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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粒与星辰》读后感锦集

《沙粒与星辰》读后感锦集

《沙粒与星辰》是一本由[瑞典]奈莉·萨克斯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2023-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沙粒与星辰》读后感(一):《沙粒与星辰》‖两次生命转折的 100 首诗歌

《沙粒与星辰》收录了萨克斯在1940-1950年这10年间创作的诗歌,共有100首,都是在她生前公开发表过的诗歌。 1940年的流亡是萨克斯创作生涯的第一个标志性转折点。 1950年,与她相依为命的母亲的去世是另一个转折点。 两次转折,100 首诗歌诞生,让我们品读萨克斯生命背后的曲折与无奈,彷徨与绝望。 译者:姜林静,复旦大学德文系副教授。 作者:奈莉·萨克斯(Nelly Sachs),20世纪最重要的德语女诗人之一。一位瘦小的年近八旬的老太,一个时代的见证人。1966年,她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理由是“她杰出的抒情与戏剧作品,以感人的力量阐述了以色列的命运”。她用简短而隽永的话语,讲述着她貌似平淡的一次生活经历,她的逃亡生涯的间奏曲里隐含了令人心碎的以色列命运。 她的诗歌主要以犹太民族的苦难为主题,充满各种极具象征性的符号、密码和意象。 本诗集收录的诗歌来自萨克斯在20世纪40年代出版的两本诗集,即1947年出版的《在死亡的居所》和1949年出版的《星辰暗淡》,包括“在死亡的居所”“写入空中的墓志铭”“午夜过后的合唱曲”“星辰暗淡”“时间是旅人”“贝壳呼啸”等10组诗。 鱼类,深处的天使,因为你的伤痛,而显现。———《溺水的女孩》。把深海的鱼群比作天使,伤痛指的是自己的成长历程的受到的伤害,直到自己遇见鱼群,在深海中选择逃避,后面被鱼群治愈。 她的结语是一首诗,其语调出人意表地强硬:"我掌握着全世界的/而非一国度的蜕变。" “‘沙粒’微小脆弱,却集结成整体的回忆,从那里迸发浩然之音,随着纷沓的轰鸣,引向星辰涅槃。”也就是原句———“纷沓的轰鸣,涅槃的惊愕”。 翻阅《沙粒与星辰》,感受诺奖女诗人奈莉·萨克斯粗砺的生命力。

《沙粒与星辰》读后感(二):所有沧桑都是稚嫩的

“我们将自己的生命投入火焰中,在最危急的时刻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词”——奈莉·萨克斯

如果没有战争的话,奈莉·萨克斯仍然可以作为一个出身优渥的才女在文学上有所建树,但是战争带来的恐惧、遗憾、仇恨、不安使得她的文字淬上一种摇摇欲坠的焦虑,她逼迫读者跟随她摆脱抽象的罪行而将目光聚焦在集中营那焚烧尸体后打着嗝的冷硬烟囱——生命由此无声消逝,不曾留下什么,仅是一抔沙粒。

在萨克斯的眼中,所有被死亡所驱逐着的事物都将化为尘土,所有的沧桑都是稚嫩的,鞋底里踏着的灰烬中或许就携带着某个曾经活过的人在世上最后的踪迹。她也会将美好的事物比作星辰,璀璨永恒的星辰遥坠于苍穹之上,“他们谈到被杀害的家庭和孩子,痛苦到让人只想闭上眼睛,因为人无法承受星辰坠落”,如果说沙粒是人终有一死,那么星辰便是华彩过后的黯淡、圆满之后的破碎,是貌似永恒的却又脆弱易逝的一切,然而萨克斯让沙粒与星辰都有着近乎矛盾统一的双面性,沙粒微茫,不也是永恒的么?星辰毕竟璀璨过,坠落后不也能永存宇宙么?——毕竟“所有脱轨的星辰,在最深的坠落中,永远能重回永恒的家。”诗人的这种悖论来得轻巧凝练又准确。

她描述流离失所者,正因自己也流离失所过;她描述恐惧,却是在内心逐渐丰盈、摆脱恐惧后对恐惧进行的肖像作品。她“打乱语言,生成意义”,在彼时的浪漫主义熏陶和写作当下对于犹太文化的皈依中平衡出一种独特的诗性。在涉及宗教故事化用的诗歌上是有阅读门槛的,好在萨克斯有比较常用的意象,并且译者注释中也会标注所引的由来。

萨克斯一生不曾进入婚姻,有过恋情,爱人却在折磨中死去。“爱人啊,化为尘土的你,你的渴望呼啸着穿透我心。”萨克斯用令人心碎的语句抒发着对已遭杀害的无名爱人的追念,而在诗篇《假如我能知道》中,萨克斯又缅想追问着“假如我能知道,你最后的目光落在何处”,在罗曼·波兰斯基执导的电影《苦月亮》中男女主照面后的第一句旁白是“我受到了来自天堂的一瞥”,这一瞥是爱情与渴念的开端,而在萨克斯的诗歌中,却是噩梦中反复揣想着爱人离世前的最后一瞥,它最终是落在何处——“是一颗石头吗?它已经恣饮了许多临终的瞥眼……”

