,恐怕是村上文学中最为奢华的早餐了吧。

我用锅烧了开水,从电冰箱里拿出西红柿,又切了大蒜和手旁一点蔬菜,做成西红柿酱汤,然后加进斯特拉斯堡香肠“咕嘟咕嘟”煮了一阵子。同时细细切了甘蓝和圆椒,做了个色拉。又用咖啡壶煮好咖啡,在法式面包上淋了点水并用箔纸包住放入烤面包机烘烤。早餐准备妥当后,我叫醒女孩,撤下客厅茶几上的杯子和空瓶。

“真香啊!”她说。①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2002年,409-410页)

与他人分享早餐,最能带来“同步”的感觉。

《舞!舞!舞!》中迎来早餐的高潮,则是在“我”感叹“好像野营的早晨”后,咪咪回应道“正是”的时候。这样的同步体验给“我”带来了深切的共生感。于是,在咪咪死后,每当“丧失感”攫住我时,“正是”的回答声便会反复回响在“我”的耳畔。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的早餐也出现在“我”与图书馆女孩亲密做爱的翌日早晨。因此,“真香啊”之后紧接着是一段重要的描写。

“可以穿衣服了吧?”我问。先于女孩穿衣服是我的一忌,文明社会称之为礼仪。

(同上,410页)

作为人类,感觉到“同时”穿上衣服乃是事关“礼仪”的规范,是十分健全的想法。在亲密的性行为之后,一方“先于”另一方穿上衣服,在心理上是遭到忌讳的。“同时穿上衣服”与“同时搁下筷子”一样,是对同步性加以确认的虽然微弱却又准确的信号。我们在性行为之后,让对方留在床上,自己去手脚麻利地准备饭菜,这可以解释为一种“友爱的姿态”,而只顾自己赶快穿衣打扮,则被解释为“不合礼仪”。这一判断在人类学上具有很深的渊源。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的“我”那时应该是光着身子在准备早餐。关于“裸体做家务”,村上春树表现出非同一般的兴趣。在《村上朝日堂是如何锻造的》中,他分两次谈论了“全裸家务主妇”的话题,不惜为此花费了十页①的笔墨。村上在美国报纸的人生咨询专栏里读到了那些“全裸着做家务的主妇”来信,并因此受到启发。他写道:

……奇怪的是,那以后“全裸家务主妇”就不肯离开我的脑海了。手抓电车吊环发呆的时间里,那赤条条地切白菜或扎围裙的主妇形象时不时倏然浮上脑际。说起来,人是经过怎样的程序才想到全裸做家务的呢?如此左思右想之间,我也不由得心想:唔,脱掉衣服赤条条做家务,没准真的很快活。

(《村上朝日堂是如何锻造的》,2005年,31页)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的执笔在时间上远远早于这篇随笔。所以我想,惊愕于“全裸家务主妇”的村上本人,那时大概已经忘记了自己让小说的主人公“全裸着做家务”的事了。(村上春树反复说过,因为不会重读自己的作品,所以不记得自己写了些什么。)因此,村上对“全裸家务”所表现出的“善意的兴趣”,实际上源于村上对自己作品中的主人公在女友面前表现得“彬彬有礼”所做出的善意评价。这样考虑或许比较自然吧。

《当心村上春树》读后感(五):用身体来阅读村上春树

1949年出生的村上春树绝对称得上日本文学史上的奇迹。自上世纪80年代以《挪威的森林》一举成名以后,不到二十年即成为被世界上其他国家的人阅读得最多的日本现代作家。

如果说村上是日本文坛上的创作怪才,那么,本书《当心村上春树》的作者内田树则是百分之百的评论怪才。毋庸置疑,当“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百分之百的评论怪才与百分之百的创作怪才碰撞在一起,想必迸出的火花一定会光芒四射,甚至四处飞溅,弄不好还会“灼伤”路人的眼睛。所以,怪不得要“当心村上春树”,就如同得当心内田树一样。

内田树比村上春树小一岁(注意一个也许很无聊的细节,村上春树与内田树都有一个“树”字),1950年出生于东京,中学时曾参加SF迷俱乐部,还曾是披头士音乐的迷恋者。高二时的学习成绩处于全年级最末位,并因所谓品行不良受到退学处分,从而进入爵士乐茶店打工。(哇,SF的幻想世界、披头士音乐、爵士乐茶店——莫非是另一个村上?)1969年报考京都大学法学部惨败,当了一年“浪人”,于1970年考入东京大学教养学部文于1975年毕业于法文专业(奇怪,日本学法文出身的人就是牛,不科,只有小说家大江健三郎、太宰治、野间宏等人,在评论界也大有一领风骚之势),其指导教官是日本赫赫有名的文学评论家菅野昭正。大学时代因受畏友竹信悦夫的影响而立志研究列维纳斯,后进入东京都立大学研究生院学习,同时与朋友一起创办翻译公司,取得巨大成功,以至于即便在他撰写这本书的时候,也可以优哉游哉地坐享这家上市公司的大笔利润分成。(细心的读者,不,即使不细心的读者也会发现,上述经历都断片性地出现在本书的描述里。)

现在他既是神户女子学院大学文学部的教授,也是合气道六段、居合道三段、杖道三段的武道家,成为大学合气道部当之无愧的顾问。其专业方向是法国文学、法国现代思想、犹太教思想,还有电影符号学和身体技法论(武道论),让人惊异于他是如何把风马牛不相及(至少在我们这些庸人看来是如此)的诸多研究荟萃于一身的。

