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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与法布尔过一天的作文

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作文的形式很常见,但是作文的注意事项有许多,你确定会写吗?以下是关于我与法布尔过一天的作文,欢迎大家分享。

第一篇

我是《费加罗报》的记者,正在去采访法布尔的路上,我很期待将会看到什么。在我的印象里,伟大的博物学家、自然学家,都有一个精心打理的院子、一栋高大的房屋,虽然不能称得上金碧辉煌,但起码显得典雅端庄。这次我可要拜访大名鼎鼎的法布尔,我想我可能会见到成排的温室,里面长满各种花草,还有一些野蜂、蝴蝶等昆虫在飞舞。这时马车停了下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荒草。我十分莫名其妙,问马车夫为什么停下来,他却告诉我说这里就是荒石园了。

这荒石园也是对得起这个“荒”字,园中没有名贵的花草,没有有着盘旋虬枝的树木,只有丛生的灌木和杂草,还稀稀疏疏地散布着一些树木。园中时不时传来一些叫不上来名字的昆虫的鸣叫声。我正在向园内探索,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趴在地上的人,他衣着简朴,左手拿着怀表,右手握着放大镜,边上还放着纸和笔,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我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他转过头来对我说:“嘘,别出声,我正在观察红蚂蚁。”他还让我也来看看,我蹲了下来,果然看见一小队红色的昆虫从我面前走过。我想法布尔虽然没有一个整洁的好园子,但至少有一个尽职的好助手。我问他法布尔在哪里,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记录纸,拍拍身上的尘土说:“我就是法布尔。”

我道明来意后,法布尔邀请我去他的小木屋。屋子十分的破旧,让人以为已经废弃。屋内没有什么精致的装潢,墙也没怎么粉刷过,已经开始泛黄。墙角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玻璃瓶、瓦罐,有的里面放了一些树枝,有的里面放了一些沙子。“你来得这么突然,我也没有什么准备。”法布尔从他的工作台上拿了两个棕灰色的梨形物品,向我介绍了起来:“这些是我朋友从南美洲搞来的好东西。你猜这是什么?”

“不知道。”

“这些啊都是南美食粪虫的粪球,这些粪球的构造可精巧了。”他边说边拿起解剖刀开始切割这个梨形物品,“你别看这外面是粘土,里面其实是腐尸的肉,像个酥馅饼一样,你看着上头还有个小室,是产卵用的……”他向我热情地介绍起来。看着他眉飞色舞的神情,仿佛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我想:一个别人都避之不及的粪球,到了法布尔的手里,却成了构造精妙的艺术品。

正在我感叹之余,法布尔翻了翻柜子,拿了一堆纸过来。他说,他正在写《昆虫记》的第二部,已经写了四五章了。我激动地迎上去说:“我拜读过你的《昆虫记》第一部,完全被它迷住了。第二部准备记录哪些昆虫呢?”法布尔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第二部的构思,在他的眼神中我看到称之为热情和着迷的东西。

回去的路上,我已经想好了这次报道的题目,就叫《荒石园不荒——我与法布尔的一天》吧。这荒石园在旁人看来只是一个不毛之地罢了。但在法布尔眼里,这是昆虫的天堂,是研究观察的天堂,也是他自己的天堂。

第二篇

红彤彤的太阳终于落山了,白天滚滚的热浪缓缓消退,夏夜微微有了些许清凉。我从一堆乱石缝中爬了出来,迈开四对矫健的步足,在一小片平坦的沙地上四处搜寻着猎物。那挥舞着的油亮蜇针和强大螯肢,时刻提醒着周围的生物:我就是传说中那只不好惹的白蝎!

不过,总有些自以为是的人类,不会在意警告。这不,我突然看见前面沙丘上,一人手提奇怪物件,正疾速向我跑来!这个人,个头矮矮的,身材瘦瘦的,脸庞小小的,鼻子尖尖的,嘴唇薄薄的,只有那双眼睛大大的,从里面射出锐利而坚毅的光。转眼间这个“大眼怪”就跑到了我跟前。“哎呀!大事不好!要坏菜!”我刚反应过来,还未来得及逃跑,就被他用一个铁丝网罩扣住了!

得手后的这家伙似乎很兴奋,一边上下打量着我,一边嘴里嘀嘀咕咕着:“传说白蝎被火围住后,会用蜇针自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回可以实验一下了。”话音刚落,他就在我四周洒下了一圈黑乎乎的粉末,把我包围在中心。我可认得,那是前不久园子里的老橡树被闪电击中燃烧后形成的木炭!此时的我吓得魂飞魄散,这可咋整呢?!

随着清脆的摩擦声,一根冒火的小木棍点燃了那圈木炭,铁丝网罩除去的一刹那,我却被一圈火墙包围,灼热的火焰翻卷着向我袭来。先是尾部长长的蜇针被烫了一下,惊慌失措的我,赶紧转身就跑,却不料一对儿螯肢就被火焰灼痛了,四处碰壁的我气愤至极,却又无处可逃,只能绝望地蜷缩在火焰中央。天哪?难道我今天就这么挂了吗?

