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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读后感1000字

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读后感1000字

《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是一本由大卫·李嘉图著作,华夏出版社出版的简裝本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32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读后感(一):开端

看见了相对论的味道,也看见了马克思的味道。

当初读这本书的时候囫囵吞枣,后来又要温习一遍国际贸易,于是又重新的去理解了一遍李嘉图的比较优势论。

最有趣的地方并不是这本书给自己带来的观点,而是从早期重商到晚期,再到后来的马克思,自己可以看见一条清晰的脉络。就仿佛一个正在成长的人一般,从一开始只顾眼前,到后来瞧见了现实的模样,再到后来开始考虑更为长远的未来。

劳动是体现人价值的关键,也是实现平等的一个核心的基础,价值是客观存在,价格是主观意念。主客不分离。

《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读后感(二):匆匆翻过

其实应该和国富论顺着读下来的。

因为种种原因,读的很不细致,特别是后面的部分。

国富论作为经济学的开山之作,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思想宝库,无论什么文章多多少少都要引用一下。然而,李嘉图的这本书在之后的时代却没有这种绝对一致的崇奉。从李嘉图学派的破产,到把他奉为导师的马克思重新复兴了劳动价值学说,再到斯拉法出版的《李嘉图全集》。围绕着这本书的故事其实更跌宕起伏得多。

匆匆翻过,只能谈些粗浅的意见,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好好读读。

李嘉图反复强调了劳动价值论,然而地租本身又不能从劳动价值论推出来。同时,在很多场合还是拿货币进行计算。虽然他说了货币价值也是取决于劳动,但是总觉得纷繁的计算下面有点微妙的不协调感。

一如书名,对赋税的讨论占据了全书的很大篇幅,对各种各样的税收都做了深入的分析。工资税,济贫税,什一税,利润税等等。在阅读过程中才深切感到熊彼特提过的”分析工具“的进步的巨大威力,不管是比较优势还是供需均衡,看的时候脑子里都能出现个叉或者可能性曲线,理解起来就清楚得多了。

关于税收的原则问题,其实现在也很值得拿出来的。不过,莫谈政治。

这个译本的好处是对几个版本做了对比,特别是几处强调是”麦卡洛克要求加入的”,读起来很有意思。

《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读后感(三):价值是什么?

李嘉图是经济学古典学派的代表人物,和斯密一样,在他的著作中,几乎论述了经济学中的所有基本问题:价值、地租、工资、利润、赋税、贸易、利息、奖金等主题在李嘉图的这本书中都有涉及。尤其是地租理论和赋税理论特别突出。李嘉图和斯密的最大不同就在于对于地租的理解——斯密认为土地生产物的价格中包括地租,李嘉图则不这么认为。

李嘉图认为地租源自土地资源的逐级稀缺,当次一级的土地没有投入使用时,原来的土地不提供地租,而一旦因为人口增多,土地变得逐渐稀缺,次一级土地投入使用时,原来的优等土地就要提供地租。而土地生产物的价格始终由由最次土地的生产能力决定。斯密认为土地生产物的价格除去投下的资本和利润,剩下的就是地租。斯密强调的是现象,却没有解释土地是不是必然要提供地租,李嘉图的分析则已有后来边际学派的味道。换句话说,不是因为土地提供地租,生产物的价格才更高,而是因为生产物的价格更高,土地才提供地租。其实已有从强调供给到强调需求的倾向。然而,李嘉图的价值理论还是纯古典的,即价值的来源只有劳动量,以至于他认为只要花费同样的劳动量,无论可以产出多少,其产物的总价值都是一样的。李嘉图忽略了资本的因素,虽然资本的价值也由劳动创造,但资本一旦被购买,就可作为独立于劳动的要素起作用,而资本本身亦可创造就业,正因如此,李嘉图才十分赞同马尔萨斯的观点——悲观的人口理论。由此,对于社会科学而言,当下无论多么缜密的分析,对于预测未来都可能是苍白的——不确定性太多,以至于细微的忽略就可以造成结果天翻地覆的不同,这就是蝴蝶效应在时间上的表现吧。

《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读后感(四):李嘉图的more or less

大卫·李嘉图的《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于1817年首次出版,李嘉图生前共出了三版,二、三版分别于1819和1821年出版,上世纪30年代初中国始有郭大力和王亚南的汉译本。据商务印书馆1962版的出版说明:郭王译本“最初由神州国光社出版,其后移归中华书局发行”。我手里即有一本中华书局1936年4月发行、1949年11月3版的《经济学及赋税之原理》,虽然出版年代较晚,但内容应该是最早的那一版。

