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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的语言的读后感大全

魔法的语言的读后感大全

《魔法的语言》是一本由[日]星野道夫(Michio Hoshino)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元,页数:3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魔法的语言》读后感(一):暑假看到书店推荐这套书系

和前几本星野道夫的“自然文库”系列相比,这本虽然语言依然保持质朴,但因为是演讲稿的合集,重复的内容偏多。当然这也能理解,因为面向不同场合不同人群讲演时,自然要提到自己的经历,为什么会去阿拉斯加,那里什么吸引着自己等等,但对于已经看了作者3本书的我来说,就显得反复了。所以前3本给足5星,这本给了3星。

今年暑假,在不同的书店看到,这套书系被摆在了推荐位置,此时就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亲切和欣慰了,希望推荐它们的编辑们,也曾读过它们。

《魔法的语言》读后感(二):对于自然,可能亲身体验是唯一重要的

对于自然,可能亲身体验是唯一重要的。

星野道夫的文字还可以,有些小幽默和趣味,也挺自然平实。但散发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日式中产阶级趣味。要说感染力,文字比图片差一截,图片又比自然差了不知多少截。摄影是艺术,是对自然的模仿,本质是抽象的,是创造。艺术不是自然。

摄影作品很难说是天然的,正如艺术家不“自然”一样。吸引我的从来不是艺术家,而是自然人;很少是艺术,而是自然本身。这么说来,星野道夫的文字和图片魅力也很一般。

用文字描述熊、大马哈鱼、蓝莓、极光、零下五十度的天气与冬日里河边汲水的生活…感染力是弱的,因为只能倚赖读者的想象力。可这种想象力是浅薄的,是虚假的,因为大多数读者都是city born and city bred,并不能真正理解自然的真意,我亦如此。

这种城市中产阶级对自然向往的调调,正如星野道夫自己所描绘的那样:

“在我们的生活中,去超市购买包装得漂漂亮亮的肉,回家坐着吃,这是常态。可是在和当地人一起打猎,一起用刀肢解猎物的过程中,我切身感觉到,也许这才是吃肉的本质。那并不是什么残忍的事情,我们反而需要亲眼见证这样的行为。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往往只能接触到某件事的最后环节,对吧?” 书本、语言文字、摄影作品都是“某件事的最后环节”。

我更想去经历那件事本身,而不是最后环节。

《魔法的语言》读后感(三):北陆:季节的律动

难以想第一次次打开星野道夫的书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中学时候我几乎把所有关于阿拉斯加的纪录片看了个遍,棕熊,鲑鱼,驯鹿,和那无穷无尽的荒野,总在数学物理习题之后,带给自己许多倍感辽远的夜晚。我记得丛林小屋厨房向外,拍到麋鹿回头凝望的镜头,记得自己在一集讲“阿拉斯加的一切如何恶劣”前和妈妈信誓旦旦说这是我以后最想去生活的地方。于是偶然看到星野道夫的作品集之后几乎不假思索买下了—原来那么遥远的地方,早被这也曾同样痴迷的日本人四处游走过。

后来我不再在出生长大的北回归线周围生活,几乎没有犹豫地落地在了北欧,那些仔细辨别起来,都有着类似律动的季节气息的碎片,堆叠起了另一幅泠冽风光,和永恒的城市暖光。

一些相似的感动也跃然纸上,比方说,夜航时偶见的灯火。星野道夫在书中描述从阿拉斯加飞往纽约,荒野到巨型城市的林立,世界被逐渐点亮和灯火辉煌,回程中又渐次消失,平息在旷阔之中,于是星点的亮起,都让人感到“呀,是温暖的一家”。不谈从北京往北欧去,那在西伯利亚的夜空无尽的穿行-贝加尔湖之广阔,辽远,令到偶然出现的聚落,显得意蕴悠长。最让人心动的是一次从瑞典南部往斯德哥尔摩的飞行,在日落黄昏。自南向北越过“万湖之国”,看散落在树林间的湖泊折射着多变的光辉,夜幕浓起,灯光依稀点燃,那些串珠一般点缀在湖边的房屋,遥遥又暖暖地召唤着归家和晚餐。

高铁到达 北京南站,抬头也是,一片璀璨。

这让我不由地回想到那首(因为基本没听过听到也大概辨别不出来的)瑞典国歌:du gamla du fria (你古老,你自由)。北地以一种矗立式的,跨越代际的模样来回应人间,以永恒的自然-多变丰富,而个体的一生却难观其全貌。

《魔法的语言》读后感(四):《魔法的语言》摘录——阿拉斯加生活故事

扣一星,因为重复太多。

熊妈妈和小熊走来,人坐着不敢动,人和熊并排坐着看河真的太有趣不可思议了(P102),“千万别跟熊头碰头哦!”