这时,我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不要慌!你忘了我们蝎族祖传的救命绝招了吗?”对啊!我突然警醒!面对熊熊燃烧的火圈,我硕大的毒囊挤出了致命的毒液,长长的蜇针四处乱扎,猛地浑身抽搐,迎面栽倒在沙地上,哆嗦几下后一动不动了!“啊?怎么回事儿?”“大眼怪”吃了一惊,赶紧熄灭了火圈,仔细查看着灰烬中央的我,满腹狐疑地自言自语:“白蝎的毒性这么强吗?它真的自杀了吗?”显然,“大眼怪”还不相信,就一直定定地盯着我。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一人一蝎就像两位参禅入定的老僧,一动不动消耗着对方的耐心!好像过去了一整天,“大眼怪”终于发出了一声长叹:“看来白蝎自杀的传说是真的……我又伤害了一条生命,真的对不起!”趁着“大眼怪”还在自责忏悔之际,我猛地翻身而起,迈开还未僵硬的步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瞬间消失在石头缝中!身后传来“大眼怪”的怪叫声:“啊?!它骗我!我法布尔竟然被一只蝎子骗了!它没有自杀!那是装死的障眼法啊!”

已经安然躲在石头缝中的我,望着不远处摇头叹息的“大眼怪”,不无得意地挥了挥自己那对儿巨大的螯肢:“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法布尔!这里就是闻名遐迩的荒石园——《昆虫记》的诞生地!我战胜了法布尔!这也算是我蝎生最辉煌灿烂的高光时刻吧!

兴奋过后,我又担心起来:那老法同志会善罢甘休吗?凭他那股劲头还会为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遗余力的,我提醒自己得随时提防他。

第三篇

空气异常的清新,四周芳草如茵。一滴滴晶莹剔透的露珠挂在几株不知名的植物生出的叶片上,如同璀璨的宝石一般。我跨越了百年的时光,来到了充满奇迹与动荡的19世纪70年代的一座小小的院落之中。

一个衣着破败的人映入我的眼帘,生活的不易和局势的动荡在他的神情之中留下了烙印。若不是他在俯身寻觅时那饱含热情的神态,我很难把这位落魄的中年人与享誉全球的昆虫学家联系在一起。令我惊异的是,正处在人生低谷的他竟在探索自然时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甚至如孩童在得到新玩具时那般纯粹的欣喜与投入。而我也因能与他有近距离地接触机会而狂喜不已,急于走上前去交谈一番。

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我因一时激动而未察觉脚下的路,险些踩到地上的粪便。大概是被我的惊呼声所吸引,法布尔向正低头咒骂着这不洁之物的我走来。他似乎扫到了那物体上爬上爬下的昆虫,下意识地感叹道“终于找到这群勤劳的小家伙了!”。大概是得益于担任教师的经历,他很自然地和我搭上了话:“想必您也在观察它们。对吧先生?”我因预想好的那些与陌生人打招呼的话语全部失去了作用而陷入了短暂的呆滞。“嗯……蜣螂,不是吗?”说来有趣,我最终用从这个人所著的书中得到的知识回应了他本人的话语。

“是啊,先生。只要再补充一些细节,我就可以将它们著入书中了。”此刻的我进退两难:一边是失去与历史人物交谈机会的遗憾,另一边是直面粪便和在我的认知中一向脏兮兮的屎壳郎所带来的不适。对面的这位科学家似乎意识到了我难以掩盖的无措,笑着说道“我们所谓的美丑脏净,在大自然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由得点头赞许。看到我的反应,他继续说道:“动物的遗骸,不净的粪便,它们若是没有了蜣螂等昆虫的清洁,那将是多大的灾难啊!正是这些不起眼的小小昆虫,为世界默默地奉献着……”

我还有很多话挂在嘴边,但耳边的呼啸声和眼前景象的模糊使我不得不赶快以表示受教了为这次难得的巧遇画上了句号。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个人脸上的纯净无比的笑容。那笑容,包含着对科学研究的热爱,似乎还有一些为一种小小昆虫正名所带来的,常人难以理解的感受。

第四篇

出于对大自然的热爱,出于对法布尔的崇拜,我通过招聘广告很荣幸的成为了法布尔的助手,今天便是上任的第一天。

我到了约定好见面的地点,在一大片林子里,太阳酷热的炙烤着万物。我正扇着扇子,终于看到一个戴礼帽的身影走过来——那就是法布尔了。他一见我,也不认生:“伙计,你就是新来的助手吧!来,跟着我,咱们今天要做的事还很多呢。

我随法布尔来到森林深处,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声音。“听到这些蝉的声音了吧,”法布尔说,“我们今天就是来研究这些不开窍的歌唱家的。”