从其封面的图章看,它最早是国立广西大学图书馆的藏书,后藏于广西师范学院图书馆。我是在网上淘的旧书,纸张已经自然黄脆,好在从封面到封底没有缺失,细心翻看仍旧没有问题。此书于抗日战争期间翻译、出版,并在广西解放前夕再版,因为在1949年11月出版后不久,1949年12月11日,人民解放军将红旗插上镇南关(今友谊关),标志着广西全境解放。从其版权页上看,此书是在上海澳门路89号中华书局自己的永宁印刷厂印制的,也就是说,此书运到国立广西大学图书馆且在入库之后不久,广西就解放了。翻译、出版跨越时空久远,而且经历过战争,保存完好,最后流转到我的手里,而且还不贵,越想越觉得它很有历史感。

但我买它不是为了收藏文物,是要读的,需要考证和求证时它就有用了。在我遇到下面这一段时,它就派上了用场。不过,我碰到的引用并不全,只有前面一句的一部分:In different stages of society … the accumulation of capital … is more or less rapid,我将整段来说是因为后面一句可用于佐证前面一句。

In different stages of society, the accumulation of capital, or of the means of employing labour, is more or less rapid, and must in all cases depend on the productive powers of labour. The productive powers of labour are generally greatest when there is an abundance of fertile land: at such periods accumulation is often so rapid that labourers cannot be supplied with the same rapidity as capital.

-David Ricardo, On The Principles of Political Economy and Taxation, Everyman’s Library, 1911, p55

郭大力和王亚南是怎么译的呢?翻至61页,但见译文如下:

社会发达的阶段不同,资本的蓄积或雇劳动基金的蓄积,亦迟速不一。但无论如何,资本蓄积,均须受支配于劳动生产力。沃地甚多的时候,劳动生产力往往最大。资本蓄积较速于人口增加,是常有的现象。

-里嘉图,郭大力、王亚南译,《经济学及赋税之原理》,中华书局,1949年11月,p61

英汉对照之下,发现译文有值得商榷之处,主要涉及:

第一句中对more or less rapid、or和means的理解

第二句中对so rapid that…

more or less rapid郭王译为“迟速不一”,给人的感觉是有快有慢,但more or less修饰的是rapid,李嘉图在此处强调的是rapid,more or less rapid在此处的意思是sometimes more rapid and sometimes less rapid,more rapid是快速里面的“较快”,less rapid是快速里面的“不太快”,但前提都是“快速”,而不是有快有慢,“不太快”不等同于“慢”,这就好比绿有深绿和浅绿,但浅绿不是蓝,它们有质的区别。可以译为:“在不同的社会阶段……资本的积累……都是快速的,只是有时比较快,有时不太快。”当然,李嘉图的这句话是不对的,资本积累不可能都是快速的。

这里的“快速”可以用第二句加以佐证。第二句是so … that… 句型,大意是:积累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从译文看,郭王没有译出此结构,并且只是译了该句的前半部分,that后面的意思丢失了。

建国后,郭大力、王亚南对原译本进行了修订(修订后的内容如下),最早可见是1962年版,其中有两个版本:

在不同的社会阶段中,资本或雇用劳动的手段的积累速度是有大有小的,而且在所有的情形下都必须取决于劳动生产力。当肥沃的土地为量很多时,劳动的生产力一般也最大:在这种时期中,积累往往十分迅速,以致使劳动者的供给增加的速度赶不上资本。

-《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商务印书馆,1962年9月初版,p81

-《李嘉图著作和通信集·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商务印书馆,1981年4月,p81

修订后的内容仍旧在more or less处坚持有快有慢,但so … that… 句型译出来了,只是后面“赶不上”那里前后的对比项不对应。

对比修订前后的译文,不难看出or…means处的翻译也有变化,“资本的蓄积或雇劳动基金的蓄积”变成了“资本或雇用劳动的手段的积累速度”,这里涉及对or或means的理解。

根据or这句插入语后面的谓语是is来看,此句的主语是the accumulation of capital,即资本的积累,没有or of the means of employing labour这个插入语,这句话也完整,插入语是对主语的具体说明,因此插入语和主语的关系应该是并列关系,而不是两种东西,即“或者说”,比如“手机,或者说移动电话”,其实说的是一回事。