P105、150也有意思,坏了鲸鱼气幕捕鱼的好事哈哈哈

爱斯基摩土豆居然是树根,老奶奶拿走老鼠的东西又放回鱼干谢礼真的好有温情(P106)

无人区飞行员的挑战性(P135)、模仿海象叫声报警因为冰间水道的迅速裂开(P140)、黑雁为何把巢筑在雪鸮巢边(P146)、老奶奶对鲸鱼流泪跳舞的仪式、印第安人谚语“是大马哈鱼缔造了森林”(P195)

P234:鲸鱼长老的话真是莫名感动。

P279:春天到了,天气预报主播“今天日照时间比昨天长了五分钟。”每天都是这么一句,可大家都爱听这句话,哈哈好可爱。

我们生命中的两种时间,一种是每天被各种东西追着跑的时间,另一种是时间则是自然。(P288)

P330:给熊麻醉真的太好玩了

P349:流汗小屋的体验。围绕篝火唱虎鲸之歌还有鹫鸟羽毛烧烟烧石的祈祷净化仪式,真的太喜欢也太触动了!“每个人都在心里怀揣着一抹近似于黑暗(或者怀揣着某种东西)的东西,都在试图跨越它。他们正在进行这样的冒险,每个人心里都有想要克服的东西,或者是某种激励着你的东西。”

话说五六年前的某一天,我在帐篷里睡觉。睡到清晨四点多的时候,我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响声,仿佛有把毛刷碰到了帐篷的布。我连忙跳起来,拉开帐篷一看,一张熊脸就在我的眼前啊。我当然吓了一跳,那熊好像也吓得不轻,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河面到了冬天是会结冰的,不过人们会在河边立一根竿子。仔细观察一下,你就会发现竿子的左边拴了一条绳子。当春天来临时,河里的冰会慢慢融化,漂动起来,于是竿子就会被河水拔出来卷走。其实竿子连着一个钟,在它被拔出来的那一刹那,钟的指针就停了。阿拉斯加人每年都会拿这个开河[插图]时间打赌,赌春天会在几月几号几时几分几秒到来。每人大概押五美元,按现在的汇率换算就是一千日元的样子。押得最接近的人能拿走所有人的赌注。生活在阿拉斯加的人都盼着春天早点来,于是便有了这项妙趣横生的活动。时钟会在春天来到阿拉斯加的那个瞬间停住,宣告赌局的结束,不过这件事也能让人切身感觉到,春天真的来啦。

《魔法的语言》读后感(五):在阿拉斯加吃什么?星野道夫逃逃逃逃离日常生活

北极是苦寒之地,土地缺乏植被,也缺乏足够的资源和交通工具,无法去城市便利店。那么在阿拉斯加吃什么呢?堪比真人版《熊出没》的阿拉斯加又怎么找到食物呢?星野道夫实际上就死于棕熊的掌下,可惜地早逝了。

肉是阿拉斯加餐桌上常见的食物,海豹和渔猎数百年来爱斯基摩人赖以生存的条件,不同于西方的工业化美食。在《魔法的语言》的语言一书里,常见的是海豹油,像是日本的酱油一样。

“四季更迭,周而复始,让我真实地感受到无尽地远逝而去的时光,不禁感叹大自然的美妙安排。一年一度,与恋恋而逝者在今生今世还能有几次相逢?或许没有什么更能让人在这细数之中,感悟到如蜉蝣般短暂的人生了。”——《旅行的树》

星野道夫的作品:熊妈妈和熊宝宝

《魔法的语言》是星野道夫在阿拉斯加拍摄的心得,幽默轻盈地记录了阿拉斯加的景观、民俗文化。尽管,北极是冰寒、残酷的地段,在他的作品里放大了其中生命力旺盛的部分,并且着重介绍了万物有灵。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句简单的话语,是他的人生哲学。

阿拉斯加人口密度低,书中曾举例,阿拉斯加的人口密度类似于整个东京直有95个人住,交通极度不方便,而日常出行是靠飞机来抵达目的地。

即便如此,星野道夫以一种奇妙的“魔力”融入了当地人,一是因为相似的同属蒙古人种族外貌,日本人和爱斯基摩人相似的外貌;二是因为食物的魔法,食物作为人与人关联之间的联结,一同捕食、分享食物与言语,一同捕鲸鱼、参与分食鲸鱼,又或是吃传统的大马哈鱼和海豹油。如同,普通的中国市民一起分一碗经典美食相似。是最为简洁而深刻的代表;第三,就是人类学和影像的奇妙“魔法”。以及星野道夫深入的人类学式观察,对于事物的细致关切感。星野道夫和当地人同吃同住,他甚至成为了当地居民的一位走到哪介绍到哪儿的“儿子”。当然,在当地的村子里,他也被称为“爱斯基摩男孩”。