就是这样一个怪才在2007年出版了一本新书《当心村上春树》。而且,他延续其特立独行而又不失搞怪的风格,犹如最珍重的一大劳作一样,把出书的日子跟自己的生日精确地算到了一起。也许是这个算法很奏效吧,这本书出版不久即加印了三次。还好,这次为他“摇旗呐喊”的除了一帮“内田迷”以外,还有部分学者和评论家,尤以少壮派为甚。东京大学副教授河合祥一郎写道:“装饰该书的开卷语乃是假想村上春树荣膺诺贝尔文学奖时的贺词。特别有趣的是其对日本评论家否定村上文学的反驳。因为村上文学发出的是只有那些被挑选出来的人才能听到的泛音,所以评论家越是说什么也听不见,就越是强化了村上文学读者那种‘被选中的收信人’的感觉。其中充满了令人扑哧发笑或是不胜感佩的洞察,让人觉得终于找到了村上文学的解读方法。”

此外,几乎所有的读者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该书的魅力就在于充满了与过往的村上春树论截然不同的新鲜阐释。就在各种故作正经的村上春树论层出不穷,并有可能成为评论家们各自意识形态的临时容器时,内田版村上春树论的价值或许就在于他的脱意识形态性,换句话说,就在于其一贯强调的“身体性”,从而成为了“划时期的文学论”。为纪念该书出版而举行的内田树与柴田元幸的谈话就取名为“用身体来阅读村上春树”。而在本书中也有两篇分别题为《美妙的故事会直接作用于身体》和《用身体来阅读》的文章,且分别引用了村上春树一段意思相近的话语:“说得极端点,对于小说而言,所谓的意义……并非那么重要吧。或者说,我觉得更加重要的是意义与意义如何有机地相互呼应。如果用音乐来打个比方,那就像是‘泛音’一样的东西……作为一种物理现象,包含着泛音的声音会长久而深远地残留在身体里。”换言之,我们应该不是用“大脑”,而是用“身体”来阅读村上春树。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回到文学的原点去感受故事本身,感受共鸣,清楚地听到村上文学所发出的“泛音”,而不是噪音。内田借助“泛音”这一音乐术语,来阐释村上文学在读者中拥有大批铁杆拥趸的原因,此外,该书还以“‘父亲’的缺位”等为关键词来引领我们走进村上文学的迷宫。

内田树注意到村上文学有着一个重要的格局,那就是几乎所有的故事都没有“父亲”。而在内田看来,作为韩流先锋的电视剧《冬季恋歌》也是一个“父亲缺位”的爱情故事。而不管是韩剧,还是村上文学,之所以赢得一种普遍性、大众性抑或世界性,就是因为故事中父亲的缺位。

人们总是把小说分为“富于现实性的小说”和“充满幻想色彩的小说”这两个大类,而村上的小说却冷不防把这两者捏合在了一起,在日常性与非日常性之间不知不觉地架起了桥梁。内田认为,将宇宙规模的神话与日常生活的细节融合得天衣无缝,这便是村上文学最大的魅力所在。人们之所以阅读村上文学,是“正因为他让我们感受到,平凡的日常工作本身就是宇宙论戏剧的演绎‘现场’,所以,人们阅读村上春树之后,方能打起精神,去做大扫除,去熨衣服,或是去给朋友打电话。我觉得,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见本书《After dark till dawn》一文)

村上文学的热潮与消费社会的关联性常常成为评论家所探讨的对象。显然,消费社会的急速发展给大都市罩上了空虚和倦怠的空气,以至于人们在当今这个“父亲”缺位的社会里备感不安,催生了迷惘的年轻一代。村上文学中弥漫的失落感恰好代言了找不到生活目标和航海图的人们的迷惘。但正如村上文学反复讲述的那样,世间充满了邪恶的力量。面对随时可能入侵的邪恶力量,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扫雪,做没有回报的工作,或是当在麦田里玩耍的孩子们遭遇危险时悄悄出手相救。而村上文学的孩子们(不管是什么国籍)就是从这里找到了克服失落感的妙方,发现了自己生存的意义。虽然确实平淡无奇,但却在某个地方与灵魂的配电盘连在了一起。

内田就是这样来感受并言说着村上文学的魅力和世界性。他毫不含糊地坦陈自己对村上文学的喜爱,以至于本书被不少人称之为“写给村上文学的公开情书”。正是这种坦白让他摒弃了评论家惯常保持的自矜和冷静,而以一个村上读者的鲜活身份诉说着从中听到的泛音,以及那些美妙故事作用于他的身体所产生的生理反应。不过,如果以为这就是内田的全部,那无疑是被内田“骗婚”了。正如他的一本书名《我的身体有一个好用的脑袋》(2003年)所表达的那样,他以身体为前提,也运用着聪慧的大脑。他在冷静的评论家和疯狂的村上文学迷这双种身份之间走着钢丝,在感性和知性之间来回游弋,并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否则,他就不可能向我们发出村上式的泛音,而只能传送出质朴但是单调的基音了。正如村上春树是依靠将日常性与非日常性这两者巧妙地结合在一起而赢得读者一样,内田树是依靠将身体与脑袋巧妙地结合在一起而成为评论怪杰的。

显然,内田树的村上文学论提供了一种接近村上文学本质的解读方法。不过,即便它非常有效,甚至可能是村上迷最容易共鸣的解读方式,却也只能是无数方法中的一种。而且这种方法是以其他方法的复数存在为背景,才彰显其独特价值的。不注意到这一点,也许就有可能陷入另一种偏激或迷失。所以,正是在这种意义上,我们说,要当心内田树,就像得“当心村上春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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