译者对means是如何理解的呢?最初的译文是“雇劳动基金”,修订后成了“雇用劳动的手段”。一个是“基金”,一个是“手段”,前者明晰,后者模糊,什么手段?因为means跟作为主语的资本(capital)是一回事,于是,“基金”是对应的,至少是钱,“手段”就不对应了。也就是说,修订之后,此处的翻译反而更差了。想必二位译者受到了当时流行的《政治经济学》特别是《资本论》的影响,因为它们经常采用的一个词就是“手段”,但它跟资本(capital)是不对应的。这就涉及对means的理解了。

查牛津词典,除了“方法、手段”外,means还有“金钱、收入”之意,如此,the means of employing labour就是“雇用劳动力的资金”,也就跟“资本”对应了。

尽管郭大力、王亚南已经修订了自己的译文,但其他出版社或许没有注意甄别,从这一段的英文汉语译文来看,有些版本采用的仍是郭王的最初版本,也就失去了参考价值。此类版本我手里有三个:

2008年8月,上海三联书店,《经济学及赋税之原理》,p48

2013年10月,北京联合出版公司,《政治经济学及赋税》,p44

2014年10月,译林出版社,《政治经济学及赋税》,p44

那么,除了郭王译本,其他译者的译本是如何翻译的这一段文字呢?从我手里的译本看,采用较多的是周洁的,有二个版本,前后有修订,其中有一个译文出版过两次:

在不同的社会阶段中,资本和雇用劳动手段的积累速度有快有慢,并在任何情形下都必须取决于劳动生产力。在有丰富的肥沃土地时,一般来说劳动生产力最大:在这一时期,积累往往非常迅速,以致劳动者的供应速度赶不上资本积累的速度。

-周洁译,《政治经济学与赋税原理》,新世界出版社,2003年5月,p78

在不同的社会阶段中,资本和雇用劳动者手段的积累速度有快有慢,并在任何情形下都必须取决于劳动生产力。在肥沃的土地上,一般说来劳动生产力最大而积累也往往非常迅速,以致劳动者的供应速度赶不上资本积累的速度。

-周洁译,《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华夏出版社,2005年9月,p68

-周洁译,《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华夏出版社,2013年7月,p66

从周洁的前后译文看,变化不大。前面的译文有很浓的郭王的味道,几乎相同;后面的译文稍有修改,但仍然能看到郭王的影子。more or less rapid仍然是有快有慢,means都是“手段”,so… that… 句型都译出来了;不过后面的译文出现了一个大错,本来“有丰富的肥沃土地”改成了“肥沃的土地”,既漏掉了“大量的”,也不是“在肥沃的土地上”之意。

另外还有两个版本:

在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资本和雇用劳动方式的积累速度有快有慢。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其积累速度都取决于劳动生产力。当存在大量肥沃的土地时,劳动的生产力一般是最强大的,此时积累的速度也是最快的,以致于劳动者的供应无法与资本的积累速度保持一致。

-丰俊功译,《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光明日报出版社,2009年7月,p74

尽管有些地方有待推敲,比如“雇用劳动方式”,但在这些译本中,丰译本还算是中规中矩的。

再看另外一个译本:

资本或雇佣劳动方式的蓄积速度因社会发展状况的不同而不同,但都取决于当初的劳动生产力。优等土地非常多的时候,劳动生产力往往也最大。这时,蓄积的速度也往往最快,以至劳动供给的增加被它甩在后面。

-王文新,韩冬梅,华弘波,孙巍峰译,《赋税原理》,人民日报出版社,2009年9月,

“雇佣劳动方式”怎么蓄积?方式罢,手段也罢,这是所有译文的通病;尽管“资本”和“雇用劳动的手段”共用一个词accumulation,但一种方式或手段如何积累?这里需要采用不同的词,比如“增多”。其实,前面的译文都存在这个问题;英文中不存在“当初的劳动生产力”这一表述;“甩在后面”就有点太随意了,尽管有些许对比的味道,但谁跟谁对比呢?作为对比一方的“资本积累”不见了。

《赋税原理》的封面说它是“全译典藏图本”。除了彩图是个亮点外,文字似乎不严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Don't judge a book by its cover,信矣。

凡此种种皆是本人管窥之见,读者请自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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