我们在一颗树墩上落座,我正打算打开速记本,准备记录蝉的形态结构,法布尔却突然摆手说:“不必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有观察。”只是观察吗?我内心不禁发出这样的疑问,但是还是听从吩咐开始观察。我对着蝉,大眼瞪小眼,愣是看了快一个钟头。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而法布尔似乎看透了我的心,“别急,他们很快就来了。”他们?这里只有一只蝉啊,难不成。。。

正想着,远远的一条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到这里,是兵蚁们来觅食了!这不禁让我想起蚂蚁和蝉的寓言,其中蚂蚁总是勤劳的,而蝉总是扮演一个乞丐一样的角色,只知不劳而获。只见这一帮蚂蚁一个个爬到蝉所在的树上。法布尔刚才一直全心观察,到现在突然说了一声:“他们要开始和蝉抢食了。”

法布尔说的一点不错,蚂蚁们见有如此风水宝地,赶忙蜂拥而至,而蝉也乐意与他们分享食物。但贪婪的蚂蚁们不满足于现状,他们狠毒的将可怜的蝉大卸八块,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随后蚂蚁们紧紧围住树的汁液,开始掠夺不属于自己的粮食,过了好一会儿,法布尔才对我说:“看到了吧,愚蠢的预言家把事实完全搞反了,他们所说的勤劳的蚂蚁,不过是些无耻的强盗罢了,而真正善良的朴实是蝉啊,可这就是自然界的法则,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啊。”

回到实验室,我躺在床上,忆这一切:蝉在地下呆了四年,终于可以换来四天在地上的时间,可在这短短四天里,它最终逃不过残忍的暴行,这就是不适者淘汰吗?法布尔先生的话仍回荡于我心,令我久久不能平静。

第五篇

已经半夜了,我整了整袖口和衣服让自己看起来更体面一些,因为今天我收到了邀请,去我最崇拜的法布尔家做助手。

我兴致勃勃地来到了法布尔家的院子里,正要去敲门,忽然,一只巨大的眼睛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吓得向后一缩,却不料不小心打断了一只小东西飞行的道路,那小东西先是一懵,随即惊慌地卷起来我几根头发丝,翅膀一扇,向前飞去,正在我气愤失去了几根“宝贵的头发”时,一个身影快速地向这边跑来。

那身影看见了我,慢慢地停下来,我这才看清来人正是法布尔,但是头发微乱,他似乎完全不记得邀请了我,仿佛在思索这大半夜有谁进到了他家的院子,上下打量着我,我便立刻说明了来意,并拿出了邀请函,他知道是我后整了整他略微蓬乱的头发,递给我一个记录本和放大镜,告诉我说:“正如你所见到的,那些小家伙是大孔雀蝶,它们只在夜间活动这正是我半夜请您来的原因,今晚您可能要晚些再睡了。”

随着他的话,我们来到了一只金属罩子跟前,那罩子上爬满了“眼睛”可当我仔细一看,却发现那正是刚才那拨乱我头发的小家伙的同类们,约莫着有二三十只,都趴在着金属的笼子上。它们翅膀上,有四个黑色的斑点,就仿佛黑色的眼睛,我不禁笑话自己,竟被这小小的蝴蝶吓到,他抬了抬手,示意我把放大镜递给他,他观察得十分仔细,眼睛仿佛要贴到那大孔雀蝶的翅膀上,我连大气也不敢出,眼睛也只好转向大孔雀蝶,这一看我才发现了这里的玄机,原来在无数只巨大的翅膀之下,那铁丝网里面,有一只被困的大孔雀蝶,在笼子中拍打着翅膀,而周围的大孔雀蝶,随着里面那只蝴蝶的拍打翅膀,而更加兴奋地向笼子疯狂撞击,仿佛想要马上冲破铁笼和里面的那只大孔雀蝶见面。这时我身旁的法布尔说话了:“里面那只是我捉住的雌蝶,而外面的几只是雄蝶,他们想要立刻向里面的雌蝶小姐展示自己的美丽。但他们是如何从大老远,飞过崇山峻岭,每次都能找到我精心藏匿的雌蝶小姐呢?这真是太奇怪了。”他这后半段话仿佛是在对我说,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作为一个没什么经验的人,也不能给出什么答案,只是点了点头。他看见我点头,仿佛看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灵光一现,一拍手道:“对,对!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我需要实验,实验!它们究竟是因为光还是气味,亦或者是声音,对,没错,应该就是三种只中的一种,我需要准备更多的实验材料。”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屋外跑去,可跑了一段距离,他回想起来了什么,又转回来对着我说:“辛苦您再去帮我找些资料,麻烦了。”

望着那有些可笑的背影,我却并不是那么想笑,因为这究竟是什么科学精神才能使一个人才能在大半夜因为想到一些事情而立刻去办?对于我来说这天我学到了很多,不仅是大孔雀蝶的知识,还有法布尔那种崇尚自然科学、勇于探索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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