萨克斯是死里逃生的幸存者,是疯狂世界的见证者,也是汹涌情感的记录者。

《沙粒与星辰》读后感(三):星辰暗淡

“我们都是沙粒,因诀别而黯然,迷失于降生的金色秘密,或许将临的星月与太阳,已把我们重新点燃。” —— 与保罗·策兰,普里莫·莱维他们一样,奈莉·萨克斯也是奥斯维辛的幸存者。 然而,她并不想用“幸存者”来指代那些幸免于难的群体。她更想使用“获救者”这个带着被动语态的词语来表达他们的被动性。 《获救者合唱曲》的核心,是表明获救者群体虽然肉体获得拯救,灵魂却依旧处在灰暗的濒死边缘。 正如普里莫·莱维在《奥斯维辛:寂静的城市》里表态那样,他们是幸存者,更是见证者,是背负那些早已化为灰烬与尘土的无名亡魂的记录者。 萨克斯写给“精神兄弟”保罗·策兰的一封信里写道,她必须追随内心的道路,内心把她从“此刻”带回到那些无人倾听他们的痛苦的她的同胞身边,从痛苦中求索。 获救者的魂灵未被完整获救,都困在死亡的居所里。 ★ 读者不难发现奈莉·萨克斯对于那段痛苦记忆的控诉。烟囱让天色变得昏暗。孤立无援的婴孩找不到自己的父母。他们谁又可知,还没有感受过世间的甜酸苦辣,就要在烈火中告别短暂的一生。 在焚烧的灰烟中,那些罄竹难书的人试图将一切抹平。从头启程是他们决定的吗?并不是! ★ “哦,你们这些手指, 从死者的鞋里清空了沙, 明天你们也将化为灰烬 落入新来者的鞋中。” 结合普里莫·莱维的作品,我们可以得知,那些被推到焚尸炉里面去的受难者的衣物鞋子,都会被重新回收再使用。他们的衣服从不可能是完好的,只可能是前人的,或带着血迹汗液的污渍。鞋子上的挎带,缝缝补补又复穿 。而把前者推向死亡的后来者,复有后来者将他们送进烟雾与虚无里。 ★ 面对灵魂上的苦痛,大多数人会劝说萨克斯离开伤心地,试着带着年迈的母亲在别处开始新生活。 然而,她的内心提醒着她,不能忘记曾经的苦难,不能忘却那些无辜死去还未被悼念的往生者。她,也如《不知归处》里写到的茨威格,像罗德的妻子那样回望,便成了盐柱,长久伫立。 诚然,萨克斯和母亲成功飞往瑞典避世,在很多人看来是不幸中的大幸。她们的现实生活不如想象那样轻松自如。房间很小,她们只能靠着窗边落坐。萨克斯在一封信中提到,有一群小男孩尝尝用石头砸难民家的窗户为乐。还曾有过一支箭从碎掉的玻璃窗里射进来。幸好常坐在窗边的母亲没有被砸到被误伤。 “我们伤得太深。”她知道孩子并无恶意,但这种微小的恶意让萨克斯十分难过。 ★ “星辰暗淡,我们这些残存者来自何方? 头顶上有光,光影涂抹死亡 我们来自何方?” 奥斯维辛对遇难者是永久的抹去,而对获救者是更深层次的伤害。他们目睹惨痛,经历过形销骨立与骨肉分离,凭借气息尚存于世上。他们怨恨、记述、书写和反思过去,每次的记忆翻找却像是再次揭开即将愈合的伤口。 万物的蝴蝶,会伴着朝向故乡逐渐成熟的光,越过暗淡星辰吧。

《沙粒与星辰》读后感(四):生与死之间 隔着一把刀

生与死之间,隔着一把刀。

这把刀,逼着奈莉·萨克斯从家乡,流亡到了瑞典。

从风格大变的文字风格中也不难看出:

昨日还十足浓厚浪漫主义,到今天如今句句充满悲观色彩。

这本《沙粒与星辰》,光是封面,已经是一种暗示。

底色暮色,是天空。只是看不到星辰。

能看到的,只有洒落在四处的沙粒。

让这本书看起来好似在地上捡起来的一般,自带了一些年代感。

-

她只能看到一些沙粒。

看见:

“掐住喉咙的手,难道没有妻女母亲吗?”

看见:

“就在昨天

母亲还如同白月一般,哄着孩子入睡

今天就刮起死亡的风”

人,在不安中,会大变。

我并不了解过去的奈莉,于是,我从文字中,尝试着去还原一个曾经的她。

我想她曾是快乐的。

因为没有经历过痛苦的人,才会如此狠狠地,如报复自己一般地,在自己的每一篇诗作中都讨论痛苦。

几乎每一篇,都在讨论死亡,离别,伤痛。

看不见的星辰,是她那:

“即将枯萎的回忆。”

只有鲜血中的星,可以使得所有旭日泛白。

她让我开始思考起生命的意义。

在如此痛苦之中,人一定是会说实话的。

这些实话让我心惊。

原来生命的本质如此残酷,转瞬即逝。

但她依旧期待着新生。

因为她的诗中,还是没有狠心将所有的美好都删去。

依旧有天使,玫瑰,母亲,手风琴,苹果树。

我想这些就是她偷偷藏在诗中的回忆吧。

那么这些回忆也并不像她所说的那么容易枯萎,反而在诗中鲜活得很哪。

有时候,无论外界如何变化,悲伤会暂时给我们的心蒙上一层阴影。

可是,我们对美好的向往却始终不会被遗忘。

哪怕,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再存在任何美好了。

我们可能无法得知河流会最终流向哪里。

但这并不重要。

因为,我们需要看到希望:

“为一个新的世界播种!”

我想她一定期待着读者也是如此。

拂去沙粒吧,星辰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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