星野道夫的作品:熊和大马哈鱼

捕捉完鲸鱼之后,会有长者来作为主要分食者,当然也有各个部落族先来后到的原则。

阿拉斯加人很爱吃驼鹿肉,星野道夫也在书里说:如果同时把一盘驼鹿肉和牛肉摆在阿拉斯加人面前,大多数人会选择驼鹿肉。当然,也只能在秋季驯鹿大迁徙的季节申请捕猎许可,才能去打猎,驼鹿肉也不能进行买卖交易。

并非所有的水果和蔬菜在阿拉斯加都能茁壮成长,例如,西瓜和西红柿这类需要热量的水果。当然,一些阿拉斯加人会在温室里种植西瓜。阿拉斯加的超市会有热带的脐橙汁买,但往往价格昂贵,阿拉斯加有很多果树,比如蓝莓、草莓、蔓越莓之类,每到果树成熟的季节,这里的人便会全家出动进行采集。在采摘果树的果子的时候,要小心观察周围的情况,小心偶然遇到熊。

我在网上找了一些阿拉斯加的果树图,结果在一个视频里看到了果树和熊——果然阿拉斯加是熊族的天堂

《阿拉斯加后院浆果》的后院熊

《阿拉斯加后院浆果》的后院浆果

捕捉鲸鱼的过程更像是进行一个仪式。“因努阿”、“希拉”和万物有灵的观念,一直在支撑着爱斯基摩人的精神世界。爱斯基摩人多信万物有灵和萨满教,“因努阿”(Inua)概括为:世间万物皆有精灵;而“西拉”(Sila)指的是统之自然灾害、疾病和人类无法掌握的超自然世界的神,这个概念在他们的精神世界里又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有时会遇到那种让人忽然想起自然的瞬间,比如在上学路上发现花开了,或是看到鸟从天上飞过。这当然也是很宝贵的自然,但世上还有另一种非常悠久的自然,它存在于另一个维度,是一股非常大的自然洪流。在邂逅这种东西,以适当这种东西的时候,我在自己心中的道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我感觉这种人性层面的心境是真的存在的。”书中写到的日常生活中的力量,也是可以参考的。

影像文化本身伴随着诸多复杂的因素,关于被描绘的“主体”,建立了诸多抽象的讨论来奠定基础。比如说,一些复杂的弗洛伊德式的形式,星野道夫是否将阿拉斯加作为了原初场景,进行过程性的幻想呢?

“白令海与北冰洋在冬天完全是冻住的,但是在这个时期,冰面会在海流与气压的作用下一点点裂开。而北太平洋的露脊鲸、灰鲸等鲸鱼也会在同一时期离开南方,游向白令海与北冰洋。”在星野道夫的作品里,往往很少见到残酷的自然描写,多是从生命和希望的维度出发,来进行阿拉斯加的描绘。

但是创作背后,往往没有想象的如此轻盈,创作的驱动力对生命的短暂与残酷的透析。

是由于苦寒和土地缺乏植被的阿拉斯加,这部分地区的爱斯基摩人,基本上是与欧洲殖民者接触最晚的一个土著人群体。随着上个世纪初,部分商人和传道士的进入,这些部落才与外界进行了相关接触。爱斯基摩人收到欧洲的文化价值与道德观念的影响较多,但仍在一定程度上坚守着自身的传统文化与价值。以家庭为单位的结构,在一定程度上未形成一种水平的社会结构。

去往阿拉斯加的帕特是因为丧女之痛,而作者星野道夫本人去往阿拉斯加,也是因为一件挚友意外去世的事件。这件事对他所带来了巨大影响,由原来的犹豫不决的,到最后的强大驱动力,去往了这个寒冷之地。

逃离原有的生活,去往另一个地球边缘之境定居,大概是大多都市人多少会萌发的心愿。而星野道夫很好地行动了,并一直坚持了下去,在阿拉斯加这个被森林和冰川环绕的地方定居。曾和他一起见证“鲸跃”(鲸鱼跃出水面)的好友,后续回到了东京,继续在生活中疲于奔命。

“回国后,他给我寄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这次阿拉斯加之行真是没白去。在东京忙碌度日时,我会时不时回想起那个瞬间。就在我忙得团团转的时候,我会忽然想到,也许此时此刻,在阿拉斯加正有鲸鱼跃出水面。”

星野道夫曾在日本的做过多次展览讲演,其中他的听众包括了中学生、大学生,当然,也有摄影初学者和自然爱好者。温室排放、地球的冰层融化或许给阿拉斯加带来了部分麻烦,但是一种“在凝望阿拉斯加的自然的同时,我也会觉察到,看到或是意识到真正悠久的自然,会成为人生的巨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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